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院裏,柳子川和劉雪芹聽著地上一個黑衣人的報告,越聽越樂,“好了,報告完這些你還去依冕的院子裏守著吧,有什麽情況及時來通知,不論多晚都要來。”“是,”黑衣人答應一聲走了。這一家子都是怪人,不過有意思。“哈哈哈,子川,聽到了吧,這些個孩子真是出息啊,比我們那兩個都強,依雲和依林就像是兩塊璞玉,再經曆點事兒就可以放手了。哈哈哈,這心哪,真敞亮。”“誰說不是呢,早晨還以為依綿是說的玩笑,沒想到真的有行動。不管成不成的,都要支持。我們家的孩子怎麽個頂個的都那麽好呢。看著哪個都喜歡,就是比別人家的強。”“你說,這個二兒媳已經不是···”劉雪芹盯著柳子川的臉色沒有說出下話。“依綿說的對,是柳家負她在先,老二太不像話了,放著這麽好的媳婦不管不顧,卻一門心思放在那個楚姨娘的身上,—無—錯—小說那個一看就上不了台麵。尤氏能說出這些話,骨子裏還是為柳家考慮的,雖然她考慮的是她的兒女。但是一個能做到這樣已經很難得了。給她送去兩萬兩的銀票,告訴她放心,宜春和宜夏隻能投入,不參與一切的事物。她一個人說了算,我們認她做女兒。宜海真心配不上人家,她成功了對孩子們有好處。我們柳家的女兒都要這樣教導,名聲是個屁,嫁出去活的憋屈才真的慘呢。厲害能事的女兒嫁出去不用擔心。”一提到的錯,劉雪芹沒聲了,在心裏月複誹,男人還不都是一樣,你年輕的時候不也是把宜秋的娘疼的緊,緊怕我背後壞她。偏偏她沒福,早早地得了惡病去了。柳子川沒有那些心思,高興滴說;“我看族裏很快就會有消息,柳吳岩的行動夠快的,我怎麽沒這個八叔有這個心思,有這個能力呢。早吧柳子嚴換掉何至於此。區區二百畝地換來今天的局麵真是太好了。這樣總比自立門戶要強的多。嗬嗬嗬,依綿這個孩子咋想出來的呢,哈哈哈。”劉雪芹也跟著柳子川笑了,很快又想起了自己的心尖尖依冕,說道;“子川,你說依冕怎麽還不醒呢。按照一通法師的字條應該醒了才對啊。他倆從小到大可都是心意相通的,這次怎麽不靈了呢?”柳子川心裏也沒底,故作鎮靜的說道;“相信一通大師沒錯的,不用擔心,他倆是一個命格,不會有事的,隻要等著就好了。我有感知,很快就會好的。我們去看看老李頭和老張頭研究那個東西有進展沒有,別想煩心的事兒了,你看昨天還無子可走的棋今天不是活了麽,都會的,愁也沒有用。”“還真是的,坎兒不是愁的,以後有事兒多跟孩子們商量商量,你說,依綿說了事後給我們解釋的,怎麽沒來呢?”劉雪芹一邊跟著柳子川往外走一邊問。倆人一個丫鬟婆子都沒帶,這些人都是平時擺譜用的,這樣機密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看她得閑了麽,醒了就被幾個人一直包圍,再說這個不重要了,她想說就說,不想說別要求她。我們隻管吃雞蛋就好了,不用去管是什麽樣的雞下的。隻要沒有危險別自尋煩惱,那些都不重要。不管黑雞白雞還是花雞,是自家雞窩裏的雞就好。”劉雪芹感慨的接了一句。“好像有道理,子川,經過了此事,你豁達多了。”“說實話,已經做好了見閻王的準備,如果就這麽去了又能怎樣,活著就好,眼睛一閉吃什麽都不香了,還有什麽想不開的。管好這最後一件事兒,今後啊,我們活一天就賺一天,我剛剛想好了,每天跟著宜秋去那個花窖,聽她的調遣,給他做個小工,嗬嗬嗬,我倒要看看她們能整出什麽花樣。那個武功高強的護衛也沒看見桌子上寫的什麽字兒。弄的我這心一直在猜,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睡著覺了,都想直接去那丫頭的屋子問問了。”劉雪芹被柳子川的話逗笑了說;“真是越活越了,豈不是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自己送上門去說我派人偷聽你們說話了,甭想瞞著我,我什麽都知道,被孩子們知道了看你的臉往哪兒擱。”柳子川被老妻說中心事兒,爽朗地笑了;“嗬嗬嗬,所以忍得很辛苦啊,早晨我就去找宜秋,她去幹活了我就知道了,難道你不好奇?”“怎麽不好奇,我這裏都想了好多個答案了,我猜一定是木芙蓉,也叫木菊的,因為木芙蓉的花兒和棉花的花兒相似,當天剛開出的花是乳白色的,這朵花到就慢慢變成粉紅色了,在第二天就會由粉紅色變成紫紅色了,花期太短,不久花也就謝了。同一株棉花上開花有先有後,所以粗看似乎開出了幾種顏色的花。這些花啊草啊的都是有生命的東西,隻有有共同點的東西弄到一起才有活下去的可能。習性不同的東西強弄到一起也不會活的。”柳子川站住了身形說道;“原來你是這麽想的,有道理,很有道理。”“那你是怎麽想的呢,說出來聽聽。”“我想到的是蜀葵,也叫一丈紅,這種花兒不名貴,大戶人家的花園裏很少見,但是她很好養,花期長,隨意種植不需要過多的護理。我出門在外的時候,一些貧困人家的房前屋後都種植著這種東西,開起來豔麗奪目。她開花後的籽實也成棉絮狀,隻不過是沒有棉花的細長,多大而已。我想是不是把他們弄到一起就能都改變點習性,依綿不是說弄好之後的東西可以長很高的麽,它的名字既然能叫一丈紅就是長得高大的意思吧。不過你說的木芙蓉更高,更有理。”劉雪芹眯著眼睛樂顛顛地說道;“子川,如果她們說的和我們倆說的不是一個東西,你怎麽想?”“你的意思是我們倆也··”劉雪芹大笑著說道“不是還有一個花窖麽,她們做她們的,我們做我們的。說不定我們也能弄出新東西呢?哎呦,想想都覺得興奮,我們也能弄出那麽高的棉花樹。依綿的那句話是怎麽說的?”“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雪芹,我好久沒這麽激動了,我們大啟朝的土地種植糧食都喂不飽這些子民,官府管製的非常地嚴格,好地根本不能種植棉花,染料這些東西。所以我們紡棉織布的棉花絕大部分需要靠西寧國。西寧國的國主因此狂妄的很,多次在皇上和朝臣麵前態度倨傲蠻橫。我們的皇上和大臣都忍得很辛苦,我堂堂大啟國被一個小國壓製是可忍孰不可忍。”劉雪芹也是義憤填庸直接爆了出口;“真tmd憋氣,看來當皇上和大官也很難啊,還有什麽好說的,從開始就去做,不管是哪種方法好用都是國民的好福氣。我們這把老骨頭也做件轟轟烈烈的大事情。縱死無憾了。”“好,說好了,就把這個作為我們晚年的目標,活著有奔頭多了。我覺得渾身都是力氣了。”“這就是目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