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劃得來麽?那肯定劃不來啊!有人悻悻的不再說話,有人偃息旗鼓低下頭,不管兩人之間的戰鬥,自顧自事兒。


    校釁天自然也被道淺說得一噎!除非他是傻子才會將紅會的全部當眾公布!而乾道那小子不也打著這樣的主意!他敢將紅會的所有實力道出,但他也不敢保證那小子的話是不是真的!久舟可不是他小子做主!所以這次的嘴仗,有是他乾道小子贏了!校釁天心裏氣憤,怒火更是十成十的!遲早得被這人給氣死!


    “你!”校釁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但有人卻是在他無助的時候又來推上一把!


    “原來如此麽?那在下便來幾句好了?在下無門無派,實力不過靈寂期,諸位若是想要知道得更多,在下不介意拿自己的生平交換久舟的信息……”又是那人!是之前衝著久舟的背後人來的!這人絕對不簡單,他的目的是那樣的明確清晰,從一開始的引火到久舟的背後人身上到找輕鈺等人的麻煩,他雖然甚少開口,可一個又一個的話頭,反而是將其他人也給套了進去還不自知!


    不由得擰眉!道淺想要開口,但她卻拿不出什麽與久舟有關的信息出來說事兒!說白了,就是校釁天那樣的無賴還可以靠著自己也無賴跟他打太極讓他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但那個人卻不同,所以若非有久舟的身份,她就算是開口了也是白搭!


    道淺想要看看主位上的人是什麽反應的,便轉過頭。發現輕鈺該幹什麽的還是幹什麽,一點不受在場的凝重氣氛影響。小飲獨酌,好不自在。悠閑,看得道淺反而眼紅了,你說她到底是為了個什麽啊!再往邊上一位看去!喲那名伯一點也不必輕鈺緊張,看起來似乎更加輕鬆,那感覺真的不要太棒了!否則兩人怎麽可能這麽悠閑的?


    道淺覺得她就是多管閑事了!人家主人都不急的她急個什麽勁兒!但即便這兩位不急,她還得為禾初那幾人想想吧!她們三可都是久舟的小姐?這樣想來不知道輕鈺和禾初三人又是個什麽關係?難道幾人都是姐妹姐弟?隻是想再多都是想,又沒有經過證實,她還是別亂猜得好,免得真的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了!


    她也該歇會兒了。這麽久了喝了些酒倒是不假,可菜還沒嚐多少呢!


    “諸位怕是看歌舞看得累了!今日便由老夫做做主,換個花樣!諸位覺得如何?”名伯這轉移話題的本事倒是不差呢!是硬生生的就將那個人的問話直接忽略了吧!在場的人更多都是觀望的態度,對於那個實力底線什麽都不明的人,反而覺得有些不對勁,自然就對名伯的話更在乎了,如今名伯開口了,他們也就應景的應喝幾聲,好過氣氛這麽一直僵著。


    “尚可。倒也不錯!”


    “名掌事可是有什麽新花樣,想要讓我等開開眼界,嗬嗬!”


    “名掌事請吧!”


    名伯的眼睛瞟了眼那個坐在靠後位置的男子,如今他又噓聲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隻是他那點動作根本就不被名伯瞧在眼中,他要關注的是其他!名伯淡淡的笑了起來。也帶著絲異然!不過如名伯那樣的老得不能再老的老薑,他那動作能被人發現麽?即便有的人從始至終都一直看著他。那都是不可能的!!


    “哈哈!各位都是向著京都的京都試煉而去,不過如今在舟上。卻是什麽也無,於我修煉之人而言,未免有些無趣。因而老夫以為,不如便由各位自願上來武演一番!對手可以諸位自行挑!隻是武演隻可相當於舞演,諸位可別當了真,切記,勿要上了人性命才是!”


    名伯說了一長句,緩緩而來,不過他這話的確是叫人喜歡!在舟上的日子雖然過得舒坦了,不過到底是修煉之人,骨子裏即便再安靜的人,但不知上進,如何才能精益求精!因此即便是安靜到底的人,心底對於那人與人之間的戰鬥還是有股渴望的!隻有與人對戰,才能知道自己和敵人之間的差距,還是自己的缺點,以及不足,需要改正的地方又在何處!如此,有了改正,自身的實力才能得到大幅的提升!


    不過也並非全部的人都是打著這樣的主意,有的人便不是如此!例如對於道淺始終有點疙瘩的金可精,還是想要在道淺身上找迴場子!雖然不能殺人,可若是能夠折辱她一番,他也是高興的!所以他興奮了,激動了,恨不得名伯立馬讓開始!還有一人那自然是校釁天了,可不能忘了他!以對道淺的仇恨值來算,還要數校釁天了,恨就是恨!恨你沒商量!尤其是道淺這人!


    不過除此兩人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胡言了,他剛才被身邊的那人攔住,已然很是不開心,可名伯這話就像是為他開啟另一道大門,突然而至的幸福,沒讓他差點立即就挑出來單挑道淺了!


    秦琴野雖然也對道淺和道啟兩人有些意見,不過他的身份擺在那兒的,怎麽可能自降身份找兩個小輩下手?若真如此,怕是丟得臉麵,能讓他立馬滾迴情館再閉關個百八十年的!


    除之上的那些人,應聲最快的竟然還有錢平!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那鄭重的眼神是對著眾人的一致目標而去的!沒錯那人也是道淺!她就跟個磁石似的,在不經意間將全場大半的目光吸引而去!不過也並非都是和她有仇要跟她找事兒的,而是眾人對她的興趣罷了,不過在發現她的實力太低的時候,許多人的想法便不由得和秦琴野一致了,太掉身份的事兒,即便是要做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其他人對道淺反而沒什麽興趣了,各自在找尋,自己的目標,準備到時候爭前麵去鬥一鬥!


    至於道淺?對於名伯的話,她卻是不怎麽關心,反而沒注意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她自己樂哉樂哉的吃著東西,偶爾小飲兩口,過得好不自在,舒適,這樣想著,才發覺,這才是真正的過生活啊!而不是一天到晚就過那刀口上滾來滾去的日子!


    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又突然噤聲了什麽都不說,每次都是這麽突然的出現然後突然的消失,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隻是這次名伯的他看他那樣子,似乎並沒有想要反對,因此,名伯的這個建議被眾人接納了,眾人等著他開場。


    也沒什麽需要開場的,隻是將歌舞都撤了下去罷了。不過這誰跟誰先來,總要有個先來後到的順序吧!可也不能為著身份的差距而安排誰開始吧?那樣太過偏差,誰都看不慣!所以,那麽誰先來,這就是個問題了?讓誰先上?誰先開場?


    哪個不願意頭一個露臉的?眾人都想,所以這是個不好做的決定!沒有辦法了,名伯竟然吩咐人讓人做了紙條,然後眾人抓鬮好了!好吧!雖然這方法很是老土,加上幾分幼稚,不過為了眾人的機會,眾人也不顧這些了!隻是還有問題!那就是若是眾人都用神識去掃一掃那鬮,那他們還蒙什麽蒙?靠什麽老天爺的運氣?


    還好,這解決方法又立馬出來了,那就是每個人都要名伯的麵前去抓鬮!名伯那是什麽人,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腳的舟上有幾人?大多數人都懷著對名伯的敬畏上了主位的席間,忙的抓了張紙條,也不及細看,便匆匆迴到自己的位置上才打開的。


    別看校釁天這些人說的最厲害,去得卻是不緊不慢,那氣度倒是有了幾分,不過之前被毀得差不多了,現在這樣也是於事無補了。校釁天和金可精撞上的時候,兩人都沒避諱,隻是為了自己著想,兩人還是沒有同時亮出紙條,各自收好後,又都迴了位置。


    道淺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感興趣!不說這個,再場眾人中有多少是實力強於她的,她根本就不能打!不管是贏或者是輸,都對她不利!她如何會做出這樣於自己不利的決定?因此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個本分的觀眾就行!


    就在這時,那個突然開口,又突然沉默的男子,忽然又開口了!隻是這次大家興致很濃,不想讓他說話打擾,正欲將他攔住,他自己卻是搶在其他人的前頭,嘴唇上下開啟,快速動了起來。“眾人勿要擾,在下隻是覺得既然是要武演,那麽不如先來場舞演,先看場歌姬表演的劍舞再行決鬥之事,豈非不是兩全?”他見眾人略有猶豫,便笑道:“嗬嗬,在下的下人正好有幾人是適合這劍舞的人,若諸位不嫌棄,在下便讓她們上來先獻醜一段,之後再由眾位開頭,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有一人看向了名伯,更多的目光便對著名伯而去,這個人剛才可是跟人對著幹的,現在想要人同意他的決定可能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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