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陽稍稍的進去了一點,似乎有點陰雨跡象。/。qΒ5\\櫻若抓著鑰匙,準備開車載莫函去逛街。


    莫函卻一把拿過她手裏的車鑰匙。“你的手,還開車。”盯著她手上包成的腫包,心裏有一絲痛楚,燙傷的水泡閃現在他的眼前。看她完好的身體,沒有一絲的傷疤,卻因為他受了這麽重的傷。


    今天上午看她在哪裏玩的開心,不想打攪她的雅興,不然一定拉她好好的養著,本來手就比較關鍵,再被她弄破了腫起的水泡,其不要留下傷疤了。


    “知道了,可是,函會開車麽?”玩笑的盯著他,料定他不會開車。


    “不會。”失落的低下頭,在地上磨著腳。


    “那怎麽辦啊?”櫻若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心裏卻樂開了花,看他現在要怎麽辦?


    “不知道。”更加無辜的望著她。


    “找玲姐姐來開吧!”不看他,已經開始觀望院子裏麵了,看看玲是否在院子裏。


    莫函壞笑著,攔腰把她抱了起來,輕放進了副駕駛座上,自己則坐在了駕駛席上。轉動著方向盤,就要開動。


    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櫻若有些驚訝,卻還沒有來得及阻止。


    “函,你幹什麽?”緊張的抓著他的手臂。


    “不會,也要試一下,看到底會不會?”


    車子絕塵離去,飛奔在馬路上,很安穩,安穩的不會讓人害怕。


    櫻若隻顧著自己東看看西看看,說帶他來逛街,不如說是自己來逛街還比較貼切一些。隻是在她觀望的那些東西裏麵,多了一些男士的東西。


    一會兒在莫函的身上比劃比劃褲子,一會兒又比劃上衣,不然就是鞋子什麽的。總之是第一次給男人買東西,不免有些好奇加不懂。


    “函,快來試試這個,準好看。”領著一件上衣,迴頭找莫函。


    可是,哪裏還有莫函的影子。諾大的商場裏麵,沒有她熟悉的身影。手裏的衣服和著心一起落在了地上。


    “函~”大叫一聲,沒有迴應。


    怎麽辦?她把函弄丟了。在商場裏找了又找,甚至動用了喇叭,居然都沒有他的身影,怎麽辦?這次函一定是真的不見了?害怕的望著已經有些蕭條的太陽,不知所措。


    茫茫人海之中竟然沒有熟悉的影子,車子,對了,車子。函那麽新奇的開車,說不定會在車子那裏等著她,慌忙的小跑起來,穿過長長的車道,來到低下停車場。


    車子,銀白色的小車,安然的停在原地,沒有人,裏麵一個人也沒有。絕望的看著車子,不知道怎麽辦?眼淚幾乎都要流下來了。


    “若兒。”一雙手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幾乎沒用多少的力氣就把她抱上了一輛車子。


    驚慌的迴身,發現抱著她的是和莫函有相似長相的小蛇。那些她努力遺忘的,甚至可以說已經遠去的記憶,像深海的泡泡一樣冒出海麵。抓住他的衣領,委屈的眼淚,簌簌的流了出來。


    “小蛇,他不見了,我把他弄丟了。”撲在他的懷裏,好像曾經的那一切不曾發生過一般。


    “這麽久都不來找我,我們商量的日子難道你都忘記了?”不接她的話,反而問著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眼睛不時的看著她手臂上的繃帶。


    “什麽?”眼淚一瞬就止住了。驚訝的望著他。


    她以為他的出現會讓她心靈上的東西減少一點,但是,恰恰相反,他提那些讓她不喜歡的過去。那隻會讓她更加的難過。


    “你忘記那一夜的事情了麽?你那麽熱情,那麽純潔,那麽的讓我不能忘懷。”他的這些詞匯,完全不用搜索,隻要張開口,它們便像急於湧出的水流一般,滔滔的往外流。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本來還在哭泣的一張臉,瞬間變得冷淡下來。


    他果真是來要她的責任的,可是她不會給他,除了錢,她什麽都不會給他。因為她是函的妻子,是函的親人,她不會拋棄函,不會。


    “沒空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忙什麽?我可以幫忙,你知道的,我的能力很強的。”蝮蛇沒有放棄的意思,並且還越追越烈。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已經調查了很多遍,竟然對她還是一無所知。對她,除了低調,他不知道還有什麽可以形容。不,還有一個,吸引人,那種低調的毫無聲息的吸引人。


    “小蛇,對不起,那天晚上,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要你帶我迴家,不該那麽糾纏你,你知道的,我那天喝了太多的酒。而且,那種事情,對我根本就無所謂,我是林氏總裁的獨生女兒,我什麽都不缺,你知道的。所以一夜情這種戲碼對我也很正常,我們根本不算什麽。隻是恰巧你是我選中的第一個男人,那麽帥,跟你我比較快心而已,可是現在已經結束了,所以請你還是忘記吧。”無所謂的看著他。然後緩緩的拉開車門,微笑著走下去。


    不,她有所謂,這幾乎是她的心病,她想念他,想念他的感覺。可是她也知道,她不會拋棄莫函,不會離開莫函。因為她同樣的喜歡著莫函,即便他是個傻子。


    然後她迴頭,把頭探進車窗內,壞壞的笑著,這樣的笑容,她隻見過,卻從來沒有做過,但是今天,她做了,她用它帶出了內心裏的痛苦,是一種訣別的痛苦。


    “那件事情,你要是覺得自己吃虧的話,可以開個價錢,我可以付你錢的。”這樣他會覺得她是一個壞女人,根本不值得喜歡。等著他開口,他卻隻是驚訝的望著她,果真像她猜想的一樣。“如果沒有想好,可以給我電話。”扔一張名片在座位上。


    再也不看他,便轉頭離開。心裏的痛楚,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就是喜歡吧,不能在一起的喜歡,原來是這麽的疼,疼得讓她唿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一雙手強硬的抱起她,把她扔進車內,不由分說的發動車子。轉動方向盤,帶著突突的聲音,離開地下停車場。


    “你要幹什麽?小蛇,你停車。”抓著他的一隻胳膊,卻怎麽也不能帶動它分毫。


    他的手臂牢牢的抓著方向盤,車子穩穩的行駛在馬路上,沒有一點的偏移。


    “跟我離開。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我認真了,我要你。我蝮蛇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你不會成為先例的。”他臉上閃現著冷硬的表情。小心的不要碰到她的傷口。


    “不,不,我死也不會跟你離開。”她已經抓到了包包裏麵的刀子,這把刀子是木木放進來的。


    木木總是有奇怪的想法,跟她說,上街一定要帶著刀子,不然會被別人欺負。然後木木便不止一次的把刀子放進她的包包裏麵,然後這也就成了她的習慣。


    不管去哪裏,身上總有一把不大的刀子,雖然從放進去到前一刻,她都沒有動用過,可是她還是堅持著這個習慣,因為她相信木木。


    刀子已經逼近了她的大動脈,她從來沒有想過自殺是怎麽迴事?高中的時候,跟朋友們一起研究過怎麽自殺才是最安逸的,得出的結論是安樂死。


    可是她很討厭自殺這個字眼,凡是選擇了自殺的人,隻能證明,他太沒有骨氣。有人說過,自殺都能麵對的人,為什麽一點點的小事情會麵對不了呢?真奇怪~


    即便是現在,她也要選擇自殺了,她依舊覺得那很奇怪。


    蝮蛇看著她把刀子放在了脖子上,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變得難看。他不知道如果他走了這一步,不知道她知道結局的時候,會怪他還是她自己?但是現在,他隻能任由她下車。


    “你走吧。”冷冷的停下車,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櫻若微笑著下車,終於他沒有讓她成為她討厭的那一類人。


    兩隻腳剛一著地,蝮蛇的車子便絕塵而去。沒有一絲的留念,也沒有一絲的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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