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皮粗肉厚,被女人這麽說一嘴也臊的滿臉通紅,小聲解釋,“都說過了,好久沒做,會有些快。”


    女神咯咯地笑,有些泄氣,“可你這也太快了。這都沒開始”


    後麵的話卻是沒說,應該是顧及我的顏麵,不想打擊我。


    但我想錯了,她瞪著眼看我許久,忽而道:“你以前為什麽那麽長時間?”


    這是個坑。


    現在快,是因為好久沒做,那麽以前時間久,是不是意味著我經常做?


    對於女人這方麵我很有經驗,不慌不忙地迴答:“男人都是一樣的,有個成語叫精滿自溢,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超過半年男人沒有釋放,就會自溢,剛才我這個情況,就很符合這個成語,今晚即便是不跟你,迴去我自己睡覺,夜裏春夢一場,也會流出。以前每次見你,都是剛好溢過。”


    這種說法倒不是我胡編亂造,而是事實存在。


    張雅婷半信半疑,但也沒多問,讓我休息片刻,等會再戰。


    看樣法,也是壓抑了許久。


    誰知道,第二次也是兩分鍾不到結束,我內心想著堅持堅持再堅持,結果沒堅持住。


    張大小姐再次詢問原因,我胡編亂造哄她開心,你太緊致,又多水,沒法控製。並保證,第三次絕對強勁持久。


    沒有第三次了,兩次力竭,睡過去。


    等第二天清早,手機鈴聲將我吵醒,睜開眼,想著要一雪前恥,結果看到,距離我三米遠的兩張床鋪,各有兩個黑人大漢在睜眼看我,目光專注。


    登時,給我嚇的頭毛倒豎,再扭頭看張雅婷,她還睡的香甜,上身肩膀處裸露在外,春光一片。


    我用毯子將她蓋好,用英文問他們,“你們什麽時候進來的?”


    然而無用,兩個漢子都皺眉納悶,聽不懂。


    旁邊張雅婷聽到說話,醒了,迴應道:“你睡了他們就會進來。”


    這麽恐怖?我非常不理解,“就算是貼身保護,總得保留點私密吧。”


    張雅婷迴:“一直很私密啊。”而後說土語,兩個黑人漢子轉身向外,門打開,兩個黑人女子進來,都是身形矯健目光敏銳之輩,瞪著大眼珠子看我,猶如x光線要將我射穿。


    這時,張雅婷才推開毯子,起身穿衣。


    可我還是不明白,安保嚴格可以,但有必要這麽嚴格?連睡覺也得讓人站在旁邊?


    張雅婷道:“從安全角度考慮,有些危險,一秒鍾就會發生,我隻是盡力做到最好。”


    後麵又補充,“等你真正去過坎帕斯,見過那些宗教極端人士,你就會理解。”


    我點頭,安保等級嚴密到這種程度我理解不了,但江湖傳言我卻是親眼見了,張大小姐連睡覺也得有兩個黑人保鏢盯著,經常和幾個大老爺們同居一室也就自然而然了。


    隻是,想要一雪前恥的事。


    張大小姐說:“省省吧,來日方長,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忙。”


    吃過早點,說起募捐事宜,張雅婷道:“號召大家募捐不是我一時心熱,當然也有私心存在,兩者相輔相成。象牙海岸的天然礦


    藏那麽豐富,神州集團當然要提早布局,按照當下的局勢看,內戰還要打幾年,我從孩子抓起,一方麵保護孩子,一方麵為神州集團培訓新鮮血液。”


    這是很商業的口吻,談起這些事來張小姐頭頭是道,跟我記憶中的女神完全不搭。


    她說黑人是世界上最勤奮,最勇敢,又最忠誠的人,主要看怎麽管理。世界上各色人種都是一樣的,每個民族都有英雄,也有敗類。


    白種人很多軍火販子,黃種人會組織販賣人口,黑人弄毒品,不存在那個膚色的人更優劣,或是更蠢笨。


    張雅婷之所以重用黑人,是因為黑人比較單純,而且都是狂熱的宗教分子,說句實在的,她身邊這些保鏢個頂個都是願意為她獻出生命的。


    宗教的力量,也是信仰的力量,比欲望的力量更為強大。


    坎帕斯流行的宗教名為莫洛,教義和伊斯蘭差不多,隻是做了些許改觀,教宗就是張雅婷的父親。


    之所以要創造新教,因為他們發現,麵對貧窮愚昧落後的人,宗教洗腦統治往往比槍炮來的更快,也更獲得更多忠誠。


    黑人不怕槍炮,槍炮可以摧毀他們的身體,卻不能摧毀他們的靈魂信仰,隻要有一個人存在,就會跟敵人一直戰鬥下去。


    再者,目前社會發展到高度文明,動不動就幹出屠族滅種的事情,會讓世界譴責,甚至激起公憤,引發圍剿打擊。


    在這個電子信息化的商業時代,沒人再敢做出類似於二戰德國,蘇聯,或是日本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對於非洲,隻能拉攏,不能打壓。


    更何況,中華民族向來都是愛好和平的民族。


    張雅婷要在西非建設學校醫院,讓兒童們從小就在潛意識裏形成概念,中國人對我們很好。


    這種記憶是根深蒂固的,黑人倔強,輕易不會忘記,會記住一輩子,短時期內看不出效果,但十年二十年後會不同的。


    就種族體能優越性來說,黑人的基因還是比較好的,除去皮膚黑,嘴唇厚,這些外觀不好看之外,黑人的四肢普遍修長,肌肉發達有力,更有耐力,爆發力也強。這些都是優點。


    看看世界田徑,拳擊,美式足球,各種對抗強度高的體育項目,幾乎都是黑人的天下。白種人都不行,更何況是黃種人。


    張雅婷甚至有個理念,國家要強,就從身體素質改變做起,有時候她甚至都幻想,假若華人都是身高兩米肌肉發達的種族,放眼全世界,誰敢欺負華人?


    這個說法我不理解,也不接受。


    黃白混血都好些,這黑黃混血,實在難以接受。


    張雅婷笑,“不說你,大部分人都難以接受,我隻是這樣想。”


    既然民族混合做不到,那麽隻能在成員構成上想辦法,雖然說女性都是愛好和平的,但不乏有目光遠見之輩。


    張雅婷就想過一個問題,假若再度發生戰爭,中國有沒有力量將戰爭拒之門外?讓紛爭在海外解決?


    比如說,和任何國家的爭鬥,戰場都不在國內,國內老百姓能夠享受安穩?


    聽上去大膽,不可思議,但如果我們有一支黑人部隊呢?


    曆史上的外籍軍團我們也不是沒有過,


    二戰時期我們還有一支全部是俄羅斯人組成的中國抗戰隊伍呢。


    戰爭最費的就是錢,以前神州集團還能請雇傭兵,可是隨著時間增長,雇傭兵消耗加大,神州集團耗費不起。


    商人是來賺錢的,不是來給人發撫恤金的。這種情況下,集團高層就想到解決辦法,既然雇傭軍貴,為何不使用當地老百姓?


    別說黑人隻會挖礦幹苦力,他們隻是沒受過教育,文化程度低,論腦容量,可不比其他種族小。rqlq


    所以,建立華文學校對黑人兒童進行保護和援助,就變的非常有必要。


    另外,世界上從來沒有白來的午餐,慈善募捐這種事情可不是誰想辦就能辦到的。如果沒有經濟利益牽扯,沒有未來利好做背書,就算是大羅金仙要求別人捐,也沒什麽用。


    張雅婷說,之所以不要我的捐款,是因為我的動機單純。


    別人捐款是想借著神州集團的橋梁滲入礦業,隻有我傻乎乎,捐款的目的隻是為了跟她睡覺。


    張雅婷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用錢來衡量就太俗了。不過你既然寫了三百萬,那還是給我吧。以後學校建成,我讓你做個校董。”


    如此一番解釋,我才明白她的用意,心裏慚愧,人家一個女人,想的問題都比我深遠。


    末了又問,“你們到處開礦,知道亞建集團嗎?”


    張雅婷道:“當然知道,有過合作,他們就在科隆比亞,不過聽說最近遇到麻煩,被反叛軍和政府軍夾在中間。”


    這麽一說我立時冒汗,想起昨晚慈善晚宴上血淋淋的照片,趕緊詢問,“事態嚴重嗎?聽說打的很激烈。”


    張雅婷就笑,“你是指的彈藥消耗?那的確激烈,不過人員傷亡並不多,部落間的戰爭不會像以前二戰那樣的傷亡,他們打槍都是閉著眼對天空放的。”


    閉著眼對天空放?


    張雅婷道:“部落的原住民其實很膽小的,他們也怕死,又沒經受過多少訓練,不會打仗也很正常。你平時看新聞嗎?新聞裏他們經常坐在吉普車裏從街道唿嘯而過,對天空放槍,一直把子彈打空,這種行為,在他們眼裏就叫衝鋒。”


    這個說法太離譜了,我搖頭不信,“可我也在新聞裏見到許多屍體。”


    “這才是問題。”張雅婷惋惜地道:“反叛軍和政府軍的戰鬥犧牲少,但和老百姓間的戰鬥,就是人間煉獄了。”


    這方麵還真是,聯合國為什麽要派違和部隊,就是為來了保護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他們沒做錯什麽,隻是所屬部落不同,莫名其妙就會遭到屠殺。


    張雅婷說,“我準備開設的華文學校,就在我國維和部隊駐軍營地旁邊,安全方麵不用擔心。”


    安全我不擔心,但我就是不明白,都是黑人,為什麽要自相殘殺呢?大家坐下來,和和氣氣地商量,看看利潤怎麽分,不好嗎?


    張雅婷迴答:“這個問題連安南自己都處理不好,何況是你?我開設華文學校,倒是有可能解決這個問題。”


    人讀書,就會開智,明事理,不會蠻幹。


    社會文明程度高了,野蠻的行為也就不會發生。就拿簡單的艾滋病來說,非洲治理了這麽多年,也沒能得到很好解決,這就是問題症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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