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遠的,色狼就看到了療養院中的花園裏,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安靜地坐在一張木製的輪椅上,雖然他的身上蓋著毛氈,但是色狼還認了出來:“奎爾!”正在沉思中的奎爾轉頭望過來,看到是色狼的時候,微微地笑了一下。全\本\小\說\網


    帶路來的修女微笑著望著色狼一行人走向了奎爾,輕輕點了點頭,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色狼首先對奎爾恭敬地敬了一個教禮,奎爾微笑著昂頭對色狼說道:“怎麽,這麽有空迴來這裏?還帶著這麽多客人呢。難道海爾達出事了?”


    說到這裏,奎爾的臉色繃了起來,色狼搖頭笑道:“沒有,今天是專程來看望你的,海爾達現在很安全,我想,還有一部分聖騎士留在那時呢,如果有什麽情況,教會可以在第一時間得知的。”


    “哦,是這樣的啊,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一個病人,有什麽好看的。”奎爾聽到海爾達沒有出事,臉色這才緩了下來,瘋子慢慢地推著奎爾坐著的木製輪椅,來到了一片長椅邊上,眾人這才圍著奎爾坐了下來。


    “什麽話,奎爾先生,你的氣色不錯嘛,一點也不像是個病人,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好起來的了。對了,海爾達族長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色狼笑著對奎爾說道。


    “哦?海爾達他要和我說什麽?”奎爾的氣色雖然不錯,不過語氣有點無力,好像混身都還很虛弱無力一樣,說話間的臉色還有點泛紅,讓人不由得有點擔心奎爾的健康。


    色狼的一本正經地說:“海爾達族長他說,他還欠你三瓶子他親自醇出來的果酒,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奎爾的嘴角微掀,卻笑得很燦爛,奎爾感歎地說道:“嗬嗬,當年我就和海爾達說過,他那裏,有那麽多的果樹,不用來醇點果酒真是浪費啊,我一直都想看看海爾達能不能醇得出果酒呢。後來海爾達和我打賭輸了,欠了我三瓶子,卻一直賴皮,你們誰也沒想到吧,身為一族之長,居然也會賴皮,哈哈哈哈。”


    “等你休養好了身體,你不就可以親自去找海爾達喝酒了嗎!”瘋子清楚地知道,要讓從不喝酒,也不會醇酒的海爾達一族學會醇酒,是一件近乎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奎爾和海爾達之間的友誼卻已經突破了種族和年齡,(天知道海爾達有多大歲數了,水元素的壽命不比精靈少多少。)但是這種看似荒謬沒有可能的事情,居然真的就發生了。


    奎爾微微一笑,道:“我記得地精們有這麽一句說話,現在用來形容我也不為過,叫人老機器壞。我也許已經真的老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抓得緊酒瓶子。”奎爾舉起了右手,色狼這才發現,奎爾的右手在顫抖著,無法抑止地劇烈顫抖著,仿佛手臂上的肌肉已經不受控製。


    眾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起來,尤其是和奎爾一起戰鬥過的那八個人,海大少、海寶貝、鋼盔、可人靈兒、黃泉、色狼、瘋子、木頭,他們和奎爾一同戰鬥過兩次,而且兩次都激烈無比,兩次奎爾都受了傷。而骸骨之災時,奎爾更是戰至脫力,嚴重透支了大量的體力。


    沒有人比瘋子和色狼更了解嚴重透支體力的後果,因為兩人都會叫強體術的一種體術,作用就是調動身體裏的潛力應用,嚴重透支體力的後果就是透支你的生命。而奎爾的臉上並沒有產生老態,但是那顫抖中的右手,卻已經足以讓瘋子和色狼明白,奎爾的身體老化已經在起作用了。


    “主教和我說,我那天晚上的戰鬥得太激烈了,比任何一個有史記載過的人都要激烈,過度的高強度戰鬥破壞了我的**。現在,我已經連我的戰錘都拿不動了。”隱入到懊悔中去的奎爾望著無法控製的右手,臉上仿佛在恨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由自己控製。


    除了瘋子和色狼,其他人的心裏都湧起了相同的念頭:該死的遊戲,你也未免太過真實了吧!放過奎爾不也一樣可以運作下去嗎?為什麽要讓這麽一個傑出的聖騎士落得如此下場!而瘋子和色狼,此時,卻一點也意識不到,這,隻是一個遊戲。眼前這個毫無生命的npc,卻仿佛比任何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更像人類!


    “奎爾先生,你後悔嗎?”瘋子不敢確定,奎爾的臉上懊惱和悔恨的臉色。


    奎爾望著他的右手,道:“後悔?的確,我是後悔,我是很後悔我還不夠強壯,不能讓我再次站起來戰鬥。也許隻要我再強一點,我就可以熬過這一次失敗了,隻要再強一點!”奎爾努力地握緊拳頭,指骨發白,隻要在用力的時候,奎爾的右手,顫抖才不那麽劇烈。


    色狼的臉色很沉,思海仿佛是在翻滾著,色狼站了起來,緩緩地說道:“奎爾先生,你是一個出色的、偉大的聖騎士。”說著,色狼莊重地敬了一個教禮,其他人並不是神聖教派中人,不過也無法自主地學著色狼的方式,敬了一個教禮。


    “聖騎士沒有不偉大的,也沒有什麽傳大的,我是一個聖騎士,這就夠了。”奎爾仿佛也對自己的情況看開了,平淡地對色狼說道。


    天空中突然傳來了陣陣耳熟的巨龍嘶叫聲,低沉的聲調,瘋子他們一聽就知道是奎格的銀龍。抬頭望去,天空中的銀龍正在緩緩地拍打著翅膀,正要降落在庭園空地上。奎格爽脆的叫聲響起:“哥哥,今天的氣色好點沒有?”


    巨龍拍翼之間扇起的巨風,讓庭園中的其他休養者被吹得有些狼狽,風塵滾滾,在下棋的捂緊了棋盤,在喝酒的蓋緊酒杯。有個滿臉胡子碴子的中年大叔對著還在龍背上的奎格大聲抱怨起來:“奎格,你把我的寶貝都吹走了!那可是維加斯蟑螂,很稀有的品種!”


    “抱歉,愛玩賽蟲子的格裏森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有空我幫你再捉一隻。”銀龍終於停下了撲翼,一身戎裝的奎格從龍背上跳了下來,一邊對著抱怨的大叔笑道,那大叔嘀咕著:“是賽蟑螂,不是賽蟲子。”另外一位老頭指著硬紙做成的小賽道對那格裏森大叔笑道:“這下你的寶貝吹走了,算是我贏了吧?”


    銀龍非常乖巧地爬著頭在一邊等,不過那雙巨大的龍瞳卻在靈活地轉動著觀察四周,奎格看到了哥哥的身邊有很多人,也認出了色狼,笑逐顏開地說:“你們也來看望我哥哥嗎?謝謝你們。”


    “尊敬的奎格先生,我們也是受人所托,為海爾達族長帶句話給奎爾先生罷了,不過我們也是想過來看看奎爾先生的。”作為下級的色狼,看到聖壇七傑之一的奎格,而且也可以說是色狼的導師,色狼表現出了很高的敬意。


    “奎格,你今天怎麽一身戰裝?出了什麽事了?”奎爾對於奎格的到來早就習以為常,但是今天的奎格明顯和往常不太一樣。


    奎格解下了金灼灼的頭盔,夾在腰間,笑著對哥哥磚牆爾說道:“哥哥,你在休養呢,這些事,你就別擔心了。”


    “我也還是個聖騎士,告訴我,出了什麽事?你很少會用這一身戰裝的。”奎爾固執地說道。


    知道是拗不過哥哥的,奎格隻好如實相告:“我剛從北方堡壘迴來,那裏好像出了點狀況,為了防止出現重大的情況,我受命前往北方堡壘。不過好像是虛驚一場,結果並沒有出什麽事。”


    “北方堡壘?那不是在另一塊大陸上的嗎?”色狼驚叫起來,拿出了地圖冊猛翻,皺眉道:“北方堡壘,就在罪龍深淵旁邊。”


    瘋子愕然地愣了一下:“嗯?”


    奎格道:“是的,那裏本來就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怎麽?你們去過那裏了?”


    瘋子和色狼對望了一眼,是巧合?還是罪龍深淵裏真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奎格為什麽要一身戰裝趕去那裏?


    “奎格先生,我就如實相告吧,我受半神族族長所托,需要前往罪龍深淵一躺,請問,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一些和罪龍深淵有關的事情?”瘋子眉頭緊鎖地問道,需要出動到奎格這種強者,就算隻是一場虛驚,那事態的程度可想而知,為了罪龍深淵一行的安全性著想,瘋子打算和奎格套點資料。


    但是奎格卻為難起來了:“這個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並不是常駐北方堡壘的,所以對罪龍深淵所知無多,不過教會中的大圖書館裏,應該有相關的記載,色狼,你可以去查看一下。以我所知,罪龍深淵裏,確實有些黑暗勢力存在,但是罪龍深淵的地形複雜,地勢不利於大軍進入,我們雖然一直很想弄清楚罪龍深淵裏的情況,限於人手短缺,一直無法成事。”


    “那麽,你的坐騎也是龍族吧,罪龍深淵是因為罪龍戰爭而出現的,龍族中會不會知道些什麽?”色狼望了一眼一邊爬著的銀龍,壓低聲線問道。


    (本章中有一個小小的彩蛋,能有人找出來嗎?獎勵?當然隻能是精華,我這才想起,我老久沒加過精了。至少遊戲中狂歡事件的獎勵,我並沒有忘記,不過遊戲公司需要統計有效數據,而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想好)(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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