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跟林子峰以及陳少晨有恩怨,但陸炎並不想把謝禿頂牽扯進來,所以才會退而求其次。(.棉、花‘糖’小‘說’)


    可是沒想到林子峰跟陳少晨竟然如此咄咄逼人,一瞬間,陸炎的眉頭都深深的皺了起來。


    謝禿頂一直注意著陸炎的一舉一動,見到陸炎的反應,謝禿頂似乎是做了什麽決定似的,一臉淡然的對著林子峰跟陳少晨道,“林少,晨少,既然這樣,那我謝禿頂隻能對不起二位了,隻要陸先生有需要,我不但以後會把車賣給他,就是現在他想買的這幾輛車,我一樣還是會賣給他,至於二位,如果也想買的話,等過兩天下一批車子過來了,二位再來買吧!”


    “什麽?”


    林子峰跟陳少晨沒想到謝禿頂竟然又改口了,竟然還揚言不但現在要把車賣給陸炎,以後隻要陸炎有需要,他依然一樣會賣。


    這不由讓林子峰跟陳少晨氣得火冒三丈,特別是林子峰,那本來很是俊俏的臉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林子峰跟陳少晨雙眼冒火的看著謝禿頂,道,“謝禿頂,你可知道你說這話意味著什麽?你他媽的不要給我們不識好歹,要不然我們會讓你是怎麽死的你都不知道。”


    “是,是,是,林少跟晨少說的是,我謝禿頂明白了,但是今天真的對不住了,二位請迴吧!”


    謝禿頂表麵上說的好聽,但話裏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甚至到了最後,謝禿頂直接指著店麵經理道,“黃經理,送客!”


    那店麵經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謝禿頂是要給林子峰跟陳少晨下逐客令,不由滿臉疑惑的道,“老板,送……送什麽客啊?”


    “還能有什麽客,當然是林少跟晨少二位貴客了,麻煩你幫我把他們二位送出去一下,記得了,不可怠慢了他們!”


    “謝禿頂,你……你他媽的竟然敢趕我們走,你他媽的有種,你跟我們等著!”


    林子峰跟陳少晨怎麽也沒想到,謝禿頂這個在他們平時瞧都瞧不上眼的小角色,今天竟然為了陸炎而把他們趕出去。


    瞬間,他們的肺都快要被謝禿頂氣炸了,見店麵經理對他們做出了往外請的手勢,他們隻能惡狠狠的放了一句狠話後,便滿臉怨毒的離開了。(.)


    來到外麵,林子峰直接一大腳狠狠的踢在路邊的一顆小樹上,罵道,“他媽的,今天本來還想給陸炎那個雜種一些難看,可是沒想到連一個個小小的謝禿頂竟然也跟我們作對,讓我們顏麵盡失,如果不出了這口惡氣,我林子峰誓不為人。”


    “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麽用!”陳少晨陰沉著一張臉的獰笑道,“沒想到就連我表哥聞人非戰都不能幫我們收拾陸炎,看來陸炎還真是有些不好對付啊,我們都好好的想個辦法才行,要不然吃虧的肯定還是我們。”


    “想辦法?”林子峰滿臉疑惑的問陳少晨,道,“連你表哥聞人非戰都沒有辦法,我們還能想出什麽辦法來?”


    “當然能!”陳少晨仍然是滿臉的獰笑,道,“難道你沒聽說過,辦法是靠人想出來的,隻要我們好好想想,一定能找到對付陸炎這個雜種的辦法,你迴去好好的想想,我迴去也好好的想想,辦法一定就會被我們想出來的!”


    “好,就這麽說定了,你想到了辦法通知我,我想到了辦法通知你,我就不信了,憑我們兩個,還對付不了陸炎這個雜種。”


    說著,林子峰跟陳少晨便相互告辭迴家去了。


    而在謝禿頂的汽車店裏麵,看著林子峰跟陳少晨離去的背影,陸炎輕輕的歎了一口,隨後告訴謝禿頂,謝禿頂這又是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


    謝禿頂擺手笑笑,示意陸炎如果把他當朋友,這些話陸炎就不必再說了。


    還告訴陸炎,陸炎今天要買的那幾輛車,他說到做到,一分錢都不要。


    當初在天堂與地獄會所的地下拳場,陸炎幫他贏了那麽多錢,他那時就說過,要送一輛車給陸炎的。


    雖然今天陸炎要買八輛車,但這八輛車的價格加起來隻不過才七十多萬,與當初他想要送陸炎一輛百萬的車子來說,還足足的差了二十來萬呢!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謝禿頂之所以會這麽慷慨大方,除了因為陸炎當初幫他贏了那麽多錢外,更重要的還是因為聞人冷若。


    陸炎又不傻,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如果他真的一分錢都不出就拿了謝禿頂的這八輛車子,以後這個人情債可就難還了。


    陸炎笑了笑,告訴謝禿頂,謝禿頂的好意他心領了,但是交情鬼交情,生意歸生意,他怎麽也不能讓謝禿頂做賠本的買賣是不是。


    所以這八輛車子,謝禿頂進價過來的時候多少錢,他還是也付多少錢好了,至少不能讓謝禿頂虧本了。


    謝禿頂本想以此跟陸炎拉近關係,怎麽會答應,況且區區七八十萬塊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能跟陸炎拉上關係了,這才是最關鍵的。


    同樣的,陸炎也不傻,並不想欠下謝禿頂的這個大人情,所以幹脆就告訴謝禿頂,如果謝禿頂連進價的本金都不肯收,那他幹脆就不在謝禿頂車行裏麵買了,去別人的車行買算了。


    謝禿頂最後沒辦法了,隻好答應了下來。


    陸炎把錢給付了之後,跟謝禿頂約定好,明天一早他就派人過來提車,隨後就告辭了。


    剛到了外麵,早就憋了一肚子疑問的喬誌華跟喬曉琪兄妹一下子就對陸炎問了起來。


    特別是喬曉琪,這丫頭這段時間懂事了不少,剛才在謝禿頂店裏的時候,她雖然滿肚子的疑問,但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過出來就不一樣了,立即七嘴八舌的把剛才在謝禿頂店裏憋的那一肚子疑問,一股腦的向著陸炎問了出來。


    陸炎把跟謝禿頂認識,以及謝禿頂今天為什麽寧願得罪林子峰跟陳少晨,也要把車子賣給他的大致情況告訴了喬誌華跟喬曉琪兄妹,


    三人邊說邊往前走,絲毫沒注意到街對麵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在見到陸炎的那一瞬間,嚇得渾身不由一陣哆嗦。


    男子旁邊另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男子見了,不由滿臉詫異的問男子道,“張金,你怎麽了,瞧你這幅模樣,見到鬼了?”


    沒錯,這見到陸炎就嚇得渾身哆嗦的男子就是張金,張金的師父是張大千,張金還有個師弟是安縣秦老五的手下張坤。


    當初葉少雄跟葉少雄的手下阿北殺了張金的大師兄嫁禍給陸炎,再加上陸炎殺了張金的兩個師叔跟張坤。


    所以張大千就帶著張金等弟子抓了王嫣找陸炎報仇,可是最後張大千卻死在了陸炎的奪命神針之下。


    但因為陸炎當時也受了重傷,所以雖然把張大千給殺了,可是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金等其他弟子給逃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省城裏遇到。


    一聽年紀稍張男子的話,張金的臉上仍然一臉的後怕,道,“李哥,不……不是鬼,是……是陸炎!我師父就是他殺的,我師父臨被他殺死前,問他鬼醫黃半仙是他什麽人,我當時還不知道我師父這話是什麽意思,直到後來我特意去打聽了才知道,鬼醫黃半仙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兩大絕世高手之一,以天罡拳跟奪命神針這兩大絕學以及一身精湛的醫術聞名於天下,而陸炎殺死我師父時,用的似乎就是鬼醫黃半仙的奪命神針。”


    “什麽,你說的這個陸炎,是不是就是天海的那個陸炎。”李哥名叫李超群,一聽張金的話,李超群眼中精光一閃,道,“你確定他殺死你師父時使用的是奪命神針。”


    張金點點頭,道,“沒錯,就是天海的那個陸炎,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也來省城了,而且我十分確定,他殺死我師父時用的就是奪命神針,因為他使出奪命神針的一瞬間,我師父立即就問他,鬼醫黃半仙是他什麽人,如果他使出的不是奪命神針,我師父幹嘛要這麽問他。”


    “張金,這下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李超群滿臉的喜色,道,“走,我們立即迴去找杜總!”


    話落,李超群立即就帶著張金返迴了省城城郊一出**的私人別墅中。


    進去後,一臉色陰沉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坐在客廳裏想著什麽。


    如果有認識這中年男子的人在場,一定就會發現他就是被警方全力通緝的杜如晦。


    杜如晦一見李超群跟張金迴來,本來就很是陰沉的臉上瞬間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語氣嚴厲的道,“你們兩個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不是讓你們出去打聽些消息,順便買些日用品跟食物迴來嗎?”


    “杜總,這些我們等下再去辦吧,我跟張金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李超群滿臉的笑意的看著杜如晦,道,“杜總,你不是一直想要陸炎死嗎,這次我們的機會來了。”


    杜如晦眉頭一挑,那本來很是陰沉露出無比的恨意跟殺意。


    因為在杜如海想來,如果不是陸炎害死了他兒子,那他就不會勾結巴坤對付陸炎,那他現在也就不會被通緝。


    杜如海眼神怨毒猙獰無比的問李超群,“超群,什麽機會,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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