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我也一起去。[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羅盈氏要求道。


    陳福看了羅盈氏一眼,點了點頭說:“也好。”


    老夫人在她的房間等羅名。


    “乖孫,想不到你比你哥哥來,同樣這麽會惹麻煩。”老夫人開口說道。


    “什麽意思,奶奶。太子的事,可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的。”


    羅名叫起了曲來,他雖然使了點兒詛咒術,但那是對崔鶴去的,可不是對太子。


    甚至嚴格說起來的話,那詛咒術在沒在崔鶴身上起作用,羅名都不敢保證。


    至於崔鶴最後的眾叛親離,也不好說是詛咒術的作用。因為崔鶴不是普通百姓,他的身份特殊,做的事情也非常特殊。詛咒術也許是降低了他的時運,那麽的人,熊偏偏死盯住他不放。


    但是也就是那樣了,接下來的一切,其實更多的卻是他本身的業。這才是羅名直接出手的原因。


    羅名的修為不夠,詛咒術也不是釘頭七箭術,是絕對不可能直接咒死人的。


    “誰與你說太子的事。如果太子的事真的是你做下,我倒要為你開心了。”老夫人說。


    哈?


    羅名也好,羅盈氏也好,隻覺得自己今天是分外的糊塗啊!他們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不然今天奶奶又怎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不可能!這根本不應該是家中的奶奶會說的話才是。


    “那奶奶是說什麽?”羅名問道。


    “我是說你雇傭的人手,一下子雇了這麽多人,大有府中當年的景像。”老夫人迴憶著說道。


    “原來奶奶說的是這事啊!大災過後,他們缺衣少食。孫兒隻是為他們提供一個讓他們可以工作的機會。以自己的勞力換取食物,這總比施舍要好的多。”


    “乖孫是明理的。嗟!來食。讀書人所不為。既不傷了百姓的自尊,又沒有收買人心之嫌。好!很好!”


    老夫人真的是很欣慰。羅家有錢了,她是開心的,但是開心之餘,她確實有著擔心,特別是地震一起。


    施糧布衣吧!絕對會被人彈劾他們收買人心。因為他們是勳貴。不施糧布衣吧!又會為人彈劾他們為富不仁,因為他們是勳貴。


    老夫人自己都沒有想到羅名竟然會玩出一把以工代賑的把戲。既賑濟了災民,又不會落人口實。


    很好!實在是不錯。


    “月底大朝,老身可以放心了。”


    月底大朝,一應勳貴都會上朝,無論有無官職。老夫人是擔心羅名在那大朝上,萬一為人彈劾,他不會為自己辯解。不,是一定會有人彈劾的,因為文官們幹的便是這個。


    為此,老夫人自己也隻能為自己孫子準備了一些解釋。可是叫來孫兒一問,想不到孫兒早有解釋。


    自己準備半天,他卻早有腹案,老夫人自然非常欣賞。


    羅名離去,陳福更是說道:“恭喜老夫人,照孫少爺的主意,我們府不僅收買了人心,更是可以正大光明地收下一批人來。府中府外,總是需要人做工的。恢複府中往日榮光,也是不遠了。”


    “是啊!老陳,這事,你著力去辦!”


    老夫人最看不得的,便是老爺兒子交與她手中的羅家,不僅沒有興旺,反而步步步入了衰敗。


    人老了,便容易想起過去的事。


    “夫人持家,老夫放心。”


    “家中一切,便托於母親了。”


    ……


    自己夫君是,兒子也是。每次出征,都以家事相托。


    雖然他們每一次相托,他們都再沒有能迴來看上一眼,看上他們的家,但是這反而讓老夫人更加無法看著家中步步衰敗下去。


    上一次,她最後出征,帶上兒媳們。別人隻以為她是為了羅家的榮光,但是實際上她是實在不想讓人拜托看家了。


    然而事不從人願,兒媳戰死,留下遺腹子。她隻能再一次挑起家中的重擔。


    事實證明,她又一次的失敗了。


    在這樣的重壓打擊之下,羅名來了。而且羅名還幹的非常好,一點兒也不用為他操心不說,他反而有了興盛家族的跡向。


    羅老夫人的開心,真的是筆墨難以形容。若非她擔心羅名還年輕,又是鄉下長大,怕他行錯踏錯,不得不時時提點,老夫人早交出家中大權,自己頤養天年了。


    而現在,老夫人又有了幹勁。她非是留戀大權,她是想看看自己的乖孫可以把羅家恢複到什麽樣的程度。這樣,她百家之後,見了家中祖靈,也才好告慰先祖,自己沒有毀了羅家。


    “叔叔,奶奶這是什麽意思?”見過老夫人迴來。說了什麽嗎?似乎什麽也沒說,羅盈氏有點兒莫名其妙。


    “政治啊!”


    羅名卻已經明白了奶奶的意思。


    其實自他參與賑災以來,他便知道他會被彈劾了,陶明鏡提醒過他,他會被人彈劾有收買人心之嫌。因為他是勳貴。


    “羅縣子。”


    這邊正說著話,便有一幫衣著豔麗的家夥直直闖了進來。


    眾人拱月中的女子一身公主裝,無疑說明了她的身份。


    “羅縣子,咱們可是世交,幾請不到,平陽自知福薄命薄,隻好親自來請了。”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麵垂著流蘇,她說話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她有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


    她說她是平陽,羅名便有點兒頭疼。


    羅家保著老趙家做了皇帝,從某一角度上說,他們當然是世交。然而羅名相信平陽公主的意思絕對不是指這樣的“世交”。她說的“世交”很可能是從羅名的哥哥羅通算起的。


    “不敢。”羅名立即見禮說道。


    “咯咯,有什麽不敢的。隻要你賣本公主的麵子,本公主便欣喜不已了。”平陽說著,纖纖玉手便已經自動自發地扶上了羅名的手。


    似乎是讓羅名不必多禮,但是看她扶的樣子,根本是扶住了,便不放。說是“猛吃豆腐”,有點兒怪異,卻真的就是那麽個意思。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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