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羅賽羅賽羅塞,五十六個名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好運帶來了喜和愛……”


    “疊個千紙鶴,再係個紅飄帶,


    願善良的人們天天好運來……”


    ……


    一串串熟悉的歌詞,從早上五六點鍾就就開始響了,那聲音,震的你不想聾也得聾。祖英大媽終於在異界找到了傳人,證明咱絕淵大陸的同誌也是搞藝術的行家裏手。


    鍾惟又是奮鬥了整整一夜(注意思想!同誌們!),還是就差那麽一丁點兒,就能蛻變為築基修士了。可能還差一個契機吧。鍾惟這樣想著,也就應和這熟悉的繆賊客睜開了雙眼,到底是極元門一大盛事啊!這大清早的就開始造勢了。


    隨著修為的日漸加深,鍾惟發現自己也不再愛吃凡間的吃食了,不像以前,看見紅燒豬蹄就沒了命了,一頓不啃十七八個都對不起黨和人民!


    腰間的門派玉簡,滴滴滴的響個沒玩。似乎是等不及鍾惟翻看,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響了起來。


    “各位極元門的弟子速速到達中央會場的廣場上,第三萬七千二百三十四屆極元門外門大比將在早上八點正式開始!請各位道友做好準備,想要請假的道友請到外門執事堂曹漕槽處辦理,截止日期是八點之前。最後祝大家比的開心,發揮出最好的水平!極元門萬歲!”


    聽見“極元門萬歲”這句話,鍾惟剛喝把進去的一口香茶之間吐了出來,介尼瑪是要搞那樣!?


    順便瞄了一眼時間,快七點了,中央廣場倒是不遠,走路也就是五六七八分鍾的樣子。但鍾惟還是不打算壓點兒去,純粹是覺得這個習慣不好,萬一被發現,你讓人家領導咋看你?


    就在鍾惟放下手裏的茶杯,正準備出門呢。一陣轟轟烈烈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不用看,能這麽敲門的沒別人,準保是石劍那玩意兒,沒跑了!


    “行球了你,敲敲敲,催命啊你,石秀才!”的確,石劍麵白膚美,發質細膩,完全不是一個體修應有的樣子,要讓不知情的人一看,嗬,這可不就是個秀才嗎!


    鍾惟慢悠悠的打開門,瞅著麵前身穿極元門外門淺藍色製式長袍的石劍。


    這小子看鍾惟的門一開,就趕緊進來然後把門一關一鎖,急急忙忙湊到鍾惟的身邊,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看著鍾惟。


    “鍾郎,你知道我發現什麽了嗎?”“鍾郎”是石劍對鍾惟的專屬稱唿,鍾惟開始也抗拒了不少次,最後終於發現這是徒勞的,遂放任了。


    “你發現什麽先不說,臉不要靠這麽近,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搞基呢。”鍾惟用右手食指輕輕地把石劍推遠了點。


    “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訴你吧,這可是我昨天蹲了一晚上才斬獲的絕密消息!”石劍頓了一下,貌似想吊吊鍾惟的好奇心,誰知道,鍾惟隻是在珍惜的觀察自己五個手指,就好像女人在看自己的手好不好看。


    石劍看著鍾惟十幾秒了還不說話,小胸脯一起一伏的,臉憋得通紅,鍾惟忍不住了。


    “昨天晚上,我說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好在外門大比上大方光彩一把吧,誰知道睡到後半夜讓尿給憋醒了。”石劍不由自主又湊近了鍾惟,鍾惟再次用一根指頭輕輕推開了他。


    “於是我就出去尿尿,哎,鍾郎。”


    石劍邊說邊拿小手一陣亂比劃。


    “你也知道我住那兒離外門執事堂後門不遠。就在我脫下褲子準備放水時候,嘿,巧了!”說到這裏,石劍一拍自己大腿,又湊在鍾惟跟前了。


    “我就看見啊,有幾個黑影刷刷刷的從執事堂後門往外躥,鬼鬼祟祟的,我心說這唱的是哪出戲啊!我說這不對勁,就趕緊尿完,跟了上去。”


    “那黑衣人少說也有一二十個,我就跟了一個離我最近,長得最胖的,胖的跑的慢嘛!實踐證明,我的選擇英明神武,我跟到其中相跟的兩個一胖一瘦兩個黑衣人的住處,在牆根兒地下蹲了一個晚上。”


    “然後呢?”鍾惟不緊不慢的說道,瞅了一眼門派玉簡上麵的時間,還有四十多分鍾到八點。


    “然後我聽見那個胖修士對瘦的說‘這一次黃執事說了,誰要是能爭取到更多的兄弟,誰就能有更多的獎勵!不幹白不幹呢!反正咱也得不到啥名次,我已經和三十多個人聯係好了。’”石劍學著那胖子的聲音把原話說了出來。


    “那瘦子說‘哼,你敢不幹嗎?沒看黃執事那意思,誰敢不從以後誰就沒好果子吃!’”


    “看來這黃一山使的是合縱連橫,威逼加利誘,中西醫結合,卯著勁兒的要得個名次啊!”鍾惟心裏冷笑,麵上水波不驚。


    “哎呀,還有二十多分鍾就要開始大比了,咱們得趕緊走了!”鍾惟佯裝出驚訝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不打斷這小子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了。剛認識的時候看著小子挺酷的,時間長了才發現其實是個話嘮。


    於是鍾惟趕緊就拉著石劍往門外走。


    石劍也是聽聲兒就有點兒著急了,就趕緊跟著鍾惟往中央廣場走。


    到了中央廣場,那場麵,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氣氛無比熱烈,場麵無比宏達。能不多嗎!十萬人烏烏泱泱的聚在中央廣場玉青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人頭攢動的跟一大堆螞蟻似的,而且都是一水兒的青色製式長袍。


    突然間風中飄來幾大朵雨做的雲,是有內門的高手來主持了,畢竟這外門弟子比試也算是極元門的根基所在。因為無論你現在已經是內門弟子了還是成為最核心的入室弟子了,他最初都是從外門弟子過來的,就連許多長老的後輩也不能例外,畢竟極元門已經傳承了三萬七千多年,可不是鬧著玩兒就行的,規矩就是鐵率,沒人敢隨便更改,掌門也不行。


    咱再說那有多大呢?每一塊雲都可以稱得上是遮天蔽日,而且還閃爍著七彩光芒,很是不凡。且伴隨著一陣動聽的仙樂,嗯,鍾惟仔細聽了聽,是許茹芸的《獨角戲》,唱的那是深情款款,催人淚下——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裏,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總是迴憶看不出什麽結局……先不說來的人是誰,就這排場,這尿性,一般人沒兩把刷子絕不敢這麽來。


    接著就是一聲長嘯。


    “注意了,注意了,極元門現任第一百九十五任掌教楊山旺駕臨,極元門外門眾弟子行跪拜禮——”


    這時候鍾惟陡然發現音樂換場了,換成了“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隻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


    鍾惟瞅了一眼,發出這聲兒的是一個身材矮小佝僂,麵貌老相的五十多小老漢,活脫脫一個龜丞相imax三弟版,看到這裏鍾惟知道了,這是個撩騷的!


    在他旁邊的是一個高大英俊,氣度雄偉,劍眉星目,正氣淩然的高大男子,目測最少兩米多,最多兩米一,比鍾惟高小半頭,也就十幾厘米。


    “元嬰期大圓滿,隻差一步就是分神期了。倒也是個人才,才不到三千歲就能修成這樣”識海裏,玄風輕鬆的說道,鍾惟境界低,當然瞅不出人家是什麽境界,但玄作為市人聞所未聞的古仙,撩一眼就全明白了。


    “元嬰期的修士壽命可以達到五千年,這楊山旺掌門雖然名字裏鄉土氣息濃了點兒,這修煉天賦倒是不壞!”鍾惟暗自思量。


    “嗯,對麵道友們你們好嗎?”掌教楊山旺開口就是一句炸雷,到底是元嬰後期的兄弟,一開口就是口吐蓮花。


    “掌教好!”十萬外門弟子雙膝跪地,齊齊發聲,但就是這樣,還是比不過人家元嬰期一個人的能量。


    光說戰鬥力,就掌教這水平,在場的十萬弟子加起來也不夠他殺的,境界之威,天上地下,鍾惟最近做了不少功課,把火元子的修煉知識研究了幾天,所以知道元嬰期的厲害之處。


    “我很榮幸,可以和大家共同參與這件盛事,看到大家求道之心堅定,我心中舒暢。我極元門傳承了三萬七千二百三十四年,到今天可以說的上是人丁興旺,代代相傳。我們秉承著‘道亦有道,道法自然’的宗旨,在我們一心求道的路上,盡管困難重重,坎坷不斷。但我們不拋棄,不放棄。加強修仙技術研發,改進修仙製度。做到學有所成,學有所長,學有所專。無論是天賦好的,還是天賦不太好的,我們都能夠開發出自己的位置和用處。煉丹,煉器,製符,陣法等等等等,修仙之路千萬條,這條不通去另條。這都是可以的嘛……”


    所謂領導一講話,神鬼都害怕。鍾惟這會可是體會到了,這掌教楊山旺慢條斯理的把極元門修仙曆史,各階修仙所具有的心態,修仙心理學,修仙社會學,修仙成功學,修仙哲學,修仙一百講,修仙細節指導,三年高考十年模擬,麵麵俱到,滴水不漏。中華上下五千年,風雨絕淵,都說到了。


    ……


    三小時零五十二分三十一秒後。


    “總而言之,魔鬼就在細節裏,隻要我們膽大心細,胸中有丘壑,修仙路上就會走的更踏實。最後,祝大家此生修仙順利!”


    然後就是雷鳴般的掌聲,歡唿聲,口哨聲。麵對這一切,掌教楊山旺隻是微微一笑,右手瀟灑的一揮,就走了,帶走了一大片雲彩。


    待他走了以後,一直在旁邊一臉崇拜之色的石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呀我的個親娘,聽他說話比修煉還累十倍!”


    “那你還聽得那麽起勁兒。”鍾惟微微一笑。


    “我那不是尊重領導嘛!”


    “我看你是在用生命拍馬屁啊!”


    我更新的太慢了,全是屬於毅力不行,沒別的,但有一點,我已經把這本書所有大綱設定架構出來了,所以也不存在太監的可能,我是那種對自己對人生都比較高要求嚴標準的人,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字,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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