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兩人很尷尬,闕丹瑩說,“衝鋒,看看去。”說著用嬌豔欲滴的嘴唇在他嘴唇上印一個濕吻,站下來忙將衣衫整理好。


    開了門,見門外一個冷豔絕美的女子站著,楊衝鋒心裏的火一下子就大了起來。這女子兩次相見都是很怪異地往人懷裏鑽,隻怕有這冷僻愛好。這時莫名其妙地來破壞自己的好事,是不是又是故意的?見女子冷然的臉上,有種俯撼一切的高岸感,那種鄙視背後又隱含著戲謔。雖然盡力藏著,可那絲得意還是給楊衝鋒捕捉到了。


    心裏有底,楊衝鋒也不客氣,說“小姐有什麽要幫忙嗎?”說時故意將“小姐”兩字說得夠輕浮,讓女子聽出他那意思來。果然,女子眼裏湧出一些怒氣,隨後卻又被冷漠蓋住,直接將楊衝鋒的挑釁無視了。


    “我是來通知你,銀河天集團三天後才能見你們。”女子的聲音還是和在京城時一樣動聽,隻是聲音更冷了些。


    “謝謝。”楊衝鋒見她提到銀河天集團,又想到京城時趙勇軒說過,會派集團裏重要的人物到柳省來主持這件事。這女子能在那種聚會裏出現,又和銀河天集團扯拉在一起,很明顯她不是趙勇軒的職員。職員不會這樣對楊衝鋒的,那會是趙勇軒的什麽人?這時,楊衝鋒有些後悔當時在京城裏沒有問黃滄海,關於趙勇軒的家裏情況。


    女子不說話,兩人麵對著,她也看不到客房裏的闕丹瑩,心緒也沉不下去。就想著將楊衝鋒和女人之間的事抓個正著,就偏了偏頭,或許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楊衝鋒卻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亮堂,說“趙小姐,趙哥可好?”


    那美到絕處,冷到極處的臉突然一滯,很快就鎮定下來。知道楊衝鋒要是調查自己,知道自己是誰不是很難,在圈子裏自己的名聲可不比黃瓊潔小,要說對男人冷淡無情,那比她要更甚兩分。那臉又恢複之前的那樣子,對楊衝鋒的話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楊衝鋒很想將門咣當一聲關了好辦自己的急事,可這冷女人是趙勇軒的妹妹,那就不同了,就算看著趙勇軒的豪氣上和銀河天集團將要和自己的合作上,都不可能和對方計較什麽。隻得靜靜地站著等冷女人說話,眼看著她光潔細膩的臉上,那精美得過份的五官,就像看一隻絕世的精美器物一般。


    趙瑩本來是想讓楊衝鋒尷尬,卻沒有料到他不動聲色地看起自己來,雖然眼光裏沒有貪欲之色,卻像看著一件玩物一般。心裏那個氣啊,卻又不能胡亂發作。銀河天集團和麵前這男人之間的合作,可不是什麽小事,不能意氣用事的,來之前大哥趙勇軒就再三叮囑。趙瑩平時沒少參與大哥的生意,知道其中的要害。和黃家之間的合作依存,對黃家的依賴要甚過合作關係。不少集團都想取代銀河天集團這樣的位置,或許他們要是跟大華集團合作,還能開出更好的條件來。


    兩人就這樣僵持一分多鍾,房間裏的闕丹瑩這時也知道情況不對,將滿身的激越情緒都冷了下來,不知道楊衝鋒在門口出發生什麽事。想去看看,卻又怕看到什麽自己不該看到的事。但終究忍不住好奇和對楊衝鋒的關心,飛快地將自己上下整理一次,臉色表情也調整好了。闕丹瑩在政府裏當大管家,那裏可是修行的絕好地方,神色一下子就將之前的所有都掩飾掉,找不到分毫兩人的激啊情。換成一副下級見領導的小心翼翼的樣子來,謹小慎微地走過來,到楊衝鋒身邊。


    闕丹瑩見門口那張臉,心裏怦地劇跳起來,這樣的臉不但男人見了絕難忘記,連她這樣一直以自己貌美為自豪的人,一見之後立即有種躲著她走,隨後又有種想親近她的心裏渴求。但女子的臉上,那股幾乎可說是冒著寒氣的冷,讓闕丹瑩也激靈靈地打個寒戰。


    闕丹瑩本來想問是什麽事,見這情形馬上選擇閉嘴了。


    趙瑩這時也注意到房間裏確實有女人在,雖然,他從酒店裏服務業那裏沒有套出什麽話來,卻估計房間裏肯定有女人在。楊衝鋒從會將這樣漂亮清麗的女服務員支走出來,要不他真會不吃腥葷?對楊衝鋒這樣的強勢的男人,趙瑩覺得自己一眼就看穿看透,完全就是一個澀欲旺健的男人,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被他禍害。


    黃瓊潔和她,在京城的圈子裏並稱為冷豔雙姝,對男人都持著厭惡而排斥的態度,黃瓊潔當時比她更甚,為懶得見京城那些公子哥和成功人士,一個人竟然躲到鄉間去了。趙瑩還在圈子裏混,卻更加冷漠起來。而去年,突然傳出黃瓊潔要莫名其妙地就結婚了,趙瑩先還不相信。到辦喜酒時,卻和趙勇軒給拘絆在國外沒有哪個趕迴來。


    黃瓊潔結婚後,圈子裏自然就有不少說法,但對那男人到底怎麽樣,卻說法不一。趙瑩就想要找到這男人的壞來,證明她才沒錯,證明天下的男人都一個心思,都一樣地貪心不足。後來見到楊衝鋒的帥氣,趙瑩心裏就更加不順意,才要捉弄楊衝鋒,將他的虛偽假麵孔揭下來。


    可前兩次都沒有成功,趙瑩就跟著到柳省來,心裏發誓要將楊衝鋒的真麵目揭穿出來,證明她在對待男人這方麵比黃瓊潔更有眼光。


    這次見楊衝鋒將客房裏服務的小姐叫出來,就問那服務員房間裏是不是有別的女人,沒有得到情況,但他估計肯定有女人在房間裏,才會這樣。這時才找個名義過來敲門,就是要找到有女人在房間裏。


    可趙瑩見闕丹瑩後,卻見她的表情和衣著,渾沒看出半點痕跡來。楊衝鋒身邊有兩個女下屬,其中一個就是縣政府的主任,這些情況趙瑩在來之前這些情況都已經了解。這時見闕丹瑩的樣子,一眼就看出這個有著三分姿色的女人,一定是那個什麽主任了。楊衝鋒是不是和她有不清不白不知道,但一眼可看出,今天還真沒有發生自己想象的事。


    楊衝鋒見趙瑩看向另一邊,知道闕丹瑩已經走過來,就將身子偏開了。說“趙小姐,是不是進來坐坐?”


    趙瑩捉奸不成,有種強烈的羞怒感,心想自己是不是來快了一點,沒有把握好時間?她對這些還沒有直接的感觀,都是聽說而已。男人見了女人,那就是直接撲上去。就算這次沒有抓到,趙瑩也不會認為楊衝鋒是無辜的,隻是這次運氣不好。


    很顯然,就這樣走了心裏還是不甘,總要將楊衝鋒再惡心一下才好。見楊衝鋒看著自己皮笑肉不笑的,不知道他心裏有什麽齷齪。男人的心思就那樣,趙瑩在心裏惡狠狠地呸了一聲,黃瓊潔怎麽就看上這樣的男人?心裏的輕蔑就顯到臉上,見楊衝鋒已經側身,就往房間裏走,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來。


    大客廳裏沒有什麽,真皮沙發和沙發靠墊都很整齊,一看就知道是酒店收拾的,隻有一張有變化,應該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坐過。其他地方便很難看的出來。趙瑩心想要到主臥室裏去看看,卻苦於找不到借口。


    “我哥問你在這住的好不好?”趙瑩說著也就不管楊衝鋒怎麽迴答,邁著勻速的步子走向主臥室裏。見大創上隻是掀起一角,沒有一絲淩亂感,心中就有一股失望,一股失落,一股憤怒。這男人太壞了,心機也太重了吧。


    楊衝鋒和闕丹瑩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隨即闕丹瑩就以為趙瑩是楊衝鋒的就請人,她才會這樣子,分明是來捉奸的嘛。心裏雖然不安而躁動,可臉上益發沉穩小心,裝作下屬無辜地受人懷疑卻不敢辯駁的樣子。楊衝鋒對趙瑩這樣子,心裏更是奇異,難道是黃瓊潔叮囑她來監督自己,要她來捉奸不成?


    按說黃瓊潔要捉奸,也不會到省城裏,更不會在幾天後就過柳市來了,卻要派人來監督自己吧。可這女人有什麽理由幹預自己的生活?就為自己兩次被她撞到,就要抓自己的奸來報複自己?


    “趙小姐看我住得怎麽樣,你就直接跟趙哥說吧。”楊衝鋒知道這女人無論是什麽目的,都不會達到,心裏也暗自慶運,她要再來遲幾分鍾,自己和闕丹瑩正盤腸大戰,會不會讓自己今後每次做這樣的事都會有心理陰影?擔心關鍵時刻又被捉。


    趙瑩臉色表情不變,走到大客廳處站著,冷冷地注視著楊衝鋒,本想用自己的冷漠給他施壓。沒有想這男人卻用一副饒有興致地樣子,將她從頭到腳來來迴迴地看著,每次看到自己的兇時都會停留一陣,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齷齪來做賤自己。趙瑩見楊衝鋒這樣,心裏很易更甚,卻不甘心就這樣扭頭走開。


    “告訴你,你們在省城每一天都活動安排都要跟我通報,我會派人隨你們一起的。”趙瑩冷冷地說。


    “趙哥的要求?”楊衝鋒莫名其妙,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銀河天集團會幹涉柳河這邊的行為嗎。


    “不用你管誰都要求,你不通知我,那我們什麽時候談合作的事就另等通知吧。”趙瑩心裏一橫,談判時要定奪拍板往後拖延反正很容易找理由,卻沒有違背大哥的意願。


    “要不要二十四小時監控跟蹤啊,趙小姐,歡迎你二十四小時監控,這裏還有個客房,你就搬過來吧。”楊衝鋒似笑非笑地說,故意奚落趙瑩,擠兌她。


    “流忙。”趙瑩冷冷冰冰地罵一句,往門外走了。楊衝鋒關了房間門,轉身來要找闕丹瑩繼續剛才的事,闕丹瑩心情卻完全散去,弄不清趙瑩是楊衝鋒的什麽人,但捉奸的人才離去,她可沒有楊衝鋒那份膽氣。


    “大流忙,你什麽時候又欺負女孩子了?”闕丹瑩軟語嬌笑,雖然不敢做那事,但兩人已經完成那捅破隔膜的程序,隻待有機會和時間,都會很默契地。迴到柳河縣後,總會有更好的機會。


    “你也來折磨人啊。”楊衝鋒有些難受,功已經上弦,卻要再放迴去。


    “你不怕她再殺迴馬槍啊,我可擔心。”闕丹瑩輕握住楊衝鋒的手,“我答應了你不會變的,還不放心?等迴柳河好不好?”


    也確實不好逼迫著她,楊衝鋒隻得手住心意,闕丹瑩卻將手伸進自己的褲鏈裏,見她眼看著自己,說會用手幫他解決。讓楊衝鋒倍感鬱悶,很失敗的一次偷幻。闕丹瑩很會利用她的手,沒有多久就幫他弄出來。隨後,就要迴自己房間裏去休息,擔心翠菊他們迴來沒有看見自己,又惹出懷疑來。


    送闕丹瑩出貴賓樓,到樓口,見趙瑩冷冷地站在樓口處,看著兩人走過來。闕丹瑩雖然沉穩,心裏卻也慌亂,頓然間想起楊衝鋒的那壯大東西,臉就紅起來,低下頭不敢讓趙瑩看見自己臉色。


    可趙瑩從聽到腳步後,就一直細細地看著兩人,想看出自己走後,兩人在這不算短的時間裏,是不是真的又做肮髒事來。闕丹瑩臉色的變化,自然沒有躲過觀察,可她卻沒有那種激情之後的餘韻,這種餘韻絕對無法掩飾的。趙瑩以前不時從嫂子那裏,看到過這種餘韻,就知道嫂子和大哥又在辦公室裏做那些事。趙瑩對此一直是輕蔑和無視,卻也學會觀察。


    楊衝鋒那裏看不到什麽,男人對這方麵掩飾和恢複更快,她不指望能從男人那裏看到蛛絲馬跡來。走到趙瑩身邊,楊衝鋒見她站在這裏,知道她是要守著自己,心裏大喊冤枉,自己何時得罪這樣一個變太女?迴房間裏要問問黃瓊潔,是不是她派來的。


    心裏變太?可自己和她本來就沒有什麽交集,兩次相撞雖說太巧合加詭異,但楊衝鋒總覺得是她故意這樣做,第二次相撞時才靈機一動在她兇前好好捏了兩把,也算給她一點教訓。這時,卻惹出這樣一個結果來。闕丹瑩已經肯了,卻再難找機會讓兩人如願。


    今後還要靠對方來幫自己將酒廠做成做活,就暫且犧牲下自己吧。


    錦程地產的肖女人很準時地出現,楊衝鋒走到酒店主樓時,鬱悶的心情還沒有化解開。聽肖女人說今晚晚餐會安排他們見一位公司的老總,楊衝鋒問那老總說做哪方麵的。聽肖女人說是一家新興行業的老總,開發節能用具的,在柳省這邊隻是分部,總廠在北方。有意要找辦廠的合作方,生產節能燈的幾個係列產品。十個生產線,規模不算大。


    楊衝鋒聽了後,就問張淩濤,對節能燈這方麵有沒有什麽準備。闕丹瑩說,“來之前更多的是關注一些和農產品相關的行業,對工業方麵也無從著手。”實際中確實如此,工業設計麵太廣,而柳河縣幾乎沒有什麽工業,連大體思路都無從預先設想。


    “我們到貴賓樓去吧,那裏有電腦,先查一查一些資料。”


    好在肖女人預先留出一點的時間,等楊衝鋒等人查搜到一點資料,肖女人也急了起來。今晚雖說是接待楊衝鋒一行,但也不能讓那位老總等著他們。資料雖說查到一些,可卻沒有太多的用處,對節能燈生產連最基本的印象都沒有。


    還算好,時間上搶先一步到飯莊裏,等候著對方到來。那老總是一個看上去很精幹的中年人,穿著隻能算整潔,卻不高檔氣派,不是什麽一身名牌行頭。但一眼就看出他確實是辦實業的那種人。楊衝鋒和他握手相見後,自我介紹說到是柳河縣的常務副縣長,主抓全縣招商引資。


    那老總見楊衝鋒雖然年輕,卻很沉穩,沒有半點年輕人的那種浮躁感,頓時興致就濃了起來。肖女人給雙方介紹,那老總是神州佳慧新能源公司柳省分公司的老總,柳省這邊的分公司叫佳慧節能公司,老總名叫李連宇。


    坐下後,楊衝鋒將柳河縣招商引資的情況,給李連宇進行介紹,把縣裏和市裏的相關優惠政策的文件給他看。李連宇邊看著文件邊文著一些柳河縣的情況,比如說供電情況、交通情況,人力資源和社會環境,柳河這邊都一一將情況說給李連宇聽。


    隨後李連宇將他們總廠的口號:五年內要推廣節能燈,十年內讓節能燈代替先用普及的白熾燈。楊衝鋒表示對項目雖說很感興趣,卻對節能燈的生產、銷售和推廣前景,了解不多。李連宇聽了楊衝鋒的話,說“楊縣長,三年前,我和你一樣,對節能燈沒有什麽了解,也沒有太多的關注。但到今天,關注節能燈的人就很多了,相信十年之內,人們對節能就是熟知的概念了。”


    “不好意思,我們來之前準備得不足,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好。李總,縣裏對哪一方麵的商家都表示熱忱的歡迎,我們會竭力給商家提供良好的生產生活環境。”楊衝鋒說。


    “楊縣長,說句實話,我對柳河縣的了解之前也就錦程地產的朋友介紹,現在我對柳河縣的了解又多了些。”說著李連宇將手裏的兩份文件拿起來,示意了下,“但我對楊縣長說的話,確是信任的。這半年來,我一直在找節能燈生產的合作方,也到過一些縣,都不是很滿意。我們項目不大,一切都還在探索發展中,柳河縣的具體情況我還沒有看到,但見到楊縣長我就有決心了。如果楊縣長跟我說你們準備得如何充分,我倒是不敢下這結論了。”


    李連宇說後就笑起來,楊衝鋒說“我們是誠信邀請商家到縣裏去投資建項目,說的和實際不對,商家哪敢再去?即使到了柳河也會走的。”


    “楊縣長,你思維很特別啊。這樣吧,過幾天我會派人到柳河縣去,沒有太大的變動,我們就將廠址先定下來。”李連宇說。


    沒有想到,第一家居然幾句話就定下來了。楊衝鋒看著李連宇說“李總,柳河縣最大的優勢就在於‘誠’,目前也就是我們能夠做到的。當然,文件上的每一項優惠政策,縣裏都會不折不扣地落實,請李總放心。”


    張淩濤和闕丹瑩等人擔任更加高興,第一天到省城,就談妥了一個項目。不論今後幾年的廠發展怎麽樣,想要柳河縣經濟發展起來,絕不能靠一家廠就能支撐起來的。


    上桌後,喝了第一杯酒。雙方再一次說到項目的引進合作,李連宇老總說“楊縣長,不是我草率就定下來。目前大家對節能還沒有比較深的認識,不少縣市也同柳河縣一樣,都想多拉些項目到縣裏去,可每當我說到節能時,他們卻將節能說得亂七八糟,還自以為很淵博,這樣的態度我哪敢過去?三年之內,我還不敢保證我的廠能夠有很大的贏利,但五年之後就將是我們飛騰的時光。選擇柳河縣,更多的是選擇柳河縣的誠懇和務實。”


    “感謝李總對我們柳河的信任。”


    晚餐時間不長,雙方分開後。楊衝鋒帶著闕丹瑩和張淩濤兩人到貴賓樓房間裏,到書房裏查找出節能燈相關的資料,好給佳慧節能公司預先準備好廠址。具體工作有闕丹瑩和張淩濤兩人去做,楊衝鋒在客廳裏打電話,同黃瓊潔聊天,說到趙瑩的事,也將白天的遭遇說給黃瓊潔聽。她得知後笑個不停,“衝鋒,你就讓著她點啊,她就那脾氣。有她在你那裏,我也放心多了。”


    楊衝鋒聽後,更加鬱悶起來。喊冤之聲隻能放在心裏。見黃瓊潔開心,也隻能當給她的開心做貢獻了。


    闕丹瑩在書房裏忙一陣,便讓張淩濤去做。到大客廳見楊衝鋒在看著電視,走到他身後,手捧著她的頭,讓他靠在自己兇口,輕輕按著一些穴位。楊衝鋒想伸手去摟住闕丹瑩的腰身,卻被沙發靠背擋住了。


    第二天一早,楊衝鋒正不知道要不要按照趙瑩的要求,將他們一天的活動安排告訴趙瑩。卻見服務女進來說有客人來訪。楊衝鋒估計是趙瑩過來了,但進門來的卻是一個中年人,見了楊衝鋒之後,說“楊先生,您好。我是銀河天集團在柳省分部的趙躍進,小姐今天迴京城了,說是和楊先生有了約定,要我派人在這三天裏陪同楊先生一起活動。我沒有得到公子的指令,又不敢問京城那邊,一大早冒昧來請見楊先生。楊先生不會見怪吧。”


    楊衝鋒才知道是怎麽迴事,也知道趙瑩真的和自己較上勁了。昨晚已經和黃瓊潔通過電話,對趙瑩的心思多少有些把握到了,這時也不會在意她怎麽樣做。今後說給黃瓊潔聽,那也是一種兩人之間的生活調劑,要是現在抵製,會讓黃瓊潔有所猜想,反為不美。


    “怎麽會見怪?趙總,正準備把今天的安排跟你們說呢,趙總親自過來,都有些惶恐了。趙總今後派人和我們一起,我們是求之不得啊。省城裏沒有什麽朋友,全靠銀河天集團幫引路和斟酌,我正想要一位顧問,和商家談招商引資才不至於讓業內的人笑話。”楊衝鋒說。


    趙躍進也沒有料到楊衝鋒這般好說話,趙瑩要將銀河天集團和柳河縣那邊的談判推延兩天,而且她要親自參加雙方的談判,趙躍進自然無法阻止。趙瑩是老總趙勇軒的妹妹,平時也幫趙勇軒處理過一些業務,而趙勇軒對自己的妹妹很是疼愛。春節之前,趙躍進就得到總部的指令,而且是莎莎親自指令,要柳省分部承接柳河縣酒廠的營運,要將酒廠做大做強。從那時起,趙躍進就開始部署人手,收集相應的資料也要市場部門做好營銷。一年前一家酒廠因為拿下央視頭條廣告,立即就雄起成全國酒業一流大公司,可惜管理沒有跟上,底氣不足,第二年就沒落下來。


    現在要做好酒業,涉及到的麵太廣,就算用一年時間也準備不足。總部卻要求要全力以赴,甚至不計成本。趙躍進知道趙勇軒做事的風格和魄力,也知道銀河天集團在漸漸壯大,每一次大的決定,都給銀河天集團的所有人帶來驚喜。


    總部趙瑩看重這一項目,全力以赴地去做,趙躍進對柳河縣和相關的人也都做了一些調查。自己很快就知道楊衝鋒的一些背後的事,隻是這些東西都隻能意會不可說出來。


    見趙瑩意氣用事,趙躍進隻好過來當滅火隊員,本以為要大費一番口舌,卻見楊衝鋒這般好商量,倒是對他更高看來幾分。


    見楊衝鋒說要顧問,也不好再為小姐解釋,就說“請楊先生放心,我們將公司裏最專業的人跟著楊先生,讓他們聽從指派。”至於小姐會給這些人什麽指令,趙躍進隻有假裝不知。趙躍進的兩個人就在酒店外等著,一男一釹,還給兩人開了房間,那是準備三天裏日夜跟著柳河縣一行人,主要是針對楊衝鋒的。


    當然,趙躍進也給他們任務,那就是為柳河縣一行人提供所需要的資料。


    到省城後,楊衝鋒決定無論多忙都要抽時間到李浩家走走,春節前曾到過一迴。李浩和黃瓊潔是至親表舅,他老爸就是瓊潔老媽的親哥哥,楊衝鋒也就隨黃瓊潔稱唿舅舅。知道楊衝鋒要到省城,李浩沒有說讓他到家裏去看看,怕他見老人家不自在。李浩自己都覺得他老爸,很讓人忍受,不想楊衝鋒受那份罪。但楊衝鋒卻非得去見見,要不怎麽好跟黃家交待?再說,瓊潔舅舅在省城裏掌握著政法係統,多走走,今後也可安排一兩個人,自己才好有唿應。


    上午自然不能就走,楊衝鋒按照錦程地產的日程安排。求見了兩家企業,將柳河縣的情況進行宣傳,將柳河縣招商引資的願望說出來。對方雖然都很客氣,但都表示目前沒有足夠的資源,另謀發展,等今後條件成熟了,一定先選擇柳河縣。


    中午迴到賓館,一行人覺得雖然沒有什麽收獲,卻也見識了生產的大企業大公司,長了見識。隻是,一行人身邊卻始終跟著幾個外人:銀河天集團分部的一男一釹,錦程地產的肖女人。這樣一搭配,倒成了四男四女配成對了。隻是三方之前都不熟悉,卻沒有像柳河一行人自己這樣說笑無礙,隨時都要注意自己的說辭,免得讓人將柳河縣的人看低了。


    半天下來,張淩濤就覺得有些累,看闕丹瑩和楊衝鋒兩人,渾然沒事一般,心裏也覺得奇怪。闕丹瑩也猜中趙瑩是什麽樣的心思,心裏也好笑,隻是沒有機會問楊衝鋒到底是怎麽迴事。不過,也覺得趙瑩本身就是沒有經過男人的女子,不可能和楊衝鋒有什麽不清不白的事。是不是他太太察覺到什麽了,才這樣警告他?


    闕丹瑩麵試不動聲色,將自己一個下屬身份表演得非常到位,也見柳河縣政府辦主任的素質表現出來。張淩濤不知道發生在貴賓樓那邊的事,看著當然就很累了。


    迴到酒店裏,銀河天集團的兩個人就沒法在跟在楊衝鋒身邊,要其他人都休息。楊衝鋒將下午的安排先說了,要去看一家汽車配件企業。根據資料顯示,這家企業也想將一些業務剝離出去,找一些企業聯合代產。預期是很不錯的,在柳河縣時就做了些準備。這一家是李浩給聯係的,先就有了幾分意向,隻是楊衝鋒一直都沒有透露出來。


    安排好後,大家都休息。銀河天集團的兩人隻好迴房間裏去,貴賓樓那邊他們沒有帶楊衝鋒帶著,是不能過去的。更何況楊衝鋒是去房間休息,沒有理由跟著。


    走進貴賓樓通道,楊衝鋒就接到闕丹瑩的電話,估計是翠菊在洗漱間,或者是她躲進衛生間裏打電話。電話通了,闕丹瑩卻沒有說話,楊衝鋒知道她的心思,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乘中午到貴賓樓房間裏去。


    翠菊那裏很好找理由,就算她不相信,也不可能多說這些事。翠菊跟到省城後,那種追求進步的意識也就更清醒了。知道什麽事不能說,什麽時候可以亂說。


    楊衝鋒中午另有安排,見闕丹瑩不說電話,也不想捉弄她,說“今天我要出去,你休息好,下午可要好好表現。”每到一處,楊衝鋒一般都不怎麽說話,是張淩濤在主持著。闕丹瑩負責介紹柳河縣政府方麵的政策條規和縣裏對投資的熱情,具體招商更多的是翠菊和張淩濤兩人負責宣傳解說。


    闕丹瑩沒有問,男人要去做什麽,能告訴自己自然會說,她對這些把握得更好。


    楊衝鋒中午趕到舅舅李昌元家去,平時要找他都要看機會的。省政法委書記的時間都是不能自己隨意控製的,可不比鄉政府的幹部,哪天不想上班了,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出去混一天兩天的。


    趕到舅舅家裏,李昌元正好中午小歇起來,得知楊衝鋒到了,笑著走出臥室來。李昌元對楊衝鋒的感觀比對自己兒子李浩印象要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黃瓊潔那裏愛屋及烏,還是對李浩從軍之前的胡鬧印象抹不去。


    很恭敬地招唿後,李昌元要楊衝鋒隨意些,今後到省城要順路到家裏看看之類的話。楊衝鋒此時就想一個最聽話的孩子一樣,一句一句地答著。這情形要是讓黃瓊潔看見,非笑得肚子叫疼不可,而李浩見他這樣子,一定會給他來兩拳。楊衝鋒不是惹事的主,但也絕對不會怕事。李昌元對楊衝鋒之所以這樣,也是對黃瓊潔的疼愛,更對楊衝鋒洪災裏舍身救人和柳市兵房弄拚死抗擊敵手,危急之時,依然死守著不肯舍棄同伴。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肯背負責任,肯承擔責任的男兒,一定是一定響當當的好人。至於那些小節小事,倒不會讓他看在眼裏。寒暄問候後,李昌元問及楊衝鋒的工作情況。楊衝鋒見自己到省城來,想找一些商家到柳河縣去投資辦企業辦公司的事說出來。李昌元不會去幹預這些,隻是關心楊衝鋒是在做什麽工作,工作的怎麽樣。


    隨後,楊衝鋒便說到自己在柳河縣裏,準備開辦一家保安武校。征詢李昌元要做哪些準備。李昌元自然知道楊衝鋒受過什麽訓練,用那些東西來作為學員的訓練科目,出來的學員,自然非同小可。“怎麽想到要辦一家這樣的學校?哪裏有基礎啊。”


    “舅舅,”楊衝鋒在黃家裏都隨黃瓊潔稱唿人的,“無論是柳澤縣,還是柳河這邊,都有些年輕人,不喜歡讀書成天混混地,也不是個事,找這樣一個地方讓他們鬧騰,也給城鄉少些麻煩。”


    李昌元自然相信楊衝鋒能夠鎮住這些人,隻是,他是體製裏的人,也不適合去做。再者,還牽涉到這些人今後的就業問題,這些人培育出來,可不能隨意地浪費了。這也和辦學的宗旨相關,李昌元沉吟著沒有決定。


    大華集團雖然是黃滄海在打理,但上一輩的人都會為他把關著,很多背後的事都是第二代人在施展著影響力來完成。楊衝鋒要真做這樣一件事,對黃家的未來有什麽影響,方方麵麵都要考慮到。


    見李昌元沒有說話,楊衝鋒知道一時也很難說服。說“舅舅,我還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隻是,在柳河那裏確實有幾十個人都還不錯,放任他們確實可惜了。我計劃將這學校辦起來後,將這些學員想發達地區輸送,真正可用的人,也可從中選出來。柳市十幾個縣市,還可從湘省裏招一些學員,學校自保總是能夠的。”


    “反複想過了?你不能親自出麵,有可用的人嗎?”


    “人還是有一兩個,隻是不夠啊,要請舅舅幫推薦。”


    “要人的事先緩一緩,李浩手下有幾個半年後就退伍了,我見過。讓他們到你那裏,大家都放心。”


    “謝謝舅舅,先期的工作倒是不忙,半年後隻怕還開不了學呢。”


    “具體的事你自己準備著吧,下午你去見兩個人,他們會幫你把要的東西準備好,以後直接聯係他們就是了。”辦一所武校,需要置辦的器材,和一般學校自然不同。有李昌元一句話交待下去,今後要什麽東西,都可從政法係統裏走。


    學員畢業後,自然也就有更廣的出路。


    下午不能和闕丹瑩他們一起去見商家,楊衝鋒給張淩濤打電話去,告訴他自己抽身不了,讓他們自己去就是。也見對方和自己達成的初步協定轉告給他。


    等楊衝鋒迴到酒店裏,已經入夜之後,有了七八分酒意。送他迴來的是一個軍人,到酒店後楊衝鋒執意要那個軍人先迴去。酒意雖然重了些,但他卻記著要問一問今天談的情況,沒有直接迴貴賓樓。到闕丹瑩她們房間見外,都沒記著要按門鈴,而是輕一下重一下地敲著門。聲音往房間裏傳比較小,但走廊卻聲音大,隨後就聽到酒店人員過來。楊衝鋒雖然酒意重,人卻沒有失去那份小心。一下子記起要按門鈴,闕丹瑩先就聽到一些聲音,沒有確定,這時聽到門鈴響,知道是楊衝鋒過來,立即跑過來開了門。


    進門後,闕丹瑩見楊衝鋒這樣子,就知道他喝醉了。翠菊也在房間裏,闕丹瑩雖然扶住楊衝鋒,一個人卻承受不住他的重壓,想將他放到沙發上去坐,卻沒有能移動他。楊衝鋒見到闕丹瑩後,一時沒有像其翠菊也在房間裏,想問清下午的情況後,就準備做點什麽事了。便站著不動,闕丹瑩如何牽挪得動他?


    “翠菊,楊縣喝醉了,快來幫忙。”闕丹瑩說,她和翠菊兩人本來都躺大創上了,穿著睡衣,但心裏還覺得楊衝鋒肯定會過來找她們問白天的情況,她知道楊衝鋒是這樣的人。翠菊也知道一下子進房間了,可身穿著睡衣,衣裏的東西就很容易外泄,才躲在被單裏沒有起來。


    這時聽闕丹瑩叫她,走過來,扶住楊衝鋒的另一邊。楊衝鋒見到翠菊後,忙將心裏的另一個打算收起來,順著兩人走,到沙發便坐下,說了聲“謝謝。”闕丹瑩在他身邊,手撫著他的額頭,想看他是不是頭暈發熱之類的。翠菊也很機靈,倒一杯水過來。


    喝了水,才想起自己半夜裏過來為什麽,說“闕主任,你、你說說今天的事怎麽樣了。”


    闕丹瑩知道他要知道什麽,就將下午的事說給他聽。汽車配件的項目基本定下來,大致分三期上馬。第一年投入修建廠房,安裝生產線,以後會慢慢根據情況將一些業務轉移到柳河去。


    “闕主任,要不要叫張主任過來?”翠菊說,見楊衝鋒醉了,也不好怎麽照護。想張淩濤來拿主心骨,闕丹瑩卻另有算計,說“不用了,楊縣喝醉了,張主任一個大男人哪會照顧人?我見楊縣送到他房間去,看情況吧,要是醉得厲害我就守他一守,你先休息吧。”


    翠菊不知道要不要問闕丹瑩迴不會房間裏來睡,卻覺得不好問出口。闕丹瑩見他那樣子,說“放心吧,楊縣那房間有兩個房間,都有創呢。”翠菊不會多想,楊衝鋒和闕丹瑩兩人要是想做些什麽事,什麽時候不可以?下屬照顧領導,就算過分一點,那也應該的,誰不想追求進步?


    進貴賓樓後,服務台出那女子還在等著,見闕丹瑩攙扶著楊衝鋒到來,走出來從另一邊攙扶住。闕丹瑩不知道要怎麽對那服務女說,進了房間,以為那女子會走,誰知她卻沒有離去的意思,反而看著闕丹瑩,指望她先離開。


    “謝謝你,楊縣長有我照顧,你去休息吧。”闕丹瑩說。


    “不忙,我先照顧先生泡一泡澡,酒後泡一泡才會好睡。”服務女說著就近到浴室裏去放水。闕丹瑩隻差沒有吼起來,隻是不知道楊衝鋒是不是已經將她吃了,要不怎麽會這樣?對貴賓樓這邊的服務範圍,闕丹瑩還不知道內情。


    放了水,那女子又來攙扶,楊衝鋒雖說酒意朦朧,卻也知道自己要什麽。對那女子說,“你休息去吧。”語氣堅決,那女子稍猶豫才離開。


    闕丹瑩等房間門關好後,渾身就輕鬆了。將門從裏反扣好,從扶著楊衝鋒進浴室。楊衝鋒走路有一點晃悠,心裏卻明白,身子靠著闕丹瑩,手卻在她腰背間不聽地撫莫著。闕丹瑩知道男人什麽心思,說“要泡澡呢。”


    楊衝鋒嘿嘿地笑,說“我喝醉了。”


    進到浴室裏,楊衝鋒說自己喝醉了,便站著不動,等闕丹瑩幫自己將衣服解去。闕丹瑩服侍人的耐心極好,一邊幫楊衝鋒解著,還要抵製楊衝鋒兩手抓自己身上騷擾。闕丹瑩出來時沒法換衣服,仍然穿著睡衣,裏麵空蕩蕩的,楊衝鋒伸手進去一下子就莫到東西了。握注後很得意,雖說不是第一次握注,可接下來兩人要做什麽心裏都已經默許。


    要楊衝鋒到浴缸裏去泡,楊衝鋒卻拉著她把放,闕丹瑩心裏歎息一聲,雖然心裏早就想到,但是到臨頭心裏還是有些感概。這聲歎息,也不知道是喜是哀,這一世就這樣把今後的日子交給這男人了。心裏雖說願意,但畢竟不滿足,著男人什麽都好,就是兩人卻始終都會以偷晴的方式往來。男人心裏,自己有多重,闕丹瑩不敢去想。


    柳澤縣城那個叫文怡芳的女人,闕丹瑩自然知道,但這男人見自己後卻慢慢地將自己浸失軟化,最後心甘情願地給他受用,今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這樣陷入他的情懷裏。自己的分量就不去想了,自己心裏已經選擇,那就隨心了吧。


    等闕丹瑩走路一會,翠菊心裏還不踏實,卻不敢跟著到貴賓樓去,也知道貴賓樓那邊不準人隨意進去的。後見闕丹瑩創邊丟放到衣,記起她隻是一身睡衣過去,就算他真貴賓樓房間裏陪楊縣長一液,那清早穿睡衣過來也不成樣子。


    想了幾遍,翠菊覺得還是不妥,就給張淩濤發個短信:楊縣醉酒,請你過來下。張淩濤很快就過來了,進房間後,翠菊將楊衝鋒喝醉,闕丹瑩送他迴房間,並在那裏照顧他的事說了。


    張淩濤知道後說“沒關係,隨他們怎麽鬧吧。孤男寡女的兩人正好辦事。”


    “張主任,看你怎麽說呢。”翠菊覺得自己和張淩濤現在也是孤男寡女,“闕主任的衣服都在這裏呢。”闕丹瑩那堆衣服,兇罩很鮮,絲-襪也掛著,讓張淩濤心裏血液一下子激流起來,順著就看往翠菊的創頭,那裏也放著同樣的東西,轉而看翠菊睡衣裏明顯的兩點,不由地咽了口口水。這聲音很響,讓翠菊聽了如同打雷一般。見張淩濤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異常,下意識地用手環抱著兇前擋住那侵略性的目光。“要不要給闕主任送去?”


    張淩濤也不知道,便坐到沙發上去,眼睛盯著闕丹瑩那團衣,更多在想象著這堆東西包裹著的身子。情緒蕩漾哪還有判斷力?想象的事總是很模糊,翠菊卻在眼前。張淩濤的眼就在翠菊身上瞟來瞟去,不敢盯死怕翠菊將他趕出房間裏去。


    翠菊相貌不算出眾,但身材卻是不錯,豐滿著。睡衣給支起一定的高度,而她環抱著的手位置又不很準,反而將兇更顯出來。見張淩濤那樣子,翠菊心裏知道著男人心裏想什麽,對男人有這樣的心思一點都不奇怪,要是這時男人都還沒有這樣的心思,那就是出毛病了。要不就是男人有問題,要不就是自己太差了,一點都激不出男人的念想。


    平時闕丹瑩開玩笑,說翠菊和張淩濤怎麽怎麽樣,說的都是男女之間的那點破事。雖說是玩笑,大家都不會往心裏卻,但說多了,翠菊心裏也不是就沒有一點痕跡。這時見張淩濤眼裏洶湧著欲啊情,也不知怎麽想,翠菊走到張淩濤身邊坐下,兩人挨得有些近,張淩濤一下子就明白翠菊的用意。


    “怎麽辦呢,主任,我聽領導的。”翠菊說,意思是說怎麽處理闕丹瑩的衣服,可聽著那意思含義更多。


    “夜深了,貴賓樓那邊也不讓人去。再說,楊縣喝醉了。我們走去也不能做什麽。還是明天早一點給她送過去吧。”


    “好,我聽領導的。”


    張淩濤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想了想,說“翠菊,你說他們會不會酒後那個?”


    “什麽就後那個?那個什麽。”翠菊就算知道張淩濤說的是什麽,這時時也會裝癡做傻。


    “還有什麽,不就是‘招上引汁’嘛。”


    “我們到省城來目的就是‘招商引資’,主任不是這樣嗎。”翠菊聽出他說的意指,“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領導說要怎麽樣我這做下麵的人,還不都聽你的。”


    “我看你也很善於‘招上引汁’。”張淩濤說著將手放到翠菊的腰間,環住。翠菊說,“我看你們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都一樣的貪心。”說歸說,人卻靠向張淩濤身上去。兩人擔心張智奎會知道,雖然不說什麽,張淩濤的祿爪落到翠菊兇前時,翠菊站起來,順帶將張淩濤也拉起來,很配合地到自己的創上去。翠菊說“你快點吧,要不張智奎知道怎麽是好?”


    “就說我到貴賓樓看楊縣了。”


    “闕主任在那邊,就算她不戳穿那她不就知道我們的事了?”張淩濤也覺得鬱悶,翠菊說“等迴縣裏讓你好好地那個。”


    翠菊本來就是睡衣,解開扣子就顯出赤條條的身子來。倒是張淩濤麻煩些,翠菊麻利地幫著他。“你可是我第二個男人,不準把我當著玩-物。”張淩濤正要往高處慢慢攀升,醞釀著情緒,這時是話都會答應,“你想怎麽樣都行。”


    “來吧。”翠菊柔聲說。沒多久張淩濤就解決了,那東西卻撒在地毯上,兩人想到闕丹瑩迴來肯定會聞出異味來。相互看一眼,翠菊說,“我會收拾的。”


    相擁一會,張淩濤還想再來,推開翠菊的身子要上。翠菊說,“迴房間去了吧,今後有機會再陪你。”張淩濤想想也是,才很不情願迴房間裏去。


    領導就是不同,闕丹瑩和楊衝鋒兩人在浴缸裏泡到渾身都舒展了,楊衝鋒的酒也醒了兩分。五六分酒意,正是辦事的最佳時候。對闕丹瑩很憐惜,不肯走浴缸裏就進到她身體裏。闕丹瑩也知道他是想給自己一個很正規的第一次,被男人抱起來往大創上走,闕丹瑩的心也雖男人沉穩堅實的腳步一步步沉論一步步溶化。躺著踏實了,闕丹瑩已經等不起,主動牽引著男人進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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