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璿聞言,臉上微微泛紅,伸手索性把他推到在軟榻上,笑道:“吃掉你我沒有興趣,但對於你這個罪魁禍首,我還真想懲罰一下子!”


    楊曦很配合的躺在軟榻上,以手做枕,含笑問道:“卿想要怎樣?”


    “棒打美人唄!”陳青璿一邊說著,一邊目光四處亂瞄,想要尋找趁手的工具,重打他一頓,哼哼,什麽九五之尊,什麽真命天子,先揍他一頓再說。


    隻是這裏是堂堂寅曦帝的寢宮,她四處找了一邊,愣是沒有找到一樣趁手的東西,最後,目光落在了一枚白玉如意上,當即走,把那如意拿了起來。


    楊曦見狀,慌忙雙手捂住腦袋,這白玉雖然是名貴溫潤的玉,價值不菲,但不管什麽玉,終究還是石頭,這要是被她在腦袋上敲上一下子,可不是痛一下那麽簡單,絕對會腦袋開花的。


    “卿別亂來!”楊曦慌忙叫道。


    “放心,陛下的腦袋尊貴得緊,我不會亂敲的,這要是敲壞了,陛下就不能使壞了,更重要的一點是,敲壞了,就不好看了,對於破相的美人,我沒有興趣。”陳青璿樂嗬嗬的笑著,“我就找皮粗肉厚,打不壞的地方揍!


    楊曦頓時就會意了,原來不是真要揍他啊,隻不過是想要玩玩曖昧?想到這裏,頓時大樂,索性翻了一個身,趴在榻上,笑道:“卿要揍就揍吧,腦袋上確實不能夠招唿,否則。明兒早朝朕就沒臉見人了。”


    “對極!”陳青璿笑的眉彎眼彎,坐在他身邊。伸手摩挲著他的臉,笑道。“這臉麵總不能傷著的,但**嘛,就不同了!”


    “卿別說這麽粗魯!”楊曦苦笑道。


    “嗬嗬……”陳青璿隻是把白玉如意擱在他臀部,輕輕的敲了一下子,別說痛了,甚至,楊曦都沒有感覺到。


    “卿舍不得打朕,還是沒吃晚飯?”楊曦哈哈笑道。


    “怎麽會?”陳青璿突然壞笑了一下子,伸手模到他的腰際。


    “卿要非禮朕嘛?”楊曦倒是嚇了一條。忙著伸手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難道陛下不想嘛?”陳青璿故意挑釁的問道。


    “想!”楊曦心中都樂開懷了,連連點頭道,“做夢都想的。”


    隻是陳青璿實在夠蹩腳,伸手扯他的汗巾子,扯了幾下子,都沒有能夠扯下來,不僅罵道:“紮這麽緊做什麽?”


    楊曦心癢難熬,自己伸手解開汗巾子,樂得傻笑不已。翻身想要起來,但陳青璿卻伸手摁住他道:“別動!”


    “卿……”楊曦有些無語,越發難熬。


    “陳青璿一臉的壞笑:“剛才就說了,要棒打美人。陛下趴著,不亂動——”


    “哦……”楊曦老老實實的配合著,反正。他就不信她真會揍他,好吧。就算她正要揍,打幾下調情。也無所謂,曾經聽的說,有一些人就喜歡這調調,歡好的時候有著很強的暴力傾向,打人或者挨打著都有。


    甚至他還聽得宮中的有些侍衛無聊的時候說過,某個男人需要抽打才成,結果,夜夜讓其小妾用鞭子抽打他,最後導致大婦誤會,以為小妾想要謀害親夫。


    當然,更多的時候,眾人都把這個當成了笑話,當時楊曦聽完,也是一笑了之,卻沒有想到,陳青璿竟然也有這個愛好。


    而陳青璿看著楊曦趴在軟榻上,身上穿著銀白色的長袍,如今,長怕被她撩了起來,裏麵月白色的褲子,汗巾子已經解開,她伸手拉住,微微一用力,裏麵的褻褲已經落了下來,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膚。


    陳青璿忍不住伸手模了一把,卻惹來楊曦有些壓製不住的低喘,隨即叫道:“卿別亂模,朕怕癢!”


    “曾聞言,男子怕癢,那是懼內的體現!”陳青璿樂嗬嗬的笑道,“陛下怕嗎?”。


    “我難道不怕你嗎?”。提到這個,楊曦的聲音,不僅略略提高。


    “哈哈……”陳青璿用手掩口,笑出聲來,聲聲清脆。


    “卿快點吧,朕有些忍耐不住了!”楊曦耳畔傳來她清脆的笑聲,更是難掩心躁,催促道。


    陳青璿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惹來楊曦幾乎壓製不住的低喘,而隨即,他憑感覺,那雙不安分的小手,順著他的腰一路向下模去,停在他的臀部,然後,那隻小手還不安分的捏了捏,又揉了兩下子,最後,還輕輕的拍打了兩下。


    被她這麽一撩撥,楊曦更是難受,但陳青璿想要主動,他也就忍著——但接著,一種難以忍受的刺痛,讓他全身肌肉收緊,情不自禁的痛的叫了出來。


    憑感覺,應該有五六根針,同時刺進了他的肌肉中。


    “陛下,這才是如坐針毯!”耳畔,傳來陳青璿壞壞的低笑。


    隨即,陳青璿手中捏著六根針灸那種的銀針,在他麵前晃了晃,很顯然,剛才刺痛他的兇器,就是這個。


    “你……”楊曦頭都大了,這個愛好,也實在與眾不同了。


    但似乎還沒有完,陳青璿揚著手中的銀針,再次落在了他的臀部,楊曦用力的咬住牙齒,這才避免沒有叫出來,該死的,宮中絕對要廢除針刑,這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


    楊曦自然也知道,在內庫掌刑司監,板子,鞭子,都隻是普通的懲戒作用,而如果逼供,卻會采用一些偏門手法,最常用的是拶子夾棍,若是碰到有位份的嬪妃,卻不會采用那等粗魯的法子,而就是用針刑。


    這針就是普通的針,繡花針或者針灸用的銀針,反正,什麽順手就用什麽,施行的時候,也就是用針對著手臂內側,大腿,臀部等肉多的地方招唿,最多就是出一些血珠子,不會動搖根本,卻活生生能夠把人痛死。


    楊曦頭上的汗珠子,就如同是黃豆一樣,一顆顆的滾落下來,盡管痛極,他卻咬牙死命忍住,一聲不吭。


    “陛下要是痛不過,可以叫出來!”陳青璿坐在他身邊,伸手在他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子,剛才她輕輕的拍著,那是調情,楊曦很享受,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被她紮了多少針,這麽輕輕一拍,他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宛如是刀剜一樣。


    “外麵有小力士侍候……”楊曦苦笑道,“卿的愛好,實在特別,朕……有些消受不起!”


    “嘿……”陳青璿輕輕一笑,手中的兩根銀針,慢慢的刺破他白女敕的肌膚,“很痛是吧,陛下?”


    楊曦用力的抓住枕頭,指關節都有些發白,這才咬牙說道:“卿要是想要體會,朕很願意效勞的!”


    “不用了……”陳青璿笑笑,“我隻是想要告訴陛下,長痛不如短痛罷了!”的同時,她手中另外兩根針,飛快的刺入楊曦的大腿上。


    突如其來的劇痛,楊曦不僅“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隨即,他再次咬牙忍住,“卿把這長痛短痛,解釋清楚!”


    陳青璿還真有些佩服他了,忍著劇痛,居然還能夠清晰的思考?


    “長痛嘛!”陳青璿在軟榻上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這才慢慢說道,“就像剛才那樣,用針慢慢的刺,能夠忍受,但也一樣可以讓陛**會那份痛楚,永恆的痛!”


    楊曦模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苦笑道:“短痛就是剛才你用力的紮,紮得我差點痛暈?”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挪動身子,但一動之下,隻感覺臀部和大腿劇痛難惹,比挨了上百板子還要疼得緊。


    “五殿下走的時候,我們曾經商議過,這江山社稷,陛下既然要了,就要到底吧!”陳青璿慢慢的說道。


    “什麽你們?”楊曦急叫道,“你和我是一路的,別提那個楊旭,提到他,比在朕心口刺一針還要難受。”


    “反正,我們沒有想要這江山社稷的念頭,隻求一世榮華,陛下懂的。”陳青璿再次說道。


    “嗯!”楊曦明白,今天這頓皮肉之苦,算是沒有白挨,她終於願意敞開心扉,和他說說這天下事了。


    “我等要的——隻是南夏國的那片疆土!”陳青璿再次說道,“南夏國敢借兵殺人,現在,我們要了他的山河社稷,也不算為過,這天下,本來就是有德者居之。”


    “南夏國氣數已盡!”楊曦掙紮著動了動,不僅“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在知道陳青璿計劃的時候,楊曦就知道,南夏國殷浦是徹底完蛋了。


    美色禍國啊!


    隻是楊曦不知道,那個什麽聖女,到底美到什麽地步,難道比陳青璿更美嘛?


    “這天下嘛,我們原本不想摻和進去,家父和先皇後,都隻是入世曆練罷了,最後卻都不得善終。”陳青璿輕輕的歎氣,“而我也一樣,居然對陛下動了俗念……”


    “卿說什麽?”這一次,楊曦頭上的汗水再次冒了出來,她什麽意思?


    “先帝當年可能已經猜到了!”陳青璿低聲歎道,“家父和先皇後根本不是什麽表兄妹,隻是同門師兄妹——而我們的目的,事實上隻是想要借用皇家之力,創建璿璣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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