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也不知道方芸和小倩是不是走了。心想等銀行上班後,要求查一查那賬號,看是不是兩人真的就存進了一百萬。


    一百萬啊。這兩女就這樣存進來了?一百萬是什麽樣的一個數字?方芸說明了這錢是兩人放在楊衝鋒這裏的,留在後方作為退路的,但又允許他用在生意上,給他做本金。楊衝鋒起來後,心亂亂地,昨晚的荒唐真不敢迴想。


    房間經過李翠翠收拾後,已經截然不同了,很幹淨,可用做平時偶爾不迴家休息用,當然也是和李翠翠兩人偷偷相會的地方。楊衝鋒把昨晚方芸給的那份資料拿起來再看,資料很詳實,算是方芸這個銷售科外派主管副科長離職前最後交的材料。所有的外派人員名單,負責的絡,小組成員和各地的負責人;這些年來各地的工作成效和各個成員的細致情況。有了這份資料,楊衝鋒才是真正的銷售科科長,才掌握銷售科的銷售渠道。


    肖成俊不知道是不是跟著方芸走了?楊衝鋒本想起找找他,轉念想各人有自己的選擇,也就打消了念頭。肖成俊要是不去,肯定會找自己的。


    才走到街上,黃瓊潔就來了電話,說她從柳市過來,有三四天休息問楊衝鋒有沒有空。煙廠這兩天對分流的事又冷了下來,估計又要有什麽新的動向。楊衝鋒便對黃瓊潔說,他會在車站等著。兩人就商議要到哪裏去玩,索性好好休息兩天。


    要想玩,在柳澤縣城裏沒有什麽好玩的,城內要玩也就是到歌廳裏唱歌、跳舞,算是最近流行很火的玩法,之外,就是打桌球、打乒乓球,麻將、撲克就帶有賭的性質了。休閑類的花樣不少,可和黃瓊潔一起都不適合,像洗浴係列、保健活動等,要是陪男人們去玩,他們自然興趣濃,和黃瓊潔一起楊衝鋒隻想更純潔些,哪敢讓她有這些映象?


    電話裏也商量不出具體怎麽玩,楊衝鋒掛了電話,邊去取車加滿了油。這次黃瓊潔先提出去玩,楊衝鋒自然也知道是兩人的最後一把火,燒得好,兩人的關係就可確定下來。這樣就應該選擇清靜人少的地方,弄清目的楊衝鋒心裏也就有了主意。


    等黃瓊潔下車走出到候車室,楊衝鋒幾乎眼睛都要被吸出眼眶了。看得出她精心修飾過,一套緊身連衣裙,白底起著小黃花,高挑苗條的腰身,修長的腿雖然被裙擺遮蓋著,可每一步都展示著這美腿。麵色樸素,沒有做什麽妝,鵝卵形的臉笑顏妍妍,見了楊衝鋒走便小跑起來,頭上烏黑亮澤的發晃著擺著。


    楊衝鋒沒有看見黃瓊潔更多的美來,隻看到她那笑臉和笑臉代表的心情以及更多的含義。一個小坤包,沒有什麽要楊衝鋒幫忙的,疾走迎上去的楊衝鋒到黃瓊潔身邊後反而拘束起來。經過的女人已經幾個


    ,在她們麵前總是很有信心也很強勢,可見了黃瓊潔後,那種強勢就沒有了蹤影,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安貞阿姨給介紹後,黃瓊潔銷聲匿跡一兩個月,讓楊衝鋒在她麵前就失去了信心,還是楊衝鋒在內心深處不行失去她要珍愛她才會這樣小心翼翼?


    “衝鋒。”黃瓊潔到楊衝鋒身邊後說,看著他有些癡呆的傻樣,“噗”地一聲笑出聲來,“做什麽啊,都呆了。”“見你今天太美了。”楊衝鋒與女人逗嘴已經有不少經驗,很自然地說。黃瓊潔心裏就有些小甜蜜,自己打扮一番沒有被無視,成就感很強啊。


    “走吧。”黃瓊潔說,給了楊衝鋒一個眼色,對男人偶爾帶一點點傻,讓女孩得到成就感的傻,女孩子說很樂意見到的。兩人走到車站外,楊衝鋒的桑塔納就停在外,見黃瓊潔走向出租車,說,“這邊,有車呢。”


    “你也學會**了啊。”上車後,黃瓊潔坐到副駕駛座上說,心裏對他能開車來接自己很開心。知道車上煙廠銷售科的,楊衝鋒要私用也不會有人說什麽話。“沒到廠裏報油票呢,就圖個方便。”楊衝鋒解釋說,雖知道黃瓊潔不是真以為他就**了,卻也要解釋下,“想好今天的活動安排了嗎,我是一切聽從領導的。”


    “不是讓你想了嗎,想偷懶可不準。”


    楊衝鋒便說他打算帶黃瓊潔到郊外去,玩水、燒烤、垂釣。征求她的意見,黃瓊潔就說好。“你要不要去換套衣?到郊外去怕不方便。”黃瓊潔是住在縣委宿舍裏,兩人就開著車往縣委走,到門口後楊衝鋒不敢下車,怕讓人見了議論黃瓊潔,就在車上等著。過半小時,黃瓊潔從大門裏愛,換了一套牛仔衣褲,牛仔衣褲洗得都顯白領,穿著卻讓她更顯得素白可人。


    天氣會很熱,玩水時必定會下水遊泳的,不知道黃瓊潔有沒有做準備,“瓊潔,等會要下河遊泳,你準備好了吧。”黃瓊潔這時已經換了一個包,拍著包點點頭,臉上的笑又濃了一些。對男人的關懷,女孩子最容易感動。


    還不能馬上就走,兩人要到菜場去采買燒烤的食材。把車停到街邊,兩人便往菜場裏鑽,楊衝鋒和黃瓊潔兩人都很少到菜場的,即使平時偶爾來買菜,也沒有多加注意。現在想要買些兩人喜歡吃的東西,可要在裏麵轉昏頭。


    黃瓊潔喜歡吃素食一類,而楊衝鋒則偏愛肉類,兩人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買得多少,素食倒是夠了。見肉攤子黃瓊潔便要切下一塊來,那塊足有兩斤,楊衝鋒說“這哪吃得了,要一半就足夠了。”害得賣肉的那老板念了句“小氣鬼。”


    隨後又買了一塊牛肉,肉食就充足了。對於燒烤的佐料,楊衝鋒是很熟悉的,在部隊時就有很多經驗,采買就由他說了算。走出菜市場時,見路口有家包子饅頭店,做成的包子饅頭很白,楊衝鋒也買了幾個。


    上車後,黃瓊潔又笑笑的看著楊衝鋒,他見了說“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麽不對,見你總是笑。”


    “你自己說臉上有什麽,人家笑人家的,要你管這麽寬。我又不是你們銷售科的人。”


    “是不是很開心?”


    “當然開心了,能休息不用上班前忙。”黃瓊潔哪肯承認是見了楊衝鋒才有這麽好的笑臉,鵝卵形的臉型本身就給人種高貴和幸福的感覺,也給人種和藹溫馨,笑起來就分外動人。


    郊遊的地點選擇柳塘鄉,一來哪裏近些,劉景奎在柳塘鄉是鄉長和夥伴,有什麽需要就可以找他。柳塘鄉在柳水上遊,離鄉政府幾裏遠處有一道水灣,車可以到,而且河沿上有一排垂柳。很適合垂釣也很適合玩樂,太陽大了有柳樹給遮擋著,到柳水裏遊泳這一段水流又不急。楊衝鋒一年前曾和銷售科張強他們到過一次,對環境也比較熟悉。


    開車後,黃瓊潔時不時地看過來,楊衝鋒也不敢分心。往柳塘鄉的路路況一般,偶爾有些路段損壞了。開車得看著前麵,避開那些坑窪。


    很快車就到了李家村,楊衝鋒把車速放慢,見砂石場那裏已經在運行,有人爬到半山上開石,下麵平地上的碎石機也在運轉,一輛運沙車正在裝運。看著砂石場運轉起來,楊衝鋒心情又好了一份。


    經過柳塘鄉鄉政府,楊衝鋒沒有停車,直接走到那個無名水灣處。車不能完全開到水灣處,楊衝鋒把車開在路邊的小荒坡上。下車後,把準備的東西拿出來,黃瓊潔說“你什麽時候準備了釣魚的東西?看來早有預謀。”楊衝鋒就笑,把全部的東西都掛在身上。黃瓊潔挎著她的包,見楊衝鋒東西太多,要來幫忙楊衝鋒哪肯?這時是展示殷勤的時候,再多一倍的東西也要往身上放。


    從村級公路到水灣處隻有兩百米,不會讓楊衝鋒受什麽苦的,隻是那路不怎麽好走,黃瓊潔雖然穿著牛仔衣褲,那路卻沒走習慣,楊衝鋒偶爾還要勻出一隻手來牽著她。


    到目的地了,那是一道水灣,水麵顯得比其他地方要寬闊。岸上是坡度很小的斜坡,離水四五十米有聳起的山,山不高,百多米。山石下有凹進,那裏還有個溶洞,到中午後裏麵比起外邊就要涼爽些。上次楊衝鋒和銷售科的人到這裏釣魚是,是五月份,當時的氣溫沒有現在高。走到地點後,楊衝鋒看看時間,才十點。便把東西放進溶洞裏,溶洞不大,裏麵還算幹燥,隻有較深處才有一些水滴滴下。溶洞裏地上有幾張廢紙,顯然是到過的人留下的。


    黃瓊潔先看著溶洞,心裏有些怕,裏麵黑黝黝地。等過了一會,才看清溶洞裏的情形。在地上鋪了紙,把食材都先放著,兩人便拿著釣魚的用品到水邊去。撒了料,楊衝鋒便整理釣竿,黃瓊潔坐在旁邊看著,柳樹外地陽光很炙熱了,有一抹從柳樹葉尖泄露下來,撒在黃瓊潔臉上哪裏就顯得異常的清晰,細膩的肌膚白裏透紅,黃瓊潔看和楊衝鋒有些專注,沒有留意到有陽光射到自己臉上。


    楊衝鋒用手指著臉,要告訴她,黃瓊潔見楊衝鋒手上沾著魚料,手指著自己的臉,說“怎麽了,你臉上沒有什麽啊。”黃瓊潔以為楊衝鋒臉上突然發癢或者想乘機讓自己幫他弄下,好接觸自己,玩下小心眼,便要揭破他的陰謀。“我是說你臉上被太陽射到了,別射出一點黑來。”“啊。”黃瓊潔忙扭頭看,“也不知道要說,我以為你……”說著便到溶洞裏去取了遮陽帽和遮陽鏡戴上,走出溶洞外,楊衝鋒見她又是另一種極致的神韻來,便停下手,專心看著黃瓊潔一步步走到身邊來。黃瓊潔見了,說“又亂看,還不認真點。”


    放下釣線,讓黃瓊潔守著一根竿,她或許從沒有釣過魚,很新奇地看著水裏的浮標,全神貫注。喜愛上釣魚的女人非常少,一是耐不住那份靜寂,也對這一種獵取方式不愛;二是釣魚通常都要到遠而偏辟的地方,對女人也不適合,很多人認為釣魚是男人的專利。


    今天,楊衝鋒要黃瓊潔做什麽活動隻怕都興趣濃厚,等楊衝鋒把自己的兩根竿放好後,黃瓊潔就提出挑戰,說“衝鋒,我們看誰最先釣上魚。”


    “好。”楊衝鋒應了,卻看著黃瓊潔那魚竿的浮標。知道自己才打下去,也不會有動靜都。卻聽黃瓊潔又說“你是兩根魚竿,要兩根都釣上魚後才算最先,你說是不是這樣才公平?”和女人沒有什麽公平可說的,“對,我讚成。你看,你的浮標動了。”楊衝鋒說,黃瓊潔忙看向水裏的浮標,卻沒有見動靜,隻見到水的一圈細波紋,正要怪楊衝鋒騙她,卻突然見浮標往水裏沉下去。黃瓊潔慌了,不知道要做什麽手指著水裏,又不敢幹生喊怕驚嚇住吃餌的魚。楊衝鋒做了個提竿的動作,她才彎腰提起魚竿,動作幅度大,等把魚鉤拉出來後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魚跑了。


    魚餌已經被吃掉。黃瓊潔惋惜不已,看著楊衝鋒有些得意的笑容,便撿起身邊的土坷往他身上丟去。楊衝鋒也不躲,說“雖然魚沒有上岸,也算你先開頭了,總可以吧。”說著過來幫黃瓊潔重新上魚餌,摔竿,放好。“本來就是,誰讓你說話讓人分心?要不就釣上一個大魚了。”柳水裏的魚多,最多的就是鯽魚也有鯉魚等,都是從養魚池裏逃出了的。


    兩人繼續,楊衝鋒的浮標也動起來,黃瓊潔見了就喊,要楊衝鋒快一些。楊衝鋒手一抄,釣上一條小鯽魚上來,黃瓊潔先積極來幫他從鉤上解下魚,小心的抓在手裏,放到魚兜裏。立即迴到自己的位置盯著浮標,比先前更專注了。


    等楊衝鋒釣上三四條魚,黃瓊潔那邊雖然也有魚偶爾動了浮標,可都沒有好的機會。這讓她有些泄氣,更多時間用來指揮楊衝鋒釣魚,還想搶楊衝鋒這個釣點。楊衝鋒自然求之不得,讓她搬到自己身邊。正想移開時,浮標卻動了起來,雖說沒有太明顯的沉浮,卻是很細密地動,黃瓊潔全身緊張起來,等著楊衝鋒給她下令提竿。見浮標慢慢向下時,楊衝鋒說“好。”黃瓊潔當即兩手用力,魚竿往身後一打,隨後魚線就被拉直。楊衝鋒見了心道:糟糕,這魚雖不大,但黃瓊潔這種拉法像拔河一樣,魚線哪裏承受得了?


    果然,聽到“嘟”的一聲,魚線斷了。但那魚卻因慣性已起,依舊順著那力從水裏飛出,從黃瓊潔身邊擦過飛到身後的淺草從裏。黃瓊潔也因為一時用力過了,而魚線又斷人便向後摔倒。等楊衝鋒扶住她,黃瓊潔說“魚呢。”


    “沒摔著吧。”楊衝鋒就笑起來,那魚將近有半斤重,比起楊衝鋒先釣上的魚都要大。放開黃瓊潔,楊衝鋒把草叢裏的魚捉住。看著楊衝鋒手裏的鯉魚,紅色的尾和那麽大的個頭,黃瓊潔興奮不已。見楊衝鋒看著自己,眼裏的笑很促狹,知道他在笑自己摔交的事,揮起小拳頭在他肩臂上捶打,“不準笑。你說是不是這魚最大?我的成績最好?”


    楊衝鋒一連說了好幾個是,把魚放到兜裏,黃瓊潔就提著兜看著釣上來的魚。


    重新接好線,兩人繼續釣魚,黃瓊潔不時想到又會去看看那兜裏的魚。楊衝鋒每次則忍著笑,讓黃瓊潔見了總要挨幾下。釣魚摔倒的事,就成了兩人說說笑笑的中心話題,每次都是黃瓊潔先說起,卻又有些小橫蠻地不準楊衝鋒說也不準笑。


    過了中午,兩人釣上來的魚已經不少,要是烤著吃都足夠了。楊衝鋒便提議燒烤,黃瓊潔對她得了那條鯉魚後收獲甚微,心有不甘。繼續守著釣竿,還替楊衝鋒也守著。楊衝鋒則負責先到柳樹上去弄些枯枝下來燒,便爬到樹上去,黃瓊潔一邊守著釣竿一邊又要看著楊衝鋒像猴子般的敏捷,在樹枝間來來迴迴地讓她擔心。


    正看著楊衝鋒從樹枝丫間砍下一枝粗的,迴頭見楊衝鋒的一根魚竿的浮標動得明顯,黃瓊潔跑去把魚竿一提,沒想卻弄錯了一根,她的力度雖說控製了些,還是把魚竿提得猛烈點,魚鉤從水裏飛出,慣性地往身後的柳樹枝上纏繞。黃瓊潔沒有理,提起另一根魚竿,魚被鉤住了。


    等楊衝鋒從那邊的樹上下來,黃瓊潔已經把魚捉到手裏,有些小自豪,正等著楊衝鋒表揚。楊衝鋒看著纏繞在樹枝尖處的魚鉤,隻有笑笑地看著黃瓊潔,她被看得有些扭捏,說“不服氣啊,我把它弄下來。”說著拉住魚竿往後拉扯,卻怎麽也拉扯不下。隻有交給楊衝鋒來處理,楊衝鋒也沒有辦法,不想把魚線扯斷的話,隻有爬到柳樹上去把樹枝弄斷。


    讓黃瓊潔拿著魚竿,自己飛快地爬上樹。楊衝鋒一直佩在身邊的那把軍用匕首,質地非常好,很鋒利。那柳枝雖然粗過手臂,楊衝鋒隻幾下子就弄斷掉下樹來。


    見楊衝鋒這等幹淨利索,黃瓊潔不由地看得癡了。男人很多,見過各式各樣的,卻總覺得眼前這男人最讓自己心動。看著他,心底就有些說不出的東西。


    準備燒烤爐,黃瓊潔也就不再釣魚,讓楊衝鋒先生起火。把食材從容的裏搬出來,黃瓊潔就到稍微上遊一點去洗菜。折騰了這大半天,兩人也都有些餓了。楊衝鋒燒燃火,也去幫黃瓊潔洗菜。在水邊先把兩塊肉切成小肉條,便於燒烤。這些對楊衝鋒說來,就像專業一樣。


    等清洗好後,先燒的火堆此時燃成一堆炭火。兩人到火邊,天氣很熱,燒烤確實不是好的休閑方法。楊衝鋒這時當然得多表現了,讓黃瓊潔坐到離火遠的一麵,自己則充分展示燒烤的水平。雖說以前也弄過,可他的技術不過如此。黃瓊潔隻是在一邊享受,沒有過多的挑剔,見楊衝鋒烤得臉膛紅熱滿臉是汗,便要來接替。楊衝鋒哪肯讓她受苦?


    烤了一陣,烤熟了不少的素菜,肉食也烤好一些。黃瓊潔拿來飲料和啤酒,讓楊衝鋒先吃過,不夠再烤。楊衝鋒卻把饅頭取了出來,串兩個字火上烤著。一會兒饅頭表皮烤得焦黃,遞給黃瓊潔,她一見立即被這烤好的饅頭喜歡上了,剝下焦黃部分放在嘴裏慢慢細嚼。楊衝鋒把剝下後的再去烤,一層層靠到最後。


    吃了一陣,兩人不餓了。便玩著花樣燒烤,楊衝鋒提議把釣來的魚烤幾條換口味,黃瓊潔自然支持。到兜裏捉魚,楊衝鋒把那條讓黃瓊潔翻倒在地的魚捉出來,說“瓊潔,我看要烤魚首先得把這條解決了,你說是不是。”說著把那魚揚起給黃瓊潔看,她自然知道楊衝鋒是什麽意思,走到水邊用手捧了水往他身上澆去。


    “很得意是吧,乖乖地坐著不準動。”黃瓊潔邊澆水邊說,摔那一跤雖說尷尬,卻也不怎麽摔著人,隻是姿態有些讓黃瓊潔想到就臉紅,可畢竟得了一條大魚,壓過楊衝鋒的收獲,心裏還是有些小得意,“是不是心裏嫉妒?”


    “我是羨慕。”楊衝鋒一隻手拿魚,另一隻手迴擊,黃瓊潔見他澆水過來便立即跑遠。等楊衝鋒燒烤那魚的香氣散開後,黃瓊潔悄悄走到楊衝鋒身後,手扭住他的耳垂,也沒有用力卻扭住不放,說“階級敵人還敢反抗,快說投降不投降。”


    楊衝鋒自然投降,口嘴裏卻不肯說,黃瓊潔手捏著他的耳垂,溫溫柔柔地那是種求之不得的享受,哪願意讓黃瓊潔就放開?說“想吃魚就乖乖地坐著,等會分你一截,補償下摔跤的損失。”黃瓊潔就怕提到摔跤,楊衝鋒卻偏偏說得那麽開心,扭著他耳垂的手就加了點力,下讓他屈服,卻見他扭過頭來笑得很愜意。便恨恨地說“沒見過這樣的人,扭耳朵還沒開心。”


    “隻要是你做的,我都開心。”


    “稀罕啊。”黃瓊潔說著知道他的意思,便放了手,“是不是有一個月不洗耳朵?”


    “嗯哦。”


    “那臭死人了。”說著嬌聲笑起來。


    烤好魚,楊衝鋒卻把肉質最好的部位給黃瓊潔吃,黃瓊潔哪吃得了,給自己弄了一點,把剩下的都給楊衝鋒,並要他必須吃下。楊衝鋒做一副無奈的樣子,逗得黃瓊潔又嬌笑起來。


    吃夠了,已經是正午,這段時間對於鄉村來說,人們都會窩在家裏避開白天最熱的時候,才會出門做些活計。楊衝鋒便約黃瓊潔到柳水裏遊泳,燒烤折騰了那麽一會,已經一身是汗了。黃瓊潔雖然不到火邊,吃著麻辣而又熱點東西,也弄得一身汗。


    這水灣裏江水很平靜,在柳澤縣城時楊衝鋒提到要遊泳,黃瓊潔沒有說什麽,上車前楊衝鋒曾提示讓她帶遊泳衣,雖然不說,卻拍了拍她的包。楊衝鋒這時提議遊泳,心裏自然有更多的打算。來玩了半天,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向黃瓊潔表白,雖說心裏也知道她是願意的,可不敢魯莽,萬一弄僵了反而不妙。今後要再把關係弄得熱乎,就會更費力。


    黃瓊潔沒有響應楊衝鋒的提議,充耳不聞,踩在水邊洗著臉。估計她是有些怕羞,楊衝鋒又說“現在中午,周圍都不會有人,正好把一身汗洗洗。”


    “要洗你快洗,沒人攔你,不要影響我釣魚。”黃瓊潔無視楊衝鋒的邀請,對他這樣獻殷勤讓黃瓊潔下棋先自己扭著他的耳垂,都讓他笑得眼都眯了。要是自己穿了泳衣那他還不得眼珠子都迸出來?可不能讓他太得意。黃瓊潔心思亂轉,雖不下讓楊衝鋒太占便宜,卻又期待著讓他陪自己玩水。要主動走出那一步,麵嫩著怎麽也抹不開。


    楊衝鋒本來很多小心思都將在遊泳時來實現,見黃瓊潔不肯下水,走到她身邊,說“你真不肯洗?那好,我先把你丟下說再說。”楊衝鋒就站在黃瓊潔身後的岸上,真要把她擠盡水裏,很占了地利。


    “你敢。”黃瓊潔真怕他退自己下水,驚叫了起來。“有什麽不敢?”楊衝鋒挨著黃瓊潔很近,隻要稍微往前,她就會因為空間而被擠到水裏。黃瓊潔見楊衝鋒無賴起來,也不敢站,蹲在水邊,迴頭見楊衝鋒促狹的神態,慢慢轉身往楊衝鋒側身邊繞往岸邊。繞過後,在水裏澆起一潑水往楊衝鋒身上澆,人立即往溶洞裏跑去。


    楊衝鋒自然追了過去,黃瓊潔已經跑進溶洞裏,聽洞口外有楊衝鋒的聲音,立即叫起來,喝令楊衝鋒站住,說是在裏麵要換泳衣。楊衝鋒的人立即站住給黃瓊潔在洞外守著。


    等黃瓊潔從溶洞裏出來,楊衝鋒當時就意味看花眼裏,說“瓊潔、瓊潔,你怎麽還不出來,快出來看有仙女來了。”黃瓊潔一身藍色緊身泳衣,把她那身材完全展現出來,平整的小服,顯得細長的腰肢,兇前突起雖不是驚人,配合著她的身材很醒目地庭著,臀自然地翹出幅度,整體的氣質當真美妙無倫。本來出溶洞是還有著羞怯,被楊衝鋒一喊一鬧,而他表情真像是見了仙女一般地誇張,讓黃瓊潔心裏很甜蜜,衝著楊衝鋒嬌叱一聲,“還不快去換衣。”


    “是。”楊衝鋒做了個標準軍禮,還沒待黃瓊潔笑出聲來,人就進來溶洞裏。走出溶洞,見黃瓊潔蹲在水邊沒有下水,知道她可能沒有到過野外遊泳過,走到他她身邊說,“別怕,有我呢。”話還沒有說完,黃瓊潔雙手在水裏捧起水王楊衝鋒身上澆,隨後整個人都投入到江水裏潛遊起來。楊衝鋒才知道上了當,看來黃瓊潔是經常在江水裏遊泳過的,才敢潛遊。


    楊衝鋒當即也一猛子紮入水裏,江水很涼,也很清澈,但能見度不是遠。在水裏潛遊一會,就見上方有藍色在動,知道是黃瓊潔在水麵遊,楊衝鋒再往深處潛遊想江心而去。直到那口氣憋到一半才往水麵浮起,迴頭見黃瓊潔果然像藍色的精靈一般,在水麵上遊著。看見楊衝鋒浮上來,遠遠地用手朝他拍水示威。楊衝鋒見了,又一個猛子紮進水裏,朝著黃瓊潔潛遊過去,估計到她所處的位置後,卻沒有見人了。便往四周找,著到上遊方才見她浮遊著。潛到黃瓊潔水下方,看見水裏的她優雅是遊姿,身材窈窕,曲線玲瓏。不覺忘了自己身在水底,也不覺得憋氣。


    看了一會,終於憋不住了,才浮上水麵。黃瓊潔見楊衝鋒從自己身邊浮上來,知道他在水裏偷看自己,遊過來要修理他。見黃瓊潔衝過來,楊衝鋒便站在水裏不動,很乖的等她過來,兩人嬉鬧開來後,又親昵了不少。楊衝鋒幾次想接觸黃瓊潔的身體,可沒有很正式地開口向她求婚,就算知道黃瓊潔不會太反對他的親昵,楊衝鋒換上強行控製著自己。


    鬧了一陣,黃瓊潔的體力不是楊衝鋒的對手。便要到岸上去休息,楊衝鋒也不多表現,陪著她到岸邊。突然間,江麵起了風,天空有著黑雲漸漸隨風壓過來,顯然是要下陣雨的樣子。正在岸邊休息的黃瓊潔便要上岸換衣,楊衝鋒無所謂,說在外麵幫她看守做警衛,讓黃瓊潔到溶洞裏換衣。黃瓊潔進如的後,楊衝鋒把釣竿重新上了魚餌,才走向溶洞口。


    等黃瓊潔出溶洞,天上空的黑雲更濃重了。讓楊衝鋒進去換衣,見黃瓊潔臉上有些驚悸,楊衝鋒動作很快的就出來。天空很低,從溶洞外看江邊魚竿的浮標看不清楚,但楊衝鋒感覺到浮標在動了。衝到江邊,提起魚竿果然釣上一條魚來。風吹得更猛了,眼看就要下起暴風雨來,楊衝鋒下再弄好魚竿,可黃瓊潔已經在溶洞便喊著他。


    放下魚竿往日的跑去,黃瓊潔臉上驚悸之色讓楊衝鋒心痛起來,想我住她的手,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可兩人都沒有過正式地牽手,楊衝鋒就有些猶豫要不要拉住她。


    這時,天空突然一道刺眼的閃電劃過,立即響起炸耳朵雷聲。黃瓊潔一下子就撲到楊衝鋒懷裏,“我們進溶洞去,要下雨了。”見黃瓊潔臉色有些白,楊衝鋒說。兩人剛要移動,另一道閃電和雷聲又炸響,就像響在頭鼎一般。風很狂,柳樹枝被吹得亂掃,落葉在空中無序地亂飛。江麵湧起波浪,拍打著江岸。南方夏日裏,突然的陣雨都是這樣的,在柳澤縣把這種雨叫“行雨”,幾分鍾或幾十分鍾,雨就會被吹散無蹤。楊衝鋒當即抱起黃瓊潔就往溶洞裏躲,覺得懷裏的美人兒身上有些顫抖,楊衝鋒憐惜地抱緊她,說“沒事、沒事。有我在呢。”


    黃瓊潔也緊緊抱住他,像是怕楊衝鋒離開而去一樣。雷聲雖然沒有先前炸響轟人,卻要更密集,隆隆的雷聲一個接一個。溶洞不深,洞外的風雨吹進洞來,風裏夾著的雨讓空氣裏


    有些陰冷。黑雲壓得很低,洞內的光更暗,閃電刺亮時,把洞裏映得通明。每一道閃電,黃瓊潔不由自主地顫抖,臉色有些蒼白。楊衝鋒見緊閉的眼緊緊摟抱著自己的黃瓊潔,不知道要怎麽才能緩解她心裏的驚恐。把她摟得更緊些,讓她從自己身上得取力量得取安慰。


    楊衝鋒在又一道閃電裏看清黃瓊潔的臉,忍不住在她顯得蒼白的臉上吻了吻。黃瓊潔在楊衝鋒熱的唇接觸她的臉時,顯然緩解了一些緊張,楊衝鋒感覺到了。他的吻就不在間斷,不斷的吻著也不斷地用臉和她的臉摩挲。這讓黃瓊潔忘記了溶洞外地閃電雷鳴忘記了風雨交作也忘記了此時身在溶洞裏,兩人就這樣先臉相互摩挲,相互吻著對方的臉。


    慢慢地,楊衝鋒找到她的嘴那飽滿而溫潤的嘴,吮細起來,兩人先還都沒得入門,吮細了一會,漸漸找到途徑,敲開黃瓊潔的牙關,到裏麵攪動吮細,更多的瓊漿仙液被吮細到。黃瓊潔也由承受,漸漸反擊漸漸主動起來。深吻著,深吻得忘記一切。


    楊衝鋒雖然瘋狂了,卻經曆過女,知道這時不能過分侵犯黃瓊潔,兩手摟著她的腰肢,在腰臀間撫莫著搓揉著。男人的反應是不能控製的,兩人深吻和糾結扭合在一起,免不了楊衝鋒那邊規矩的突起要碰著黃瓊潔,影響到她對楊衝鋒的索取。而下麵碰觸處正式她最為敏敢之地,神秘之源,黃瓊潔下意識地用手去擋,觸及到楊衝鋒那東西後,突然醒悟那是男人的禍根。


    像觸電般地,黃瓊潔一下推開楊衝鋒,嬌臉緋紅,羞得扭頭不敢看他。溶洞外麵的風緩了些,暴雨傾盆,天也在漸漸放量,溶洞裏的光線比之先前要亮多了。看著臉色緋紅的她,楊衝鋒心裏美滋滋地,今天可說是老天作美。黃瓊潔扭著臉沒有聽到他要什麽動靜,迴頭來偷看,見他臉上得意的笑容,知道他心裏想著什麽。扭身過來,邊揮著小拳頭邊說“不準笑,就知道乘機欺負我。”人卻隨拳頭一起撲進楊衝鋒的懷裏。


    兩人又一次吻著,這次兩人都清醒起來,也享受兩人間的蜜吻。“不準胡思亂想。”相吻的間隙,黃瓊潔警告某人,不準某人的那個地方又出來鬧事。


    夠了,楊衝鋒擁著黃瓊潔,兩人一起看著溶洞外地大雨。雨很大,密密地直落著,柳樹間的雨從葉片上大滴大滴地滴落。讓黃瓊潔換個姿勢,把她完全擁進懷裏,讓她更感覺到安全。“衝鋒,是不是我很沒有用?”黃瓊潔是在說她先前指雷聲裏的表現。


    “今天天氣真好。”楊衝鋒說,在黃瓊潔耳廓邊親了親,黃瓊潔自然能理解他的話,兩人一直沒有突破那界限,現在一下子在環境作用下,一切都變得自然水到渠成一般。“你是不是故意選今天?”黃瓊潔被他親著耳廓,心裏有些膩甜,迴頭在他臉上也親了親。楊衝鋒的手不老實,擁摟著黃瓊潔的腰腹卻又上下地捏莫著,黃瓊潔的手就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更進一步地得逞。背靠在楊衝鋒的懷裏,感覺到他堅實而溫暖的同時,臀部接觸到的地方也感覺到那裏在變化著在烙人。黃瓊潔想到先前自己居然用手去捏,心裏更是怦怦亂跳,誰知道他心裏居然這樣齷齪?這時感覺到那東西的存在,有些無奈想讓那東西離開自己遠些,可實在舍不下楊衝鋒的懷裏,隻好別亂動別驚擾了那東西。


    洞外的雨漸漸小了,陽光從雲層間隙射下來,落到柳水江麵上,江水已經有些渾濁,那是江兩岸雨水衝刷泥漿到江裏。柳樹的枝葉這時格外地綠,也亮,柳樹下依舊滴答地滴落著水滴。放晴了,黃瓊潔就從楊衝鋒的懷裏掙脫,怕他多想,走出溶洞時迴頭再他臉上親了下,楊衝鋒伸手抓住她的手,兩人一起走進柳樹林,想躲開樹葉的水滴,卻沒法做到。黃瓊潔見楊衝鋒有些狼狽,就嘿嘿地笑。


    到柳水岸邊,才想起還放在江裏的魚竿以及兜裏的魚。提起魚竿,居然有兩根魚竿上都掛著魚。楊衝鋒一邊取魚邊說今天運氣太好,老天終於作美。黃瓊潔見他笑容得誌的樣子,便給他白眼,惹得楊衝鋒笑得更歡。


    暴雨後,釣魚更有利,楊衝鋒卻沒有心思釣魚了,今天本來是要釣美人魚的,美人魚已經上鉤。哪還有心思玩其他的?收了魚竿,把所有用品都收拾起來,迴到溶洞裏整理好行裝要迴家了。


    出溶洞前,楊衝鋒再次擁住黃瓊潔,兩人又吻在一起,都有了些經驗,很快沉迷起來也很快吮細到對方,黃瓊潔自然不是楊衝鋒的對手,吻了一會,兇腔缺氧隻得掙脫開,喘勻了氣說“今後不準欺負我。”楊衝鋒的人態度極好,當即表示一切聽領導的。“那好,抱我到車上去。”楊衝鋒更樂意,想著要是抱到縣城裏去,那就更好了。


    走出柳樹林,黃瓊潔見他笑著,扭住他耳朵說“有什麽得意的?”“我哪得意了,我正後悔呢。”“後悔?那也不行。”黃瓊潔說,心裏有些忐忑。“我後悔怎麽今天就開車來了。要是走迴縣城多好啊,就可一直抱著到縣城去。”


    黃瓊潔聽他貧嘴,忍不住在他肩上捶了捶,卻又在他嘴上給了個濕吻。


    迴到柳澤縣城,黃瓊潔就先警告楊衝鋒不準到處亂說。等兩天到柳市去,見了李大哥,見了家裏的人之後再決定。這幾天,就先規規矩矩地也不準到縣委去。楊衝鋒一臉無辜,說打電話總可以吧。“那得看心情。”


    在下車前,黃瓊潔交待好一切後,在車上偷偷地做了個飛吻動作,怕外麵有人看見,下車後立即跑進縣委大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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