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似乎來得很慢。


    日沉西山後,黑空之中,隻可零星見幾粒星星。它們的光微弱,但卻有一種無匹的璀璨,像是最後的光明,不讓黑暗下的罪惡被蒙蔽。


    烏坦在黑夜降下時就動身離開了,他漫無目標地在衍鎮周邊的小村落不斷遊走。


    “嗯?”也不知多久,烏坦的視線中終於出現了一個目標。


    此時烏坦目光一掃,隨意找個不起眼的角落便迅速挨了過去。


    “竟然是個普通人。”當烏坦細細探查了這個目標後心中一驚。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深夜獨自出來,怎麽感覺像是有意等人來施暴呢。


    “不會是個極品吧?”烏坦想到這嘴角猛地狠狠地抽搐了下,目光不由死死地盯著目標的臉。


    由於距離遠,天又黑,烏坦並不能很清楚的看清目標的臉,因此他一直定定地瞪著目標的臉很久,才模糊地看清了個大概。


    “應該還行吧?”烏坦皺了皺眉,眼中這張臉雖然看不清晰,但模糊上看著似乎並非很不入眼,算是大眾姿色。


    不過做為男生的第一次,誰不想撲倒得是個美女呢?而我們的大豬腳也不例外,因此他又遲疑了會才抱著豁出去的念頭衝了出去。


    哎!相見既是緣,也許這也是你我該有的命!烏坦在心中這般說服自己,而這時他赫然已衝到目標女子的身前。


    突然冒出個人影,這讓女子猛地一驚,她又隻是普通人,於是眼裏頓時流露出了恐慌,下意識得就要喊叫。


    烏坦又怎會讓她得逞。雖然此刻他也極為慌張,不過身為一個修煉者對付起普通人來是易如反掌,因此女子還沒叫出聲就被烏坦用手封住了口。同時烏坦的另一隻手迅速地抱起女子,旋即慌亂地朝角落衝去。


    女子的口中不斷發出模糊的喊叫,還有她使盡渾身解數的掙紮,這令烏坦的心開始掙紮,在惡與善之間不斷搖擺。


    但真理說得好,一個人想變惡,一秒鍾即可,而想變善,卻要十倍的時間。


    最終烏坦的心毫無懸念地偏向了惡的一方。


    “你很有勁是吧!”


    此刻烏坦兩眼冒紅,見女子不斷掙紮惡的他頓時動怒了,也不管找個不起眼的地方了,直接就地將女子壓倒,緊接著兩手在後者身上一陣瘋狂撕扯。


    一陣陣刺耳的“哧哧”聲夾雜著女子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不絕於耳,但周圍除了這別無它聲,一切都透著一股使人絕望的死寂。


    “不要不要不要…”


    女子顫抖著絕望的叫著,但烏坦哪聽得見,將女子的最後一點遮身之物扯掉後他直接用靈氣震碎自己的長袍,緊接著便是一點寒芒先到,然後槍出如龍。


    啊!!!


    絕望痛苦的叫聲突然衝出,聲音中有一種真正的撕心裂肺般的痛。女子兩眼頓時衝出了洪流般的眼淚,此刻她如瘋子一般在烏坦身下掙紮,兩手在烏坦背後使命地亂抓。


    烏坦卻全然沒覺,反而越發來勁,且兩手已開始在女子身上遊走。


    女子嬌軀一顫,突然覺得全身傳來陣陣瘙癢。她想阻止烏坦的手,可如今她已開始力竭,連抬手都有些吃力了。


    “拿開你的手,拿開你的手…”她隻能哽咽著歇斯底裏得吼叫,並吃力地扭動著身子,欲讓自己的雙峰從烏坦揉捏的手中掙脫。


    嗚!


    女子口中的聲音突然被封住,原來是烏坦以嘴封嘴了,同時他火熱的舌頭伸進前者口中,生澀地攪動起來。


    這時女子突然不再掙紮,手也無力地垂下,目露絕望,隻無神地盯著眼前陌生的臉。


    而女子這忽然的安分卻令烏坦猛地清醒,後者冒紅的雙眼紅色退去,露出白色眼帶和幽黑色瞳孔。


    此時烏坦怔怔地看著身下如行屍走肉般的女子,心頭猛地狠狠抽動了一下。


    烏坦忽然從女子的嘴上移開了自己的嘴,他發現後者的眼已通紅,那張黑暗下模糊的臉閃爍有點點淚光。


    烏坦的心沒來由一痛。


    “為什麽?為什麽?男人都這麽醜陋。”女子突然怔怔的說道,但麵色卻仍極其木訥,像被抽空了靈魂一樣。


    “父親是這樣。為了錢,他將母親租給別人,他卻開心地數錢。如今母親忍受不了屈辱,自殺了,父親就又將目標轉向了我,而我終於從他的魔爪逃了出來,卻又被一個陌生男子淩辱。”女子繼續說著,此時她通紅的眼再次落淚了,但她仍舊麵色木訥,眼神空洞。


    烏坦不知現在的她究竟還有沒有意識。


    聽了女子的話烏坦渾身一顫,心口的痛也越發劇烈。看著眼前的女子,他突然生出了一種憐愛,而他的心中也開始有一個聲音響起“要對她負責”。


    “我會對你負責,不會棄你於不顧。”烏坦突然低頭在女子耳邊柔聲說道,並溫柔地吻了吻女子的耳朵。


    女子嬌軀一顫,空洞的眼神因烏坦一句“不會棄你於不顧”開始重煥神采,她看著烏坦,心中無比複雜,有恨卻也有好感。


    “出賣你母親的男人,我會殺了他。”烏坦繼續柔聲說道,但女子能明顯感受到烏坦的全身有一瞬間散發出一股極為強烈的殺機。


    女子嬌軀又是一顫,她笑了,蒼白的嘴唇露出甜美的笑。她忽然閉上眼,上齒緊咬下唇,輕輕地“嗯”了聲。


    這時烏坦又開始親吻起女子的側臉,隨後不斷上移,向女子的嘴吻去,而他的身下,又開始運動起來。


    女子隻皺著柳眉,任烏坦蹂躪自己。


    ……


    “你叫什麽?”當二人結束後烏坦緊緊地抱著女子,柔情的問道。


    女子起先還掙紮,她理不清自己對這個男人究竟是該愛還是該恨,但烏坦太過霸道,根本容不得她。


    “冰旋。”女子咬了咬嘴唇才弱弱的說道。


    “冰旋?”烏坦看向冰旋,後者同時也看了過來,烏坦忽然笑道:“很美的名字,和你人一樣。”


    冰旋聽後玉麵飛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借著月光,烏坦已清晰看清了冰旋的模樣。起先因為黑暗的緣故本以為她姿色平平,但當月光投到她臉上時烏坦卻是看呆了。


    她麵如白雪,白皙中有一種聖潔氣息;眉似纖枝,半彎而下,眉色不深不淺,猶如那一彎月;目若璀星,眸內流光,仿如一波秋水,神采奕奕。


    但烏坦卻發現冰旋隻要一迴到黑暗中就又變得姿色平平,不過人無完人嘛,反而到是烏坦覺著冰旋和他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這麽覺得也是事實,雖然他臉比較帥,可他這臉一配上他的身體實在叫人不敢恭維。


    “烏坦,你為什麽要出來那個?”冰旋猶豫了好久才輕聲問道。


    “我們先迴去吧,這裸著身子抱在一起怪別扭的。至於你問的我們邊走邊說?”烏坦問道。


    冰旋一聽頭都要埋到胸中去了。


    “這不都怪你。”冰旋嬌嗔的說道。


    烏坦一愣,隨即卻是笑了,看來冰旋並不恨我。


    之後烏坦和冰旋迴到了那個詭異的村子,同時路上烏坦將自己碰到老不死的事說了遍,不過“大魔經”他直接用“無名秘法”四字混了過去。畢竟這種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況且他也不敢打包票冰旋知道“大魔經”後老不死會不會留她。


    “呃!沒有女裝,你就先將就穿穿我的吧?”迴到草屋後烏坦才發現一個大問題,自己帶來的衣物中全都是男裝。


    “嗯!”冰旋對此到是沒有在意,她家本就清貧,她也沒少穿過自己父親不要的衣物。


    “你也累了吧?我們去休息吧?”待冰旋也穿好後烏坦問道。


    “啊?”冰旋一愣,然後紅著臉問道:“我們睡一起?”畢竟她還算半個黃花大閨女,而且和男子同床共枕也是第一次。


    “嗬,那我睡地上吧。”烏坦也沒覺得不妥,可冰旋卻會錯了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那個…唔!”冰旋著急地解釋了半天卻不知怎麽表達自己的意思。


    烏坦一愣,隨即心中卻極為高興,冰旋竟然在意自己的想法。


    “行了,我沒有不高興。趕緊去睡吧,不然這天就要亮了。”烏坦笑道。


    “我又不管你高不高興。”冰旋被烏坦這麽一說忙轉身向床走去,同時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烏坦也不傻,哪能不明白冰旋是礙於作為女生的麵子,於是便懷著開心的心安然入睡了。


    而等烏坦醒來是已是白天,日上高空,想來即將到中午了。


    不過烏坦一醒來卻見老不死正麵色難看地盯著他。


    “老頭,你這什麽臭臉?”烏坦一醒來就見一張臭臉自然不會開心。


    “裏麵那人怎麽迴事?”老不死凝聲問道。


    “你傻啊?當然是我女人了。”烏坦白了他一眼。


    老不死突然一笑,竟是氣樂了:“我傻?我看是你傻吧?她是一個凡人啊,將來是會成為你的累贅啊。”


    很不巧,他這話剛好被剛醒來的冰旋聽到了。而老不死竟然察覺到了,兩眼一眯,有些陰森地盯著冰旋。


    冰旋本來還想裝睡,可老不死的目光令她渾身發抖,也就裝不下去了。


    烏坦見狀眉毛頓時皺了起來,猛地站到老不死身前,冷聲道:“老頭,我想你管得可有點多了。”


    “好好好,我暫且不說這個,就說說現狀。凡人不像我們修煉者,他們每日三餐都必須進食,那請問你現在身上還有錢麽?”老不死沉著臉問道。


    烏坦被這麽一說頓時語塞了,自己帶出來的盤纏早用完了,現在他還真是身無分文。


    “算了啦!其實我也不想留在這,你們沒必要因為我吵起來的。”冰旋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緊張,忙從床上下來了,弱弱的說了句,隨後就欲離開。


    烏坦卻伸手將她拉住,看著老不死說道:“老頭,你若真操這份心就出去找吃的,否則就別管她的事。”


    語畢後烏坦拉著冰旋就從老頭眼前走過。


    老頭那個氣啊,看著這對小情人的背影,立馬大罵起來:“小子,你別不識抬舉,惹毛了我大不了滅了你們。”


    烏坦鳥都不鳥他,拉著冰旋迅速地消失在通向衍鎮方向的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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