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像我這樣知道自己會穿越的人是很少很少的,我可是擁有主角光環的人,雖然注定將會是龍傲天一般的人物,學不學點啥真是一點都無所謂,但誰叫我天生是謙虛好學的人呐,這是多麽優秀的品質呀,所以呢,我時刻讓自己在不斷學習中成長,諸如唐詩宋詞元曲周易八卦太極陰陽圓周率,中醫西醫巫蠱毒,中餐西餐手抓飯,漢語外語火星文,什麽什麽舞呀琴呀樂呀,什麽什麽冷兵熱武機關暗器肉搏,什麽什麽四大發明八大奇跡……朵朵呐,少爺我好歹三好學生五道杠,品學兼優少先隊,中學團幹部,大學學生會……朵朵,你說我多學點東西有錯嗎?創世神那個老家夥肯定看我這麽優秀嫉妒我,玩我,他,他真是太小心眼了,我打心眼裏就沒想過搶他位置。”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賴床的阿紮德身上。


    “少爺,你又犯臆想症了。”被阿紮德改名為朵朵的女子是現任父親威伍·奧圖曼懷著隻可意會的目的安排的貼身女仆,她原是農家人後代,九歲的時候被威伍·奧圖曼一眼相中並買斷其身,帶進古堡刻意培養,逐漸懂事的她明白了自己的地位,接受了命運,伴隨照顧少爺成長,近十年來對溫柔又小帥的少爺從心底產生好感:或許,這樣的安排是我的幸福呢。


    “朵朵啊,我的寂寞你不懂呀。”阿紮德看看比自己大三歲,臉蛋俊俏可人,身材凹凸誘人,經常**人的女仆。


    “少爺,如果你想排除寂寞,朵朵願意。”朵朵臉頰緋紅說完,真真正正貼在阿紮德身體一邊。


    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反正遲早要吃,反正從某種意義上說是“青梅竹馬”,反正她對他毫不設防。


    “朵朵,我早告訴你這樣是不對滴,少爺我身體尚在發育,太早做會影響未來身體健康,會影響壽命。”阿紮德的狼手輕車熟路在其高峰低穀揉揉捏捏“以後不許這樣。”


    “是。”少爺的話要聽,至於少爺想什麽時候占便宜,那是少爺的事,自己隻要時刻做好準備就行。


    “朵朵,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阿紮德揉捏過癮後,放開女仆。


    “是,少爺,老爺說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少爺早點起床。”


    “知道了。”


    朵朵整理好淩亂衣物,出去,關門,守在外麵。


    曾經風光無限,帝國國王的老大,傳奇召喚師沃勒查·奧圖曼第十八代,單傳獨苗阿紮德·奧圖曼,現在以衰落貴族爵位繼承人身份居住在森爾伊帝國索法行省卜奇岩小鎮坎布澗鄉古堡。


    陽光開始耀眼,越過窗,阿紮德眺望遠處田野,熟悉又逐漸陌生的過往迎麵翻湧。


    那世界,阿紮德是一個叫麥高達的孩子,他有快樂的童年,盡管隻與爺爺生活在一起,但沒有遺憾。爺爺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他不知道麥高達的聲音念著像英文的什麽,更不知道高達是那勞什子動漫裏的機甲,“高達”隻是他認識為數不多能表達對孫子喜愛的兩字,他一直為取出念著喜慶又表示盼望莊稼豐收這樣有意義的名字津津樂道,直到他在麥高達十歲時去世,之後,他被父親從鄉下轉到小城裏相依為命生活,因為母親在他三歲以後就沒再見過。


    年少懂事的麥高達一點不用父親操心,學習優異,興趣廣泛,十幾年後身高一七七體重一一七的他不僅廚藝精湛,還撚得一首首好詩,更懂得一些搏擊技巧,加上念叨“穿越”的時候顯出憂鬱氣質的帥臉,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就在所有認識他的人認為他要抱得校花歸大展身手出人頭地時,麥高達卻一夜間蒸發了,那晚麥高達在床上心有靈犀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在某次翻身後,他猛然發現世界不一樣了,是的,那一刻他穿了,沒有電閃雷鳴墜機車撞,也沒有先天性致命疾病,更沒挨降龍十八掌蝕骨穿心釘之類的,簡單到不像穿越的穿越了,首先他無力開口說話,極不適應的小胳膊小腿沒有一點力,然後一個眼睛通紅形容枯槁的“外國”男人對視良久後喜極而泣,叫著喊著滿嘴聽不懂的話。偶要鎮定,機智的麥高達當即發現屬於自己的命運終於降臨,果斷不說話,決定慢慢了解此世界,學習好此世界語言,開出大大一片疆土。之後,漸漸康複的麥高達知道自己隻有“六歲”,剛剛在一場疫病中從死神懷抱掙脫出來;知道現任母親在這場疫病中沒能堅持住,先他一步而去;知道阿紮德·奧圖曼是自己名字,現任父親是威伍·奧圖曼,神一樣的姓氏啊;知道自己“祖先”沃勒查·奧圖曼是一位曆史上傳奇召喚師,灰常灰常牛叉的那種;知道整個家族十八代以來一直再沒出現過有召喚師天賦的人物;知道自己是一個沒落貴族唯一後代,名存實亡伯爵爵位的繼承人,沒有被剝奪爵位是因為某個帝王家族很“念舊”;知道……


    尼瑪,為什麽就沒有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好歹是穿越的主角人物,優秀青年,神器啦神獸啦公主啦神功啦隨隨便便丟幾樣給我意思意思很難麽?難道我因為的名字和你犯衝?麥高達的抱怨在次年產生了效果,不開眼的創世神用人類十八代的時間打了個盹,一個噴嚏把自己弄醒,別以小人之心懷疑創世神會不會感冒,他老人家可是想感冒就感冒,想不感冒就不感冒的神,他的世界你不懂。隻見他揉揉鼻子,想了想,漫不經心把一顆黴變的不知道是什麽的小種子丟下凡間(也不要問種子怎麽會黴變的,反正就是黴變,神的世界我們不懂),落在某個穿越人物身上,讓正和朵朵玩過家家玩得很嗨的麥高達(別問為什麽玩過家家)突然鬼使神差在地上畫了個記憶裏“召喚通鑒”的召喚法陣,從法陣裏揪出了一隻類似兔子的小動物,雖然馬上失去了契約聯係……


    奧圖曼家重現榮光的日子不遠了!傳說中的隔代遺傳居然隔了十八代!得知消息的威伍·奧圖曼一嘴巴親得麥高達差一點見到麥高達真身,大擺流水宴請鄉裏鄉親啃了三天,然後一年一年興致勃勃,又興致勃勃,接著興致勃勃,最後興致,勃勃看兒子不斷召喚出了雞鴨牛羊大魚小蝦等等各種農產品,就是沒有一隻可以稱為魔獸或者尖牙利爪的東西,直到現在……至少,至少擺流水宴的耗費早賺迴來了,威伍·奧圖曼如是安慰自己與兒子,他對重現榮光這事已經不抱希望。


    “阿紮德,你今年十六了,要為奧圖曼家盡自己的責任。”


    “說吧,父親,我聽著。”餐桌前阿紮德一邊啃肉一邊應答。


    “你必需為奧圖曼家盡早出個下一代。”念舊情的威伍·奧圖曼一直未再娶。


    “哦,我懂。”意思是讓我和朵朵盡早那啥吧,我明白,可不可等上二年,等我威武雄壯了質量會更好,我也是為奧圖曼家著想不是?


    “你懂就好,那麽我們談另外的事,暗中有人想謀害我們,想絕了奧圖曼家的根,所以,必需和博塔家聯姻才行。”


    “是我嗎?”有人想我死,哪個天殺的賊胚,我招你惹你了?阿紮德一愣,瞬間沒了胃口。


    “難道是我?”


    “那,我們憑什麽?”


    “沒有,如果一定要有,隻能憑你的表現。”


    “博塔家的小姐是怎樣的?我好對症下藥。”阿紮德對自己有些方麵好有信心的說。


    “你要見機行事。”


    “父親,我先說明,不漂亮我可不要。”


    “博塔家的女人,有不漂亮的嗎?”


    “這就好,嚇我一跳。不過,朵朵怎麽辦?”


    “你想怎樣就怎樣。(http://.)。”


    父子兩一點不避嫌朵朵在場伺候的情況下把話說完,一會威伍·奧圖曼離開,給兩人留空間。


    “朵朵,你願意嗎?即便這樣,少爺我不勉強。”浪費可恥,阿紮德繼續吃。


    “我早做好準備了,我隻是個……”


    “坐下,坐下嚐嚐少爺我的手藝。”阿紮德指了下一邊的椅子,示意朵朵坐。


    貴族與其仆人身份有巨大差別,嚴格的尺度使剛發育成熟的女人扭扭捏捏不敢在餐桌前與主人同坐,盡管除了最後一步,能摸的該看的全無保留。


    “一定要有那一步你才敢坐嗎?”


    朵朵羞紅臉不說話,也不坐下。


    “好吧,不勉強你,我給你兩年時間,若你感覺從了我是最好的結果,少爺我也樂意,若是兩年後你有其它想法,我成全你,給你自由。”事實是朵朵女仆這輩子隻能跟他,麥高達貌似民主,卻變著理由給自己身體成長爭取時間,因為他固執認為拿沒有完全成熟的身體就去愛愛是以生命開玩笑,會折壽,不符合穿越主角長命百歲的常規現象。


    “少爺對朵朵真好。”抱著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心態的女仆感激道。


    “嗯嗯,剩下的肉歸你,少爺我散步去了。”吃飽,阿紮德留下收拾餐桌的朵朵,拍拍肚子揚長而去,可恥剝削者的生活就是滋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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