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一聽,一顆心砰砰亂跳,這可是他做夢也不敢想的好事,原本以為能夠坐在一起說幾句話就滿足了,沒想到她竟然要和自己一起喝酒。


    不過,這絕對不是她對自己有什麽想法,肯定是因為和秦笑愚鬧別扭,心情不好,所以想借酒消愁,就像自己失戀之後每天在出租屋裏喝的醉醺醺的,不過是想讓自己一顆痛苦的心麻痹一下。天呐,自己的機會來了,說不定今晚就能……


    “萍萍,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這樣喝酒可不好……”陳默抑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欲擒故縱地說道。


    徐萍雖然和陳默已經分手了,可畢竟在一起摟摟抱抱地談過幾天戀愛,在這樣的心情下反倒覺得和眼前的男孩親近了許多,不管怎麽說,也算得上是個老熟人吧。


    “怎麽?是不是又舍不得你的錢了……”徐萍瞪著眼睛說道。現在隻有通過w@嗬斥陳默才能讓自己的心理平衡一點。


    “你說什麽呢,就算今晚把我賺的所有的錢花掉,眨一下眼睛不算好漢,我隻希望你能開心就好……”陳默信誓旦旦地說道。


    徐萍一雙眼睛亮閃閃地盯著陳默看了一會兒,看的陳默心裏直發虛,不過,他興奮地注意到女孩的眼中好像閃爍的是淚珠。老天爺,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話已經感動的她熱淚盈眶了,再加把勁就距離目標不遠了。


    “那還愣著幹什麽?這裏有沒有酒,我要喝最好的酒,好幾百塊錢一瓶的那種……”在徐萍的印象中,父親每次給秦笑愚喝的酒都是幾十塊一瓶的酒,好幾百塊錢一瓶應該就是很好的酒了。


    陳默心裏好笑,心想,別說好幾百塊一瓶,就算是幾十萬一瓶老子也舍得給你買,就怕你不喝,最好是喝的人事不省,老子今晚就帶你迴家好好消受一下你這桀驁不馴的小美人。


    一想到徐萍那凝脂一般嬌女敕的**,香噴噴的酥乳,陳默覺得褲襠裏馬上就有了反應,恨不得馬上就抱著美人迴家去。


    “這裏什麽酒都有,你別管價錢,隻要你喜歡喝的就好……”陳默大方地說道。


    徐萍雖然能喝幾杯,可對酒沒什麽研究,在她的觀念中中國最好的酒無非是茅台五糧液,不過,這個地方是茶樓,應該沒有高度白酒,幹脆就喝葡萄酒算了。


    她忽然想起上次聽劉行長說過有種紅酒叫拉菲,既然連行長都喝這種酒,應該很有檔次,說不定要好幾百塊錢呢,今天幹脆就奢侈一次,哼,誰讓他窮大方呢,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下次學乖一點。


    “我想喝拉菲……”


    “拉菲?”陳默也是黑肚子,哪裏聽說過這種酒,不過,他可不想讓徐萍看出自己的無知,於是馬上就按了一下叫服務生的鈴。


    “陳先生,你需要什麽?”服務生敲敲門進來問道。


    “你們這裏有沒有拉菲?”陳默問道。


    “當然有,先生想喝正牌還是副牌?”


    正牌副牌?陳默不明白什麽意思,不過從字麵理解,正牌自然比副牌要好,於是裝作內行地說道:“正牌。”


    “那先生是想喝拉菲城堡幹紅了?”服務生再次明確道。


    “對,先來一瓶。”


    “您要哪一年產的?”


    陳默一愣,怎麽喝瓶酒還要問哪一年產的。他以為徐萍喝過這種酒,於是瞥了她一眼,希望她說個年份,可徐萍也迷惑地看著他,顯然也是一個菜鳥。於是,陳默就一擺手說道:“你們這裏都是哪一年產的?”


    “從88年到2010年的都有。”


    陳默根據自己的經驗,想當然地認為酒的品質自然是年限越長越好,於是說道:“那就來一瓶88年的吧。再隨便來點下酒的小菜、糕點。”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用托盤拖著一瓶葡萄酒走了進來,徐萍拿起那個瓶子看了一下,說道:“這幅畫還挺好看的……”


    陳默把腦袋湊看了一眼,隻見上麵是一幅葡萄莊園的素描,連點色彩都沒有,還不如一般葡萄酒瓶上的照片好看,也不知道徐萍為什麽要喝這種葡萄酒。於是衝服務生說道:“打開,我們嚐嚐……”


    等服務生替兩人斟上酒出去之後,陳默很有紳士風度端起酒杯笑道:“我不善於喝葡萄酒,一喝就頭暈,不過今天隻要你高興,喝什麽我都陪你……”


    徐萍哼了一聲,端起酒杯先淺淺地喝了一口,還砸吧著小嘴品味了一番,忍不住讚道:“呀,這酒好喝,好像帶點花香果香,怪不得我們行長也喝這種酒呢。”說完把杯子裏的半杯酒一口就幹掉了。


    陳默也不甘示弱,一口幹掉了杯中酒,笑道:“我從來都是喝白酒,沒想到這葡萄酒味道還挺濃的,我喝這種酒也就是浪費,喝它三四瓶也沒有感覺,等一會兒讓服務生再拿幾瓶。”說著把兩個人的高腳杯斟的滿滿的。


    徐萍端著酒杯坐在那裏慢悠悠地不時喝上一口,心裏麵不由地又想起了秦笑愚,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煩意亂,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就喝掉了一半,忽然問道:“你最近和秦大哥聯係過沒有?”


    “沒有,前幾天我給我哥打了一個,我準備讓他也來這裏幫我開店……他聽說秦大哥在這裏,很高興,明天不來的話後天準到……萍萍,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陳默翼翼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徐萍瞪了陳默一眼,似乎在怪他多管閑事,隨即又歎了口氣,一張俏臉漸漸地就有了一點紅暈。


    陳默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徐萍趕快喝醉,最好是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於是端起杯子說道:“我們不說這事,來喝酒……我也不開車了,陪你一醉方休……”


    徐萍喝了一口酒,驚訝地問道:“你買車了?”


    陳默一邊替徐萍把杯子滿上,一邊不經意地說道:“為了生意上方便,我買了一輛十來萬的車……等賺到錢之後再買一輛好車,這輛車以後就給我哥開,他可喜歡車了……”


    徐萍盯著陳默看了一陣,心想,這可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幾天不見,這個被自己看扁的前男友不但賺了錢,而且連車都買上了。


    而自己為之心動的男人卻忽然之間有了未婚妻,並且還隱瞞著自己。以前總覺得陳默在自己身上耍眼,這麽說來,秦笑愚根本就不是耍眼的問題,而是明目張膽的欺騙。


    陳默耍眼不過是為了占有自己的身子,一顆心還總在自己身上,可秦笑愚欺騙自己為什麽,他倒是沒有想著占有自己身子,不然早就給他了,他之所以對自己這樣,無非是想維護他那偽君子的形象而已。


    沒一會兒功夫,一瓶大拉菲就讓兩個人喝的底朝天,陳默又按鈴叫來了服務生,這次一下就要了兩瓶,那個服務生再次把陳默打量了一下,要不是見他衣冠楚楚的樣子好像還真有點不放心。


    因為在她的經驗中,喝這種酒的都是一些大老板,起碼也是中年人,眼前的這個小夥子也太年輕了,當然,也許人家是官二代富二代,他身邊的這個女孩倒是挺漂亮的,隻是穿著就顯得有點普通了,毫無疑問,這個女孩是他今晚的菜。


    陳默和徐萍畢竟才分手,兩個人之間也沒多少話,隻顧一杯杯喝酒,一邊想著各自的心事,這期間徐萍的又響了三次,她一次都沒接,最後幹脆就把關掉了。


    陳默見每響一次,徐萍就幹掉一杯酒,好像是在和誰賭氣似的,心裏就暗自高興,不停地替她把就斟滿。


    可是,在第二瓶喝完之後,陳默就有點後悔了,因為他以為這酒沒什麽度數,所以就沒有節製,基本上是徐萍喝完一杯,他也跟著喝一杯,等到徐萍拿起第三瓶酒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一陣眩暈,不知不覺竟然有點醉了。


    “萍萍,你的頭暈不暈……”陳默見徐萍小臉蛋紅撲撲的,於是試探道。


    徐萍模自己滾燙的臉,驚訝道:“不暈呀,這酒真好……怎麽?你不行了……”


    陳默勉強笑道:“誰不行了……我白酒都能喝一瓶呢……你要是喜歡就多喝一點,我不太善於喝葡萄酒……”


    “你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你們男人都是嘴巴上的功夫,哼……你給他打,叫他來這裏喝酒,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徐萍說著就自己倒了一杯酒。


    陳默驚喜地注意到徐萍的時候已經有點口齒不清了,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麽沒有感到頭暈。“萍萍,你說給誰打?”


    “秦笑愚……還有誰……他不是也喜歡喝酒嗎?你叫他來……我要問問他,到底什麽意思?”徐萍哼哼唧唧地說道。其實,她這個時候已經醉了,隻是她從來沒有醉酒的體驗,在心情落寞的時候喝下這些葡萄酒之後,暈暈乎乎的覺得很舒服,也就不再經過大腦,而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


    陳默心想,秦笑愚要是來的話,自己豈不是沒有機會了,看她這樣子已經有了七分醉意了,隻要把這瓶酒喝完,多半就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叫秦笑愚來做第三者。


    “萍萍,時間太晚了,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喝,來,我陪你……等我哥來了以後我請你們兩個吃飯……”陳默低聲哄道,同時,身子悄悄朝徐萍移,一條腿翼翼地貼在了她的腿上。


    沒想到徐萍不僅沒有躲閃,甚至好像根本就沒有察覺,反而一下仰靠在沙發上,嘴裏噓噓吐著氣,一對酥胸起起伏伏的,哼哼道:“我不管……你叫他……那個女人是誰……”


    陳默從徐萍微微敞開的領口看見一片朝紅的肌膚,似乎在冒著熱氣,頓時一股yin意無法抑製。不過,他知道徐萍此刻還有幾分清醒,如果操之過急很可能雞飛蛋打,一定要有耐心。


    他伸手替徐萍把酒杯端過來,塞到她的手上,低聲道:“萍萍,我怎麽聽不明白,哪個女人?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呀。”


    徐萍眯著眼睛把陳默看了半天,似乎在在極力地迴憶著什麽,忽然帶著哭腔道:“不明白?你裝什麽糊塗……連未婚妻都有了……你們都騙我……”說完端起杯子就咕嘟一下喝了一大口,由於喝得太急,半杯子酒灑在了衣服上。


    陳默趕緊拿過一張餐巾紙替她擦著,不時故意觸碰那對彈性十足的酥乳,沒想到徐萍哼哼唧唧的,一點都沒有反抗,任憑陳默把一對擦的亂顫。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陳默心裏一陣狂喜,隻是他還是不太有把握徐萍到底醉到何種地步,琢磨著怎麽把她弄到自己剛買的新房子去,如果她醉的不深,起碼能夠認識自己的家,說什麽也不會跟著自己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忽然,靈光一閃,心想,她不是念念不忘秦笑愚嗎,幹脆就騙她說去找她的心上人,從剛才她的片言隻語可以聽出來,她和秦笑愚之間肯定發生什麽事了,也許秦笑愚和哪個女人的事情讓她知道了,心裏正吃醋呢,要不今晚怎麽會一點警惕性都沒有,在自己麵前喝的人事不省,顯然秦笑愚給她的刺激不小。


    “萍萍,你還喝不喝了……不喝的話我帶你去找秦大哥……”陳默把嘴湊到徐萍的耳邊低聲說道。


    “喝……我還要喝……他在哪裏……”徐萍已經有點睜不開眼睛了,小嘴裏吐出熱乎乎的氣息。


    陳默趕緊把剩下的半杯酒湊到徐萍的嘴邊,喂著她全部喝完,這才說道:“走,我給他打,然後開車送你……”


    陳默一刻都等不及了,馬上按鈴讓服務生結賬,結果,當服務生報出膽單子的價格時,他的眼珠子差點沒有掉出來。


    “什麽?三萬多?你有沒有搞錯……就幾瓶葡萄酒……”陳默吃驚的連酒都醒了幾分。


    “先生,88年的大拉菲一瓶就八千八百八十八,你們一下就喝了三瓶……加上茶水、糕點、服務費就是這麽多錢……要不你看看單子,我們這裏可不是隨便砸榔頭的地方,所有酒水都是明碼標價……”


    陳默張口結舌,頓時就傻眼了,他扭頭看看徐萍,沒想到她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心想,這倒好,怪不得她會喝成這個樣子,原來一瓶酒就要八千多……天呐,這還是酒嘛……這婆娘也太黑了。


    不過,當他看見徐萍那張嬌豔欲滴的俏臉以及微微起伏的酥胸的時候,就咬咬牙,心想,這也值了,三萬塊錢算個屁,老子要是願意,就算把這座茶樓買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為了這個小美人,就破費一次吧,再說,這筆錢能到自己手裏還不是她的功勞。


    “我沒帶這麽多現金,應該可以刷卡吧……”陳默把一張銀行卡遞說道。


    “當然可以,您稍等……”服務生出去以後,陳默湊到徐萍麵前盯著那張漂亮的臉蛋欣賞了一會兒,忽然看見桌子上的酒瓶子裏還有小半瓶酒,一把抓過來,仰著脖子咕嘟咕嘟就吹得一滴不剩。媽的,這麽貴的酒,一滴都不能浪費。奇怪啊,徐萍這婆娘什麽時候喝過這麽貴的酒,要不她怎麽就知道拉菲這個名字呢。


    其實,陳默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時候,徐萍的酒勁已經發作,身子軟的站不起來,幾乎是被他抱著出走出了茶樓。


    看著癱軟在座位上人事不省的小美人,陳默再也顧不上酒後駕車的危險,鑽進駕駛座裏,極力抑製住激動的心情,顫抖著伸出一隻手,在徐萍滾燙的臉蛋輕輕撫模了一會兒,然後又忍不住湊,在那張微微開啟的櫻唇上親了一口,伸出舌頭舌忝了一會兒,引得徐萍嘴裏一陣哼哼。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發動起車,一陣風朝著他新買的那套公寓駛去,嘴裏還一遍遍念叨著:這次你可跑不掉了……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但願還沒有被秦笑愚操過……


    此刻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了,秦笑愚坐那裏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心裏一直在擔心徐萍會不會出事。


    剛才他又給王卉打了一個,結果徐萍還是沒有迴家,這麽晚了她能去哪裏呢?按道理今天是周末,她應該迴家才對,難道培訓班明天不放假?不管怎麽說,肯定和先前南琴接的那個有關。


    其實,秦笑愚並沒有聽見南琴在裏和徐萍說了些什麽,女人隻是告訴他有打進來,是個女的。


    秦笑愚一看號碼就知道是徐萍打來的,當時他還以為徐萍已經迴家了,見自己沒有迴去,所以打來問問情況。這個星期,他們之間隻通過一次,當時他正好在開車,所以匆匆應付了兩句就掛斷了。


    後來他倒是想過主動打個,可想想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說些甜言蜜語也不是自己所擅長。


    尤其是他對女孩的感情充滿了矛盾,當徐萍熱情如火地撲進他的懷裏的時候,總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並且有那麽幾次就沉溺在了她的溫柔之中。


    可是,當事情之後,心裏麵又後悔的要死,覺得不該為了一段毫無結果的感情放縱自己,顯然,這種親密的接觸已經讓女孩產生了誤解,如果不趕緊懸崖勒馬,再發展下去不但自己無法擺月兌,最重要的是反而會傷害了女孩,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麽能對得起老所長呢。


    這就是秦笑愚最近一直沒有主動給徐萍打的心理原因,而客觀上,這幾天也確實很忙,整天都開著車陪老板跑來跑去,一刻空閑也沒有,昨天還和老板去了一趟臨海縣,晚上就沒有迴市裏,直到今天晚上才迴來。


    他知道今天是周末,徐萍肯定要迴家,所以他本打算迴去露個麵,和他們一起吃頓晚飯,可事到臨頭卻又接到了南琴的,說是晚上有事商量,讓他去出租屋。毫無疑問,工作為重,南琴不可能平白無故叫他迴去,肯定是和任務有關。


    反正昨天在裏已經告訴王卉自己出差了,就當是出差沒迴來吧,晚些時候再給徐萍打個,今晚幹脆就住在出租屋了。


    一想到即將和南琴同住一個屋簷下,秦笑愚忍不住一陣衝動,說實話,也就這個女人不需要他牽腸掛肚,也沒有必要瞻前顧後。


    他之所以直到現在都沒有在出租屋和南琴一起住過,主要還是考慮到徐萍的心情,如果夜不歸宿,起碼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徐萍家裏的一份子了,行動上當然不可能有絕對的自由。


    可正因為如此,他的心裏很糾結,現在還隻是開始,如果繼續和徐萍發展下去,哪裏還有自由可言,按照徐萍的性格,別說夜不歸宿,即便晚家迴一點,可能就會響個不停,這種生活絕對不是他現在所需要的,肩負的任務必須保證自己有絕對的行動自由,而不是**後麵跟著一個女人。


    該下決心了。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自己真的需要一個女人,南琴每天都在家裏等著自己呢,何必要多生事端呢?現在算是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允許和別的女人有過多的感情糾葛。


    秦笑愚一進門就愣住了,隻見客廳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四五個菜肴,還有一瓶本地產的白酒,廚房裏傳來叮叮當當的炒菜聲,顯然,南琴正在裏麵忙活呢。


    她不是有事要和自己商量嗎?看這樣子好像是專門叫自己迴來吃飯的,搞這麽多菜,還有酒,今天是什麽日子?


    “迴來了……你先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南琴上身穿一件寬鬆的襯衫,下麵穿著一條筒裙,兩條修長的玉腿luo著,細腰上圍著一條小圍裙,凸顯著一個圓圓翹翹的**。


    原本紮成馬尾的一頭秀發高高地挽在頭上,一截雪白的頸項又細又長。由於正在幹活,所以挽著袖子,luo著一雙雪白的藕臂。


    看她這樣子哪像是一個特工,簡直就是溫柔可人的小嬌妻。


    秦笑愚馬上拋開了徐萍的困擾,對即將開始的這個夜晚充滿了期待,以至於顧不上問她要和自己商量什麽事情,馬上就跑到那間小臥室裏,把自己月兌得隻剩下一條短褲,然後跑進了衛生間,一邊任熱水從頭上澆下來,一邊控製不住想入非非。


    “剛才你的一直響,我接了,是個女人打來的……會不會公司的人?”秦笑愚剛從衛生間走出來,一眼就看見南琴已經坐在了桌子旁,一雙美目正盯著他。


    秦笑愚身上隻有一條短褲,**著強壯的上身,被女人的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來不及,趕緊跑迴臥室穿上衣服,這才走出來,拿起桌子上的看了一眼,問道:“她說什麽?”


    “沒說什麽,隻是問你在不在?”南琴一邊斟酒,一邊瞥了男人一眼說道。


    秦笑愚本想馬上就給徐萍迴個,可當著南琴的麵心裏有點虛,便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轉移話題道:“怎麽弄這麽多菜?我還以為找我談工作呢。”


    南琴淡淡一笑,把一杯酒端到男人麵前,低聲道:“確實有事向你匯報,不過,作為你的妻子、情人、家庭成員、戰友,我還是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你的個人生活……祝你生日快樂。”


    秦笑愚一愣,想想今天的日期,忽然就明白過來,一時心裏充滿了感慨,端起杯子和女人碰了一下,一口就幹掉了杯中酒,笑道:“自從我的養母去世之後,我就沒有過過生日……沒想到你……”


    南琴也喝幹了酒,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今後每年我都替你過……紀念生日不僅僅是為了逝去的歲月,而是對生活的一個小結,尤其是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每個生日都有可能讓你永生難忘……”


    “謝謝你……今天這個日子倒是很有紀念意義,今晚我……就住這裏了……”秦笑愚說完趕緊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同時覺得臉上發燒。也隻有當著南琴的麵,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管是韻真還是徐萍都不可能讓他如此放的開。


    南琴一雙美目一眨不眨地盯著秦笑愚,臉上泛起一片紅暈,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低聲道:“你這話我怎麽聽不懂,難道你還有另外的家?怪不得這麽長時間都不知道你在哪裏睡覺。”


    秦笑愚瞥了女人一眼,心想,也許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晚上住在哪裏,隻是迫於紀律不好主動問,現在借機就說出來了,看她那樣子好像帶著幽怨似的。不過,他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


    “談談工作上的事情。”


    南琴撿了一塊肉放在秦笑愚麵前的盤子裏,然後放下筷子說道:“我今天向上麵做了第一次匯報,有兩個對你有用的情報……我們還是先吃飯,吃完飯我再向你慢慢匯報,你不會擔心我喝醉吧。”


    秦笑愚見女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媚,心想,這個時候談工作確實有點煞風景,起碼也對不起她精心準備的這桌子菜肴,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倒是徐萍那邊必須馬上迴個,不然又要胡思亂想了。


    “我先打個……”秦笑愚本想去裏麵的房間,可不好意思這麽做,他不想讓南琴見外,畢竟,隻有這個女人,自己什麽都沒必要瞞她。


    奇怪的是,打通之後卻一直沒人接,接連撥了幾遍都是如此,一時心裏就有點不安。他的神情都被南琴看在眼裏,忍不住問道:“你是在給剛才那個女人打?”


    “不是女人,是個女孩?”秦笑愚放下,心神不屬地說道。


    “那個女孩愛上了你?我的預感是這樣……”


    秦笑愚知道,自己和徐萍的事情早晚會被她知道,幹脆就跟她說明白了,再說,她是個女人,也許在這方麵還很有經驗,不妨聽聽她的意見,無論如何,自己必須從徐萍的感情漩渦中月兌出身來,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她是徐召的女兒,我跟你說過她父親的事情……他父親臨終前我答應照顧她們母女……”


    南琴端起杯子和秦笑愚碰了一下,看著男人仰著脖子幹掉了酒,而她自己卻沒有喝,猶豫了一下說道:“她們生活艱難嗎?”。


    秦笑愚搖搖頭。


    “那麽,身體有病需要人照顧?”


    秦笑愚又搖搖頭。


    “我明白了,你是想在感情上照顧她……以前可以,可現在恐怕不太合適……”南琴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是嚴肅的表情。


    秦笑愚明白她的意思,作為自己的助手、搭檔,在這方麵她有權利提醒自己,因為這也是當初接受任務的時候雖然沒有明確,但已被列入忌諱的事項之一。


    “你說怎麽辦?她還是那種情竇初開的女孩……”


    “你們發展到什麽地步?”南琴盯著秦笑愚問道。


    “你什麽意思?”


    “你們上過床了?”


    “沒有沒有……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秦笑愚雙手亂搖,急忙辯解道。


    南琴撲哧一笑,說道:“那就是你給人家許願什麽了……起碼把人家小姑娘的芳心搞亂了,真是不可思議,在這方麵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經驗?”


    秦笑愚一陣心煩意亂,端起杯子幹掉一杯酒,紅著臉說道:“我就是硬不起心腸。”


    “那麽,問題的關鍵是你是不是下定決心要和她撇清關係?”


    “我的身份也不允許我和她之間再這麽下去了,隻是,我真的不想傷害她,我隻希望她能慢慢明白過來,我們兩個不合適。”


    南琴淡淡一笑道:“其實你正在傷害她,既然她是一個毫無經驗的小姑娘,你就不應該給她太多的想象餘地,我看這樣,你趕緊從她家裏搬出來……如果再住下去就更說不清了。”


    “會不會太突然……我想找個機會和她好好談談。”


    “談什麽?最好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她一個小姑娘,最多也就傷心幾天……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找到替代你的人。”南琴說道。


    秦笑愚垂著腦袋,一顆心愁得分成了好幾瓣,後悔那天不應該為了那台電腦和她去電影院,更不應該親她的嘴,現在看來,也隻有照南琴說的那樣狠下心來做個負心郎了。


    “我明天就去找她談談……”


    南琴擺擺手道:“我覺得沒那個必要……其實,剛才我在裏已經對她說明我們的關係了……我告訴她,我是你的未婚妻。”


    “你……你說什麽?你怎麽能……”秦笑愚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一雙眼睛吃驚地瞪著女人,甚至有點懷疑她這是在借工作之便以權謀私。


    “怎麽?難道你舍不得?今天我在匯報工作的時候,上麵還特別過問了你的私生活……我已經告訴他們,今後我就是你的女人……


    如果你在感情生活上出了問題,那就是我的責任,所以,你不能再和哪個女人發生感情糾葛了……難道,你對我不滿意?”南琴一雙美目流露出一絲幽怨的神情,那模樣看的秦笑愚頓時氣短,隻好借酒澆愁,接連幹了兩杯酒,這才怏怏說道:“我必須給她打個,你那句話對她來說太突然了,肯定會刺激她,她的性子很急,千萬別出什麽事才好……”


    “你準備怎麽對她解釋?”南琴問道。


    “你既然對她這麽說了,肯定已經有主意了吧,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釋。”


    “告訴她,我是你幾年前的一個戀人,現在突然又見麵了,所以……你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


    如果你想讓她心裏好過一點,可以告訴她,我隻是自詡自己是你的未婚妻,並不是你的意思,但是,你必須要讓她明白,你們不合適……也許你們可以作為兄妹,這樣你也不會違背對她父親的承諾。”


    秦笑愚半天沒出聲,猶豫了好一陣才狠狠心說道:“她早晚要麵臨這麽一天,就今天吧……”


    說完,秦笑愚就拿起開始給徐萍打,可是接連幾次都沒人接,最後再打,對方竟然關機了。這讓他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關機了……不會出什麽事吧。”秦笑愚盯著南琴疑惑動說道。


    “隻要你沒有和她上過床,她就不會出事……這是一個女孩的心理問題。”南琴很肯定地說道。


    秦笑愚對南琴的話似乎並不是太,馬上又給王卉家裏打了一個,卻得知徐萍沒有迴家,不過,王卉告訴他,徐萍打說晚上和別人在外麵一起吃飯呢,他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來徐萍不接他也就是心裏有氣,也許她是和自己單位的同事在一起,想必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可以出去找她,我不會攔你……”南琴見男人坐在那裏隻顧抽煙,一副糾結的樣子,故意說道。


    秦笑愚在煙灰缸裏把煙頭掐滅,盯著南琴說道:“你以為我會和一個小姑娘發生戀情?不要說我現在肩負著特殊的使命,即便是個正常人,我也下不了娶她的決心。”


    “你能這樣說,我心裏就輕鬆多了,要不然我總有一種負罪感……”南琴端起酒杯又和秦笑愚碰了一杯,並且看著他幹掉了,而她自己隻是沾了一下嘴唇。


    “你愛過男人嗎?”。秦笑愚盯著南琴問道。


    “我現在隻愛你,並且還要看好你,防止你犯錯誤……”南琴狡黠地衝男人眨眨眼睛說道。


    秦笑愚心中微微一動,借著酒勁說道:“可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南琴撲哧一笑,瞥了男人一眼,紅著臉說道:“你真貪心……”說著站起身來把那個空酒瓶放到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碗筷,低聲道:“跑了兩天累了吧,先去裏麵歇著吧,我收拾一下就來向你匯報工作……”


    秦笑愚被南琴的話觸動了心中最柔軟的部分,要不是心裏還在想著徐萍,今天晚上本來應該是一個溫馨而又激動人心的夜晚。不過,在喝下大半瓶白酒之後,他的原始本能變得更加強烈,絕對不是對徐萍的擔心所能壓製。


    他站起身來,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南琴收拾著碗筷的背影,那模樣就是一個賢惠的家庭主婦,女人身上兩種極不協調的身份融合在一起,似乎讓她變得而更有魅力。


    而事實上,在喝了幾杯酒之後,南琴一張臉嬌豔欲滴,就連細長的鵝頸上都泛起淡淡的紅暈,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圓滾滾的**,雪白修長的玉腿,甚至那沒有穿襪子的天足,無不充滿了遐想。


    “去給自己泡杯茶解解酒……我可不想你一嘴酒氣……”南琴好像背後張著眼睛似的,頭也沒迴地柔聲說道。


    “我隻是有點不這是真的……就像做夢一樣……”秦笑愚盯著女人嬌俏的背影低聲說道。


    南琴扭過頭來瞥了男人一眼,好一陣才說道:“隻要在這間屋子裏,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歡的夢,但是……出了這個門就應該醒過來……”


    秦笑愚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默默地轉身,走進了臥室,然後月兌掉襯衫,隻穿著一條短褲鑽進了被窩,一陣女人特有的幽香讓他癡迷了一陣,隨即就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好半天才聽見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在洗澡。


    秦笑愚跳起身來一下就關上了臥室的燈,然後又鑽迴被窩裏,閉上眼睛聽著那嘩嘩的水聲,腦子裏想象著水珠在美人身上飛濺的情形,被子底下馬上就搭上了帳篷,渾身燥熱,以至於控製不住開始微微的顫抖。


    韻真,徐萍不過是自己命運中匆匆而過的兩個虛無縹緲的身影,從今以後,她們也許再也無法走進自己的生活了。


    衛生間的水聲沒有了,輕微的腳步聲朝著臥室走過來,一個朦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身上好像裹著浴巾,她在那裏站了一會兒,盯著男人。隨即黑暗中傳來一聲輕笑,一個柔和的嗓音說道:“為什麽要關燈?我很醜嗎?”。


    秦笑愚慢慢坐起來,女人的話似乎讓他放鬆下來,酒意也給他壯了不少膽,一雙眼睛盯著那個白色的影子低聲道:“正因為你太美了,所以我不敢看……”


    南琴好像還是沒有到床上來的意思,而是慢悠悠地走到跟前,低頭看著男人的臉,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見過不少美女嘛。”


    秦笑愚嗅到了來自南琴身體上的幽香,近在咫尺的迷人讓他熱血沸騰,強忍著才沒有伸手把她拉上來,心裏麵總覺得黑暗中這個朦朧的身影有點虛無縹緲的感覺,離自己很近同時又遙不可及,很像和韻真在一起時的感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膨脹稍稍平息一下,低聲說道:“美女倒是見過幾個,可都和我無緣……你……你這樣會凍感冒的……”


    南琴輕笑一聲,伸手模了一下秦笑愚從腦袋,低聲道:“你閉上眼睛……”


    秦笑愚顫巍巍的閉上眼睛,唿吸一瞬間就急促起來,一陣輕微的悉悉索索之後,一個滾燙的身子鑽進了被窩,緊貼在他的身上,那兩團嬌柔的溫潤差點讓他哼哼出來。


    忍不住伸出雙手抱緊了懷裏的美人,然後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胸前一堆秀發,女人一張臉熱乎乎地,就像怕羞似地埋在他頸窩。


    這個時候,秦笑愚就有點後悔剛才不應該關燈,現在他非常渴望仔細看看女人的身子,長這麽大他還沒有看見過女人的身體,更不要說像南琴這麽漂亮的女人了。


    不過,他已經和徐萍學會了接吻,並且馬上就開始實施,一張嘴先是在她的秀發上吻著拱著,在這個過程中,南琴就慢慢抬起頭來,先是讓他親吻自己的臉蛋,最後兩張臉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兒,兩張幹熱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


    南琴輕輕哼哼了兩聲,一雙手就繞上了男人的脖子,一條小舌靈活地在他的嘴裏欲拒還迎、躲躲閃閃,最後被秦笑愚狠命地吸進大嘴裏,再也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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