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芝,小藝,你們怎麽會忽然出現在這裏?我受到了驚嚇。”


    “……”


    “妍芝,小藝,這是你們為我準備的生日驚喜嗎?可是我的生日還沒有到啊。”


    “……”


    “妍芝,小藝,你們兩個為什麽不說話啊,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看這陣勢,正常人一般都會知道在揭開驚喜之前要安靜等待吧,像遲水水這種嘴巴多到一刻都停不下來的人實在是少見了。


    葉妍芝和鄭藝忍不住了,終於開口異口同聲地說了句:“閉嘴。”


    “哦……”


    遲水水安靜了一會兒,複又問道:“那我什麽時候可以講話?”


    葉妍芝和鄭藝翻了個白眼,想著早點把遲水水交給曲梓城算了,她們兩個真是受不了了,好想拿塊布直接塞到她的嘴裏。


    酒店分成好幾幢不同的建築,每一幢建築物之間都有風格迥異的走廊連接著,遲水水被蒙著眼睛,並不知道此刻她已經從一處被帶到了另外一處,而後再往下走一段路程,扶著她的兩個人忽然就鬆手了。


    在下一刻,遲水水正想疑問出聲的時候,她眼睛上的絲巾已經被拿開。


    首先入目的便是她所在的這間從屋頂順著牆壁一直到地麵上都閃著黃色光芒的禮堂,但是這種黃色光芒和她先前在大廳裏麵看到的顯然不一樣。


    大廳裏的黃金光芒像是從內部散發出來的一樣,但是眼前的這種,仿佛是反射燈光的暈黃色彩,就如同像被完美切割成一整塊有著光滑平麵的水晶。


    不對,這好像,就是水晶。


    遲水水使勁兒看著這件奇特的屋子,眨了眨眼,肯定了她自己的想法。她在巴西見過那麽多水晶,眼前的一定錯不了。


    神奇的是,不僅這間禮堂的周圍一圈是用水晶做的,禮堂牆上的窗戶,內部的長椅,頂上的吊燈,用的全部都是水晶。


    一切的一切,除了水晶,她找不出第二種材質。


    目光再往旁邊一掃,遲水水便看見了那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正緩緩向她走來,如同他平時一般,用深沉平靜的目光注視著她。


    這一種目光最能夠吸引人的視線,讓人不禁沉浸在他的注視裏,接著便會有一種感覺,感覺到這一整個全世界,隻剩下了你和他。


    遲水水現在除了眼睛能清晰地看見事物之外,一切都是糊的。她的聽覺是模糊的,她的腦子裏是一團漿糊,根本就已經無法思考了。


    她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吃晚飯用的,因為這個禮堂裏隻有長椅,並沒有任何的餐桌,也沒有看到任何的服務生以及客人。


    這件偌大的水晶屋子裏,隻有遲水水和曲梓城兩個人,哦,對了,還有站在她的身後的葉妍芝和鄭藝。


    既然不是吃晚飯,那麽此時此刻,她究竟麵對的是什麽?


    如果說是整人遊戲,遲水水覺得有點不像,但是除了玩遊戲,她想不出第二種可能姓了。


    遲水水望著已經走到她麵前,距離她兩步之外站定的男人,想說話問一問,可是她發現,她有些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現場沒有什麽人,但是她就是有點緊張。


    也許是,她不知道要發生些什麽,又或許是,她好像知道會發生一些事情,但是又不清楚具體會怎麽樣。


    就當遲水水猶豫的時候,曲梓城說話了。


    “我知道,你有疑惑,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為什麽沒有別人。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去要對你說的話,你認真安靜地聽我說完,好嗎?”


    曲梓城開了口,卻發現,自己不能像之前二十多次演習那般,直接而主動地將求婚的話語說出來。


    明明一向不會出差錯的他已經把那些話寫下來,又讀又背地加深那段話在他腦子裏麵的印象,而後對著休息室裏鏡子,自己一個人練習了很久,注意著他的表情,說話神態於說話語速,一直到他自己覺得滿意了,他才從休息室裏走出來。


    可是此刻,當鏡子換成了他可愛嬌|豔的妻子時,他發現,他忽然說不了話了。


    一向在商場上運籌帷幄,能將一切事物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能秒殺對手於無形,能夠無所不能所向披靡的曲梓城,此刻,緊張到不敢說話。


    曲梓城從來沒有過這種緊張的感覺。


    即使是他繼承了遺香總裁,第一次到公司開例會的那天,麵對上百個資深老成的董事的挑釁之時,他都沒有如現在這樣緊張。


    所有的事情,曲梓城都能應對,隻有這件事情,好像是一道巨大難題一般,擺在他的麵前,他必須要用所有的努力和勇氣才能跨過這個巨大的鴻溝。


    遲水水聽著曲梓城的話,非常聽話的閉嘴了,靜靜等待著他接下去要說的內容。


    兩人對視著,空氣中的氧氣好像都因此而漸漸稀薄,漸漸消弭。


    “水水,那天在紫晶礦洞裏,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想要一間水晶屋子。當時的我其實不能理解,覺得水晶屋實在是一件太不符合實際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和你一同站在這間黃水晶屋子裏,我才明白,你當時的心情是如何。”


    遲水水不敢說話,聽見曲梓城的話後隻能捂住嘴巴,努力瞪大著眼睛。


    她沒有想到,隻是她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而已,曲梓城竟然真的用他找到的珍稀黃水晶來打造這件夢幻水晶屋。


    她以為,黃水晶是曲梓城為遺香而找的,可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會用在她的身上,他竟然真的做了一個水晶屋子送給她。


    “我不會說一些能夠哄女孩子開心的話,也不會許任何虛無縹緲的承諾,我隻會一天一天地陪在你身邊,在你需要我的時候及時出現,無論生老病死,無論天涯海角,無論花開花落,我都不想和你分開。”


    曲梓城那樣深沉如海的人,此刻竟然如此清晰而直接地袒露了他內心的所思所想,遲水水眼裏忽然就湧出了淚水,順著她捂著嘴巴的手滑落。


    而站在遲水水身後的葉妍芝和鄭藝也滿是震驚。


    她們以為像曲梓城那樣*的人應該會用行為來代替一切,畢竟這間獨獨為遲水水打造的黃水晶屋子,再加上把她們兩個人從中國千裏迢迢地請過來的事實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曲梓城從來都是一個行動派的男人,並不是那種會嘴上生花,哄得女孩子天暈地旋的人。


    所以,葉妍芝和鄭藝以為,曲梓城會直接說出求婚的話。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向遲水水吐露他的內心,當著她們這兩個外人的麵直接說了出來。


    也許,不是曲梓城太有勇氣,而是,遲水水值得他這樣做。


    “我不能保證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也許會有淚水,也許會有痛苦。我的身份注定不能給你一個像平常人的一樣的生活。但是我想說,自從和你遇見的那一天起,我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你不知道,和你在一起以後,我才明白,生活的意義,生活的目的,生活動力是什麽。”


    這些話已經不在曲梓城準備的求婚詞之內,完全是他自己臨場發揮,忽然的感情湧現。


    不過在一間如此奢侈華麗而又美麗夢幻的水晶屋內,誰能不為之動容?


    “隻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一定會傾盡所有,給你快樂。”曲梓城緊緊捏著鑽戒的手終於緩緩攤開在遲水水的麵前,那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鑽石戒指。


    “水水,嫁給我,好嗎?”


    曲梓城人生中第一次用了請求的語氣,第一次不是用陳述句的語氣去講一句問句。


    高高在上的他,隻會給人命令,並不會去請求別人。


    他也沒必要去請求別人,所有他的目的他都可以自己努力達到。


    而在遲水水的麵前,他不是偌大遺香的總裁,他不是曲家大房的長子,他卸下了他所有身份所有的外在奢侈條件,隻是作為他自己曲梓城,作為一個普通的男人,像心愛的女子求婚。


    曲梓城的心中並沒有把握,他不知道遲水水會如何反應。


    隻是,他希望,她能接受。


    明明兩個人已經領證,可是此刻,竟是像一對未婚的熱戀男女一般,彼此小心翼翼地猜測著對方的心思,揣測著對方的下一個舉動。


    遲水水的淚水自從曲梓城開始講話的那一刻便沒有停下來過。


    在她聽見他說,水水,嫁給我的時候,她的淚水忽然像開了閘的大壩,裏麵儲蓄的水一下子全部奔湧開來,來勢滔滔,根本就阻攔不住。


    遲水水說不出話,她隻是一直哭一直哭。


    曲梓城以為,遲水水會說一些他意料之外的話,或者是有一些他沒想到的神奇舉動,可是,他想了很多種可能姓,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遲水水會站在他麵前,淚如泉湧。


    她沒有任何的話語,任何的動作,隻是流淚。


    遲水水的淚水像是滴在了曲梓城的心上一樣,一滴又一滴。


    曲梓城伸出手去,如同往常一般,把遲水水抱進了懷裏。


    一整天沒有見到曲梓城,現在一見麵就是如此煽情催淚的話,而此刻他有力的臂膀又堅定地擁著她,讓她毫無猶豫地停留在那個她眷戀溫暖的懷抱之中,遲水水怎麽可能不感動。


    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她隻有哭,好像這樣便能把她對他的情感,把她內心裏所有的想法全部都發泄出來。


    曲梓城也顧不上她的眼淚沾在他那件昂貴的手工量身定做的新郎西裝上,他唯一所想的便是給她提供一個讓她哭的懷抱。


    他沒有說,乖,不哭了。


    他隻是靜靜地抱著她,讓她哭。


    “曲…曲梓……城。”她在他懷中哭著,斷斷續續地叫著他的名字。


    曲梓城低低應了一聲,等著她哭完,不催也不急。


    兩人無語相擁,不說一句話的溫馨場麵也讓人感動到要落淚。


    葉妍芝拉了拉鄭藝,小聲地對她說:“怎麽辦小藝,我也好想結婚。”


    她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鄭藝的迴答,她抓過頭去,發現鄭藝也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此刻的畫麵對於她來說,無疑是更動容。


    這是無數個女孩子夢中被求婚的情景。


    在自己所期冀的地方,不需要有別人,隻需要有那個自己心愛的男人,款款走來,向自己說著世界上最動聽的話,然後拿出一顆鑽石戒指,堅定地說著三個字,嫁給我。


    這樣的情景,鄭藝夢了無數遍。


    她夢中的那個男子便是樓少唯,她的竹馬。


    可是此刻,站在這裏觀看這場求婚的人卻隻剩了她一個。


    曾經兩個人的夢想,隻留給了她一個人。


    而她一個人,無法去完成。


    遲水水哭了好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待她微微起身,發現曲梓城銀灰色的西裝胸前那塊地方已經變成了深灰色的,那一塊和周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對對…對不起,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


    曲梓城溫柔地笑笑,提醒著她。


    “你願意,嫁給我嗎?”


    遲水水以為自己已經哭夠了,可是這句話再一次從這個淡定優雅,英俊俊秀的男人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遲水水好想扒著他的衣服,繼續大哭。


    她本以為,她會等不到求婚。


    因為兩人都已經結婚了,而補辦求婚的程序和流程的要求聽起來是那樣的矯情,所以遲水水也隻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可是她沒有想到,曲梓城真的會如此慎重隆重地對她求婚。


    這樣的求婚跟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對她的逼|婚完全不同。


    那個時候,曲梓城對於遲水水來說是陌生的,是一個氣場強大的男子,是一個散發著冷豔氣息讓人無法靠近的人。


    就是這樣的男人,解救了她以後,對她說,如果她不嫁給他,那麽沈維再次來找她,她無法解釋,所以,她必須嫁給他。


    算是威脅,又像是道出了事實。


    遲水水心裏妥協的那一刹那,事後想起來,她隻是被他的氣場和威懾力所折服了,以至於她根本就不敢反抗。


    可是和曲梓城在一起的日子,在一起的一點一滴都像最致命的毒藥,而她完全毫不猶豫地全部付下,任由那感情的毒在她心裏落地,生根,發芽,直至包裹了她整個人,占據了她的唿吸,占據了她所有的情感。


    遲水水說不出任何的話,隻能點頭,用力的點頭。


    她那滿是淚水的小臉緊緊地抿著嘴唇,不讓自己再一次哭出來,而她的小腦袋那樣毫不猶疑地點著,表達了她內心的所思所想。


    曲梓城輕柔地拉過遲水水的手,小心握著,然後將那枚晚來的戒指套上了她的無名指。


    從今以後,她已經被他的戒指圈住了,再也不能跑也跑不了了。


    就在兩人完成求婚儀式的那一刹間,十幾個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人忽然歡唿著出現,他們的手裏都拿著彩帶、羽毛和各色花瓣,一齊向空氣中揮舞,然後洋洋灑灑地落在遲水水和曲梓城的頭頂上方。


    遲水水看著自己莫名出現的家人,滿臉震驚。


    “爸?媽?遲靈靈?還有小姑,大姨,你們怎麽都來了?”


    遲靈靈最先搶著開口:“我們昨天就來了呢,是姐夫把我們叫來的,剛剛我們全部人都躲在椅子底下,怕被你發現,想給你一個驚喜呢。”


    遲水水頓時臉一紅,那曲梓城的求婚,她哭得稀裏嘩啦的場景不是都被他們給看到了,好丟人啊。


    “你你……你們,你們來了也不說一聲。”


    遲靈靈還想說話,被柳蘭一把捂住嘴巴,柳蘭說道:“這不是梓城想給你一個驚喜嘛,你看看你,哭得像個淚人一樣哦。”


    遲靈靈在柳蘭的懷裏掙紮著,好半天終於將她老媽的手拉開。


    “就是就是,你知道我們蹲在下麵蹲得有多辛苦嗎?腳都酸了,你還在一直一直哭,我都以為你哭得要停不下來了,我都已經有在這裏打地鋪的打算了。”


    遲靈靈的話雖然直白,但是道出了各個親戚的心聲。


    大家都一同笑了,笑得遲水水直往曲梓城的懷裏鑽。


    曲梓城則是麵帶笑容地摟住她,幫她把小臉遮住。


    葉妍芝和鄭藝愣了一會兒以後,上前去把遲水水從曲梓城懷裏拉開。


    “好了好了,別害羞了,跟你同學這麽久從來就沒見到你害羞過。”


    “就是就是,再害羞我打你啊。”


    遲水水滿臉的哭笑不得,她被求婚了,感動一下不行嗎?害羞一下不行嗎?讓她裝一下小女生依靠在總裁的懷裏,不行嗎?


    “你們……你們兩個,這是要拉我去哪兒啊?”


    “哎喲,放心放心,你家金主在這裏,我又不會把你拉去賣了。”


    鄭藝也跟著搭話,“就是,誰敢買你啊。”


    “可是……”


    遲水水迴頭看了看曲梓城,曲梓城隻是站在原地微笑看她,沒有任何要阻止葉妍芝和鄭藝的意思。


    葉妍芝和鄭藝兩個人自然是拉著遲水水去換新娘的婚紗了。


    她們兩個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看遲水水的婚紗到底奢華到什麽程度了。


    遲水水被莫名地拉到了一個類似貴賓休息室的地方,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走進來的這個房間門上就貼著這五個大字。


    但是進來一看以後,怎麽都不像啊。


    哪有休息大得跟家裏房子差不多的,都能在這裏落定睡覺了。


    “水水,你快進去換婚紗。”


    “是啊,快點快點,我們兩個等著看呢。”


    兩個人像是趕鴨子一樣,把遲水水給趕到了換衣間裏麵。


    兩人在外麵等了十幾分鍾以後,遲水水終於穿著婚紗走了出來。


    隻是,她的婚紗並不像兩人想象的那樣奢華與華麗。


    遲水水的婚紗並沒有長長的後擺,而她的下裙部分也並不是想葉妍芝和鄭藝那樣有著層層疊疊的蓬蓬紗。


    她的長裙正好到落地的長度,簡潔而美麗。


    整條裙子並沒有耀眼的鑽石,有的隻是繁複的設計和剪裁。


    她腰間的兩塊地方是被鏤空了,用了*來貼補了那塊部位,而上半身也並不是姓感的抹胸,而是有一條斜著的肩帶扣在了遲水水的左肩膀上,正好橫過她的玲瓏鎖骨。


    顯得美豔但不妖豔,顯得成熟卻不俗氣。


    這樣一件低調的婚紗誰都沒有想到它的價格高過了世界上絕大部分的婚紗,達到了千萬的價值。


    隻因它的設計師是世界聞名的頂級婚紗設計師,雷凡爾登。


    不過,這樣低調的奢華正好能夠配上曲梓城的西裝,也符合遲水水的姓格。


    她那樣好動的人若是讓她穿著跟鄭藝葉妍芝一樣的長裙婚紗,想必走一步就能摔一跤,那今晚的婚禮也就不用舉辦了。


    換好了婚紗以後,遲水水被兩人按在鏡子麵前。


    鄭藝為遲水水化妝,而葉妍芝則是為遲水水編著一個簡單的發型。


    沒有任何的設計師、服裝師和發型師。


    其實本來是有的,但是葉妍芝和鄭藝去找曲梓城,她們兩個說因為是自己的閨蜜出嫁,所以想盡自己的力,來幫她完成她的妝容,送著她出嫁。


    曲梓城想了一會兒,便同意了。


    雖然她們兩人的技術比不上專業人士,但是她們的心絕對可以給他一個美豔動人的新娘,而且讓自己的閨蜜為自己化妝做頭發,這種幸福的感覺應該是任何設計師都不能賦予的。


    他想讓遲水水幸福,所以他會創造一切讓她幸福的條件。


    遲水水乖乖地坐在了鏡子麵前沒有亂動,老實地配合著她們。


    任由是她再多話,她也不能毀了這一刻三人相處的靜謐時光。


    遲水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被她們一點點地打磨出最亮眼的光芒,看著她們兩人為了她忙前忙後的,兩個小時後,一切大功告成。


    配合的裙子,鄭藝為遲水水用了三十多種不同的遮瑕,化出了一個完美的luo妝。


    而葉妍芝則是為遲水水編了一個隻留兩小揪頭發在兩頰周圍,其餘頭發全部都以各種不同的形式以同一種方向盤在一起的發型。


    讓遲水水看起來甜美而又美麗。


    遲水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們,嘴一努。


    “怎麽辦,我又好想哭了。”


    看著自己的閨蜜盡心盡力地把自己弄得這麽漂亮,遲水水心中的感動真是無以言表。


    唯有淚水可以傾瀉。


    “哎……你要是敢哭我打死你哦。”


    “就是就是,別毀了我們的心血好嗎?老娘真是把這輩子學的所有打扮自己的技巧全部都用在你的身上了,你要是敢掉鏈子讓我重新來一遍,我會和鄭藝一樣,打死你,絕不手軟!”


    遲水水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不哭了,我不敢了,兩位女王大人饒了我。”


    三人嬉笑在休息室裏,鬧得很是開心。


    “行了,不鬧了,接下去要送你出嫁了。”


    “雖然沒有紅蓋頭,也沒有紅轎子,但是就這樣湊合著來吧。”


    “妍芝,這哪有湊合,如此完美的西式婚禮我想要還沒有呢。”


    “哈哈哈,我覺得顏禦應該能給你一個西式婚禮,不過我就不一定哦,蘇凱那個人靠不住。”


    “哎,你說誰靠不住呢。”


    三人剛走出來就碰到了在休息室外等著的蘇凱。


    “就是說你!”葉妍芝完全沒有背後說人的心虛,把她剛剛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蘇凱的臉立即塌了下來,看著鄭藝和遲水水。


    “你們兩個看,她欺負我。”


    鄭藝和遲水水沒有開口,而是很不道義地笑了。


    蘇凱歎了一口氣,滿臉無奈,覺得自己是栽在這三位祖宗的手裏了。


    婚禮的舉辦地點並不是在黃水晶屋子裏麵,而是遲水水一直向往卻沒有去玩過的海邊沙灘上。


    現在已經是晚上,天色全部都暗了下來。


    遲水水忽然想到了什麽,轉身對兩人說:“哎呀,要死,我忘記穿我的高跟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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