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旭見了,皺眉沉思了一會後,幹脆也把手給舉了起來,畢竟現在這樣的情況,如果他再反對,那麽聞人冷若真的再次來天海的話,找的人第一個就是他。[]


    如果他沉默,已經有七個人舉手了,也改變不了什麽,與其這樣,那還不如跟著一起舉手,這樣,還能給陸炎一個順水人情。


    劉廣旭能想到這些,杜強和另外兩個有實力的頭目又何嚐想不到,因此,見到劉廣旭舉手後,杜強和另外兩個頭目也相繼舉手了。


    最後隻剩下刀疤明和那個被陸炎收拾的男子仍然沉默著,他們是殺人王的心腹,剛才又被陸炎修理得這麽慘,他們自然不會舉手,但是,這已經無法左右什麽。


    那些場子雖然被別人占去了,但合法經營權這些卻還在必殺會手裏,幾個小時後,這些場子的經營權就都到了陸炎手裏。


    從劉廣旭的夜總會出來,刀老大不由感歎的道,“陸炎,我真是佩服你啊,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必殺會一大半場子的經營權弄到手了。”


    陸炎笑了笑,隨後對刀老大道,“刀哥,我也隻利用了這些人對聞人冷若的畏懼以及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而已,我雖然拿到了這些場子的經營權,但是想要把這些場子拿迴來,空怕還少不了要你幫忙啊。”


    “哈哈,好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管開口,不要跟我客氣。”


    陸炎自然不會跟刀老大客氣,一聽刀老大的話,立即又請刀老大幫忙調查一下,現在這二十來個場子到底都是被誰搶占去了。


    刀老大點點頭,打電話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查了,兩人又在路邊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後,刀老大這才帶著陸炎去找了郝連山。


    當陸炎在郝連山的小瓦房見到那晚那個為了姚少要打斷他一雙腿他,最後又放了他,隻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的老人就是郝連山之後,陸炎不由得深深的愣住了。


    既然那晚郝連山為了姚少要打斷他的一雙腿,那為什麽,郝連山又會讓聞人冷若來幫他呢,這個問題,實在讓陸炎想不通了。


    “郝老,我是陳軍,您應該在我還有些印象吧,這是陸炎,我的一個朋友,很實在的一個年輕人,他說有一些問題想要向您諮詢一下,所以我就帶他過來了。”


    郝連山對著刀老大點點頭,隨後把目光淡淡的看向了陸炎,“想知道我那晚為什麽會放過你,又為什麽會叫聞人冷若來幫你?”


    陸炎沒想到郝連山這麽幹脆,便也直接對著郝連山點了點頭。<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隨後郝連山便向著刀老大看了過去,“小陳,你在車裏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陸炎單獨說。”


    聽郝連山竟然稱唿自己小陳,刀老大有些受寵若驚,立即興奮的點頭答應了。


    而郝連山帶著陸炎來到他的小瓦房,又把門給關上之上,帶著陸炎在一張簡易的木桌前坐下之後,才淡淡的對陸炎說道,“在我告訴你我為什麽那晚會放過你,以及為什麽會叫聞人冷若來幫你之前,你可否告訴我,你那晚使用的奪命神針,是誰教給你的。”


    “奪命神針,前輩,你說的是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郝連山一臉笑意的看著陸炎,“這麽跟你說吧,我那晚會放過你和叫聞人冷若來幫你,完全就是因為你那晚所使用的奪命神針,也就是你那晚用來偷襲我的那些銀針。”


    陸炎臉色變了變,“前輩,我答應過教我使用奪命神針的人,不會把他告訴任何人,還請前輩見諒。”


    “如果我說我是教你使用奪命神針的人的故人呢,你也還是不說嗎?”


    “這個!”


    陸炎知道,從郝連山隻是發現他使用奪命神針就放過他,甚至在他有危險的時候叫聞人冷若幫他來看,郝連山肯定是認識教他奪命神針和這一身本事的人的,而且應該還是至交好友。


    隻是猶豫了片刻之後,陸炎還是搖了搖頭,“請前輩原諒,晚輩曾經答應過那個人,不會把他告訴任何人的。”


    郝連山一愣,盯著陸炎看了好久,見陸炎一點說的意思都沒有,隻好歎息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逼你,但你可知道那個教你奪命神針的人的身份,他就是我那晚跟你說的鬼醫黃半仙,換句話說,你就是鬼醫的傳人,鬼醫當年和聞人清風相約……”


    郝連山雙目淡淡的看著陸炎,緩緩的說出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段陳年密事。


    情況和刀老大之前告訴陸炎的差不多,不過郝連山說的可比刀老大聽別人說來的詳細多了。


    二十多年前,鬼醫和聞人清風這兩個高手中的高手相約一戰。


    結果聞人家的人擔心聞人清風不敵鬼醫從而辱沒了他們古武第一世家的名頭,於是便抓了鬼醫的兩個弟子威脅鬼醫,讓鬼醫輸給聞人清風。


    鬼醫無奈,隻好在和聞人清風的那一戰當中輸給了聞人清風。


    可是事後聞人家的人卻沒有放了鬼醫的那兩個弟子,還反而威脅鬼醫到聞人世家去一趟,讓鬼醫自己去把那兩個弟子領迴來。


    隻是等鬼醫去了之後,等待他的卻是一場天羅地網。


    因為鬼醫雖然故意輸給了聞人清風,但他們還是怕他們把鬼醫的那兩個弟子放了之後,鬼醫或者鬼醫的那兩個弟子會把真相說出來,所以,就起了滅口之心。


    隻是,聞人家的人低估了鬼醫的本事,縱然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但是卻沒能留下鬼醫,還是讓鬼醫給逃出來了,隻是鬼醫的那兩個弟子,卻死在了聞人世家的手上。


    把事情說完,郝連山又加了一句,“鬼醫從聞人世家逃出來的時候,手上還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因為身受重傷,又被聞人世家的人追殺,無奈之下,鬼醫來找了我,隨後我帶著他到一個隱藏的地方躲了起來,可是等他傷稍微好了一點之後,他卻帶著那個嬰兒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我也一直苦苦的找了他這麽多年。”


    陸炎不由疑惑的向郝連山看了過去,“從聞人世家逃出來的時候,還抱著繈褓中的嬰兒?”


    郝連山點點頭,似乎是知道陸炎疑惑,解釋道,“鬼醫的醫術和一身本事高深莫測,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裏來,又是在哪裏學的那些醫術和本事,我會和他成為好友,完全是因為他不惜損耗修為給我治好了我身上一種特殊的病,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說到這裏,郝連山頓了頓,看了陸炎一眼後,才接著道,“鬼醫一出現,便帶著那兩個弟子,那兩個弟子一男一女,是一對夫妻,他們被聞人世家的人抓的時候,女弟子已經有了九個多月的身孕。”


    郝連山話裏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陸炎不由渾身一震,隨後雙眼死死的盯著郝連山,“前輩,你的意思是說,鬼醫從聞人世家抱出來的嬰兒是他兩個弟子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徒孫,而我,就是那個嬰兒。”


    “對!”郝連山沉重的點了點頭,“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鬼醫怎麽樣了,又在什麽地方了吧,如果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至少,你也告訴他一聲,就說我多麽的想見他這個老友一麵,看看他是否也想見見我。”


    “前輩,你見不到他了。”沉默良久,陸炎終於緩緩的開口了,“他在我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什麽,你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郝連山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激動,整個身體都輕微的顫抖著,一張老臉上滿是激動和不信的說道,“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鬼醫那樣的人物,怎麽可能在你上高中的時候就去世了,你說的隻是收養你的那個老村醫而已,不是,他不是鬼醫,鬼醫不可能已經去世了的。”


    陸炎的心情也沉重無比,他原本以為他是個被親生父母遺棄的孤兒,沒想到父母親在他還在繈褓中的時候,卻被人害死了。


    更加沒想到,教了他一身本事,卻一直告訴他,他是撿來的爺爺竟然會是鬼醫黃半仙。


    “前輩,我不知道爺爺是不是就是你所說的鬼醫黃半仙,但是,我所使用的奪命神針以及我這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給我的,他還要讓我不要輕易使用奪命神針,要不然會惹來很大的麻煩甚至殺身之禍,甚至連奪命神針的名字聽你說了我才知道,爺爺以前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他是怎麽死的?”過了好半響,郝連山才沉重無比的問了這麽一句,之前錢誌明告訴他收養陸炎的老村醫有可能就是鬼醫,他不願意相信,是因為他不相信鬼醫那樣的英雄人物就這樣死了。


    現在聽陸炎親口所說,由不得他不信了。


    “咳血,自從我記事起,爺爺一直就有咳血的毛病,怎麽治都治不好,隨著我漸漸長大,爺爺的這個毛病也越來越嚴重,到了我上高中時候,爺爺就撐不下去了。”


    “咳血,咳血,你爺爺這樣的人物和醫術,怎麽會多年咳血成疾。”一聽陸炎的話,郝連山一下子喃喃自語起來,“對了,一定是,一定是他當年在聞人世家受傷重傷所留下的,嗬嗬,老友啊老友,你當年到底在聞人世家受了多重的傷,以至於讓你這個號稱死人都能醫活的鬼醫都無能為力,甚至把自己的命都賠進去了。”


    看著郝連山喃喃自語樣子,陸炎的心情也複雜得很,因為郝連山告訴他的這一切,對他的心裏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過了好一會,郝連山才迴過了神,打量了陸炎好幾眼後,才滿是疑惑的道,“對了,以你爺爺的本事,你不可能像現在這麽弱啊,難道他隻是教了你這些,其他的都沒有交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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