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跟但鵬的證據我已經拿到手中。另外幾人卻十分的狡猾,皇上一登基,得知我重返而來,不僅把當年的證據抹的一幹二淨,更把知道他們這些年所做惡事的人趕得趕,殺的殺。這大半年來我一直在搜集他們的罪證,隻可惜我人手不足,理不出多少頭緒來。你那個農莊不是有很多們麽,你多和她們聊聊,看能不能從內宅中找些痕跡出來。”


    夏沫重重的點頭,“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把消息打探出來。”


    顧白馳又問到柳氏,“老太太今日如何?”


    夏沫嫣然一笑,“老太太今日對我可好了…不僅和我一桌吃飯,還主動給我夾菜,讓我,長胖點。”


    有了柳氏的理解,顧白馳做事也多了幾分放心,他頓了頓,“走,咱們去看看老太太。”


    柳氏正在拿著一支筆寫寫畫畫,等寫好後才去見了顧白馳和夏沫。


    兩夫婦行完禮後,柳氏便把手中的幾張紙遞給夏沫,“這是京中的關係,雖過了幾年,但大致上是沒什麽變化的,”她神色嚴峻的看著夏沫,“務必把它背熟,咱們以後行事這些可都是最有利的。”


    她整了整衣襟,又看向顧白馳,“你什麽都不用說了,從明日開始,我不再閉門謝客。你們男人的事情你們去做,我們做我們的事,互不幹涉卻能互相幫助。”


    顧白馳大喜。柳氏的話分明是原諒了她,還要積極的投入複仇中。


    他長長的對柳氏鞠了一躬,“多謝老太太。”


    “還叫老太太?”柳氏似不悅的道。


    顧白馳更是滿臉的笑意。拉著夏沫給柳氏又鞠了一躬,異口同聲道,“母親。”


    柳氏這才展開笑顏,揮了揮手,“好了,外麵的事情雖要緊,不過家裏麵的事情你們可是要抓緊了。”就在兩人露出惑色時。柳氏抿了嘴笑,“早日給我添個大胖孫子才是要緊,顏姐兒和鵬哥兒兩姐弟可都想有弟弟妹妹呢。”


    夏沫紅了一臉。偏偏顧白馳卻正兒八經的迴答,“必當謹遵母親之言。”


    把夏沫臊的恨不得躲在他身後。


    心情大好的顧白馳這夜極盡溫柔,讓身下的女子一次一次翻滾在浪潮中。


    ※


    茉莉雖然解決了,但那幾個下人卻仍在府中當差。


    第二日夏沫把此事給柳氏一說。柳氏當即把幾個管家婆子叫罵了一頓。


    叫她們把人綁在二門。一人抽了二十鞭後,叫人牙子領人。


    這樣的做法雖然比較殘酷,可卻是個警醒,警醒那些有私心的下人,讓他們睜大眼好好瞧瞧這府裏誰才是當家作主之人。


    又教了些夏沫管家之道。


    等夏沫走後,東媽媽很是不解的提醒柳氏,“老太太,就算二爺當初是身不由己。可這二太太當年可是真的對您有不敬之意,您怎麽還…”


    柳氏瞅了眼東媽媽。“你還惦記著那二十鞭子?”


    東媽媽立馬惶恐道,“老奴不敢。”二十大鞭,她怎麽可能往,她可是牢牢記著的,隻是她是個下人,不能和主子起衝突。可柳氏卻是夏沫的婆婆,眼下柳氏和顧白馳重修母子情分,這時候對付夏沫可是輕而易舉,偏她怎麽就這麽容易放過呢。


    柳氏似笑非笑道,“誰說我就會讓她好過了?一個山野婦人,如何當得起定國公的位置。”


    “那您?”


    “等事情塵埃落定後,我再慢慢收拾她。收拾一個人,最好是等她以為得到了所有再去。”柳氏哼道,“一直在泥中爬,是不會有什麽感覺的,但若是從雲端跌到泥中,那滋味,嘖嘖嘖,才是最痛的領悟。”


    “老太太高見。”東媽媽恍然大悟。


    其實她也不是很懂柳氏話中的意思,但卻知道柳氏是不會放過夏沫的,那她就有好戲可看了。


    ※


    “二太太,不好了不好了。”一向穩重有加的襲香忽然就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小三太太流產了。”


    “小三太太?”


    “就是您父親的平妻。”


    夏沫瞪了眼襲香,“流產?夏家的人不好好請禦醫照顧著,報到我這裏是個什麽意思。”


    襲香欲言又止,“說是,是三把小三太太推到池塘裏,才流產的”


    “怎麽會?”夏沫急忙站了起來,“她怎麽會把人推到池塘裏去?”她沉聲問道,“來的人可是夏家的人無誤?”


    “是長勝少爺身邊的大山報的信。”


    夏沫立馬坐不住了,吩咐襲香更衣。


    夏家人裏麵能叫得動大山的就隻有長勝,長勝都知道了,那事情必然是非常嚴重。夏明草有多看重蔣薇的胎夏沫不是不知道,長勝和自己都不跟他親近,夏明草就盼望著蔣薇這胎是個男孩,他可以親自教養,親自帶大。如今這胎保不住了,夏明草的憤怒可想而知。


    她不相信春娘會做出這種事來,隻是她怎麽就這麽蠢,居然去招惹孕婦,就算背後有丫鬟婆子作祟,她也不應該靠孕婦那麽近呀。


    沒有了春娘,長勝的日子隻怕更是難過,不管怎麽樣,她都必須去夏府一趟。


    匆匆趕到夏府,一進薔薇苑。


    就聽見裏麵哭聲,罵聲,吵鬧聲,聲聲刺激人的耳朵。


    也不等丫鬟通報,夏沫就徑直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全身髒亂,卻直直站著如鬥雞一般和房間他人對罵的,春娘。


    夏沫心中一驚,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春娘?在她的印象中,春娘膽小怕事,唯唯諾諾,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就算夏明草的狠心拋棄,她也隻是放了聲的哭,從未罵過一句髒話。


    今兒,這是怎麽了?


    長勝一張臉擰成了一團,很是不讚同春娘的行為,但依舊把她緊緊護在身後不讓其他人靠近。


    夏明草則站在母子麵前,吹胡子瞪眼,一雙眼冒著火光,似要生生把倆人給撕碎了一般。


    口中也是罵著‘毒婦,毒子’‘jian人’之類的話。


    丫鬟早就通報了夏沫的到來,可那弱小的聲音卻是被活生生給掩埋了下去。


    這種事情,她們這些做下人的躲得是越遠越好,哪有往裏麵湊的道理,通報的那個丫鬟說完一句話就飛一般的往外跑。


    倒讓夏沫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


    也差不多弄明白了事實。


    蔣薇她,確實是春娘推進池塘中的,這是春娘親口承認,並表示沒有受任何人的挑撥。(未完待續……)


    ps:二更送到,稍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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