楊衝鋒聽從三嬸周淑芬給支的招,到醫院裏弄一張證明,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楊衝鋒估計是三叔給暗示的,他不好直接說出來,就讓周淑芬轉告。楊衝鋒自然樂意,三叔這樣子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在京城的二十天,楊衝鋒幾乎不出門,天天在別墅裏陪著黃瓊潔。偶爾,和闕丹瑩通通電話,了解下柳河縣幾個項目的進展情況。縣裏其他的事,都沒有過問,也沒有給朱誌飄和萬平輝打電話,就像柳河縣跟他渾沒任何關係一樣。


    這天,闕丹瑩又給楊衝鋒打電話過來,黃瓊潔就坐在他身邊,見他來電話起身離開。楊衝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懷疑自己在和女人說些調晴的話,但每次和闕丹瑩通話,都說的是工作,心裏也覺得坦然些。見黃瓊潔離開去逗寶寶,兇前的乳又浸濕了,得找寶寶哺乳。家裏說要給黃瓊潔找一乳娘,可她卻寧願自己哺乳,覺得這樣和寶寶更親近些。


    楊衝鋒接聽了電話,闕丹瑩在電話裏說“是不是不方便接電話?”楊衝鋒隻好找理由,說“先在外麵呢,電話放房間裏。”


    闕丹瑩在電話那頭親昵地笑了聲,才說“沒多久就到年底了,今天跟銀河天集團談妥,將最後一批下崗工人安置進酒廠裏。還有幾十個不能上崗的,政府也和他們說好了買斷工齡,方案也做出來了,隻等縣常委會討論通過就可落實下來。楊縣,之前你給全縣下崗工人的承諾算是兌現了。”


    “好啊,你辛苦了。”楊衝鋒心裏也高興,畢竟自己的一個當眾多承諾兌現,今後迴柳河縣去也不怕見那些工人們。酒廠擴產,對工人的要求不是很高,相比這些從企業下崗的人,對工作更珍惜些,何況他們的年紀都不大,真正年齡大了的工人縣裏也會考慮到廠家的接受力,分類對待。


    說了這件事,闕丹瑩猶豫著不知道要說不說,楊衝鋒慢條斯理地問,“還有什麽事,說了半截又不說了。”


    “哪有?人家說些問你什麽時候迴縣裏呢,很多事你不在,我心裏沒有底。”


    楊衝鋒本想調習兩句,可知道黃瓊潔就在隔壁房間裏和寶寶在一起,也沒有勇氣說出來,淡淡地說,“你做的決定就是我做的決定,我還有些日子呢。”闕丹瑩自然不能逼著領導不修養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真的傷到身子。


    職業武校一直都很低調,默默地訓練著。學校裏的學員分兩種,普通班的也就受訓一年,之後會安置到沿海各地進入崗位。其中的佼佼者,會遵從自己的意願,進入長訓班裏。楊衝鋒去京城的這些日子,一直是闕丹瑩和武校聯係著。說到後來,闕丹瑩將武校的情況,也簡要地說了說,其實也就是沒有什麽情況。


    掛了電話,楊衝鋒走進房間裏,寶寶個頭不小,但終究才一個多月,還不能認出人來。但一到黃瓊潔懷裏,誰想抱出來就得好好逗一下才會接受另一個人抱著。楊衝鋒去抱他卻能夠感受到那種血脈關係似的,每次都不會吵鬧。


    “縣裏又有什麽事了啊,看你開心的。”黃瓊潔自然看得出楊衝鋒開心,這些日子兩人天天在一起,楊衝鋒大門不出地陪著她,心裏知足,也知道男人到這時也該迴去了。“沒什麽,一年前答應柳河縣下崗工人的事,縣裏總算是兌現了。”


    黃瓊潔聽說了後,笑著看他,說“是不是想迴去了?要不,你調到京城裏來?”


    “我也想,隻怕進京城裏,不出三天人家就會說黃瓊潔找的是什麽老公啊,笨的像牛一樣。”“知道就好。”也知道楊衝鋒不適宜到京城機關裏來工作,這樣的圈子要他融進來確實很為難他。“要不問問三叔,可不要給憋著家裏憋壞了。”


    楊衝鋒聽著,心裏想老婆是不是故意這樣試探自己?憋壞,是什麽意思啊。仔細想想,也不是試探自己,是自己心虛而已。一個大男人天天躲在家裏,什麽也不做,自然會給悶著。但三叔還沒有來消息,自己有什麽要慌的?從結婚後,兩人就極少在一起,現在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多珍惜,也是楊衝鋒迴到家裏後,沒有往外走去參加應酬的主要原因。


    因為植物油廠集資案,柳市官場震蕩,雖說抓大放小,力求平穩。柳市和其他縣受到的波折要消協,柳澤縣則衝擊就很大,楊衝鋒不知道三叔為什麽要自己躲在京城裏,但想必和這些都有一定的原因。柳河縣萬平輝縣長也是名單之列,但卻涉及資金少,而他也在集資案發後,設法將自己的窟窿給補上了。雖然涉及到,萬平輝也隻是解釋清楚,算不得受到牽連。職務也沒有變,但要像之前那樣風雨光彩那就很難了。至少要蟄伏幾年,但像他到這種年齡的人,經受這次後,也就到了仕途的盡頭。


    三叔讓楊衝鋒在京城裏養傷,楊衝鋒揣摩著是不是在柳河縣裏有人想將萬平輝弄下來?而楊衝鋒顯然死最為理想頂替他的人,但這樣做是不是迴導致某些失衡?楊衝鋒真估摸不透。按照三叔的性子,哪肯讓楊衝鋒歇著的,倒是黃瓊潔見他在經常時間長了,怕他將工作丟下,影響到他。三叔的意思楊衝鋒沒有跟黃瓊潔說,隻告訴她說是要好好陪她一陣子,在給黃瓊潔賣乖。


    楊衝鋒哪肯揭破?隻說是心裏覺得自己虧欠她太多,懷寶寶到生寶寶如今又要哺乳寶寶,他都幫不上一點忙,也不能陪她,現在找到借口,自然好好加以利用。


    直到將近在京城裏一個月,三叔黃天驊才來電話,讓楊衝鋒趕緊到市委去找郭喜春書記,不多說什麽。黃瓊潔得知楊衝鋒要走,反而安慰他,說要他安心工作,會讓他在視頻裏看著寶寶,也會好好將寶寶照顧好。楊衝鋒說到,我最關心的是寶寶他媽。引得黃瓊潔眼淚刷地流了出來。


    第二天趕到柳市,楊衝鋒知道柳市如今有很多敏感的話題,也沒有四處打電話。副市長朱偉森肯定是下來了,之外還牽涉到其他的人,楊衝鋒倒是不關心。對朱偉森這個副市長,楊衝鋒找就做了一些布局,可還沒有發力,他自己卻倒在集資案上了,讓楊衝鋒心裏有些鬱悶。


    朱偉森詳細的案情,楊衝鋒也懶得去問,自己問多了,沒的讓人惦記。不是怕,而是讓人誤會自己有什麽,要是讓人認定成落井下石的人,也會失去不少的朋友和機會。


    很低調地進到市委裏,走進郭喜春書記的辦公室,楊衝鋒先招唿說“書記,給您報到來了。”


    “衝鋒來了,先坐,一路趕過來的吧。”


    “下飛機就直接過來。”


    “身體怎麽樣?”楊衝鋒滯留京城的理由是上次在大藍縣華星鎮的事件裏,身體有問題了,要休養一段時間才留在家裏的。這個理由,郭喜春書記也知道,但這時也得先問問才是一個領導應該做的。


    “感謝書記,身體沒有什麽問題了,本來早幾天就想過來,老婆堅持著要讓在多休養兩天。書記,說起來還欠你一頓酒呢,哪天找機會補上吧。”楊衝鋒去京城之前郭喜春給寶寶一個紅包,楊衝鋒是可以迴請的。


    “再說吧。衝鋒,省裏介於目前全國的經濟新形勢,而全省其他地區也有和柳市相類似情況,省裏特地組織一次短期黨訓班。市裏在各縣經過反複甄選,柳河縣就將名額給你了,你做一做準備吧,這些事本來應該組織部通知你的。”


    楊衝鋒沒有想到,迴柳市後會得到這樣一個消息,之前都沒有任何心裏準備。楊衝鋒第一個念頭就想到柳河縣的酒廠,今後有誰來主抓?朱誌飄不可能,給萬平輝?田強坤,還是李副縣長?誰來抓楊衝鋒都不覺得重要,重要的是之前自己答應銀河天集團的所有優惠條件,不能因之而改變,不能夠換一個人後,又改一套政策。


    心裏雖顧慮,但都沒有表露在臉上,當即說到,“感謝市委給我這樣的機會,我一定好好學習,提高自己,到省裏可以和更多的人交流,得到更多的經驗。”


    “是啊,上次在市黨校裏學習,你就是最優秀的學員一直,也是進步最大的學員之一啊,希望這次有更大的收獲。”


    “請書記放心,我會安心學習的。”組織上讓你去學習,就算不安心也得去,楊衝鋒要說不掛心柳河縣,那是不可能的,一年的努力剛剛起步,都還沒有見到多少成果,哪甘願讓挫折隕落?


    “心裏還放不下吧。”郭喜春也是人精,看表情知心意,楊衝鋒雖沉穩,但這樣的人怎麽想,不用看表情反應都知道的。


    “嘿嘿。”楊衝鋒幹笑兩聲,不好怎麽說。


    “你要是都不掛心,那就不是楊衝鋒了。今天,我來跟你傳達市裏給你去學習的決定,主要是要征求你的意見,你去了省裏,柳河縣那一攤子可是市裏的重點工作,誰來幫你替一替手,這個人要選好啊。”


    楊衝鋒見郭喜春書記說到這事,心裏知道柳河縣那裏對市裏的重要性,心裏也就放心了。當然,不能夠衝口而出,心裏早就有了人選,隻是要表現出斟酌來,才體現出慎重。“書記,市裏對幹部的了解比我們要全麵啊。”


    “少跟我打馬虎眼,你人雖在省城學習,但縣裏的工作還不能完全放手,決策在你,就是找一個執行人。”


    楊衝鋒沉吟了一會,說“書記,是要在柳河縣選這樣的人?”郭喜春沒有說話,笑笑地看著他。“闕丹瑩主任。”楊衝鋒說,和市委書記說話,也不必要多耍心眼,這些人都是見多了的什麽障眼法都不能擋住。


    “說說看。”


    “書記,到柳河縣之所以能夠將工作打開局麵,與闕丹瑩主任努力工作息息相關。”楊衝鋒說著,酒廠第一次見到她對下崗工人做勸服工作說起,一年來在各個方麵的表現和能力,如實地說了出來。一些決策的大局觀,細微處的處理等等。


    兩人說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郭喜春說,“這些天你休養身體,柳河那邊也都是她替你看著吧。”楊衝鋒隻好嘿嘿地笑。“難怪這麽安心,有這樣一個人有能力的人在縣裏盯著。衝鋒,還有兩天才去省裏報道,你抓緊跟她交流交流吧。”


    “是,書記。”楊衝鋒說,沉吟了下說“書記,我有個提議,不知道好不好。”


    “說來聽聽?”郭喜春也不知道楊衝鋒會說出什麽樣的話來,不肯先答應。


    “既然縣裏的工作有闕主任來做,那職務上是不是也給她調整調整?雖說政府辦主任有這樣的行使權,但和商家往來未免讓商家心理上有些不踏實,要抓好招商引資,還得不斷地引進投資方才能真將積極做出來。”


    “不是沒有道理,闕丹瑩主任在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上有多少年了?”


    “書記,組織部那邊資料更齊備,資曆沒什麽問題的。就看市委對柳河縣關心的力度啊。”


    “衝鋒,難怪你到哪裏都有人肯賣命工作,也學會討官要官了嘛。不過,這種討官要官我是支持的。今天我先跟組織部的人溝通溝通,明天讓她直接到市委來。”


    “感謝書記。”


    闕丹瑩是政府辦主任,是正科級,要是往前挪一步那就是副處級了。張淩濤才解決正科級別,現在也不能就動,將闕丹瑩推到副縣長職位上,自己到省裏去學習也可安心,而迴來後,闕丹瑩更好幫著自己。


    出了市委,楊衝鋒就給闕丹瑩電話,她還以為楊衝鋒在京城,聽到楊衝鋒要她趕到柳市來,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聽楊衝鋒說了賓館的名字,讓她先在那裏定好房間,心裏自然狂喜。忙著迴家裝扮一番往柳市裏趕。


    楊衝鋒還要到三叔家見一見三嬸和三叔,這次到省裏的參加學習,也得聽三叔給指點幾句。黃天驊見楊衝鋒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先問了京城裏的情況,之後隻是要楊衝鋒安心將學習搞好。


    倒是三嬸,更多地問寶寶的情況,要楊衝鋒多幫著勸勸黃滄海,年紀不算小了,也該收心找個女孩成家。見楊衝鋒和黃瓊潔有了寶寶,周淑芬自然也想有孫子抱抱。


    在三叔家吃過晚飯才出來,聯係闕丹瑩時她已經到柳市了,說在賓館裏等著。兩人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麵,而楊衝鋒在京城裏天天陪著黃瓊潔,都沒有出門,雖說曾連續過趙瑩,卻都聯係不上,手機號已經換了,楊衝鋒也不敢問趙勇軒討要他妹妹的號碼。這一個月,楊衝鋒算是禁欲的一個月了,這時想到即將見闕丹瑩,不禁心火燃起。


    進到賓館房間裏,也不知道闕丹瑩是不是吃過晚飯。如今的白天時間短,才過下午六點,外麵的天色就見黑了。房間裏燈亮著,空調也開起來,進房間就感到裏麵的熱乎。也不知道是她將空調開的很大,還是心裏的火將全身弄熱了。


    闕丹瑩似乎才淋浴出來,頭發半幹,身上睡衣寬鬆。見了楊衝鋒也不說話,隻是笑。那笑包含的內容太多,兩人之前一直在職業武校裏的浴室裏偷啊歡,除了省城那迴醉酒,都沒有一次在創上完成兩人的結合。闕丹瑩自然想好好地陪他,也許好好地享受那種極致的歡愉。


    見楊衝鋒轉身將房間的門關了,闕丹瑩這才放下心來。之前的他,走到哪裏都會有趙瑩這樣一個小魔女跟著,一直監視著他,闕丹瑩就怕自己一腔熱火給趙瑩那冷冰冰的神態澆滅。


    “她呢,給你騙走了?”闕丹瑩習慣心裏,先問一聲更放心些。


    “想她還是想我?”楊衝鋒說著眼睛走到闕丹瑩身邊,一手將她的腰摟住,摟到自己身前。闕丹瑩沒有迴答,仰起頭笑臉特別甜美地看著他,等著他。俯下來將她那飽滿的唇噙住,楊衝鋒像幾渴已久的人突然見到甘霖,忘情地吮啊吸起來。


    闕丹瑩扭洞了,像即將被捉住的蛇一樣地扭洞,迎合著楊衝鋒的吮,兩人深吻起來。吻了一會,楊衝鋒的手就不老實,上下出擊,一手抓住驕傲捏。


    將兩人的情緒先相互慰藉了一陣,楊衝鋒將闕丹瑩摟抱起來,走到沙發邊,說“想先做什麽?先吃飯,先聽要告訴你的消息,還是先繼續我們該做的事?”楊衝鋒將她叫到柳市來,當然不會就是到賓館裏偷幻這麽簡單,肯定還有之外的事情,闕丹瑩一路就想到了,可這時哪些知道這些?身體和心靈裏渴求的是男人的盡情給予,也看得出男人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麽。


    “你喜歡怎麽樣都隨你。”闕丹瑩將選擇題推給楊衝鋒,女人家自然要矜持些,一些事就算做,也不會說出來。在楊衝鋒的女人裏,也就梅姐和文怡芳兩人,敢說敢做。之前的方芸也是這性子,隻是方芸楊衝鋒從沒有將她看成是自己的女人。


    …………


    按楊衝鋒的說法,最後一個程序,要是沒有做好,那不就等於做一件事沒有結局?就像一個項目,談到最後卻沒有簽約,一本書寫到後來沒有大結局一樣。闕丹瑩早就聽過他這種論調,每次都會事先做一番準備,讓兩人享受到那種最美妙的感覺。


    歇下來讓闕丹瑩恢複體力,相依偎著撫莫著,見她精神氣開始恢複了些,才將她抱進浴室間衝洗。知道闕丹瑩肯定還沒有吃飯,便要帶她出去,闕丹瑩這時好奇心來了,說“衝鋒,先你說過有什麽消息要告訴我?”


    “等先吃過飯,吃了飯才有體力不是。”楊衝鋒這樣說,她知道今晚到柳市來,會有更多的最女人的機會,享受男人給的那種幸福和快樂。


    也就不再追問,出了賓館房間,闕丹瑩自覺地走開了些,不敢依偎在楊衝鋒身上。就算在房間裏鬧得再兇猛,出到外麵兩人就恢複到上下級的關係。吃飯很簡單,按闕丹瑩的想法就是補充體力和能量,才能受得住男人一液的催殘,經受不住,以後男人隻怕會少給自己這樣的機會了。


    迴到賓館,進了房間後,闕丹瑩再次揉進男人的懷裏,休息那麽一會,感覺到自己的激晴又高漲起來。男人卻將她抱到沙發上去坐,將外衣都丟到一邊,手捏著該捏的地方,說“丹瑩,過兩天我要到省裏參加中青年幹部培訓班,有六十天。柳河那邊的工作,你先擔起來,今晚你做一做準備,明天下午到市委裏去匯報。”


    “怎麽會這樣?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心裏很亂。”


    “先安心準備準備,我可在書記麵前誇口了的。”看著她有些驚惶的樣子,楊衝鋒親了親她的臉。


    “衝鋒,我怕做不好。”之前都是依賴著男人,心裏有著主心骨,就算在工作上思想得很多,都是些出來後,讓男人來取舍做主。如今男人到省裏學習,縣裏這邊的事就算不放手,也不會事事幫著做主了。


    “我已經給市委提議,你出任副縣長一職,雖說不是常務副縣長,但行使的職權差不多,估計市裏會采納這種安排。就看你明天的匯報了,自己要爭取。”


    闕丹瑩在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上已經五六年,也沒有指望著更進一步。楊衝鋒到後反而按下心來想做一些事實,為柳河縣也為自己,對前途是不是進步都沒有多想過,而和楊衝鋒有那個小後,更多的都是些怎麽樣幫著男人把縣裏工作做好,那些成績當然都是男人的,甚至政績是縣委或縣長萬平輝的。


    “啊。”闕丹瑩臉頓時更加豔紅,“沒有人會像你這樣,我、我……”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本來對進步不進步沒有什麽想法,突然卻知道自己級別和職務都要前進一步來,而這一步卻是絕對多數的科級幹部無法跨越過去的。現在,就這樣簡單地讓自己突然見就跳躍而過,在體係裏的人,都有著想進步的心思,闕丹瑩雖將這心思淡化了,卻不是沒有。


    “之前都沒有見你慌過。”


    “哪沒有過?”得知楊衝鋒在華星鎮出事的準確消息時,闕丹瑩慌得全身事情了控製,這時也不會說起這件事。


    “先靜下來想想怎麽匯報自己的工作吧,估計是先見了郭喜春書記後,到組織部那邊述職,具體怎麽說你自己準備。”


    “縣裏知道這件事?”


    “朱誌飄書記和萬平輝現在應該知道了吧,在縣裏有張哥、張智奎等人幫你,彭正勇也會全力幫你的,就足夠了。”


    “我不是怕這些,怕讓你失望。”對於權鬥和玩心機,闕丹瑩在政府辦裏那是見多了。


    接下來,楊衝鋒很乖地讓闕丹瑩想著問題,平時給領導寫材料多了,思路很清晰,列出一條條大框架來,幾個標題一出。對自己過去的工作就清理出眉目了,再仔細想一遍,靜靜地坐著不動,將一些精彩的句子都組織起來。


    “楊縣,幫我聽一遍好不好?”


    “行啊,有什麽報酬?”


    “你還想什麽啊,都拿去。”闕丹瑩意思是人都歸你了,還有什麽可給你的。


    “坐上來說。”楊衝鋒順勢朝沙發背靠躺去,闕丹瑩知道他是想自己坐到他身上,抗議道,“這樣子人家哪裏還能靜心說?”


    闕丹瑩的匯報很成功,隨即組織部那裏也通過了,在楊衝鋒走之前,市組織部就到柳河縣將闕丹瑩的任職情況公布了,也將她今後一段時間裏,替代楊衝鋒主抓柳河縣的經濟工作。副縣長一職雖還沒有具體落實下來,但已經宣布,等相應的手續到後就成為代副縣長,等補選後才正式任職。


    柳河縣最為鬱悶的是江芹敏和萬平輝兩人,萬平輝現在已經不能再跳出來,市紀委那裏還掛著名,就算他下麵的那些人不服氣,想跳出來也不夠資格。柳河縣裏,新的體係雖沒有結盟,但張雨思、田家軒都站在闕丹瑩這邊,下麵的工作又有張淩濤、彭正勇等人支持,楊衝鋒也放心到省城裏去。


    轉眼就五十天,柳河縣平穩地發展著,楊衝鋒很少過問縣裏的事,就算闕丹瑩在電話裏說起,他也會盡量避開,就是要讓她自己做主,再迴柳河縣也可獨擋一麵。市裏也在觀察著柳河縣的情況,特別是對闕丹瑩更加關注,沒有給出明顯的支持來,就要看她處理工作的能力和魄力。時間雖說還短,市裏也不忙下結論,但從這些天來看,選這樣一個人還真的可用。


    楊衝鋒他們的學習安排很緊,級別也高都是副處級以上的領導,楊衝鋒自然又是班級中最年輕的,低調著,盡量地吸取所需要的東西。越到高位,視野越寬闊,也就更加體會到自己的欠缺,楊衝鋒對這樣的機會很珍惜。


    學習時間總安排的兩個月,大年之前五十來天,之後放假過年,楊衝鋒自然迴京城陪黃瓊潔和寶寶過年,如今過年再不能像之前那種浮萍一般飄蕩。楊衝鋒是在職學習,縣裏也不會安排什麽工作,倒是安心在京城休假。黃瓊潔已經身體恢複不少,楊衝鋒自然會找機會避開寶寶,將她慢慢蹂裏。


    春節後學習班還有十天安排,已經沒有什麽具體的學習任務,這十天十學習班組織學員們外出參觀學習,旅遊的成分居多,但也會安排學員見識一些先進地區的風貌,參加一些聯誼會,看一看新的產業等等,為今後這些人工作拓寬一些思路。


    大年後,楊衝鋒以為有幾天休息,市裏卻要他迴到市裏去,先迴市裏一趟,之後再到省裏參加學習班的最後活動。


    楊衝鋒也想年後拜訪一些領導,柳市波動後,市裏也做了一些調整。今後要抓經濟工作,在市裏總要尋求到支持,不能總依賴在郭喜春書記一個人身上。再說,闕丹瑩的職位才解決,總要帶她去給領導們拜謝拜謝。


    迴到柳市,見到闕丹瑩,卻見她身邊跟著張智奎。張智奎如今也提為政府辦副主任了,平時就跟著闕丹瑩,現在更負責協同她抓柳河縣的經濟工作。兩人見楊衝鋒後,都很激動,從私人友誼來說,這一年多在柳河縣相處,感情也出來了;而從工作進步上說,楊衝鋒出現後,這些人都在短時間裏有了進步,那份情感就分外真實而熱烈。


    闕丹瑩心裏的激動就更加那個了,男人將自己提拔後,卻到省城去學習了,兩人一別就是兩個月。工作之餘,那種念想就沉積著,越來越濃。今天接到楊衝鋒的電話,說要她到柳市去,帶她給市裏主要領導拜年。這樣的事可說是私事,也可說是工作上的事。


    拜訪領導,給領導匯報自己過往的工作情況,這就是工作。拜訪領導,是要一些經費的。闕丹瑩所用經費,也都是張智奎經手,多一個人,那和自己花費就是兩個概念。


    闕丹瑩心思也很複雜,見楊衝鋒第一念想就是要將這男人好好侍候下,讓他盡心滿意。但現在身份有所不同,自己不再是他的辦公室主任,不能再和之前那種身份出現在他身邊。走進體製裏,既要享受到體製裏的便利,更要遵守體製裏的規則。


    這時候對楊衝鋒和闕丹瑩說來都很敏敢,楊衝鋒從省裏學習歸來,職務上會不會有什麽變化?都無從揣摩,闕丹瑩曾和他討論這個問題,楊衝鋒也懶得去多想。市裏將闕丹瑩扶上來,自然有一定的用意。這時,兩人要是為風情的事被人給抖了出來,那真的就太冤屈了。


    市裏就算不追究,但兩人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體製裏就這樣,領導的生活需要,越是大領導,這種事就越淡然,那是理所當然的事,而對於處級以下的,那就是作風問題,對今後的仕途會有很大的影響。


    張智奎跟過來,自然會影響到兩人的私會,但張智奎知道領導要商量工作,也會找借口離開。至於領導怎麽樣討論,是在客廳討論還是在創上討論,卻不會隨意去遐想的,作為政府辦的人,這點自覺性還是有的。


    “闕縣長、張主任,新年好啊。”楊衝鋒見張智奎跟著闕丹瑩身邊,知道她是什麽心思,小心些對兩人都有利,也都是理智的人,貪欲也是要找機會的。


    闕丹瑩臉上一暗,隨後見楊衝鋒眼裏的戲謔,才開心地說“智奎,老領導到省裏就不認我們這些部下了。怎麽樣,我們還是迴柳河去吧。”


    張智奎知道兩人說著笑,也不會當真,說“兩位領導的指示我都服從。”在楊衝鋒麵前,張智奎哪會賣嘴皮子?笑著等進一步的指示。楊衝鋒既然將闕丹瑩從柳河縣找來,肯定會有安排。


    “先去休息下吧,洗洗臉,精神精神。”楊衝鋒說,兩人自然跟楊衝鋒上來賓館,去房間洗漱。張智奎去自己房間裏,而楊衝鋒卻著闕丹瑩進她的房間,領導交流意見那是很有必要的。


    一進門,闕丹瑩反手將房間門關上,說“衝鋒,我帶智奎來,你不會怪我吧。”說著先親了親楊衝鋒的臉,天氣冷,闕丹瑩就算穿著冬裙,卻也有厚厚的褲襪,上身也不薄。要想直接做點什麽都不方便,闕丹瑩卻很直接,還在和楊衝鋒親著,手莫向那要害處。


    “餓慌了吧。”楊衝鋒說,闕丹瑩臉一紅忙轉過臉不讓他看著,自己這樣主動還是兩人的第一次。要不是有張智奎,隨後還要討論工作,闕丹瑩也想慢慢品嚐男人給的極致快樂。心裏的羞意大起,摟住他腰的手順勢捏住一塊肉威脅著要掐,楊衝鋒哪會在意?


    “笑話姐是不是?看你這裏也不這樣。”闕丹瑩的手已經突破防線,伸進裏麵抓住證據了。“時間長了難等呢。”楊衝鋒說著指了指隔壁,是說張智奎會很難等兩人,也會讓他知道兩人的事。張智奎到底是不是看破兩人之間的事,楊衝鋒和闕丹瑩都不去麵對這樣的問題,大家都是聰明人,哪會看不出端倪來?


    隻要不做得過份,大家都不會有什麽尷尬的。


    要注意場合,人的適應能力就是強。二十分鍾不到,楊衝鋒和闕丹瑩已經收拾停當了,叫張智奎過來,把在柳市的安排跟他先說,要張智奎先前準備一些進門的禮物。大年才過,新年裏柳市習慣都不能空手進別人的家,何況闕丹瑩第一次去拜訪領導,又是她才升職務的當口。禮品不要準備太豐盛,手裏提著表示就可以了,太豐盛領導反而不喜。至於下屬們私下裏怎麽拜訪,那些都不會讓外人見的。


    主要要拜訪的領導裏,郭喜春書記排第一位,三叔黃天驊第二位,組織部聶副部長也必須去看看,市政府那邊也要走走,算起來有五六家,有些隻是將意思表達到了就行,之前縣裏也都到給領導表示了一次,這次去隻是私人性拜訪,聯絡下感情。


    市委的三位領導,卻必須要匯報下的,與領導通過讓領導更多地了解自己的工作,非常有必要。一般的副縣長,想要跟領導匯報自己的工作,很少有機會的。闕丹瑩如今卻有充分的理由,又有楊衝鋒帶著,底氣很足不用擔心領導會有什麽看法。


    張智奎去準備禮品,這些事情他很內行,在政府辦裏時間不短,都知道這些行情。等張智奎走後,兩人還要商量下怎麽樣匯報。剛才匆忙,闕丹瑩才嚐到男人的一點滋味,這時心旌搖動,卻又要精心來準備,就怕男人再撩撥她。


    好在楊衝鋒也要準備下,學習基本算完,也得跟市委匯報下自己的學習情況。


    市委要楊衝鋒到市裏來,郭喜春就在辦公室裏等著,兩人不能將禮盒提到辦公室去給,總不能讓領導自己提著禮盒迴家,那會讓領導很那個的。但不送禮盒也不好,倒是見到領導後再找機會了。


    進辦公室,闕丹瑩尾隨著楊衝鋒身後,就想過秘書似的。見郭喜春書記也幾次了,之前都沒有怎麽說話,上次匯報時楊衝鋒帶她來自己就先走了,闕丹瑩雖如同楊衝鋒秘書一樣跟在後麵,也落落大方。


    先問了好,郭喜春先看著闕丹瑩,見她豐腴的臉霞彩生輝,也沒有去揣測她和楊衝鋒之間是不是有什麽。柳河縣的這兩個月表現看,時間雖不常,但也能看出能夠把握那個大局,有相應的工作能力和魄力。


    “衝鋒,我要感謝你給我們市委推薦一位好幹部啊,闕縣長任期時間雖不長,能力都得到市裏的肯定,縣裏的反響也很不錯,要加油啊,我會等你更突出的成績來。”郭喜春雖然先和楊衝鋒說話,卻看著闕丹瑩,表彰她的工作。


    “謝謝書記,前一段的工作都是市委先有了規劃和布局,楊縣長又有具體的思路和方案,我隻是執行而已。工作能力自己覺得和市委領導的要求還相差太遠,我會努力縮小差距的。”闕丹瑩說,一些話大家都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必須要說的。


    “好,闕縣長,你就先談談吧。”


    闕丹瑩用十分鍾就把自己的工作匯報完了,很少有幹部能讓郭喜春書記聽十分鍾的工作匯報。闕丹瑩首先簡介了前麵一段時間的工作,這些事市委大部分已經知道,主要談到今後會怎麽樣配合縣委縣政府其他領導的工作,前後隻用了五分鍾,這也是她精心準備的,可郭書記卻給她插了一句話:要是你作為柳河縣常務副縣長,主抓經濟工作,新的一年裏你會有哪些可行的舉措?


    闕丹瑩先愣了下,見郭喜春看她時,很肯定,隻好再臨時組織語言和思路,這時候的匯報之前沒有跟楊衝鋒溝通下。好在一直以來對經濟開發這邊都參與,一些想法也在工作慢慢形成,冷靜下來後,重新整理思路,又匯報了幾分鍾。


    等闕丹瑩匯報結束,郭喜春沒有說什麽,而是看著楊衝鋒,說“衝鋒,你覺得闕縣長對柳河縣的新一年裏的規劃怎麽樣?”


    “書記,我可兩個月沒有了解到柳河縣的信息,現在柳河縣發展怎麽樣,我都沒有多少了解,這麽評判對闕縣長是不是不公平?”楊衝鋒意思明顯,將自己撇開了。


    郭喜春也不指望楊衝鋒說什麽,用手虛指著他,“現在水平越來越高了啊,看來每次學習都進步不少啊。”


    “書記,正要跟您匯報我的學習情況呢,您不批評就萬幸了,可不敢申請獎勵。”楊衝鋒說,話題就轉到楊衝鋒這邊,對闕丹瑩的工作匯報沒有直接給出什麽結論,但看書記的神色,自然對她代行使常務副縣長一職的工作,表示滿意。


    楊衝鋒說起自己的學習情況,主要介紹了些在學習班裏接觸到的一些新觀念,新做法,最新的一些符合柳市的產業等等。對於日漸熱火起來的房地產業,楊衝鋒關注最多,對外麵的多種做法,也都談了些體會。


    闕丹瑩之前也沒有注意到這些,聽楊衝鋒說著,很有興趣。柳河縣的建設還很落後,在柳市的幾個縣裏是最差的,縣城裏都沒有多少新式建築,更不用說有規劃地民居區或小區了。闕丹瑩不覺得自己有規劃柳河縣的機會,但楊衝鋒在說這些問題,就想著萬一今後楊衝鋒要做這樣的事,她應該從那些方麵來配合。


    談論一陣,楊衝鋒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告辭。郭喜春卻說,“衝鋒,你留下吧,還有個問題要找你談談。”闕丹瑩聽郭喜春書記這樣說,便起身告辭,知道了的還有是要單獨說。市委將楊衝鋒從京城裏找迴來,自然不會是僅僅聽聽匯報學習情況而已。


    等闕丹瑩走後,楊衝鋒坐直了身子,一副聽從教誨的樣子。郭喜春見了,笑著說,“衝鋒,不用這樣,又不是正式找你談話。找你來就是有兩個問題,想聽聽你的看發。”


    “書記,弄得這樣專程讓我過來,心裏有點承受不住了。”楊衝鋒這話和他的坐姿很不協調,將郭喜春惹得笑起來。


    “你還有什麽承受不住的?不要耍口舌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假設要給柳河縣選一個常務副縣長,你心目中最適合的人選是誰?”


    “書記,之前我是柳河縣常務副縣長,接觸柳河的根本不少,了解到幹部也不少。要說工作能力,柳河縣還真不少人都可做這個職,但要說到把心都給了柳河縣,這樣的幹部卻不多,闕丹瑩縣長卻算得上一個。當初,在對待下崗工人時,她完全沒有必要挺身而出,後來的工作中一心撲到工作上,也就是想盡快改變柳河的落後現狀。對這一些想法,也不用她自己說,就可看得到的,最近兩個月的工作中,或許她的工作能力還不盡人意,但工作態度卻比很多幹部都盡心而稱職了。”


    郭喜春沒有表示什麽,但楊衝鋒估計自己很可能不會再去柳河縣了,怎麽安排三叔黃天驊也沒有說,肯定自己在京城修養那些時間裏,市裏已經進行角逐落下帷幕,目前隻是將這些決策落實而已。


    自己會怎麽樣動,是不是到市裏那一個局任職?楊衝鋒也不去多猜,怎麽安排倒是組織上會找自己談話。如今郭喜春書記讓自己給柳河縣的人事支招,實際也是給自己做思想工作,畢竟在柳河縣那裏一年來工作上有著明顯的成果,這時候將人調走,還是要做通思想工作才不會挫傷工作的積極性。


    楊衝鋒對自己的去向不怎麽關心,但對柳河縣的幾個項目今後的狀況還是很在意的,特別是酒廠,銀河天集團是自己引過來的,不想因為換人後,就另行一套,就算市裏會關心著,具體的事哪會都關照到位?極力為闕丹瑩爭取,不僅僅是因為他和闕丹瑩之間的那種關係。


    “書記,我個人認為,常務副縣長不必要很強大決策能力,也不必要有太強大大局觀,但細致而有韌性的執行能力,才是常務副縣長所要具備的。闕丹瑩縣長恰好有這方麵的特長,而長期在政府辦主任的工作經曆,也給她擁有深厚的群眾基礎。”


    “說的是啊,我們如今的很多幹部,想到不是怎麽樣將工作做好,怎麽樣把人民交給我們的權力用於人民的謀福利上,而更多的卻是在掂量個人的得失,對自己是不是更有利些。闕丹瑩縣長的任職情況,暫且不要跟她說,等組織部門按程序工作吧。”郭喜春說,“你也是舉賢不避親啊,在柳河縣,她是你最得力的助手了吧。”


    “書記,說實話,對闕丹瑩縣長的舉薦我還是存在著私心的。柳河縣引進的項目都才要起步,都還沒有什麽能力抵禦外力度擠壓,有闕丹瑩縣長這樣的人在柳河縣堅守著,才放心啊。等過幾年,企業有了一定的發展,自然會遵循企業的發展規律,縣裏的扶持力度,縣裏的影響力也會淡化下來。書記,我心裏有什麽話可都坦白了,要提拔,當然提拔自己信得過的人。”楊衝鋒說著嘿嘿地幹笑幾聲,郭喜春沒有做什麽表示。


    靜坐一會,郭喜春才又說,“對了,還有第二個問題。柳澤縣目前也要一個常務副縣長,以你對柳澤縣的了解,你提一提,誰最適合?”


    “德慵書記是柳澤縣的老領導,對柳澤縣幹部的了解都很全麵,不論工作能力,還是品質素養,心裏都有一本冊呢。”對柳澤縣如何,楊衝鋒自是不肯多言,那裏亂著呢,誰來收拾那一攤子都要費很大的勁。隨後轉念一想,郭喜春書記不會是打他主意要他會柳澤縣去擔任常務副縣長吧,那自己真成了救火隊員了。這樣的事做好還是不能做,柳澤縣那裏的幹部也要先進步,自己寧可擋著闕丹瑩,也不能迴柳澤縣去擋人道路。


    “德慵書記的能力市委都知道,我現在是要聽你的說法,你的意見,不要給我推三阻四的。”郭喜春說著,笑臉不變,這種笑淡淡的,說穿了也就是沒有什麽情緒。


    “書記,你不是讓我平白得罪人嗎。”楊衝鋒說“要說柳澤縣少一個常務副縣長,沈崇軍縣長倒是很好的人選。”


    “又把和你熟識的人往我這裏推不是?”聽楊衝鋒這樣說,郭喜春這迴的笑意強多了。


    “書記,沈崇軍縣長之前是我老領導,我一直跟他屁股後學著,也了解他的能力和品行。當然,組織上的考察會更全麵也更深入。”在柳澤縣時,楊衝鋒和沈崇軍兩人關係不錯,楊衝鋒對他印象好,工作能力強,也有那份公心。


    楊衝鋒走出市委,見闕丹瑩在大門外車裏等著,說“還是到領導家裏說話,簡便些。”說後對闕丹瑩一個暗示,張智奎沒有看他們,將車發動溶入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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