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惡戰之後,雖然商廬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打擊,同時由於劉迦奇跡且做秀般地將摩巫帝國的機器人戰隊一舉消滅,但眾人卻沒有因這勝利而過於興奮,反倒是越發感到擔心。\\。qΒ5。c0m//畢竟選擇戰爭的權力並不在自已這一邊,商廬始終都處在一個被動的位置上,隻要摩巫氏哪天一高興,沒準兒十幾萬機器人戰隊又來了,更何況摩巫帝國不僅科技選進,戰爭武器千變萬化,就單看摩巫氏能從韋巫氏手中搶走權杖一事而言,這本身就說明了此人修真水平已非常之高,再加上背後還有一個不知在搞啥花樣的藍沁,商廬地下城的危機從未有像今天這樣擺在商廬城的人民麵前。


    劉迦一行人也在思考,他們這群人沒有在商廬城生存和發展的需要,因此相對本地人而言,他們考慮問題更容易客觀得多。


    劉迦一直無法想明白藍沁為何要對他窮追不舍,為這事他常常會把自已的曆史徹底地搜索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人生道路上被自已忽略了的、而偏偏又是得罪藍沁的細節,想來想去,除了自已長得帥以外,好像也沒有其他頭緒,但長得帥這種事好像作為得罪藍沁的理由也太勉強,畢竟他也知道自已還沒帥到能驚天動地、甚至是驚動魔界的地步,隻好作罷。


    瑪爾斯在上次大戰中,因為岐伯要他留在城內保護地下城而失去出風頭的機會,心中非常鬱悶,想起自已幾十萬年以來一直高居諸界戰爭英雄排行榜第一名,而此刻居然要躲在一個陰暗角落悄悄觀戰,這種事情對神界是要絕對保密的,否則以奧林匹斯山複雜的人際關係,大嘴巴不亞於瑪爾斯者比比皆是,稍不留意,即天下皆知,不僅顏麵大失,且窩囊程度不亞於被宙斯再痛扁一頓。心中暗暗尋找機會,一定要設法出盡這口惡氣,起碼與阿塔西亞相比,大家同是皇族身份,自已目前所受敬仰程度遠遠未到達此級別該有的場麵。


    齊巴魯自從去了印度親眼看到釋迦成道的菩提樹後,心中歡悅度大大提升,聽到任何人說話似乎都像是佛在講經,不禁法喜充滿、自在無限,“阿彌陀佛”之聲隨時洋溢四周,“了了了,空空空”竟隨處可聞,也算是時時弘法、步步行善,為商廬城平添幾許詳和與安寧。


    岐伯自從與韋巫氏相認後,不知自已該傳授他何種修行法門,傳道法吧,自已畢竟已荒廢多年,隻能說不能做,到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地步,必然會誤人子弟;傳僵屍修行法吧,自已內心深處又鄙視僵屍,更從未向韋巫氏提起過自已已是腐爛級僵屍,且修為不低,如果不小心讓商廬城的人知道這裏有一個超級僵屍,隻怕人心大亂之下,禍起蕭牆,比之被摩巫帝國猛攻猛打更讓商廬城瓦解得神速。同時自已對巫者修行也了解不多,更無從指點韋巫氏繼續他當年的修行,且韋巫氏自從看到岐伯後,由師公而想起師父,往事曆曆在目,竟時而以為自已還是當年那個采桑修巫的女子,竟對岐伯大拋媚眼,一副欲取代師父、由小扶正而入繼室的態度,讓岐伯大為頭痛。


    明正天自從跟劉迦在森林外大戰一場以後,常暗自大歎世道險惡、外麵壞人太多,自已那點小聰明比起剛過去不久的生死大戰而言,就如一個剛走進社會的大學生突然發現原來自已對外界的社會並不了解,象牙塔裏麵猴子稱霸時的自信一掃而空,異常後悔當初不在桑闕星加倍修練以至於今天險有頭破血流之災。袁讓因沒有參加戰鬥,但在反反複複聽了明正天添油加醋如講恐怖故事般的戰爭描述後,方知跟著劉迦師兄出來混未必全都是遇上提高修行境界的好事,前麵途路暗藏兇險殺機隻怕也是家常便飯,始悟世間諸事畢竟處處平衡,有得必有失,花無常開,月有盈缺,道家陰陽互補的至理竟無處不在。想起《道德經》中老子曾早講述過這些道理,心中大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並非隻是妄語。


    李照夕和玉靈子二人,知道自已在修真這件事情上無法與眾人相提並論,反倒是安心下來,以平常之心待平常之人,隨遇而安,竟得天真之趣,修為卻在無形中漸長。


    崔曉雨自從心緣鏡出來以後,時時懷念在鏡中與劉迦執子之手的幸福時光,明知心緣鏡是人生的假相,但偶爾竟寧願活在此假相之中,畢竟幸福與否來源於人的感覺,至於事實的真相反倒不是最重要的。而且自從見了阿塔西亞後,被這異域落魄公主的氣勢所震攝,本來和劉迦相處已久那早丟到爪哇國去的小丫鬟心情又被莫名其妙地掏了出來,有時竟怕見到阿塔西亞,畢竟這種氣質落差太打擊人了。


    阿塔西亞自從迴到商廬以後,對商廬的憂心比以前更重了,這次大戰是她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親曆的如惡夢般的戰鬥,敵人如此冷酷,對手全無感情,與之相對的商廬人民的血肉之軀竟顯得異常可憐與悲涼起來,看到商廬人民熱情地歡迎她迴城,更讓她感到一種無法推卸的責任,這責任不是她簡單地去拚殺、用生命抵償就可以了結的,而是她必須將這千萬人的幸福期望帶到他們身邊。從前,她一直以滿腔的熱情和無比的頑強與敵人明爭暗鬥,這次終於有機會見證了什麽是真正的戰爭、什麽是冷酷、什麽是毀滅,表麵上的堅強壓抑不了內心的恐懼,她畢竟是人,是血肉之軀,此時在戰爭的衝動與瘋狂過後,她獨自一人竟暗暗地哭泣起來,為這漸漸對自已產生的失望與無助。


    劉迦一人獨自盤坐在床上,他自從出來後,很少像今天這樣專門坐下來修練,今天阿塔西亞的精神震撼了他,一種想成為英雄的本能與衝動刺激著他,但這種願望立刻帶來的是對自身能力的反省,他需要時間來好好安靜一下,需要知道自已該做什麽或是怎麽做。


    劉迦剛坐下來,就聽到體內小雲開口了,似乎她獨自在想著什麽事,說道:“喂,那個我啊,我剛才在想,白老兒那個瓊玄紫虛陣後麵那個宇宙好像大有道理啊。”


    劉迦心中微驚,不禁問道:“那不是幻相嗎?”


    小雲“唔”了一聲,說道:“幻相對於修真而言,其實有太多含義的,就好像觀心院一樣,你是真把觀心院帶進了身體呢,還是觀心院這種形象留下的意識在體內形成了觀心院的假相呢,如果這假相與真實由於某種聯係而緊緊相扣得話,那假相和真實有什麽區別?”


    劉迦一聽,心中一震,似乎想起了什麽,但他又說不出來,不禁大讚道:“小雲,你真是聰明啊,這道理你是怎麽想到的,繼續說下去啊。”


    小雲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其實我也不懂啦,隻不過我本來也是宇宙,也就是說你啦,從另外的角度看到宇宙時,本身會起感應的。那天在瓊玄紫虛陣看到那個宇宙時,我當時就有一種感覺那是真的,不是幻相,隻不過一時想不明白在那兒設那樣一個宇宙的作用是什麽?”


    劉迦心中一動,問道:“你是不是認為那和你是相同類型的宇宙?”


    小雲歎了口氣說道:“唉,我說那個我啊,你這不等於沒說嘛,我還如找白老兒聊聊去,說不定他有什麽高見。”


    話音剛落,就聽見白玉蟾的聲音響起來:“小雲師父,別問我啦,我心中的謎團不見得比您老人家少啊。倒是這小子在這星球上早晚會有惡戰,還是大家先幫他惡補一下,否則到時候臨時抱佛腳,要是被對手給廢了,大家都完啦。”


    小雲一聽,竟然又咯咯地笑起來:“白老兒說的是啊,有道理有道理,咱們給那個我惡補一下吧,先把自身能力提高再說,否則到時候大家想幫他都幫不了。”


    劉迦一聽,心中氣苦之極,大聲叫道:“這身體到底是誰的??到底是誰在做主啊?這種事就算為我好,起碼也得和我商良一下,看看主人同意不同意吧?哪有像你們這樣隨便給別人做主的?”


    小雲忍不住笑聲,說道:“這身體是我的啊,說了我就是你嘛,怎麽老忘?”白玉蟾也跟著說道:“老白在此修行,也全靠這臭皮囊,說不得隻好動動粗了,小雲師父,咱們什麽時候開始?您老說了算。”


    一時間,劉迦體內竟如開會一般,你一言我一語,甚是熱鬧。


    這邊白玉蟾說:“這小子基礎不好,理論不夠,有東西都不會用,得先惡補一下理論基礎。”那邊小雲馬上接著道:“沒事兒,實踐出真知,多讓他實踐一下自然就明白了。”這邊白玉蟾立刻跟上:“小雲師父雖然此話不錯,可老白就怕他在實踐中就把命給丟了,大家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就已嗚唿哀哉,忌不正應了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句老話?”


    那邊小雲馬上又說道:“不如教他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法器用熟,到時候與人動手時多少也是心有所恃,不至於一團慌亂,讓大家著急。”


    這邊白玉蟾馬屁隨著拍上:“小雲師父真是高見,不如咱們也不管那小子了,先把這一堆法器和他的元神融在一起,到時候打架就算遇見高手,慌亂之下隨扔隨丟也是一堆寶物,讓對手就算傷不著起碼也要嚇一跳,留給臭小子片刻逃命之機,總好過被人家一招幹掉,他死了倒是小事,不僅老白也跟著沒了,連小雲師父您也無處托身,忌不可惜?”


    小雲被白玉蟾說得大是開心,立刻歡天喜地叫道:“好好好,咱們這就動手吧。”


    劉迦聽到這兩人的對話,險些暈死過去,這兩人仿佛當他根本不存在一般,居然自顧自地就動起手來。此時他已從氣苦而至鬱悶,再由鬱悶而至無奈,最好幹脆自暴自棄,放下一顆想要通過辯論而找迴主權的心情,任由這一老一少隨意為之,反倒是心中漸漸平靜,慢慢從對未來的患得患失中解脫出來,在一種看似有意卻又無意的狀態下入定了。


    他也不知這種狀態持續了多久,恍惚中時時身體會有一陣動蕩,而且老出現各種幻境,一會兒是一把怪劍在麵前飛來飛去,一會兒又是一個不知名稱的大圓盤從頭上掠過,再者又出現什麽一個什麽大蓋子之類,總之仿佛自已腦袋像開了一個法器店鋪一般,一股兒全拿出來了。


    偶爾他也會感到心中升起一陣平靜與安詳,有時候也會感到一種莫名的衝動,甚至夢到阿塔西亞也在麵前,不禁暗暗好笑:“我這是怎麽了?”正想之間,這夢裏的阿塔西亞說道:“劉迦大哥,這裏有一些事,你可以來一下嗎?”


    他嘻皮笑臉地說道:“是什麽事呢?”話剛出口,立時覺得不妥,睜眼一看,阿塔西亞郝然就在眼前,正一臉疑惑的表情望著他。


    劉迦立時大窘,暗暗罵自已,不知剛才入定後都想到哪兒去了,他正了正心神,跟著阿塔西亞出了門房間。


    原來是阿塔西亞安插在摩巫氏內部的間諜傳迴消息,說是摩巫氏明天要去納坷絆湖休息,據說那裏是他的行宮,防衛極少,有人建議借此機會行刺,大家正爭個不休。


    劉迦來到大殿裏,發現大家都已到這裏來了,除了韋巫氏和自已的人以外,還有一個就是上次遇到的阿莫.另外一位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這人看似年輕,但眼神卻有些黯淡,仿佛人生受了極大的痛苦一般,精神甚差,呆呆地站在一旁。阿塔西亞對劉迦介紹道:“劉迦大哥,這位是商廬地下城的軍師司馬破相,他和我們一起討論這件事。”


    劉迦有些驚異,想道:“此人模樣已經很萎糜了,居然還有如此古怪的名字,而且竟是這地下城的軍師,不過他這名字倒和他的長相有些掛勾,以他無精打采的樣子,就算沒破相也好不到哪裏去了。”


    劉迦轉頭問道:“公主,大家有結論了嗎,是什麽意思?”


    不等公主說話,瑪爾斯已咬牙切齒地大叫起來:“老子的意思就是大夥一起去,打他個措手不及,讓那混蛋也嚐嚐咱們的厲害。”他現在太想和人打架了,想到了快發瘋的地步。


    李照夕說道:“不可如此莽撞,如果他是設下陷井,我們忌不是去自投羅網。”瑪爾斯接口道:“那老子就和他魚撕網破!”


    另一邊岐伯悠悠說道:“萬一網還沒破,你這魚就被人捉到肉板上,那時可就是人為刀俎,你為魚肉了,嗬嗬。”瑪爾斯一時語塞,他並非不懂作戰要防對手陰謀詭計,但他確實太想一戰了。作為戰神,求一戰而不可得,那種痛苦就好像一個計算機專業畢業的人,卻在一個連一台電腦都沒有的公司上班一樣,心中悲涼難以為他人所體諒。


    劉迦問李照夕道:“師弟,你為什麽不算算?”李照夕歎了口氣道:“師兄,這摩巫氏也是個修為極高的修行者,對我而言他就是五行之外的人,我很難算出來,也許先輩李淳風有辦法算出來,畢竟不同的境界下,有所能,有所不能。”劉迦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阿莫在一旁很是興奮地說道:“不如我們幹脆不去找他,隻要確認他真的去行宮,我們去偷襲都城,將他的窩給端了,怎麽樣。”這阿莫長得很是強壯,雙眼炯炯有神。


    劉迦說道:“那也不好,如果他故意讓你去使偷襲他的都誠,一樣可以設下重兵,大家一樣中埋伏啊。”


    一時間,眾人竟然無語,這時司馬破相抬了抬他那要死不活的臉,一副要睡著的樣子,說道:“我有個想法。”瑪爾斯一聽就急了,大叫道:“他媽的,快說啊,再不說出來,你那樣子就要睡著啦。”


    這司馬破相似乎也並不在意瑪爾斯的話,他點了點頭說道:“其這我們不管是去納坎絆湖,還是攻他都城,他一定是都有準備的,摩巫氏軍力強大,不管我們集中優勢在哪一邊,都無異於自投羅網,這一點他肯定是事先想過並且已經安排了的。”說著他抬了抬頭,繼續說道:“既然這兩種情況,他都能充分準備而設下圈套,我們何必一定要在這兩種情況下安排我們的人手去送死呢?任選一條路都在他安排之內,不如都不選。”


    劉迦一聽,這人分析得很有條理,果然是商廬的軍師,雖然一臉破相,但多少還是有些學問,不禁又聽他說下去。


    司馬破相說道:“既然他在這兩方麵都有準備,我們偏偏找一條他沒有準備的路,讓他出其不意,打亂他的計劃,再把他誘到我們的陷井裏,這樣反而讓我們爭取主動權,出其製勝。”眾人一聽,這人思維如此清晰,並且看來似乎已胸有成竹了,不禁都想聽聽他說些什麽,瑪爾斯也靠了過來。


    司馬破相緩緩說道:“摩巫氏之所以難以被擊跨,有兩大原因。第一,其龐大的機器人戰隊,任何由人血肉組成的軍隊都無法與之抗衡,第二,摩巫氏個人極厲害的巫術和他手下一大堆巫師。這兩點是他現在很強大的原因。”


    劉迦心想:“一個人如果同時擁有強大的修真能耐和高科技的軍隊,這的確很難再被打敗,畢竟就像他的左右手可以互相彌補雙手的弱點,反而互相加強了個人力量。”


    司馬破相繼續說道:“我們如果選擇前兩種方案,都是被動地去以已之弱迎敵之強,哪有勝利的希望。不如采取主動,我們反把他的國家資源調動起來,讓他跟著我們走,這樣的話,他就不可能處處都有所準備,不可能處處都設想周到,總有防不防勝的地方,反倒是我們由於掌握主動權,使他疲於奔命之時,相對容易找到合適的機會對其致命一擊。”


    眾人一聽,都立時暗服這司馬破相的見識高人一等,劉迦也是兩眼放光,不禁對此人另眼相看,覺得此人大有一副大智若愚之相。瑪爾斯更是興奮,不禁問道:“那咱們怎麽做?”


    司馬破相看了看劉迦,突然對劉迦一拱手,說道:“這事還得請劉迦大哥全力配合,方能成功。”


    劉迦立刻向前說道:“司馬先生如有用得我的地方,請隻管吩咐好了,但能救商廬出火海,我在所不辭的。”阿塔西亞聽到他說得如此堅決,不禁嚴肅的表情中泛過一絲欣慰的笑意。


    司馬破相點了點頭說道:“先謝過劉大哥,其實這條計很簡單。不過是以摩巫氏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聽說有個叫藍沁的什麽使者和摩巫氏勾結在一起,好像目的之一就是為了捉你。不如我們利用你這個因素,把摩巫氏調動起來,讓他疲於奔命,最後到合適的機會不管是行刺也罷,偷襲也罷,都要相對容易得多。我們隻要讓你公開在摩巫帝國一方麵公開亮相,另一方麵又行蹤不定,今天在這個城市,明天在那個城市,今天毀他一個政府大樓,明天炸他一個行宮,無規律無針對性地攻擊,自然會讓摩巫氏主動來抓你,這時候不管你往哪兒逃,摩巫氏都會緊追不舍的,而且他手下的人能力遠不及你,要抓你異常困難,逼到最後說不定又會親自動手,就如他曾親自動手毀掉淡月門一樣,隻要他親自動手,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此話一出,李照夕和明正天倆人立刻大聲叫好,不禁都站起來說道:“好厲害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啊。真是妙計!!”其他人都沒有想到,隻在片刻間這司馬破相就把大家看起來本來是希望渺茫的一件事演譯出如此清晰的未來和可執行的目標。


    瑪爾斯更是哈哈大笑:“他媽的,你這破相,打完這仗跟老子去神界,有你這鬼靈精的軍師,老子就是打不過宙斯,算也把他算計死了,哈哈哈哈。”


    一時間,眾人均感到無比欣慰和興奮,劉迦心下也輕鬆不少,看到阿塔西亞手下如此人才,不禁為她高興,也減少了一些對她的擔心,反倒是更能沉下心來專注地準備未來的大戰了。


    阿塔西亞此刻臉上竟展陽光,她微笑著對司馬破相讚許地點了點頭,司馬破相立時恭身道:“公主陛下,此事說來容易,做起來卻是需要大費周章,畢竟摩巫氏太過強大,我們還得仔細疇劃,萬事都多想一步,方能以弱勝強,由危轉安。這中間需要協調的關係甚多,還望公主陛下能幫忙周旋其中。”


    阿塔西亞說道:“司馬先生大才,還望先生不惜餘力,為商廬星趕走妖邪、帶來光明。”司相破相又是一鞠躬,不再說話。


    阿塔西亞轉向劉迦,問道:“劉迦大哥,你看,我們下一步什麽時開始?”


    劉迦一聽,想道:“怎麽問我啊?我這腦袋能想出那麽絕妙的計劃來嗎?”正想過謙,抬頭看到阿塔西亞一雙真誠似乎在說話的眼睛,自已好像突然讀懂了她的意思,原來按常理來說,阿塔西亞此刻應讓司馬破相來布置計劃、分配任務,但阿塔西亞畢竟顧及這計劃中不少人都是劉迦帶來的,因此不好讓司馬破相隨意指揮,因此轉頭相詢劉迦心中作何感想。


    劉迦一明此意,心下暗自有些欠疚,想道:“唉,老子也算笨,她自然是不願讓我們外人感到在被人指揮而心生傲慢之心,別人處處替你著想,你居然連這想不到,隻怕真是傻蛋。”


    念及此,他立刻抬頭說明阿塔西亞說道:“公主,這商廬城地下數萬百姓安危,都在我們眾人的一舉一動中,我想還是由公主指派司馬破相先生來總指揮吧,我們都是岐伯的兄弟,也算是姬王的師叔,自然是全力以赴,公主不用顧慮太多的。”


    阿塔西亞聞言大喜,她就擔心如此一個良策在人為的混亂中失敗,那才是可惜,因此一顆心終於放下來,開始準備未來的戰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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