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說曹操到曹操就到了,隻是這位曹操更不好惹,近年來已經趕超了他的師父戰無情,他引出的雷的範圍更大,。


    萬裏無雲的天空,響起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雷聲。


    大片的烏雲壓陣,風卷狂雲,伴隨著閃電雷鳴,強大的氣場和電流卻是讓混亂的打鬥停了下來。


    “不許欺負我。”唐元樂一身黑衣的站在雲層之上,嘟著小嘴,顯得十分的生氣。


    “不許欺負元寶,耶,元寶怎麽變成了女孩子。”同樣一身黑衣的段琰玉在看到站在下麵的綠衣女子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來了。


    “你們兩個小鬼,這是在造反嗎?”。張子畫眯著雙眼,抬頭看向唐元樂和段琰玉站著的方向。


    而就在他間,竟是發力朝著兩人站著的雲層襲去,顯然他並不將這兩個小鬼放在眼裏。


    “該死。”元寶的眼底是失望的甚至是憤怒的,為什麽,曾經和藹可親的子畫師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因為利益熏心嗎?


    可是無論是誰,隻要是欺負她的弟弟,她都不會允許,就是少一根頭發絲都不行,可張子畫卻是觸及到了元寶的禁忌,這也讓元寶失望的同時也不再有所顧忌。


    她已經做好了不迴青山的打算了,即便那裏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快樂福地,可那又怎樣呢,她知道。今日這一戰,怕是真的是結束了。


    元寶轉身襲向張子畫,忌淵被執邪和離洛夾擊。天音和天機子則是分別對付白逸和火鳳,隻是和其他人比起來,他們顯得有點吃力而已。


    打鬥還在繼續,而元樂卻是找準了方向,一個鬥大的悶雷劈了下來,直直的打在了張子畫的身上。


    段琰玉則配合著元樂,帶出閃電和雷鳴。狂風大作,卻也是一定幾率的增加了雙方對打的難度。


    “臭小子,竟敢劈本尊。”張子畫的半邊胡子都燒焦了。頭發稀稀拉拉的都散開了,顯得有點滑稽,嘴裏也不停的冒著白氣。


    “師父,要是這半邊頭發也沒了。你也和我們當年一樣變成和尚了。”元寶被張子畫的樣子逗樂了。竟是不顧對方越來越黑的臉色哈哈大笑起來。


    “哼,不要和本尊套近乎,本尊怎麽可能是你的師父,有怎麽會有你這種吃裏扒外的徒弟,要是真的有,早就打死了,作何留到今日來氣自己。”張子畫似乎這一刻對元寶是極度的厭惡的。


    “師父,你這話說的還真是傷感情呢。”元寶搖搖頭。可手上打鬥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敢懈怠,她萬萬沒想到。張子畫會真的打她,而且是毫無保留的出手,招招致命,看來,他真的很想自己死,或者更確切的是想要忌淵死,而凡是阻止他的人都得死。


    元寶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巔峰了,但是按照記憶中,張子畫的修為還是築基初期,可按照現在兩人對打來看,張子畫的修為像是比元寶還要高,怕是已經到了金丹中期了。


    眼看著元寶慢慢的處於下風,而張子畫也在元寶分神注意受傷的忌淵的那一刹那,突然的全力一擊打向元寶的太陽穴,這個位置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一般然若是被打到,會很快避免。


    可張子畫沒想到,他做出這個傷害元寶動作的時候,暗處的兩人卻是同時出手,分別襲向了他的前胸和後背,而與此同時,天空中一股更加強大的雷電直擊張子畫的腦門心。


    “轟~”張子畫的身體竟然自燃了。


    而這種恐怖的畫麵暫時讓激烈的打鬥稍稍停了下來,可隨之而來的變化,卻是讓眾人一驚。


    因為他們看到一個透明的靈魂,快速的擠進已經受傷的忌淵的身體,而原本忌淵身體中的靈魂被踢了出來。


    眾人錯愕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被踢出來的才是張子畫本尊,而剛剛進去的才是忌淵,這混亂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忌淵,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害我。”張子畫離開那具身體的束縛,所有的咒術解除,記憶也隨著迴來,他想起自己當日看到魔界的人用魔界之珠破開結界救出了被冰封在裏麵的忌淵,他想要上前去阻止,可是,畢竟是技不如人,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忌淵的身體裏了,而且還被錯亂了記憶,讓他自己也以為是忌淵,更狠毒的是,他還被同門追殺被眾人遺棄,這種同門相殘,眾叛親離的滋味讓他胸中怒火中燒。


    而現在,最讓他鬱悶的是,他的那具人間的皮囊也間接的被那個忌淵家夥毀掉了,這也說明他是真的迴不去了。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便宜了那個家夥,把他的身體毀了就想奪迴自己的身體,他說什麽也不會讓他如意。


    張子畫又輕飄飄的飄了,努力的鑽進那具已經使用了一段時間和他的靈魂已經相近的。


    也因為張子畫的再次加入,忌淵的身體一直做著奇怪的動作,到最後幹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仿佛一具抽搐的行屍。


    而天音和執邪、離洛等人也停止了打鬥,後麵出現的南宮清墨和百裏撫舒卻是第一時間走向元寶。


    “你沒事吧?”


    “你還好嗎?”。


    兩人同時出聲,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相遇。


    一個是師兄,一個是師弟。


    兩人都是血魔宗的弟子,隻是百裏撫舒和慕延殤走的近,南宮清墨一般都是單打獨鬥,一個人做任務。


    兩人也不過是點頭之交,沒想到今日會因為這事碰到一起。


    元寶卻沒有半點反應,她其實一直被剛剛那奇怪的畫麵吸引,似乎有什麽東西已經月兌穎而出了,而就在南宮清墨和百裏撫舒叫她的那一刻,她的腦子裏瞬間是豁然開朗,這幾日所有的疑惑和遇到的問題都有了答案。


    原來,忌淵和張子畫互換了靈魂,也就是說,元寶前世的師父也就是和忌淵換了身體後的他,難怪,她這一世第一次見他總是覺得熟悉,事事也會都想到他,而且兩人都喜歡叫他丫頭,也愛喝她釀的酒,都是有名的酒鬼。


    元寶的嘴角無限的擴大,這真是個讓他開心的事,可一想到那團黑乎乎的已經被破壞的身體,元寶的怒氣就不打一出來。


    而且她大白天的竟然看到了黑白無常,兩隻鬼差正拿著枷鎖和鐐銬,似乎候在一旁準備隨時帶其中一個鬼魂離開。


    元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帶誰離開,心中難免不安,因為大家好像都看不到黑白無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去了太多次地府的關係,有時候還能看見鬼魂,就比如現在。


    “小白,閻王讓我來帶那個胖胖的老頭嗎?”。小黑吐著長長的舌頭,撓頭道。


    “對啊,就是那個叫張子畫的啊,他的壽元已盡。”小白雙手環胸拽拽的道。


    “可是小白,另外那個好像很壞哎,他破壞了別人的軀殼,好卑鄙哦。”小黑雙手對接,十分為難的望著小白,整個就是弱弱的受樣。


    “你傻啊,本子上可是寫著張子畫的名字。”小白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在小黑的頭上敲了一下。


    “哎喲,很疼的耶。”小黑跺腳,咬著唇半是怒意半是羞澀的注視著小白。


    “又是這種表情。”小白望天,轉身,繼續無視,非常拽拽的望天道“我們直接將他的靈魂帶迴去吧,再等下去,怕是天都要黑了。”


    “好耶,我約了孟婆一起去做發型耶。”小黑打了個響指,腦子裏已經美美的開始想著自己換個新發色之後,小白會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呢。


    哦嗬嗬嗬~~~


    好期待呢。


    小黑和小白各自想著自己的事,卻是非常一致的決定還得硬來。


    “你們不許帶走我的師父,要帶就帶那個人的。”元寶卻是突然攔住黑白無常的去路,皺眉瞪著他們。


    “耶,小白,這個凡人能看見我們哎。”小黑吃了一驚。


    “這個人身上有股不同的氣息,不像是普通的凡人。”小白打量了元寶幾眼,托著下巴十分肯定的道。


    “我怎麽看不出來。”小黑不甘心的360旋轉,左看,上看,下看,右看,可還是看不出來,最後隻得長長的歎了口氣。


    “你才任職不過百日,這麽點功力哪裏你能看得出來。”小白用伸開的爪子罩在小黑臉上,將他往後一推“你站後麵,別過來。”


    “哦~~”小黑眨了眨眼,他知道通常這個時候,表明事情有點棘手。


    而被元寶無視的南宮清墨和百裏撫舒卻是奇怪的看到元寶站在空地上和空氣在,她的身子卻是自然的展開,用身體護在昏迷的忌淵的前麵。


    “那裏應該有東西。”南宮清墨雖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感覺到來自死去的人所散發的那股冰冷和寒氣,因為周圍一下子降溫了,而且還有點冷。


    “女人,不想死的話就閃開,你的壽元還長,不要擋著本君收了他的鬼魂。”小白從一個小小的少年瞬間長大變成了一個白衣男人,甚至完全看不出來他其實是鬼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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