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包間,就聽了譚玲玲的喊聲,“幹嘛,你個臭流氓,你放開我。[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順著喊聲,高樂海帶著人衝了過去,我還是跟著最後邊,高樂海是譚玲玲的正牌男友,這個時候英雄救美,打頭陣仗理所應當是他先來,那些男生也都是他的兄弟,我沒有必須要搶這個風頭。


    幾個人衝到一間包間門前,見譚玲玲正被男人揪扯著,脫不了身,高樂海上前把拽著譚玲玲的一個男人一把拉開,“你他媽想幹嘛?”


    那小子一迴頭,我心裏激靈一下,居然是李二毛表弟,怎麽碰到這個流氓了。


    我下意識地又往後躲躲,不是怕這小子,而是覺得今天這事要麻煩,馬上要去南都了,這事和我沒啥關係,我不想再惹事。


    “你他媽是哪根蔥,老子和這妞說話,關你屁事。”李二毛表弟也喝了酒,眼睛瞪得溜圓。


    “樂海,我根本不認識他,是他剛才攔住我耍流氓。”譚良玲忙跑到高樂海身邊。


    高樂海把譚玲玲往身後一擋。


    “玲玲,你別怕,他要敢動你,我廢了他。”高樂海一身酒氣,說話也很硬。


    “呦嗬,小兔崽子,嘴岔子還挺硬。我就動她了,你廢爺試試。”李二毛表弟腆著醉臉又去碰譚玲玲。


    高樂海還沒出手,站在高樂海旁邊的劉東,上去一腳把李二毛表弟踹到在地,“王八蛋,就揍你丫的。”


    緊接著,幾個男生一擁而上,對著躺倒在地的李二毛表弟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那小子嗷嗷直叫。


    李二毛表弟的同伴,一見對方人多勢眾,各個又身材高大,嚇得不上前。


    “你個王八蛋,還敢欺負我女朋友。看我不打殘你。”高樂海邊打邊罵。


    我躲在一邊,沒有上前,想再看看動靜。


    突然李二毛表弟惡喊一聲,猛地從地上爬起來,蹭地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子,對著離他最近的劉東紮去,“小兔崽子,爺要你的命。”


    劉東措不及防,眼看刀子就要紮進他的身體,噴的一聲響,一個啤酒瓶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李二毛表弟的腦袋上,啤酒瓶碎了,血從李二毛表弟的腦袋上流出來,這小子晃了兩晃,手裏的刀子一丟,癱坐在地上。(.$>>>棉、花‘糖’小‘說’)


    高樂海手拿著半截啤酒瓶也呆住了。


    眾人一時都愣了。


    李二毛表弟的同伴先喊了一聲,“出人命了。”推開眾人就往樓下跑。


    眾人這才像是如夢初醒,譚玲玲一拽高樂海,“樂海,快跑。”


    高樂海晃晃腦袋,拿著半截啤酒瓶就往樓下衝。


    “把啤酒瓶扔了。”譚玲玲在身後喊。


    高樂海這才把啤酒扔在地上,高樂海已經徹底蒙了。


    我也從暗處閃出來,想往樓下跑,剛跑兩步,聽到樓下有人喊,“別讓他們跑了。”


    我一聽,轉身向裏跑,直接衝進了洗手間,躲進一個格子裏,把門從裏邊叉上,大氣不敢出。


    走廊裏鬧哄哄響成一片,也不知道高樂海他們怎麽樣了?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白小柔的電話,忙接起來。“白老師。”


    “張帆,你在哪?”白小柔急切地問。


    “我在ktv二樓的男廁所。”我低聲說。


    “你在那別動,我上去接你。”白小柔迴應道。


    “白老師,你在那?”我愣了,白小柔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麽還要接我?


    “我就在ktv外邊,一直沒走。我看到高樂海他們剛跑出來,就被抓住了,我還正為你擔心呢。“


    “白老師,我沒事,我沒動手。”


    “好了,你等著,我上去接你。”


    我正要再說,白小柔已經掛斷電話。


    走廊已經安靜下來,我惴惴不安地在廁所裏等等,很快,有人敲男廁所的門。


    我出了格子,往外一看,白小柔站在廁所門口。


    我立刻走出去,“白老師。”


    “別說了,先走吧。”白小柔拉我一下,往出走,我跟在她身後。


    到了到了樓梯口,我看到有四五個身高體壯的保安正在大廳門口站著,李二毛表弟的同伴也在旁邊。但沒看到高樂海他們。


    白小柔把手伸向我。


    “幹嘛,白老師?”我疑惑道。


    “拉住我的手。”白小柔說。


    我愣愣,白小柔已經主動牽住了我的手,並且把身體輕輕靠在我的身上,我們就像一對情侶。


    “別緊張,往出走。”白小柔輕聲說。


    我深吸口氣,牽著白小柔的手向大廳門口走去。


    當我們走到幾個保安麵前的時候,保安碰碰李二毛表弟的同伴,“有他嗎?”


    那家夥瞅瞅我,正犯楞。


    白小柔親昵地在我身上捶了一下,“你真討厭,一唱起來就沒完,不叫你不出來,快走吧,小雨他們還等著咱們呢。”


    我配合著白小柔,“我正唱的高興,你非把我拽出來,就讓小雨他們等著唄。”


    我倆說著往們外走,李二毛表弟的同伴看我倆一眼,把路讓開了。


    一出ktv,白小柔伸手攔了輛出租車,一把把我推上車,出租車立刻開去。


    我迴頭看了一眼,兩輛警車從遠處開來,停在了ktv門口,我往椅背上一靠,真險啊,就差一步。


    車子一顛簸,一陣眩暈湧上心頭,我捂住胸口,想要嘔吐。


    “張帆,你怎麽了?”坐在旁邊的白小柔見狀,忙讓司機在路邊停車,白小柔把我扶下車,我扶著路邊的一棵樹,大口嘔吐。白小柔輕輕捶打著我的肩膀,“讓你少喝點酒,你偏不聽。”


    我感到又惡心又頭疼,吐完,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倒,接著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我從昏睡中醒來,借著窗外投射進來的燈光,眯眼看看周圍,我不是躺在家裏的床上,周圍都是白色的,一個陌生的環境。


    我往周邊一摸,身上蓋著一條夏涼被,再一看,自己隻穿著內褲。


    往旁邊看看,隔著床頭櫃,另一張床上也睡著一個人,看身形是白小柔。


    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我怎麽和白小柔睡在一個屋了?


    聽到動靜,白小柔也坐了起來,“你醒了?”


    我忙把杯子蓋在身上,“白老師,這是怎麽迴事?”


    白小柔下了床,走到我近前,打開床頭燈,“還說怎麽迴事,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麽都忘了?”


    “昨晚做了什麽?”我撓撓頭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開始浮現出來,但是在路邊醉倒之後,我還做了什麽,我就斷片了。


    “白老師,我現在在哪?”我疑惑地問。


    “在我訂的酒店。”


    “你訂的酒店?”我又看看四周,這確實是酒店的房間,再看看白小柔穿得是酒店的睡衣,而我又隻是內褲,立刻覺得好像在這裏發生過什麽事,我慌慌地問,“我沒做什麽傻事吧?”


    “做沒做傻事你都忘了?”白小柔瞟我一眼,


    “啊?”我一愣,難道醉酒的時候,我和白小柔在這?我不敢往下想,低聲訥訥道,“白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做傻事的,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


    白小柔拍了我腦袋一下,“瞎想什麽呢,我是說你到了酒店也不停地吐,吐了自己一身也吐了我一身,早知道這樣,我離開秦州的時候就再拿一套衣服了,昨天晚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原來是這樣啊,我看看白小柔啞然失笑,內心又隱隱有點失落,如果昨天晚上,我和白小柔真做了傻事,是不也挺美。


    這個念頭一出來,我立刻掐斷了,可不能瞎想,如果讓白小柔知道我有這心事,她一定不會再理我了。


    我朝白小柔笑笑,“我也不知道,高樂海他們想宰我,不停的要啤酒,我也不停的喝,喝了多少我都忘了,應該是不少,吃烤串的時候,我還喝了一杯老白幹。”


    “幸虧昨天晚上你沒出事,要不然你去南都肯定沒戲了。”白小茹輕歎一聲,“都怨我,不應該讓你請高樂海他們去ktv,如果不去那,就沒這些事了。”


    “白老師,這和你沒關係。酒是高樂海他們非要喝那麽多,仗也是高樂海他們打得,出了事也是他們自己找的。”


    白小柔看看我,“張帆,昨天晚上你真的沒動手?”


    “沒有。”我用力搖搖頭,狡黠一笑,“昨天他們打仗的時候,我躲在後邊藏起來了,高樂海他們故意宰我,那事又和我沒關係,我幹嘛要動手。白老師,你不要以為我就愛惹事,我是該出手時才出手。”


    我越說越得意,白小柔手指一點我腦袋,“張帆,有時候,我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鬼?”


    “白老師,你就說我聰明吧,聰明好聽點。”我笑笑。


    白小柔也笑了,“那你就接著聰明吧,最起碼這半個月別犯糊塗,天一亮,老師就迴秦州。一兩天我就迴來了,這兩天如果你有什麽事,趕緊給我打電話。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點點頭。


    白小柔看看表,“現在三點多,還能睡一會兒,你再休息一會兒。”


    白小柔關掉床頭燈,迴到了自己的床上,我也躺下了,可是穿著睡衣的白小柔離我這麽近,我們都獨處一間房,我哪裏能睡得著。


    我想起在ktv,我和白小柔牽手走下台階的那一幕,和她那嬌嗔的捶打,心裏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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