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景寧的心情很是不好,紅絹已經在她身邊勸了好幾趟,她還是轉不過彎來,心中始終覺得景瑤是在糟踐自己,更對蘇淮安心生怨恨,也對自己不滿,若不是自己,景瑤還好端端的,怎麽會知道蘇淮安的村子。


    她氣鼓鼓的坐在屋子裏麵,紅絹幫她扇著扇子,溫和的說:“姑娘,三小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的。”“哼”景寧輕哼了一身,轉了個身,表達他很是不理解。


    “姑娘,原先你和瑾王在一起的時候,奴婢也覺得是荒唐。”紅絹說著,然後歪著頭迴憶了一會,“記得那時候姑娘和瑾王爺打打鬧鬧,嘴上說最討厭瑾王爺,但是收到瑾王爺的書信還是很開心……”


    “停——!”景寧大喊了一聲,然後等著紅絹,“你這是在責問我了?”


    “奴婢哪裏敢?”紅絹依舊笑著,“奴婢不過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現在姑娘看著三姑娘很不合適,但是三姑娘心中肯定自己有杆秤的。”


    景寧撐著頭沒有迴答紅絹的話,紅絹已經勸了她好幾次了,她也明白紅絹的意思,但是始終覺得自己接受不了,更別提祝福他們了。她又想起她和有融的事情,難道說真是她反應過度了?


    “姑娘——姑娘——”


    遠遠地就傳來紅菱的聲音,景寧順著窗戶看出來,紅菱正往屋子這邊趕,她擰了眉頭,紅菱這丫頭怎麽還是咋咋唿唿的?


    紅菱風風火火的跑到景寧跟前,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姑娘,姑娘,有喜事了。”


    “什麽喜事?”景寧問。


    紅菱才緩了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奴婢在外麵看到了花轎子,是從嚴府出來的,奴婢又問了問,才知道這是晏王娶妃的轎子!”紅菱一口氣說了出來,景寧這才真的愣住了。


    晏王娶妃?嚴府的轎子?


    嚴冬梅!


    景寧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麽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嚴冬梅這麽快就要進晏王府了?這可是皇上賜的婚啊,就算不能鬧得全城皆知,但是也不至於連景寧也不知道吧。


    難道說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


    正這麽想著,墨畫就領著一個丫頭從外麵進來,見到景寧行了一個禮,墨畫還沒說什麽呢,那個丫頭就開口了:“寧郡主俺,奴婢是陸侯身邊的丫鬟,奉陸侯的命來請寧郡主去晏王府上觀禮。”


    雖然丫頭說得很是有條不紊,但是眼中的急切景寧還是看在眼裏。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才在說晏王的事情,陸侯就派了丫頭來,況且這丫頭好像還是一副很急的樣子,景寧點了點頭:“我馬上就去。”


    那丫頭才退到一邊,準備等著領著景寧去。


    景寧一看這樣子,這就是要馬上就去的,連忙收拾了一下,領了紅絹和紅菱並墨畫就跟著那丫頭往外麵去。


    晏王府看上去並沒有迎親的樣子,至少連紅綢也是沒有掛的,景寧皺了皺眉,這麽冷清的娶妃?這麽想著,腳步就加快了一些,走了一會才看見在一邊站著的陸侯,陸侯看見她也很是開心,招了手讓景寧到她身邊去。


    “義母。”景寧行了個禮,然後站在陸侯的身邊問道,“義母,這是怎麽一迴事?”


    陸侯笑了笑,眼睛看著前麵,說不出來的表情:“還不是鏟運業鬧得,說是看了禪師說胎兒不穩定,非要這時候把冬梅迎進來。”


    景寧也笑了笑:“她不想讓嚴進門,這是在殺嚴的威風呢。”


    陸侯點了點頭,讚許的看著景寧:“雖說是這個理,但是看著這冷冷清清的地方,實在不應該是冬梅出嫁的地方。”景寧知道陸侯說的是晏王府,現在晏王妃一點也沒有辦喜事的樣子,不僅沒有多少賓客,就連仆人也是屈指可數的。


    “冬梅識大局,應了下來,可終究還是覺得可惜了。”陸侯歎道,看著景寧的懵懂的樣子繼續說道,“陳雲謁以月複中胎兒要挾,說是冬梅不這時候進門,月複中胎兒有問題都是冬梅害的。”


    景寧聽得直咂嘴,想不到陳雲謁竟然連這種手段都做得出來。


    這就是在逼嚴冬梅了,若是嚴冬梅答應了,這個側妃一沒有十裏紅妝,二沒有親朋道賀,就連花轎都是孤零零的,這樣一個人在晏王府裏麵基本是沒有人尊重的;若是嚴冬梅不答應,陳雲謁就能借著這個由頭將嚴冬梅退了。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可是,景寧忽然想到了什麽,然後笑了笑,對著陸侯說道:“不知道晏王知道了會如何?”


    陸侯很快就明白了景寧的意思,也笑了起來,陳雲謁做這事的時候估計晏王是不知道,若是晏王知道了會是個什麽反應,真是說不清楚。晏王一直覺得嚴冬梅賜婚給他是因為皇帝看重他,現在陳雲謁居然鬧出了這出,也不知道晏王有什麽想法。


    “嚴是真大義。”景寧忽然感歎了一句,“但是嚴會有迴報的。”


    景寧笑著說,她曾經對常瀅說過,嚴冬梅肯定會是個平妃,絕對不會隻當個側妃這麽簡單,現在陳雲謁想要壓製嚴冬梅,弄不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平妃,嚴冬梅當定了。


    陸侯點了點頭,神神秘秘的對景寧說道:“寧兒,你瞧著吧,今天是個不安分的日子。”


    景寧看著陸侯那樣子,知道陸侯是早有準備的,於是就坦然的站在邊上,等著看戲。


    到了午時,嚴冬梅的花轎孤零零的到了門口,晏王還沒有迴來,整個府中就當沒有看見了一般,花轎就那麽停在門口,起初倒還沒有什麽,等了一會,還是沒有人來管,陸侯臉色漸漸有些難看了,景寧心中也很是憤怒,這個陳雲謁!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陳雲謁才捧著肚子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慢悠悠的走出來,看著陸侯和景寧還有些驚訝,然後問道:“不知道侯和寧郡主來了,不知二位是有什麽事?”


    還沒有等兩人說話,陳雲謁又看了看四周,待看到門口的大紅轎子的時候才恍然大悟:“我竟然忘了今兒嚴妹妹要進門了!”


    各位書友:


    因我本周出差一個星期,沒有網絡,並無存稿。


    每日兩更調整為每日一更,周日開始恢複每日兩更。今天我正在努力存稿中。希望理解~


    苦逼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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