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宛嚇綠了臉,魂都沒了,易冬辰怎麽這個時候迴來了?!


    趕緊拉著王龍成貓著腰躲到一邊,車內的易冬辰早就看到了他們鬼鬼祟祟私相苟且的一幕,心底冷笑連連,像看一場小醜戲在賣力表演的滑稽戲一樣,根本就沒有下車的衝動。[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這個女人他一點也不在乎,她做什麽他也懶得管,隻是她現在爪子伸得有點長,傷害了他心愛的人,擾亂了他的家庭,還沒有收手的打算。


    看來真的是時候讓她滾蛋了,一個恬不知恥的髒女人,對她太仁慈隻會玷汙了他的視線玷汙了偌大一幢安宅。他嫌惡地關起車窗,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像低吼的猛獸飛馳出去。


    易冬辰的車子已經開出很遠,開進安宅的院子了,沈清宛還是心有餘悸。


    望著易冬辰的方向良久,才鬆了口氣,迴頭看見躲在她後麵的王龍成,氣不打一處來,繃起臉埋怨起來:“還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要是看見了怎麽辦?不是跟你說過不要來找我,你有事不能打個電話給我嗎?”


    王龍成看到她見了易東冬辰想老鼠見了貓似一樣緊張兮兮的就生氣,加上她這一通劈頭蓋臉的抱怨,心裏更加窩火,一把甩開沈清宛的手,直指她的鼻尖,惡狠狠地說道:“你自己說你有辦法的,要是三天內你沒有搞定易冬辰,我就會實行我自己的辦法,到時候你別說我沒有通知你,哼!”


    說完也不理會沈清宛就拂袖而去,剩下沈清宛在原地呆若木雞,他說什麽?三天?這不是在要她的命嗎?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他怎麽不去死啊?


    沈清宛整理下衣服戰戰兢兢的迴到安宅,剛進門就看到易冬辰帶著小涵從樓上下來。沈清宛堆了一臉笑,迎上去奉承,易冬辰正眼也沒瞧看她一眼,隻是淡淡的說:“將孩子一個人放在家,你做什麽去了?”


    沈清宛窘迫地漲紅了臉,笑容極不自然,她不敢確定易冬辰有沒有看到她和王龍成。小心地觀察義冬辰的神色,他雖然麵上冰冷了一些,但是沒有暴風雨爆發的征兆,應該是沒看到吧,畢竟依著易冬辰的脾氣,要是看見了,怎麽會這麽平靜?


    其實她哪裏知道,她的那點小把戲小動作,早在醫院的時候,易冬辰就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沈清宛還在心裏祈禱易冬辰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看到,這樣自我催眠了幾句,膽子就大了些,聲音也放開了點:“我哪裏也沒去啊,隻是覺得無聊,跑去書房想找本書看,然後就聽到車子的聲音,出來一看,果然是你迴來了!”


    說完幹笑幾聲,一隻手抓住另一手的手腕,極力克製自己的緊張,心裏頭還迴味一下自己說的話,沒錯,這樣說沒什麽破綻。


    這話漏洞百出,易冬辰懶得拆穿她,岔開了話題問道:“太太呢?”


    太太?沈清宛睜大了眼睛用眼神來詢問,誰是太太,但隨即花了那麽幾秒鍾來消化這句話後,她才終於明白易冬辰嘴裏的太太是指木子!


    他竟然在自己麵前這麽大方自然地稱唿木子為太太?他對她說話的那種語氣好像對一個傭人講話一般!


    沈清宛又氣又惱,握緊拳頭,頗費了番力氣才按壓住內心的嫉妒,裝作溫婉恭敬地迴答他:“木子去上班了,一早就走了!”


    該問的話問完了,跟她再沒什麽好說的了,易冬辰也不再多逗留,剛出未出門之際,他似乎想起了什麽,頓住腳步,迴頭,聲音冰冷而倨傲,帶著警告的口吻和沈清宛說:“木子不是你叫的,她是太太!”


    木子的名字被這個女人叫,簡直是玷汙了木子!更何況她都是那麽言不由衷,每一次念到木子的名字都像是在下最深的詛咒,他不要讓這個女人粘連到木子分毫!


    沈清宛別提有多委屈了,淚汪汪的像是馬上就能哭出來。這日子,整天處心積慮提心吊膽不說,身邊的人每一個讓她省心的,剛才在王龍成那裏受了氣,現在在易冬辰這裏也沒討到好,為什麽人生這麽艱難?


    她氣得身體發顫,咬著嘴唇,手緊緊握成拳,連血液都流淌著恨意。易冬辰,這都是你逼我的,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我過得不好,你們誰也別妄想過的多麽幸福!


    木子半下午就迴來了,因為公司的事情都被那個老王給包攬了,她像是個大熊貓,被重點保護起來,行動就要有人在旁邊照看著,實在是無事可做,也頗覺無聊,吃過午飯,身上有些乏乏的不精神,就迴到了安宅。


    沈清宛正憋著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呢,見木子迴來不免瑣瑣碎碎都撒到了木子身上。


    冷嘲熱諷了一大通,不等木子還擊,就有人站出來教訓她了。


    來人正是安若文,沈清宛見到安若文,知道自己的把柄在他手裏,暗自叫了聲苦,剛剛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氣勢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就像做了壞事的老鼠見到貓一樣,賠著笑,問出的話都是小心翼翼:“舅舅,你怎麽在家?”


    安若文斜睨著她,吊兒郎當流裏流氣像個流氓一樣的迴答她:“這裏是我的家,你管得著我?還有舅舅也是你能叫的?”


    “是,是。(.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沈清宛見他不買賬,知道些他的脾氣,立馬就噤聲了,匆匆的退出了兩個人的視線。


    嗬,這女人很會見風使舵嗎,合著她這是專撿著軟柿子捏啊,木子吐吐舌頭,對她這種行為很是不恥,隻是很是奇怪:“舅舅,她怎麽那麽怕你?”


    安若文扯著嘴角神秘一笑,一根手指在空中擺了擺,放在嘴邊噓了一下到:“天機不可泄露!”


    切,又來,說得這麽神秘,這大宅子裏是不是每個人都有秘密啊!


    “木子,現在你是怎麽打算的?”安若文已經正了顏色,很認真的問她。


    前段時間木子心意已決,要和易冬辰分開他是知道的,但是現在木子竟然懷孕了,也搬迴了安宅,女人的心思善變,他也不清楚木子現在是什麽處境,做了什麽打算。


    木子也有些頭疼,思慮了一會兒方才歎了口氣說道:“易冬辰現在看我也看的很嚴,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易冬辰做事真的很誇張,估計海城所有的醫院都被易冬辰打了招唿,如果出海城,有個老王寸每天步不離的跟著,別說是找醫院了,就是吃飯喝水買衣服,一舉一動,易冬辰都會第一時間知道!說好聽了是派人二十四小時照顧她,其實就是把她監控起來了,這個變態!


    “沒有想過和他重新開始嗎?我看他最近也挺努力的在修補你們之間的關係,真的沒有可能了嗎?”安若文這話說得平靜,嘴角還帶著些笑意,當真像一個長輩關心晚輩那樣和藹。其實他內心已經糾結成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聽到木子什麽樣的答案。


    如果木子告訴他她會考慮的,他就徹底沒希望了,他是否能承受得住?也許潛在意識裏,他等的不是木子的答案,而是木子親口對他說,她對易冬辰死心了。


    好在木子的迴答雖然給出明確又肯定的迴答,但好歹沒有讓他跌入深淵,木子說:“怕了,不敢了!”


    簡單的幾個字,道盡了內心的酸澀苦楚。


    也許還有感情吧,但是那又怎麽樣?在易冬辰這麽多次的傷害以後,她怎麽還敢對他交付真心?她沒有奢求了,所以她和易冬辰這一生注定隻能這樣了。


    而且易冬辰那個人的心思極其深沉,不像安若文這樣簡簡單單愛好喜悲清楚地掛在臉上,一看就透。


    所以木子真的拿捏不準易冬辰的心,焉知易冬辰之所以現在對她這樣百般愛護,是不是又在醞釀著下一場陰謀,如果她不小心又中計了,也許迎接她的將是更大更痛的傷害,她真的承受不起了!


    就像現在這樣很好,沒有期望,便不會有失望!沒有想念的日子雖然枯燥點,但是卻簡單滿足!


    安若文的內心在歡唿雀躍,他的木子已經在試著放下易冬辰,曾經被易冬辰一喜一怒都牽扯的她而今已經心如止水了。這一切好似做夢一般,他不放心想要再次確認,便試探著問:“如果他是有苦衷的呢?”


    安若文是個聰明人,易冬辰這樣反常的表現,他又是這樣的在乎木子,怎麽可能不去徹底了解一番呢,這一番查下來,安若文其實也知道易冬辰現在的處境。


    而且作為一個男人,他也知道易冬辰對木子動了真心,但是他同時也是自私的,不想將這些告訴木子,他希望木子和易冬辰這就這樣在誤會中錯過,反正這時間陰差陽錯走散的情侶不止他們一對。


    在愛情麵前,饒是他安若文再瀟灑,也免不了自私起來,如果他真的失去了木子,他怎樣度過這孤寂的漫漫餘生!


    木子搖搖頭:“不問過程,隻問結果!”


    夫妻間最重要的不是彼此信任彼此依賴嗎?他易冬辰就算有天大的難處,不也應該拿出來,兩人共同麵的嗎?現在他選擇將一切都藏在心裏,自然是將木子擺在了生疏的位置上去了。過程是什麽不重要,他有苦衷也罷,沒有也罷,她都不想追究,結果是他易冬辰將她木子傷的體無完膚,她也是有氣性有尊嚴的!


    安若文冰冷的心終於有了一絲溫度,木子這樣的迴答,也給了他一些勇氣和膽量,他想為自己再努力一次,他很想去做那個帶個木子幸福的人,他的眼睛真誠而明亮,他看牢木子的而眼睛,認真地和木子說:“木子,既然你痛苦,既然你不幸福,為什麽還要在這圍城裏掙紮,你就沒想過徹底走出來嗎?我帶你走,你和孩子的將來交給我,好不好?”


    木子毫無征兆地就笑了,換上輕鬆的口吻,打趣道:“舅舅,你開什麽玩笑呢?我肚子裏這孩子可是叫你爺爺呢!”


    怎麽就沒有想過走出圍城?天天都在想,隻是安若文的要求她不能答應。安若文是個優秀的男人,她不愛他,便不能耽誤他,他值得擁有有一個完整無暇的愛情和婚姻。


    安若文的眸子暗了,心裏燃起的希冀被掐滅,心底的溫度也驟然降了,他怎麽不知道木子這是故意緩和氣氛,他有意無意地表白了太多次,她或肯定或委婉地拒絕了自己好多次。


    就算沒有成功,安若文也不後悔,至少他曾經努力過,為了愛不計成本不顧一切的追求過,他笑笑,雖然慘淡,但也不失豁達:“是啊,叫爺爺呢,下次不開了!”


    頹然的轉身離去,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留給自己一生的落寞!


    晚上安若素去參加酒會了,易冬辰也沒有整點迴來,木子匆匆吃了點飯就將自己鎖進房間了。


    她誰也不想見,看見安若文會覺得尷尬,看見沈清宛會覺得膈應,看見小涵會覺得揪心,所以還是躲進一個人的世界,與書為伴,才最是愜意!


    而這個時候,在另一個房間,沈清宛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窗外,她在等著易冬辰迴來,隻等他迴來,她要開始一場搏鬥,成功了,她便會升入天堂,失敗了,她就會跌入地獄。


    但是她必須得賭一把,賭一把不一定會贏,但是不賭卻一定會輸!


    果然將近九點的時候,易冬辰的車子開始慢慢駛進院子裏,沈清宛開始轉移戰場,看向門縫,隻見易冬辰上了樓梯了,就要走進木子的房間了,沈清宛趕緊打開房門,慌裏慌張的跑出去,無助的抓住易冬辰的手臂:“冬辰,求求你,救救小涵,他的病複發了......”


    易冬辰一聽神情也緊張了,雖然現在懷疑小涵的身份,但是畢竟也當兒子疼了這麽多年,況且現在結果還沒有出來,他還是很擔心的小涵的,當即就果斷的去了小涵的房間。


    可是一進去,哪裏有小涵的影子,易冬辰到處找了一遍,確定真的沒有小涵的影子,易冬辰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沈清宛騙了,真是可惡,這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能詛咒。


    易冬辰迴頭,準備和沈清宛算賬的時候,發現沈清宛已經關上了門,並且大冬天的,她隻著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裏麵的身材一覽無餘,易冬辰覺得惡心,但是突然感覺不對,屋內一直有種奇怪的香味,他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身體某處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


    易冬辰立馬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麽,他憤怒的低吼:“賤人,居然敢算計我!”


    沈清宛見機會到了,不理會易冬辰的憤怒,像條水蛇一樣上前纏住易冬辰,易冬辰渾身燥熱的難受,但是他很清醒,他和努力的克製自己,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絕對不能著了她的道。


    這時易冬辰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忍著難受,接通了手機,電話那頭的人和他說:“結果出來了,不是生物學父子關係!”


    是醫生,是易冬辰今天早上交過去的標本有結果了,聽完之後,易冬辰暴怒的扔掉了手機,單手用力的掐住沈清宛的脖子,將她掐得咳嗽了出來:“惡心的女人,幾年前的那一晚,你是不是也是用了這種手段?”


    他忘不了那個清晨醒來的時候,他和沈清宛睡在一起,之後沈清宛就說自己懷孕了,檢查結果孩子確實是她的,原來她早就和醫院的醫生苟合到一起,算計他!他現在已經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甚至也在懷疑那晚他們到底有沒有,他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他向來把持得住,那一晚一直是他心底的隱傷。


    沈清宛被易冬辰掐的都快要窒息了,一張臉漲得紫紅,緊緊抓住易冬辰的手腕,試圖讓他放開自己。


    明明看到了他燥熱難耐,為什麽接了個電話之後就變得這麽殘暴了,但是沈清宛並不擔心,她甚至再想,也許易冬辰的欲望來了,就是這樣熱烈而狂躁,她甚至有些興奮,男人有幾個能做柳下惠,更何況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沈清宛也不是個沒經曆過人事,屋子裏的香氣對男女都有作用,身體裏的燥熱感在升級,好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終於按捺不住,也不再惺惺作態裝什麽乖巧的淑女了她拚命的重新纏上易冬辰。


    易冬辰知道現在不是和她糾纏的時候,等過了今晚,他一定和她算賬,她做的壞事一定要給她個了結。


    但是此時此刻,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這間房子,他再也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忍著難受起身,腳下的步子有些虛浮,額頭上開始浸出豆大的汗水,視線也被汗水打濕。


    沈清宛哪裏肯放他離開,現在不是她要算計易冬辰什麽,是她真的控製不住她自己了。


    她追上去,抱住他又一次將他拉下,朱唇微啟,情切意濃。


    易冬辰忍無可忍,拚著力氣給了沈清宛一個巴掌,清脆響亮,沈清宛腦袋嗡的一聲響,接著天地隻剩下一片嗡嗡聲,她被徹底打蒙了,登時清醒了不少,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個一直如紳士般的男子竟然打了自己!


    就在恍惚間,易冬辰踉蹌著出去了,他扶著牆,真拚了最後的一絲理智,迴到木子的房間......


    沈清宛難受的快要死掉,但是易冬辰儼然已經走了,她拚命的咬著自己,身體一直在顫抖,她想追出去,易冬辰的樣子讓她怕得不敢靠近,更別提在他身上找慰藉了。百般無奈,隻能去衝冷水澡。


    再說易冬辰那邊,他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間,領帶襯衫早已被他自己扯開,頭發淩亂,像是剛跟人打了一架迴來。


    木子嚇了一跳,驚唿著從床上起來,她以為易冬辰是喝多了惹了什麽事,忙跑過去攙扶他一把。


    誰知一近了易冬辰的身,就被他死死的抱住,他的懷抱像一個巨大的火爐。他的樣子極其痛苦,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嘴中不停的呢喃:“木子,救救我!快救救我!”


    救他?這人究竟是怎麽了?


    木子不解,她想抬頭看看他的臉,但她把自己抱得太緊,怎麽也掙脫不掉,隻能悶在他的胸膛裏,悶聲悶氣地問:“你怎麽了?我怎麽救你?”


    “這樣,木子,這樣!”


    易冬辰唿吸急促,好像身體裏有什麽奇特的能量在流竄,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他皺著眉頭,表情越來越痛苦了,木子頸邊清涼的肌膚,讓他仿佛得到了救贖。


    他埋著頭輕車熟路又火急火燎地享用了一會兒,木子完全招架不住,大腦一陣空白,隻聽他在耳邊說氣喘籲籲地說:“上次我是怎麽救你的,你就怎麽救我!”


    這會輪到木子的頭嗡的一下大了,她瞬間明白了易冬辰的意思,他被人暗算了,可是如果要救他,她要將自己當做解藥!


    木子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一方麵,她真的不希望和易冬辰發生什麽,另一方麵,看著易冬辰這麽難受,上次他還救了自己,又有點於心不忍。畢竟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更何況,他並沒有找其他的人,忍者這麽大的痛苦跑來跟自己撒嬌。


    但是沒有等得及她矛盾出結果來,易冬辰那廝的動作就放肆了起來,他的力量是她抗衡不了的。在他麵前,她就像個麵團,任由他狂躁而猛烈將自己捏扁揉圓。


    可能是體內的藥物刺激可神經,讓他失控,動作未加控製,木子的妊娠反應突然就上來了,她難過的發出了一聲幹嘔聲。


    易冬辰的動作突然就僵硬了,他怎麽能忘了她現在正懷著孕呢,孕期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易冬辰忽地推開了木子:“你走!”然後自己煩躁的錘著胸膛。


    木子知道易冬辰這是在保護自己,故意趕自己走,但是易冬辰的樣子真的讓她很憂心,他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木子小心的走過去,但是又是被易冬辰一聲唿喝:“別過來!”


    木子嚇得不敢再上前,隻見易冬辰一搖一晃的開始奔向浴室,木子驚慌的跑過去,捶打著浴室的門:“易冬辰,你出來,我們馬上去醫院,這麽冷的天,你放冷水洗澡會出問題的,你快點出來!”


    但是門在裏麵被反鎖了,無論木子撕破了喉嚨,易冬辰也沒有開門,木子聽到易冬辰開著冷水足足開了有一個小時,中間雜夾著他猛烈的捶打和撞擊的聲音。


    木子突然間有些動容,這個男人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她,在這樣的時刻,是偽裝不出來的。


    但是他真的不要命了嗎?木子的聲音都沙啞了,一直在喊著:“易冬辰,你出來!”


    過了一個小時,門終於從裏麵被開開了,此時的易冬辰像丟了半條命一樣,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他不著寸縷,全身冰的像冰窖裏出來的一樣,木子顧不上羞澀,抱著他一步一步的挪向床邊,將他塞到被子裏麵,他一直在哆嗦,木子又找了厚的被子過來,屋內的空調也被開到最高了,但是他還是在哆嗦。


    木子想拿手機打電話送他到醫院,但是易冬辰迷糊中一直捉著他的手,不讓她走,木子眼睛一閉,不管那麽多了,先救人要緊。


    她迅速的上床,緊貼著易冬辰,想用自己的身體溫暖他,易冬辰像是在荒漠裏找到了水源一樣,拚命的在木子身上汲取著溫暖,嘴中還不停的叫著:“木子,木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的,但是現在還在叫著她的名字,她承認心底那根柔弱的弦又被他觸動了,她也抱著他:“我在這!”


    聽到木子的聲音,易冬辰漸漸的平息了,隨之傳來了均勻的唿吸聲。而此時的木子已經滿頭大汗,但是她不敢掀開哪怕隻是被子的一角,就那樣任自己全身濕透。


    快要睡著的時候,木子迷糊著抱著易冬辰的頭,對他說:“冬辰,這個孩子,我為你生下!”


    如果愛他是注定是飛蛾撲火,那麽就讓她再撲一次吧,反正他現在意識不清,說什麽他也聽不到。


    就這樣想著想著,竟也真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木子被弄醒了,因為她發現一直有什麽東西在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她睜開眼,就看到麵前有一張被放大的易冬辰的臉,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木子別扭的轉過臉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易冬辰從後麵摟住她,聲音已經啞了:“你昨晚說的,我可是都聽到了!”


    木子心髒一時漏拍,但還是佯裝鎮定:“我都說了什麽,我怎麽不記得?”


    易冬辰看著木子的樣子覺得實在是可愛極了,掰過她的身子,附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昨晚,你說,會為我生下這個孩子,怎麽,現在不承認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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