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幾人離開,白帆嘴角終於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抬眸看了一眼紀嵐,“剩下的,你去打點好一切,最重要的是……我想看到呂琦的死刑,你懂嗎?”


    看見紀嵐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忍。<strong>.</strong>白帆眼睛眯了眯,道,“小嵐,是不是覺得我――狠毒?”


    “我隻是納悶,對於呂琦,把她關進牢裏,再來個無期徒刑就足夠了,何苦花費心神……”


    “因為她欠我們母女兩條命!”白帆眼裏閃過狠厲,“她必須以命償命!”


    自從聽了那一段錄音,白帆每每想起母親是被呂琦和那個幕後黑手毒害之後,她便夜不能眠,上一世自己懦弱無知,認仇人為母、認共犯為妹,所以活該她被逼墜海死無全屍。這一世,她早就說過,就算身入幽冥黃泉、化身厲鬼,都要報了這血仇。


    所以,她怎會放過那對母女,以及樓上那個要死不死的白輝。


    看見白帆看向自己的目光,紀嵐心中一凜,“是,boss。”


    第二天。就在白帆剛出現在白氏大樓前,就被聞訊而來的一群記者圍在中間,裏麵既有從財經和新聞類的記者們,也同樣有娛樂記者們。


    就在昨天那鬧劇出現之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白氏唯一繼承人白帆,與最近聲名鵲起的新銳導演白帆是同一個人。


    那鎂光燈和攝像機不要命的亮了起來,各色各樣的話筒完全將白帆湮沒在其中,最近一直擔任保衛工作的範離擠了進來,用身體阻擋住洶湧而來的記者們。


    “白小姐,經過您昨天的記者發布會以後,貴公司的股票依舊一路狂跌,不知道對此您作何感想?白氏集團是否有應付此次危機的其他舉措?”


    “白小姐,您身為中國演藝界知名美女導演,此次白氏集團危機公關,您毅然暴漏自己的豪門千金身份,有人質疑您以前都是用錢和權力給自己的演藝事業鋪路,不知道對此您有什麽解釋的?”


    ……


    聽著這一聲聲尖銳而又刻薄的提問,白帆似乎又迴到了幾個月前被逼迫的感覺。


    隻是此刻,她再沒有了當時的心驚膽顫,而是從容而淡定的微笑,“很感謝各位記者朋友對我的關心,無論怎麽樣,我依舊對白氏集團保持著信心,至於股票的問題……我想股票至少要跌落穀底,才能有所迴彈吧?所以請大家稍安勿躁,相信我們白氏集團的實力,謝謝。”


    “關於fbf和娛樂事業的問題,我目前的身份是白氏集團的最高執行總裁,對此不方便多做迴答,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簡短而流利的迴答,頓時讓在場的記者們感覺大好,就算她暴露了自己身為豪門千金的身份,化身成頂級企業集團的掌舵人,她依舊跟以前當編導時的態度一樣,沒有任何的驕縱和不可一世。


    就在白氏集團的保安們聞訊趕來,將記者們牢牢的控製在周圍,把白帆解救出來的時候,大門不遠處,站著一個頎長的身形,臉上帶著一如當初的溫潤笑容,正遙遙地看著這裏。


    “我說……各位,不覺得這麽為難我的家人,太不給麵子了嗎?”清冽的聲音明亮的響起。


    白帆循聲望去,看見來人,忍不住掛上放心而驚愕的笑容,“表弟,你怎麽過來了?”


    在記者們難以置信的眼神中,許歌腳踩著節奏,翩然來到白帆麵前。癟了癟嘴,道,“我都快要被表哥煩死了,你再不迴家,我可不幫你照看他了啊。成天帆帆,帆帆的叫個不停,”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下子攬過白帆肩頭,“作為表弟,我怎麽可能不代表表哥和家人來到你的身邊,支持你、陪伴你呢?”


    家人?!


    小白!許歌!


    不知道怎麽搞的,被許歌這麽一攬,想起小白的麵容,那一瞬間,心中的溫暖幾乎要將她融化在這寒冷之中……


    範離在身後苦笑不已,白帆果然還是白帆,不管怎麽變,一個小小的感動和簡單的溫暖,就能輕而易舉的讓她沉迷……老大將來要走的路,任重而道遠啊。


    更何況,還是那樣讓她討厭的身份,又遑論,還數次利用威脅她,現在還在謀算她手中獨一無二的核心技術。


    感動過後,白帆才又感覺不對勁,銳利的眸子看著許歌,“你是私自來見我的吧?這種關鍵時刻,哪一家豪門都在躲我,你家許老爺子有怎麽會讓你來見我?就是小白……不是也一直被留在你們許家嗎?”


    許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直視著白帆,眼中隱隱的有了幾分怒氣,“難道在你的眼底,我許歌就這般無用?”


    “這不是有用沒用的意思,你要為自己的家族考慮,這很正常。就是小白被留在許家,我都沒有絲毫怨言。<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白帆理解似得為他和小白開脫。


    有人說,在愛情這場角逐裏,最先愛上對方的那個人,必須要所有讓步,才有可能讓這份愛情持續下去……可是,他的這份愛情隻能隱瞞心中,她一直當他是表弟,是家人。


    就算他再努力,似乎都抵不上那個小白在她心中的地位。不知道,將來有一天,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還會不會全心全意的守護著他!


    許歌眯了眯眼,握緊了拳頭,他真的很想將事實告訴眼前這個努力奮鬥的女人。


    剛想開口,就被身後的範離拉住了胳膊。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陸老大和許老大鬧翻,更不能讓許老大壞了陸老大謀劃了很久的事!


    許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著白帆道,“放心,我和表哥一直站在你這邊。”


    ……


    除了當事人以外,沒有人知道當天許歌到底帶著白帆見了哪些人,他們隻是知道,當白帆走出某個私人別墅的時候,臉上難得的掛起了明媚的笑容,輕鬆而愜意的跟許歌談笑風生,眉宇間的憂愁一掃而光,反而重新恢複了神采奕奕,整個人似乎都輕鬆了不少。


    一直以來,自己似乎過分關注了豪門世家間的角逐,卻忽略了一個問題――民間富豪的力量。


    民間富豪是個特殊的群體,他們屬於新生代的力量群體,在步入權力和財富這個大舞台的同時,也在追求著自己應有的權力和尊重,他們渴望著豪門世家的承認,也又不甘於被豪門世家主宰!他們是個矛盾的群體,一方麵隊豪門世家報有戒備的同時,又追尋著豪門世家的腳步。


    在豪門世家的眼中,非常瞧不起這些來自民間毫無背景的富豪們,沒有足夠的家世底蘊,沒有足夠的權力,這些富豪們在豪門世家眼中,始終隻是一群暴發戶而已。


    隻是他們都忘記了,螻蟻亦能撼動巨象,何況是人!


    直到離開坐上車子的時候,白帆整個人已經醉得不像話了。滿臉酡紅,眼神迷離,頭歪歪地靠在許歌的肩膀上,留下了範離暗自著急又不善的雙眸。


    “喝醉了?!”許歌哭笑不得的將白帆挪正、倚靠好。


    “咯……”白帆打了個酒嗝,嘴巴吧唧兩下,雙眼迷離的望著許歌,“你這個家夥……隱藏得還真是夠深的,嗝…堂堂頂級世家的大少,居然跟這些民間富豪們關係不錯,這要是被你爺爺知道,怕是會罵死你的吧?嗯,我想想他會說什麽呢,你給他丟臉?你給家族丟臉?”


    說著,一直犯軟的身子,又倒在許歌的身上。


    許歌想推又不想推的雙手無處可放,任由白帆躺倚在自己身上。雖然一臉嫌棄,可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手帕,細心地擦了擦白帆額頭的汗水,“喝成這樣,要是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恐怕許歌從來都沒有想過,白帆和那一位就是因為她醉酒才被吃幹抹淨的,也才有了後麵的開始。


    “占便宜啊……占美人的便宜……”白帆臉上揚起一抹傻笑,伸出自己的爪子,歪扭著頭,細細描繪著許歌的輪廓,忽然趁他不備,啵的一聲親在了他的臉頰上,印上了一抹淡淡的唇印。


    許歌的臉頰騰地一下子紅了,差點叫了出來,隨即又掩住了口,偷偷地瞄了一眼白帆紅潤飽滿的唇瓣,咽了口口水,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去看。


    紀嵐扶額,boss啊,咱能不能不要這麽丟臉?!


    範離苦笑不已,那位老大要是看見剛才這一幕……怕是會氣得跳腳吧?!


    白帆傻笑的看著臉紅的許歌,脫口而出,“小白,小白……”


    然後就徹底趴在了許歌的腿上,睡著了。


    心中暗自高興不已的許歌,一聽到白帆嘴裏的喃喃自語,臉頓時刷白一片。


    當白帆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身處白家別墅的臥室裏,身邊早已沒有了許歌、紀嵐和範離。


    揉了揉生疼的腦袋,晃晃悠悠地進了衛生間,將自己從上到下衝洗個遍,正在吹頭發的時候,紀嵐推門進來,“boss,這是國外傳過來的資料。”


    一聽到是國外傳過來的,白帆愣了愣神,那個獨自在國外為她打拚的男人,她要如何跟他說,他們之間再無可能――


    “boss?”


    “哦,拿來吧。”


    就在白氏集團慢慢迴歸正軌的時候,也傳來了呂琦涉嫌故意殺人罪的終審判決了。此刻,白帆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旁聽席裏,聆聽著雙方律師的辯訴。


    站在被告人席後的呂琦,雖然憔悴不堪,但是氣勢依然囂張,始終都不承認殺了唐金來。白帆知道她會上述,所以為她找來了最後一名能夠致她於死地的證人。


    “請指控方的新證人出庭。”


    新的證人?


    呂琦麵露疑惑之色,跟自己的律師相視一眼,很明顯……兩個人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警方又從哪裏挖來了新的證人。


    下麵的觀眾席上一片空寂,隻有白帆幾個人的身影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這次的判決引起了整個社會的轟動,無數記者們守在外麵,卻被告知不能進入,也不接受對外采訪……隻有白帆帶著人進來了,唐姍姍是獨身一人前來。


    在呂琦和辯護律師的注視下,一個熟悉的身影磨磨蹭蹭的從通道裏走了進來,陽光一點點的打在她的臉上,露出了那張讓呂琦詫異萬分而又心如灰死的臉。


    “思思……是你?!”呂琦不敢相信的望著來人,幾乎是喊了出來。


    來人赫然是呂琦的親生女兒――白思琦!


    麵對呂琦的驚訝,白思琦心虛的垂下了腦袋,雙手死死地握住拳頭,明明來之前已經下定決心了,可是為什麽到了這裏,自己又不忍心了?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難道她真的要為了白帆手上的視頻和錢財低頭麽?


    想到呂琦把自己養大的點滴,白思琦的心,在瞬間迷惘彷徨了……


    “你個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你居然敢跟他們一起陷害我?”


    呂琦徹底歇斯底裏,那雙眼睛通紅的瞪著白思琦,“果然跟你那沒用的父親一樣,我帶著你享盡榮華富貴,你就這麽對我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養了你這麽多年,到頭來你居然要坑死我?我難道少給你錢了嗎?!”


    一個“錢”字,徹底壓斷了白思琦的最後一點理智,錢!錢!又是錢!都這個時候了,你的眼底居然還隻有錢!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想到這裏,白思琦扭過頭看了一眼白帆,臨上法庭作證之前白帆可是允諾了她一個億的,來之前已經給了五千萬,隻要等自己作證完畢,承諾下了那些輕微的罪行,把呂琦送上斷頭台,就可以順利的拿到另外的五千萬!


    自己隻要在監獄裏呆上一年半載的時間,出獄以後,自己就徹底成了可以享榮華富貴的億萬富婆!


    再次抬頭時,白思琦的眼底已經滿是冰冷和堅定,“尊敬的法官大人,我能證明,早在兩年以前,我的媽媽呂琦就已經跟唐金來好上了,他們甚至多次策劃要暗殺掉白帆。”


    “就在前一陣,媽媽跟我說,她覺得最近好像唐金來背著她在外麵包養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她甚至還說要閹了唐金來,再把他毀屍滅跡……”


    呂琦徹底恐懼了,歇斯底裏地叫了出來,“蔣思琦!不!我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她在撒謊!――你個小賤人!我養你這麽多年,居然養了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居然這麽害我!”


    “我說謊?哈,真好笑,我可是你最信賴的女兒呢,我親愛的媽媽……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唐金來的那個刹車器,可是我親自幫你弄壞的,我也頂多算個從犯哦。”


    白帆靜靜地望著法庭上那對狗咬狗的母女,忽然深深的吐了口氣,抬眸望向了天邊的雲彩,唇角間勾勒起一抹釋然的微笑,媽媽……如果你天堂有知,您可以安心了,我沒有辜負你,也沒有辜負我自己。


    我終於給我們母女報仇了!


    這對母女,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她們欠我們的,我會一一討要迴來!還有他!


    最終,呂琦被判處故意殺人罪,因其影響極其惡劣,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判處從犯白思琦有期徒刑三年。


    聽到這樣的判決,呂琦撲通一聲徹底癱軟在地,麵如死灰。


    臨兩個人被送到看守所之前,白帆去見了白思琦一麵。


    看見她的時候,白思琦依然帶著一臉的慍色,瞪著白帆,“白帆,我警告你,趕緊把剩下的五千萬給我,還有你要盡快將我弄出去,我最多做一年的監獄,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那麽好過的……你給我記著,是你讓我做偽證的。”


    白帆唇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看著白思琦點了點頭,“你放心吧,錢不會少你的,至於坐牢的時間…你先去那裏等著,監獄那邊我去花錢打點,你表現好一點,到時候我再多花一些錢,應該可以減刑。”


    “哼。”白思琦輕哼一聲。


    白帆看著轉身離開的白思琦,不用一年的時間,你很快就能出來了。


    執行槍決的前一天,白帆終於來看守所看呂琦最後一眼,望著她憔悴的神色,白帆心裏說不清楚是悲哀還是痛快,神色漠然的望著她,就那麽沉默著。


    “白帆,你是來羞辱我的吧?”呂琦心如灰死的看著白帆,木訥的問道,“現在,你終於得意了,可以除掉我這個眼中釘,很開心的吧?”


    白帆抿了抿唇角,“是很開心,為我死去的母親開心,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母親當年是怎麽死的麽?你後麵的那隻手,我會讓他早點來陪你的。”


    “你,你知道?”呂琦驚訝地看著白帆。


    “當然,若不是怕打擾了那條大魚,我早就曝光了你十年前留下的罪證。”


    呂琦苦笑,抬了抬手腕上的手銬,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真是好沉的心思,隻是那個人,我並不認識,也不知道是誰?你要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信息,怕是要失望了。”


    白帆默默地搖了搖頭,“我知道你不知道。”然後看著呂琦,笑了笑,才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女兒白思琦是被我收買了,她為了得到榮華富貴,而將你這個親生母親拋棄了!”


    有些錯,是需要拿生命做懲罰的!


    說完這一句話,白帆默然離去,徒留下心如死灰的呂琦。


    一行眼淚,在不知不久間順著呂琦的臉頰流落下來,流進她的嘴裏,鹹鹹的,帶著這輩子最痛徹心扉的苦澀。


    槍決的那個清晨,當看守所的警察打開門,準備給她送上最後一頓飯的時候,卻發現呂琦已經死了,屍體早已冷了下來,牙刷的柄被她磨得尖銳,直接插入喉嚨裏,地上一灘血跡旁,隻有一個字:悔。


    得到呂琦自殺消息的時候,白帆正坐在女子監獄的監獄長辦公室裏。


    “白小姐,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我肯定把這事辦得妥妥貼貼!”監獄長嘿嘿的笑道。


    紀嵐從身後遞上一個紙盒子,推到了監獄長麵前,意味深長的一笑,“監獄長先生,這裏麵的東西,買她的意外事故死去,怎麽樣?”


    “我不想看見她死得那麽沒有痛苦,您,可懂我意思?”白帆挑了挑眉梢。


    “懂!當然懂了!”監獄長諂媚一笑。


    紀嵐再次掏出一個軟包,扔到了監獄長的桌子上,“監獄長先生,這裏麵的東西,是用來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獄警們,我們boss為人向來寬厚,她可不希望聽見任何有人做了事情卻沒拿到錢的例子,您的胃口,我們自然會喂飽了,給下麵人的錢,您不能動,知道嗎?”


    監獄長悄悄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點了點頭。


    白帆瞄了一眼紀嵐,微微的點了點頭,小嵐辦事越來越滴水不漏了,這句話雖然簡單,卻是在警告這個貪婪的監獄長不要貪了下麵其他人的份子錢……這也是為了防止萬一有人因為自己沒拿到錢懷恨在心,而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boss,不用再看看白思琦了嗎?”紀嵐小心翼翼的問道。


    歎了一口氣,白帆才道,“算了,就當是最後再看她一眼吧。”


    白帆隻身一人前往女子監獄的探監室裏,有些秘密,她並不需要別人知道。等候了幾分鍾的時候,一臉憔悴的白思琦終於出現在探監室裏。


    “白帆!我要離開這裏……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看見白帆的第一句話,白思琦就歇斯底裏的喊了出來。


    白帆愣了一下神,上下打量了幾眼白思琦,自己還沒來得及讓人“特殊關照”一下她,她居然就受不了?


    不待白帆開口,白思琦緊盯著她,小聲的威脅道,“白帆,你要是再不把我弄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把你讓我做偽證的事情抖落了出來!”


    白帆嗤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白思琦,你已經在監獄裏了,怎麽還不知道收斂自己的性子,居然還這麽囂張跋扈?”


    “你想毀約?”看見白帆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她心頭一跳,忍不住出聲。


    “是啊。”白帆笑咪咪的望著她,像一隻偷了腥的可愛小貓。


    “我還以為你早就應該預料到今天這一步呢……居然現在才猜出來,我還真的是高看你了。”白帆純潔無邪的目光安靜地望著白思琦,猶如――當年初見時的模樣!


    看見白帆這樣熟悉而陌生的神情,白思琦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腦海中本來已經淡忘的迴憶悄然浮現:那個被自己騙到了酒吧,用五瓶斷片酒想灌死她,再送給別人輪暴,最後將她投海,都沒死的那個女孩子……那個曾經的白帆!


    “想起來了吧?白思琦?我從來都沒有失憶過,你對我做的每一宗、每一件,我都清清楚楚的記著。”


    “你……”白思琦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兩步。


    “另外,我呢,並沒有被輪暴哦,雖然便宜了一個臭男人,不過,好在他還有點用處呢,不然誰幫我陷害你母親呢?!”白帆抬起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思琦,“當初我隻是一隻嗷嗷待宰的羔羊,如今地位對轉,你覺得怎麽樣?”


    望著這樣陰冷的白帆,呂琦似乎完全可以預見得到自己的結局,歇斯底裏的尖叫了出來,“不!白帆!你不可以這麽對我!你上次說過的,對我以前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你不能言而無信!你說過可以原諒我過去所作所為的一切,這是你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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