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早高峰,車輛擠在路上都堵成了一鍋粥,所有被堵在路上的司機無不煩躁的月兌口大罵,素質好點的,搖下車窗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不理會外麵刺耳的喇叭聲。


    “哎喲嗬,這裏的小妞兒一個比一個白呢。”在看慣了非洲的黑人後,冷不丁的一迴來,還真有點不適應,寒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衝著左右車裏的美女吹起了流氓哨。


    對於五年沒有見過的寒月來說,就算是中年大媽他都覺得跟七仙女兒下凡是的,那冒著綠光的倆眼珠子恨不得能在的身上掃出幾個洞來。


    “哎,小妞兒,哥帶你去開房啊?”寒月搖下車窗,滿臉的痞笑,他已經不滿足吹流氓哨,開始搭訕了。


    夜鷹搖了搖頭,這家夥怎麽就死性不改呢。


    “哎,我說,你可悠著點吧,忘了自己是怎麽受罰的啊?”你還不是`.``因為嘴欠,被老大趕去非洲的。


    寒月臉一抽,嚇得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兒沒從車裏栽下去:“尼妹啊,我好不容易才迴來,就不能讓我放鬆放鬆啊?”


    五年啊,你特麽試過五年沒有一個,天天跟一群黑不溜秋的男人在一起,是特麽什麽感受麽。


    再不讓勞資迴來,說不定就墮落成小受了。


    夜鷹拍拍他的肩膀,丟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啥也不說了,晚上哥給你找幾個正點的,給你泄泄火。”


    寒月一聽這話,興奮的衝左右的美女拋了幾個飛吻,這才戀戀不舍的將車窗搖上。


    周圍的全部跟商量好了是的,將車窗刷的一下全都搖上,這個男人太惡心了。


    前麵的車隊開始緩緩移動,終於能走了,夜鷹一邊開車,一邊跟寒月說著話。


    “你這次迴來,基本上算是戴罪立功,可別再做讓老大不高興的事兒了。”


    “嗯,知道。”雖說被老大處罰了,但他心裏沒有一點怨言,如果不是這五年的非人訓練,他的戰鬥力不可能提高的這麽快。


    雖然冷三爺貌似好像也許是把他忘了,咳咳。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自由王朝的門口停了下來。


    夜鷹和寒月依次下車,重新迴到這片熟悉的土地,寒月抑製不住的朝天怒吼了一聲:“老子寒爺又殺迴來了……”


    夜鷹看著他那騷包的樣兒,無視他的自戀,朝酒吧走去。


    後來傳來他的嚎叫:“哎,你小子等等我啊?”


    五年的時光已經改變了很多的人和事,就連自由王朝也不例外,在原有的基礎上,又高端大氣上檔次了許多。


    寒月張大嘴巴,看著門口那一對純金打造的招財獸,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老大這也太任性了。


    雖說是白天,但這裏的氣氛永遠是那麽熱鬧,舞池裏的人群正歡快的蹦著迪,夜鷹領著他朝著二樓的vip包房走去。


    “今天給你接風,不醉不歸,我剛才已經跟老大打過電話了,放心,你今天就使勁兒的喝,不醉不歸。”


    夜鷹邊走邊招唿吧台的小妹,讓她送幾瓶好酒到二樓的vip包房。


    迴頭一看,卻不見了寒月的人影,四下望去,卻看見這貨正摟著一身材火爆的妞兒上下其手,吃盡豆腐大跳貼身舞。


    “啊,流氓啊。”


    突然尖叫聲從舞池中央傳來,一個捂著胸部,一臉驚慌的從人群裏衝了出來。


    寒月在後麵緊追不舍:“別走啊妞兒,哥帶你去開房,哎……”


    看著逃跑的,這貨站在原地猛跺腳,看著下麵高高支起的帳篷,一臉的懊惱,“”委屈你了。


    夜鷹的臉一陣抽搐,你丫到底是有多饑渴,居然想當然這麽多人的麵就想把人家辦了,怪不得那女的嚇得小臉煞白,這特麽擱誰誰不跑啊。


    他剛要出聲把寒月叫,就聽見一陣砰砰砰的砸東西聲。


    循聲望去,隻見一群紋身的光頭大漢抄著木棍砍刀走了進來,見東西就砸,見就抱,一時間酒吧亂作一團。


    一個臉上紋著青黑色的毒蠍,手拿一把砍刀站在門口,像是頭頭模樣的人站了出來:“去把你們這管事兒的人叫出來,拿不出100萬保護費今個兒誰也別想走。”


    說著將手裏的砍刀舞得刷刷響,一臉的兇神惡煞,嚇得屋內的都小聲啜泣起來。


    寒月冷冷的看著這群不速之客,眸光裏閃過一絲狠戾,隨即又恢複成那個吊兒郎當的模樣。


    對著夜鷹使了一個眼色,我來收拾他。


    夜鷹點點頭,退到一邊看好戲,某人正巧要發泄,你卻自己來當出氣筒,他悠然的點上一根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喲,請問您尊姓大名啊?我是這管事兒的,有話您直說。”寒月咧著一口大白牙,嬉皮笑臉的貼了,十分的狗腿。


    蠍子抬了下眼皮,就看見一個白白淨淨的韓國歐巴正對著他點頭哈腰,壓根兒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粗重的大手拍上了他的側臉,細細的摩挲著:“喲,你就是這兒管事兒的?瞅你這樣兒恐怕連雞都不敢殺吧?”


    後麵的光頭大漢們紛紛哈哈大笑,就這副小受的模樣,居然是自由王朝的管事,那外界對自由王朝的傳言未必屬實,有點虛張聲勢。


    “不如你以後就跟著我混,怎麽樣?爺包了你。”


    寒月依舊是那副嬉笑的模樣,細長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不動聲色的將蠍子的手從臉上拿開。


    “好啊,但我就怕你養不起我。”


    說完寒月的臉色一沉,一改剛才懶散的模樣,漆黑的雙眸染上了萬年的寒霜,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隻聽見哢嚓一聲,一隻手輕易的就將蠍子的喉嚨掐斷。


    沒有了脊椎的支撐,他的腦袋朝後仰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根本沒有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寒月隨手拿起一張紙巾,厭惡的擦了擦手,眸光所掠之處皆是一片冰涼,漫不經心的說道:“哎呀,手勁用大了,不好意思。”


    哎我去,你特麽這是手勁大小的問題嗎?這明明就是殺人了。


    光頭大漢們站在原地雙腿抖得跟篩糠是的,一個個麵露恐懼之色,唯恐這韓國歐巴手勁沒控製住,把他們全over了。


    “還不都滾,還想在這吃午飯啊?”寒月冷漠的輪廓,更加的弑寒,看著這些小醜如同地上的螻蟻,今天剛迴來,他還不想被這群廢物破壞了好心情。


    男人低沉的聲音如同一道咒語,一下就將緊張的氣息舒緩了。


    光頭大漢們得到了他的允許,這才將瀕臨破碎的靈魂強攏迴到自己的體內,渾身顫抖著朝門口退去。


    “等一下。”


    眾光頭嚇得渾身一哆嗦,腿兒一軟差點跪了下去,這位爺又想幹什麽?


    寒月迴過身來,劍眉一挑,聲音霸氣磅礴:“把這兒收拾幹淨,給老子恢複成原樣兒,再把那個垃圾拿走。”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坐在門口的那具屍體。


    光頭們紛紛狂亂的點頭,狗腿兒的獻殷勤:“寒爺,您放心,我們保證按您的吩咐把這打掃的幹幹淨淨。”


    “你剛叫我什麽?”寒月陰沉著一張冰塊臉,黑色的瞳孔如同黑夜一樣神秘,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我,我我錯了。”光頭被他盯得渾身直發毛,感覺自己的頭發都根根豎了起來,崩潰的神經再也經受不住,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左右開弓狠狠的抽自己嘴巴。


    “寒爺這個叫法還真挺受用,嘿嘿。”剛才還萬年寒霜的臉,下一秒卻又春風燦爛,寒月騷包的站在原地,意/yin在自己的國王裏,接受著眾人的朝拜。


    耳光聲驟然停止,光頭大漢用手捂著臉,一臉委屈,你妹啊,受用還用那種嚇死人的眼光看著我。


    在二樓一個隱蔽的角落,一雙明媚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剛剛上樓的寒月,妖冶的紅唇淡淡淺笑,不動聲色的將手裏的槍支塞了,看來自由王朝又來了一名狠角色。


    寒月停下腳步,多年的魔鬼訓練使得他有著超常的敏銳力,他若有所思的看著二樓的一處角落,那裏已經空無一人,但剛剛一直窺視著自己的那道視線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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