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姆大家都叫她老肖太太,老肖太太老頭子是鐵路上的,老肖太太在家裏沒事做就給別人看看孩子,收的錢不多,而且離著當時學校分給張磊父母的房子也近,就這樣他們把孩子托給了老肖太太照顧。\.qΒ5、c0m\\


    老肖太太並不是專業帶孩子的,她的生意也並不怎麽好,當時隻有張磊一個孩子讓她帶著。老肖太太也不是為了賺錢,那一個月十塊錢最多也就是貼補一下家用,因為她的認真負責,讓老肖太太看過孩子的家庭幾乎無一例外的成為了她的朋友。


    老肖太太的家裏跟張磊爺爺家裏麵很近,因此到爺爺家過年的時候老肖太太是一定要拜訪的,比起爺爺家來張磊可能跟這個老肖太太一家人更加親近呢。


    既然張磊是這兩家人之間的紐帶,談論的話題當然離不開張磊小時候的事情。


    “說起來大孫子是我看過最聰明的孩子了,到現在我還一直跟人家說呢,我看過一個三個半月就會說話的呢!”老肖太太把張磊摟在身前坐著,笑得眼睛都擠沒了。


    “嗯,第一次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哪有那麽早說話的!”張磊媽媽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件事情一直是她很自豪的,不管說了多少次那種感覺還是沒有減弱,尤其是這次孩子考試成績那麽好,就連本來不擅長的語文居然也考了第一。


    “不過磊磊後來四個半月就什麽都會叫了,爸爸,媽媽,爺爺,那時候我才敢相信越來這孩子真的說話那麽早呢!不過這孩子居然不是先會叫媽媽,倒是先會叫爸爸一直很讓我吃醋的!”說著用手在張磊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誰都沒有注意張磊突然用左手抓住了右手,‘好險!’張磊暗中驚叫了一聲,要不是反應快,把手按住了也伸出手去刮老媽一個鼻子,嘖嘖,後果不堪設想。


    “那年過年的時候我帶他迴他爺爺家,老二家的大立比我們家孩子大半歲,還什麽都不會叫呢,我們家小磊,‘爺爺’‘叔叔’‘嬸嬸’都會叫了,把他那個二嬸嫉妒的呢!”


    “‘他們家小磊吃的什麽,他們家小磊吃的是上海帶迴來的奶粉,當然發育的好了’就會這麽說了!”


    當媽的都這樣,兒子一丁點露臉的事情都夠她們說上半天的,說起兒子隻要有一點能自豪的地方,沒有母親會不抓緊了自豪一下的。


    ……


    “祝你拉不出屎!”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這已經變成了張磊他們幾個分別時候的美好祝願,張磊揮揮手向著家裏走去,經過張磊據理力爭,他已經獲得了獨自迴家的權利,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粗電線綁著的鑰匙終於也有了用武之地。


    其實那個粗電線綁著的鑰匙用處遠遠不僅僅是開門,在這學期很多人都明顯感到了張磊的改變,他不再是那個畏懼打架的小孩兒了,打架的威脅非但不能再嚇唬住他,反而會讓他的眼睛裏麵露出興奮的光芒,這個雙股的粗電線就是打架的時候用的。


    挺粗的電線,上麵還有一個分量不輕的鑰匙,雖然在寒冬厚厚的衣服上麵體現不出什麽威力,但是如果抽到臉上就肯定是一道血痕了。


    所有人都在說,張磊以前不會打架,可是一旦打起來這下手還真狠。


    張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有人跟他露出打架的苗頭,他就會覺得興奮,一股好鬥的念頭好像是從內心裏直接湧出來的。好在學生之間的打架很少有人告密,在家長以及除了班主任以外的老師裏麵,張磊還是一個好孩子。


    不過雖然已經學會了怎麽運用這股內力,但是它們能持續的時間短了一點,而且張磊也已經感覺得到自己沒使用內力灌輸的時候力量越來越小了,雖然局部在灌輸了內力之後會有所加強,但是比起以前也強不了太多,假若算上這段時間身體發育自然的增長,是不是一個正數還不知道呢。


    隱隱的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妥,可是張磊不甘心就這麽放棄,而且確實也舍不得那種愉悅的感覺,現在與其說是張磊為了強大不凡而練習還不如說他就是為了追求那種快感。


    不過因為張磊過去不敢和人動手,現在有了內氣的支撐至少心裏這一關過去了,更主要的是隻要在受傷疼痛的地方運用內氣過去,用不了多久就消腫止痛了。


    小學生打架,想要完全有壓倒性的優勢基本是不可能的,打架的時候張磊即便吃點虧,至少也能打到對方幾拳,在內氣的支撐下力度也還算是過得去,就算對方能多打張磊幾下,自己該疼還是會疼的。


    張磊正是因為發現了內氣的這個新功效,才開始對打架感興趣起來,反正疼也就是一會兒功夫,隻不過可能是淚腺比較發達,張磊那是打一次哭一次,邊哭邊打,手上倒是一點不會手軟。


    一來二去的,班級裏麵除了熊勇以及他們幫派裏麵的那兩個打將張磊基本上都已經跟他們打過了,同學們也開始習慣起了張磊的新形象,至少知道他不再是能隨便欺負的了。


    就算是熊勇,雖然有時還會像是以前那樣抓著張磊的脖領讓他說那套“怕你”的套話,但是頻率上麵已經低很多了,而且在張磊明顯表現的心情不好的時候也知道躲躲開了。


    隻是可能這家夥真的是張磊命中的克星,張磊見了他好像就是什麽勇氣都沒有了,仍然還是老老實實完成那套屈辱的套話。


    事後張磊也會後悔,也會下決心下一次在給他來個絕地反擊,可再碰上還是會覺得手足無力,真他xx的,可能是太長時間,心理已經形成習慣了。


    但是除了他張磊表現的還是可以的,而且因為上次考試的成績擺在那裏,小學的這些老師也更相信張磊父母所說的,關於新班主任因為張磊曾經當麵指出過他的錯誤,而故意針對張磊的說法,很多老師對這個從師範中專剛出來的老師也有了看法。


    張磊覺得自己好像不但是越來越暴躁了,而且這心好像也是越來越壞了……


    中午的時候,幾個學生在操場上玩溜溜,就是玻璃球,這雖然不是學校明令禁止,但是因為手在地上按來拖去的,很多家長和老師還是自己規定不許學生玩這個。張磊的班主任也是其中一個。


    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巧,平時吃完飯掐著點才會來學校的薑誌國那天來得特別早,張磊等幾個學生就被抓了個現行。


    一起玩的本來還有幾個,不過薑誌國就是看張磊不順眼,其他的說幾句就放迴去了,隻留下張磊,讓張磊一個人在操場上罰站,到了上課的時候才允許迴去。


    天下不患不均而患不公,這句話張磊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心裏麵已經有了不公平的念頭,如果是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待遇,張磊或許還沒有報複的念頭,現在嘛……


    雖然沒有什麽經驗,張磊也明白,如果這時候直接施以報複,那麽就算沒有證據,最北懷疑的也是他,所以張磊特意多等了幾天,他知道新的懷疑對象很快就會冒出來的。


    果然,幾天之後的一次小考,熊勇、陳誌權等幾個學生兩門主科都不及格,雖然這種小考根本沒有開家長會的必要,薑誌國還是打電話通知了他們的家長。


    陳誌權的家長無所謂,他反正是農村戶口,上了中學也沒有什麽作用,倒不如小學畢業認識字了就迴家幫忙幹活去,但是熊勇就不同了,據說被他家裏麵一頓好打,那幾天張磊看到熊勇走路就真的想起了動物園裏的熊瞎子。


    不過這不算完,張磊還有一個黑鍋等著他呢,雖然當麵的時候看到熊勇有些腿軟,不敢當麵跟他放對,但是那不代表張磊就不恨他,張磊一直相信如果熊勇突然被人一個屁崩死自己的校園生活會愉快的多。


    薑誌國的房子應該算是半宿舍性質的,在小鄉鎮也許其他的不如大城市,可是有一點,房子不會太緊張,盡管薑誌國剛剛到學校工作,還是分到了一個學校附近的平房作為宿舍。


    張磊又忍了一天,好不容易到了周三,這天是都是黨員的父母過組織生活的時間,不到晚上九點以後他們是不會迴來的。先是跟幾個同學一起迴了家,迴家的路上雖然很想引人矚目一下,後來還是忍住了,如果太矯情了反倒是引人懷疑,反正有這幾個人作證就可以了。


    “祝你拉不出屎!”張磊跟幾個學生跟往常一樣分了手,也如同往常一樣迴了家,一切看起來都沒有什麽不同。


    不過張磊在家裏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包包,掉了個頭就從家裏出來了,臨出來還往懷裏揣了一個小水壺。


    張磊順著河沿走著,已經快要解凍了,如果再過上半個月可能隻有一半計劃能用了,為了報複這個薑誌國張磊可也是計劃了好久了,這件事情不過是個導火線,薑誌國一直針對張磊,張磊也早就狠著這從小到現在惟一一個不喜歡自己的老師了。


    秋冬的冰岔子是橫著的,到了春天白天中午的氣溫高過零度冰化開一點,到了晚上低於零度再凍上,冰岔子就會變成豎的,看起來很厚,可是根本不能站人,人在春天的冰麵上很容易陷下去,要不這大河上會有不少滑冰的人呢,很多學生迴家也會選這條路,雖然遠一點,但是勝在能玩。


    不過現在嘛,快要解凍的河麵上是沒有什麽人的,張磊也是在河邊的石灘上高一腳低一腳的走著。


    小地方,本來也沒有多大,張磊隻用了半小時就走到了薑誌國的家附近,這還是路不好走而且還要躲人的結果。


    張磊的臉上圍著圍脖,身上特意穿了以前不喜歡穿的衣服,鬼頭鬼腦的四處看看,其實他這幅打扮不是很熟的人應該沒有機會認出來的,而且在東北的冬天這麽穿戴是很正常的,不會引人注意。


    “沒人!”張磊暗自嘟囔了一句,從嘴裏拿出了嚼得都有些發苦了的泡泡糖。


    周三可不僅僅是中學的黨員學習日,小學也是今天,薑誌國雖然不是黨員,但是他想要入黨,作為積極分子這個組織生活就最好一起過,張磊已經探聽明白了,到是不擔心被薑誌國撞個正著。


    張磊背著風把紙包打了開了,從裏麵拿出一個小鐵絲。別誤會,張磊可不是想要撬鎖,那個也是高難度的,一個小孩沒有人教上哪兒掌握這麽高難度的動作。


    看準了鎖眼,把泡泡糖先是塞進去一小塊,用鐵絲伸進去捅捅,然後從紙包裏抓點灰塞進去,然後再塞上點泡泡糖,在加上點灰,最後用扣去了圓珠的圓珠筆芯吹一點水進去就可以了。


    雖然耗費了張磊足足十幾分鍾的時間,一直這麽彎著腰,腰都有些酸了,可張磊覺得還是值得的。


    這個樣子裏麵的泡泡糖不會結成一塊,抓住一點拉出來的不過是最外麵的一點,中間已經被灰塵隔開了。而且現在已經是傍晚了,裏麵有點水用不了多久就會凍得生硬,想要把鑰匙硬插進去是不可能的。


    張磊還不清楚這種鎖的構造,不清楚把鑰匙硬塞進去能不能把鎖打開,家裏麵沒有多餘的這種自動鎖,也不可能把門上的拆下來看看,張磊現在還沒有那個本事。所以這水雖然可能畫蛇填足也顧不得了。


    “阿門!”張磊順口學著電視裏麵的那個神父為即將在外麵經受夜風考驗的薑誌國祈禱了一聲,可惜不能自己留在這裏觀看,要不就是自己受凍了,大晚上的還是不要在外麵,再說也容易被發現不是麽。


    跑出來這麽一趟,張磊當然不可能就這麽迴去,“還好薑誌國沒養狗!”張磊暗中慶幸,再來之前沒有調查薑誌國有沒有養狗也是一個失誤,到了這裏才想起來,不過就算事先知道了張磊也沒辦法對付,到底傳說中的**比較難得。


    在北方的平房住過的人都知道,那種平房是不可能把廁所建在屋子裏麵的。


    雖然外麵也有公廁,但通常都離得比較遠,大冬天的誰願意跑得老遠去上廁所,因此一般這種房子都會在房頭一家或者幾家共用一個簡易的茅房。


    這種茅房做的一般都會很簡陋,四處透風的。要麽透風,要麽氣味熏天,這隻是一個單選題,大多數人家選擇的都是透風。


    分配給薑誌國的房子也是這樣,因為有一個比較大的前院,在前院的角落裏就是他獨用的廁所了。


    排泄物的問題不用擔心,到了春天的時候會有農民自己找上門掏糞坑的,免費的,甚至可能還給上一點肥錢,當然這些都不是張磊關心的,張磊關心的隻是那裏麵要站腳的地方。


    張磊從懷裏掏出兩張紙,這是從熊勇的作業本上撕下來的,是最後兩頁還沒有寫過的白紙。熊勇那家夥經常作業發下來就隨手一扔,上麵錯的太多了,就會丟掉,等到沒有本子用的時候再隨便抽一本出來用,找機會從他的本子上撕兩頁下來甚至到了學期結束也不會被發現。


    把紙撕成幾塊,反複折疊幾次,把大頭針傳過去,然後把紙浸濕了,上麵撒點灰,看起來跟底色差不多,然後按在茅坑兩側的兩塊踏板上麵,這種天氣用不了多久就會凍在木板上麵的。


    之所以選用大頭針不是更加方便的按釘,一個是因為按釘太短了,很可能穿不透厚實的鞋底;再一個按釘也有點粗了,很可能會被發現,相比之下大頭針那就要細得多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紮透結實的鞋底,張磊心裏麵也沒底,湊合著用吧。


    廁所的光線很是昏暗,在外麵已經有些昏黃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但是在這種光線下麵大頭針倒是發出了很細微的金屬特有的閃光,如果仔細一點觀察完全可能看得出來。


    來之前應該用墨水浸一下的,還是考慮不夠周全啊,不過這樣也好,就讓薑誌國聽天由命吧。張磊做完了之後還是有點後悔的,他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希望薑誌國真的踩到上麵了。


    張磊欣賞完自己的作品正要出來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了跑步的聲音,連忙又壓了迴去,探頭探腦的悄悄向外麵看著。


    廁所的構造就是這樣,從裏麵向外看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是從外麵向裏看就什麽都看不到了,這是當然的,要不上廁所的不是都走光了,更不用說在沒有特殊情況下,也沒有誰會盯著廁所看。


    張磊一看差點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外麵來的不是熊勇還有誰,隻看到熊勇一抬手,一塊石頭脫手而出,說時遲那時快,就聽見“嘡,嘩啦啦啦!”薑誌國家窗戶上裏麵的玻璃就散碎了下來。


    學生最恨的就是會告密的老師,更不用說熊勇這樣報複心強烈的學生了,上一個班主任是幾十年的老教師,隻要不是什麽大事很少出現告訴家長這種事情,跟學生之間的關係都很不錯,就算是熊勇這幫孩子也是很喜歡她的。這什麽事情就怕對比,新來的這個毛頭小夥子無論是教學手段,還是管理方式上跟退了休的老班主任都不在一個檔次上,壞學生不喜歡他,好學生也不見得喜歡他,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


    其實張磊的報複心也不見得少了,跟他比起來熊勇這樣砸了兩塊玻璃就有些慌神的來就顯得很小兒科了,要不怎麽說現在就怕高智商的罪犯呢,張磊可是從小就有這樣的天份。


    不過別看正在轉身逃走的熊勇隻不過砸了一格玻璃,其他的也肯定會都算到他的頭上。張磊本來就按了陷害他的心思,要不也不會專門找他的作業本來撕,雖然為了怕太明顯沒有用寫過字的,但是小學生一向是把老師看得比較神通廣大的,張磊也是相信薑誌國有機會能把這火頭查到熊勇頭上。


    作案動機不用說了,張磊專門撿了熊勇有動機的時候來的,而且事實證明熊勇確實也來報複了,張磊雖然陷害他,但也不算太冤枉他了。


    現在熊勇自己傻乎乎的來提供作案時間了,就算他路上沒有人看到,他家裏人也會知道這段時間他不在家裏,他媽和他哥可不需要過什麽組織生活。


    而且張磊看他的那個樣子也不像是事先準備好來的,張磊是臉上圍著圍脖,穿著不常穿的衣服。熊勇就是敞開著外衣,滿頭是汗,頭上的帽子都摘了,看起來明顯、是剛踢玩球,路過的時候臨時起意拿了一塊石頭就跑過來的。


    這樣的話跟他一起踢球幾個孩子多半知道迴家的路上熊勇在薑誌國家附近離開了,張磊才不相信他會有自己這麽細致的思想呢,他有那個本事就不會兩門課都不及格了。


    就算是這群小孩不出賣他,他們也瞞不住什麽,張磊很清楚,在老師的盤問下,這些孩子就算是不說實話也會露出大得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的破綻,尤其是在老師已經有了懷疑對象的情況下。


    張磊又多等了一會兒才從茅廁裏麵施施然走了出來,老規矩,順著河邊走迴了家裏,一樣是拿出早上父母做好的飯菜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做好作業,上床練功睡覺,好像一切與往常比起來都沒有什麽不同。


    第二天,薑誌國沒來上課,幫他代課的是學校的自然老師,一群學生都圍著人緣很好的自然老師問東問西,張磊為了不顯得特殊,也是饒有興致的擠在其中,這自然老師嘴上也沒有把門的,就把薑誌國倒黴的一晚繪聲繪色的說了出來。


    薑誌國過完組織生活,再留下來收拾玩東西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其他老師都已經先迴家了,薑誌國一個因為是積極分子,另外一個他家離得近,就把收拾的任務擔了下來,因此他一個人迴的家,沒有其他老師跟他順路同行了。


    薑誌國先是發現鑰匙孔被堵上了,人被關在了門外,接著又發現玻璃也被人砸碎了。不過也算是錯有錯招,就從這被砸壞了的玻璃處伸手進去打開了窗戶,但是接著他又紮破了腳,所以這幾天就不能來上課了,由自然老師來給張磊他們班代課。


    張磊偷偷的看了熊勇一眼,果然這小子的臉色很是難看,可能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正在擔心呢。


    不過張磊知道,一點碎玻璃茬怎麽可能紮傷腳呢,薑誌國又不會不穿鞋,這紮傷腳的多半就是自己在廁所裏麵給他準備的大頭針了,這大頭針還挺結實的,隻不過紮傷腳之後薑誌國多半會掉到茅坑裏麵,想來沒有臉宣揚這種醜事就說成被玻璃紮腳了吧。


    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像是那個傻瓜一樣露出做賊心虛的樣子,就讓他把懷疑都吸引過去,張磊在心中不斷的提醒自己。不知道為什麽張磊突然想起了一個老片子,裏麵有一個英勇的戰士拿著步話機,無謂的大叫:“向我開炮!”


    悲哉壯哉,壯哉悲哉!


    最新全本:、、、、、、、、、、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淬染靈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天地人鬼神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天地人鬼神並收藏淬染靈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