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省城警廳廳長張方超家裏,張方超躺在床上聽著電話裏突然傳來的盲音,不由得對著旁邊一個長得和林柔柔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美女談歎息道,“阿月啊,剛才我和柔柔的對話你也聽到了,還真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啊,沒想到我們林家的小公主竟然都男友了,看來我們女兒也真的得抓緊抓緊了。<strong>.</strong>”


    這長得和林柔柔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美女自然就是林柔柔的大姑姑林月了。


    林月聽了張方超的話,不由半抬一雙美眸似笑非笑的向著張方超看了過去,“還抓緊什麽啊,你剛才不是說要把小雅介紹給那個陸炎嗎,那就把小雅解釋過去不就行了。”


    “阿月,你這是故意氣我是不是,我剛才不是為了套柔柔的話嗎,要不然我怎麽知道她和那個陸炎是什麽關係?”張方超看著林月那穿著睡衣的嬌軀,有些控製不住的把手伸了過去笑道,“當然了,如果你要是不介意,那你就把小雅也介紹給那個陸炎吧,讓她們兩姐妹一起跟著陸炎算了。”


    “德行,是不是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是啊,我們男人就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不過我的碗裏和鍋裏裝的都是你。”


    說著話,看著風情萬種的林月,張方超一下子直接就撲到了林月身上。


    完事後,張方超才一臉認真的看著林月說道,“阿月,柔柔和這個陸炎的事,我們要不要告訴你爸和你大哥,剛才柔柔和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也聽到了,柔柔以前見到別的男孩子都是不理不睬的,可是現在卻為了這個陸炎給我打電話,可見柔柔這次是動了真情了,如果處理不好,隻怕又會像公民和小敏一樣啊!”


    公民,也就是劉公民,小敏,也就是林柔柔的二姑姑林敏。


    一聽張方超說起這個,林月也是一陣歎息起來,“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們了,告訴他們,他們隻會向對待小敏和公民那樣而已。”


    “可是不告訴他們,拖得越久,柔柔就陷得越深,隻怕到頭來受到的傷害也就越深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柔柔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但骨子裏和小敏一個樣,她既然為了這個陸炎給你打電話,這就足夠說明這個陸炎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了,所以,就算我們現在告訴我爸和我大哥了,你覺得柔柔就會聽他們的嗎,說不定柔柔隻會像小敏一樣,選擇和家裏決裂而已,與其這樣的話,我們還不如瞞著一天是一天,至少這樣還能拖延一下柔柔和家裏人決裂的時間。(.無彈窗廣告)”


    “哎!”


    張方超情不自禁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才看向了林月,“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瞞著吧,我這就給公民打電話問問,這個陸炎到底有什麽三頭六臂了,那麽多青年才俊柔柔都看不上眼,而這個陸炎卻讓柔柔陷得這麽深。”


    邊說著,張方超就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給劉公民打了過去。


    等聽劉公民讚不絕口的把關於陸炎的事情說完,又和劉公民客套了幾句掛了電話之後,張方超直接就把電話打到了天海市市局長錢誌明那裏。


    “錢局嗎,我是張方超,我聽說你們天海市這兩天有些不太平啊,有些人利用特權欺壓弱小,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錢誌明這麽晚了見到張方超這個全省最大的警察頭子親自給他打電話,本來心裏就夠緊張的了。


    等聽了張方超的話之後,錢誌明心裏就更緊張了,冷汗都順著額頭一顆一顆的冒了出來。


    “張廳,是,我是錢誌明,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事,還請你明示,我一定會把事情徹查到底,不管涉及到誰,我都一律依法嚴懲,不會讓這種特權存在的。”


    “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也明說了,我接到消息,說你們天海市有一個叫陸炎的數次幫助你們天海警方破獲了幾樁大案要案,可是你們現在卻把他抓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錢誌明心裏一驚,不知道陸炎怎麽就和張方超扯上關係了,隻能訕訕的解釋道,“張廳,是這樣的,陸炎因為……”


    事情的經過張方超一驚聽林柔柔講過了一邊,現在又聽錢誌明說起,等錢誌明說完後,張方超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很是平攤的對著錢誌明說了一句,“葉家說是陸炎殺害是葉少雄,那葉家有什麽證據嗎,又或者你們天海警方有什麽證據嗎?”


    “沒……沒有。”


    “沒有,既然沒有,你們還把人給抓起來了,難道你們天海警方就是這麽辦案的。”


    聽到張方超這話,在天海市也算得上一個大人物的錢誌明竟然連站都站不穩,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滿頭大汗的對著張方超解釋,“張廳,我……”


    隻是錢誌明才剛剛開口,馬上就被張方超打斷了,“你不要跟我解釋,我也不想聽你的什麽解釋。”


    “是,是,張廳,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知道就好,時間晚了,我就也不多說了,免得打擾你消息。”


    說完,張方超直接就掛了電話。


    而錢誌明聽著電話裏的盲音,卻坐如針毯。


    他也知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這麽把陸炎抓了確實不對,但葉家不斷的給他施壓,他這也是沒辦法之舉啊!


    可是沒想到張方超竟然會親自打來電話為陸炎打抱不平。


    所以,猶豫了好一會後,錢誌明直接動身去了葉家,因為就算要放了陸炎,也必須要先告訴葉家一聲,要不然他無形中就會把葉家得罪了。


    就在錢誌明動身前往葉家的時候,葉家此時也‘熱鬧’得很。


    因為就在幾個小時前,葉璿璿知道陸炎被抓了之後,直接就去找了葉勝龍,告訴葉勝龍陸炎是冤枉的,她可以給陸炎作證,她和陸炎過去的時候,葉良辰已經被人害死了。


    隻是葉勝龍還沒有說什麽,葉璿璿卻馬上受到了葉家其他人的攻擊。


    “葉璿璿,你還是不是我們葉家的人,你竟然幫著一個殺害我們葉家的人的兇手說話。”


    “對啊,就是,葉璿璿,沒想到你竟然是個白眼狼,我們葉家供你吃供你穿,結果你卻反倒幫起外人來了。”


    “葉璿璿,我看你幹脆改姓陸,和陸炎一個姓,叫陸璿璿算了。”


    聽著這些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你一句我一句的討伐自己,葉璿璿沒有退縮,仍然堅持的說道,“我要不要改姓關你們什麽事,你們說幫外人,我說的隻不過是實話而已,難道說實話也不行嗎?”


    說著話,葉璿璿幹脆就不在理會這些人,而是轉頭看向葉勝龍,“爺爺,我向你保證,辰哥真的不是陸炎殺害的,你給那些抓了陸炎的警察打個電話,讓他們把陸炎放了好不好,要不然我們不但冤枉了陸炎,還會讓真正殺害辰哥的兇手逍遙法外而已。”


    “爸,璿璿年紀太小太單純,讓陸炎給騙了,所以才會相信陸炎不是殺害良辰的兇手,你不要聽他的,我敢肯定,害死良辰的人一定就是陸炎,要不然誰和良辰有那麽大的矛盾非要了良辰的命不可呢。”


    一聽葉振岱這話,葉璿璿急了,“大伯,我不小了,我有沒有讓陸炎騙我自己知道,你說是陸炎故意騙我去茅草屋給他做偽證的,可是你知道不知道……”


    葉璿璿本來想說你知道不知道我會去茅草屋根本就不是陸炎叫我去的,是我自己跟上去的。


    隻是沒等她把話說完,葉勝龍就打斷了她說道,“璿璿,你不要再說了,你大伯說的對,你年紀還小太單純,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我是不會給警察打電話讓他們放了陸炎的。”


    “爺爺,你怎麽能這樣,你不能不講理啊!”葉璿璿倔強的看著葉勝龍,“你要是不講理,我就去老宅找太爺去。”


    “放肆,你一個晚輩,竟然敢這麽跟你爺爺說話,反了你了。”


    葉振岱瞪著葉璿璿,隨後把臉冷冷的看向了葉振凡,“老二,你是怎麽教的,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都敢跟爸頂嘴了。”


    沒等葉振凡說什麽,葉璿璿就為自己辯解道,“我不是跟爺爺頂嘴,我隻是在實話實說而已,陸炎救過我,我也是葉家的人,他沒有殺害辰哥,你們卻這麽冤枉他,你們這不是在忘恩負義嗎?”


    “喲,葉璿璿,你還知道你也是葉家的人啊,那你向著陸炎的時候,你怎麽就不記得你是葉家的人了,再說了,你說我們忘恩負義,我們怎麽就忘恩負義了,陸炎救的是你又不是我們,這關我們什麽事。”


    “就是,就是,說不定你被綁架,都是這個陸炎故意整出來的,因為我們當時也要抓他,他先把你抓了,然後在裝模作樣的把你救出來,那我們當然就對他感恩戴德的了,自然也就不會找他麻煩抓他了。”


    “沒錯,就是這樣,要不然為什麽你剛剛被抓不久,陸炎就把你救出來了,這肯定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那些綁匪和他就是一夥的,可惜了,你到了現在竟然還對他充滿了感覺,甚至為了維護他不惜和我們大家翻臉,葉璿璿,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隻能嗬嗬了。”


    “你們……你們……”葉璿璿被氣得不行,滿臉委屈和我憤怒的丟下一句“我懶得和你們說,我找太爺去。”,隨後轉身就要離開。


    葉振岱見了,瞬間就指著葉家的幾個年輕子弟,“你們幾個,把璿璿送迴她的房間去,把她看好了,沒和我你們爺爺的命令,她哪裏也不許去。”


    幾個年輕子弟沒有動,而是想著葉勝龍看了過去。


    “按你們大伯說的做吧!”


    葉振凡本來還想替葉璿璿說兩句,聽到葉勝龍這話,他也懶得說了,因為說了也是白說而已。


    而那幾個年輕子弟聽到葉勝龍也這樣說了,直接上來把葉璿璿連拉帶拽的拉迴了房裏。


    “你們這是幹什麽,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葉璿璿滿臉憤怒的看著她的這幾個堂哥和堂弟,隻是他們哪裏有放她離開的意思,反而還充滿冷笑的看著她,“葉璿璿,你還想出去啊,出去幹嘛,去找太爺說我們大家和爺爺的不是嗎,你還真是吃裏扒外,不過你放心,有我們在,你休想離開你的房間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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