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都不好意思給盧醫生打電話,上次給可惡男人救治的診費到現在都沒送去,想特意送,又怕看到以前的家,怕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就一直拖著。


    本想要在路上碰還了也好,但沒想這麽長時間都沒再和盧醫生碰到麵,結果到現在還欠著人家的診費。


    現在看那位西大少再次受傷,手臂在不停地流血,還不上醫院,又急需救治,她不得厚著臉皮再求盧醫生一次了。


    電話接通好一會才傳來盧伯伯的說話聲,這個時間打擾人家睡覺真不好意思,白雨帆都不好張口,但沒辦法,可惡的男人正在那流血等著呢!隻得硬著頭皮言語懇切地說明了自己的意思,當然,談話中這位西大少又成了一位不知名的哥哥。


    不得不說,盧醫生的確是位稱職的醫生,一聽白雨帆這麵有病患相求,又二話沒說地點頭答應了,詳細詢`.``問了情況後,就勸慰白雨帆說別著急稍等會,他馬上就到。


    白雨帆這次住的地方離盧醫生的診所不遠,和月光之城比近很多,大概隔了不到兩條街,一想盧伯伯大半夜的不用辛苦地跑那麽遠,心裏多少有些安慰。


    放下電話白雨帆又有些生氣,氣可惡的男人一受傷怎麽就能找到她,還不去醫院,難道她能救命不成,這自己要不認識盧醫生看他怎麽辦?


    本就是個有權有勢的人,總找她這個小人物幫忙,還讓人不能拒絕,真是夠超級鬱悶的,也不知和誰打架弄成這樣,這麽大個人了,也真不讓人省心。


    白雨帆心裏不停地月複誹,但卻沒敢問西耀陽原因,想著這麽危險的人物還是少知道實情的好。


    但這萬一盧伯伯問起來自己該怎麽解釋呢?還是這個男人,依舊是刀傷,這盧伯伯要追問她該怎麽圓謊,大腦一亂就忘記了沙發上坐著的西耀陽。


    等白雨帆想好對策再抬頭看時,就西大少爺臉色雪白地在沙發上坐著,微閉著眼像是睡著了,剛剛綁上的毛巾也被血跡染紅。


    這個樣子的西大少很嚇人,白雨帆慌忙又拿條毛巾跑,在傷口上又綁了一層,望著那張蒼白的臉色喊道:


    “西少,西少,你沒事吧!”


    西耀陽很累,也很困,血又流得多些,大腦有些迷糊,雖聽到白雨帆的喊聲,身體太累就沒應答。


    白雨帆一見他這樣心裏一驚,就著急地推了推西耀陽說道:


    “你別睡覺啊,醫生馬上就到,你和我說說話”


    白雨帆完全忘記了眼前的人自己很討厭,曾是威脅刁難她的可惡男人,還是時而犯瘋病老找她麻煩的可惡上司,她現在隻想著眼前的人千萬別出事才好,邊喊邊用力地晃西耀陽的腦袋。


    西耀陽被白雨帆這一推一喊才徹底清醒,睜開雙眼,就看小野貓正滿臉焦慮地看著他,一雙清澈的眼裏溢滿了擔心。


    多少年都沒有個再真心關心他的人了,多少年都沒看見過有雙擔心他的雙眼了,這雙眼迅速化做一股暖流融化他心裏築起的冰峰。


    白雨帆看見西耀陽醒了,手不自覺地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嚇死我了,醫生就要來了,你睡什麽覺啊,再挺會,盧伯伯離這很近,幾分鍾就能到,等他給你弄好你再睡行嗎?”。


    “好”西耀陽不自覺地答應一聲,就一直盯著白雨帆看。


    白雨帆看西耀陽不再睡了也放了心,一會看看他的手臂,一會又望望門,一會再看看他的眼睛有沒有睜開,但並未意識到那雙眼多了一抹東西,她正焦急地盼著盧醫生快點到來,這位大少爺要出什麽事她可麻煩了。等待的時間總是煎熬,像把心放在鍋裏來迴地烤著,時間一點點地,終於在白雨帆的期盼中,聽到了親切的敲門聲。


    其實從打電話直到盧醫生的到來也就五六分鍾,但等待的人是沒什麽感覺的。


    白雨帆光腳跑去開門,就看到盧醫生左手拿著醫護用具右手拎著一大袋子的藥物站在門外。


    兩人沒時間說客套話,隻招乎一聲就去看西耀陽的傷口。


    盧醫生看著手臂上的刀傷一臉嚴肅,雖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不過這次處理起來也不容易。


    心裏疑惑怎麽又是刀傷,但情況緊急,不容人多加詢問。


    這麵吩咐白雨帆先給西耀陽輸上液,那麵就動手消毒縫合傷口,手法幹脆利落,一看就是個老牌的醫生。


    西耀陽眼神微閉,並未多看,隻感覺小野貓在身邊轉來轉去。


    白雨帆這次完全可以打下手,遞紗布,遞剪刀什麽的,完全由她完成。


    這位西大少要再受幾次傷,恐怕都不用找醫生她自己都學會了。


    在兩人的配合下,盧醫生這個簡短的小手術做得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大功告成。


    最後盧醫生摘下口罩和手套說道:


    “幸好這次沒傷到骨頭,要不然我怎麽也幫不上忙,還好,刀口不太深”


    白雨帆敢忙端來杯水說道:


    “盧伯伯,辛苦了,快喝點水吧!”


    “嗯,這次的傷口雖小,不過也得注意不能感染,要不白弄了不說手臂也會不保,所以記住了,千萬別讓傷口碰到任何不幹淨的東西”


    盧醫生邊叮囑邊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知道了盧伯伯,謝謝您了,每次都要麻煩您”


    盧醫生搖了搖頭,看著白雨帆張了好幾次的嘴終歎了口氣沒說什麽,他想關心白雨帆兩句,但那個受傷的男人在身邊就不好說了,他想問白雨帆為什麽要交這麽個男朋友,一看傷口就是打架來的,想說又說不得,所以一連歎了幾口氣。


    白雨帆也感覺到盧伯伯有話要說,猜想盧伯伯一定誤會了,畢竟一連兩次都是他給同一個男人治病,不是尋常的事,但自己知道是怎麽迴事,要向別人解釋也很難說清,就沒特意找個地方聽盧伯伯的說話。


    這次白雨帆直接拿出不少的現金當做藥費,她知道可惡的男人一定會報銷的,所以上次和這次加在一起又額外的給盧伯伯多拿了些,畢竟一而再的麻煩人家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盧醫生收拾好用具又再三囑咐了幾句才走,白雨帆在後麵跟著送出來,兩人到了外麵盧醫生才說道:


    “雨帆啊,你雖然大了,不過交男朋友要慎重啊!多跟你爸媽商量商量,看看這人怎麽樣再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兒戲啊!”


    盧醫生要不把話說出來這心裏終不放心,仍舊找了個空檔對白雨帆提點幾句。


    白雨帆聽著盧醫生的叮囑笑了笑,很久沒聽到有長輩對她的關心了,就高興地點了點頭,直把盧伯伯送到了電梯口才相互告別。


    在的路上,她苦澀地笑笑,想著自己有什麽事要真能和爸爸媽媽商量一下多好,但這是永遠也不會發生的事。


    打開家門進去,就看到可惡的男人在她的床上睡去,臉色已不像先前的那樣慘白,現在看來倒有些正常人的紅暈。


    可能這次的救助要比上次的及時,外麵的天還沒亮,還有些黑色,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折騰了這麽久白雨帆也困了,本來這一晚她就沒怎麽睡,將將剛睡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思想一放鬆那困意就來了。


    強看著可惡男人的點滴打完,再拔了針,這身體也挺住了。


    人一困就迷糊,一時忘記了可惡男人也在床上躺著,白雨帆就不管不顧爬上床躺在一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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