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剛要接李寵拿過來的所謂的百寶囊,突然感覺頭昏、惡心、四肢無力,收迴手抱著頭說:“我怎麽突然覺得不舒服,難受、從來沒怎麽難受過!被人打得一身窟窿的時候也沒這樣難受過!”


    “早說讓你不要天天睡懶覺,早晨應該去跑跑步增加一下你可憐的肺活量,這迴知道肺活量大的好處了吧。才憋多長時間哪?你就受不了了!”嘯月以為公子白是在水銀湖裏憋的時間過長肺部不適。


    “不是你說的那樣……”公子白反駁的話還沒說全,就一頭暈倒在湖麵上。


    “你別裝了!我才不信呢!”嘯月不相信公子白的強健體魄會受不了一次劇烈的無氧運動。可嘯月說完這話,竟也感到頭昏、惡心、四肢無力,整個身體說不出的不爽。“不會吧?我怎麽也難受得要命,難道中了詛咒?”嘯月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繼公子白之後倒了下去。


    公子白和嘯月相繼昏倒,水銀湖下麵還隱藏著盜賊,另外還有一個神秘的偷襲者在暗處虎視眈眈,李寵和倩影慌了手腳,當即把公子白和嘯月搬到湖邊的綠地上,將他們放平了身體檢查身上到底有何傷患。在兩分鍾內,倩影和李寵手上射出了十幾種不同的光芒,用了十幾種檢查治療法術,結果卻另他倆十分沮喪。在公子白和嘯月的身上找不到任何傷痕,感應不到任何法術的痕跡。而這兩位則是麵部肌肉扭曲變形,雙腳亂踢,雙手更是深深抓進了泥土之中,顯然是不勝痛苦生命垂危。


    “老大,嘯月老大,你們這是怎麽了?快醒醒啊!”所有的法術都用過了,李寵隻剩下哭的份了。


    “先別哭!”倩影喝止了李寵,“想想你老大有什麽懂醫術的朋友,找他們來幫忙吧!”


    “說到能治病,那個司徒焱焱好像會一點兒。可我老大和嘯月都倒下去了。我們在哪裏都弄不清楚,沒了他倆的妖力空間怎麽迴去搬救兵啊?”李寵說的不假,到現在他們都無法確定所在的地界方位,沒有妖力空間他們無法及時迴去找人幫忙。


    “再仔細想想,有沒有其他可以求助的途徑!”在不知道確切所在的情況下,倩影也不敢奢望能及時得到冥界的支援,而且強敵環視下她也不敢扔下李寵一個守著沒有自保能力的公子白和嘯月。


    李寵沉吟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麽,拿過公子白的百寶囊在裏麵翻找了起來。


    見到李寵的舉動,倩影不禁問:“你老大帶傷藥出來了嗎?可連他受的是什麽傷都不知道不能胡亂用藥啊!”


    “我老大沒什麽象樣的傷藥,一般他受外傷也不用吃藥,我在找老大的卡!”李寵一邊翻一邊迴答。


    “什麽卡?能當藥吃嗎?”倩影更加疑惑。


    “土地公給他的卡。不能當藥吃,但可以找到幫忙的。幸好文老教了我用法,不然可真的沒咒念了!”李寵在皮包裏左翻右找,終於在一個錢包的一堆銀行卡中間找到了土地公文老給公子白的那張土地公俱樂部的vip卡片。


    卡片在手,李寵的眉頭舒展了少許,嘴裏祈禱道:“老天保佑,隻要這裏不是外國,老大就有救了!”李寵說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是外國的領土,這張隻能召喚中國土地公的卡片就不管用了,不但招不來土地公沒準還把外國的所謂領主引來,以擅自過境沒有護照為由找他們的麻煩。


    “不要怕東怕西了,趕快施法吧!誰知道他倆能撐多久。”反正就這一根救命稻草,既然抓住了就得當航空母艦,倩影催促李寵趕快行事。


    “萬木同根,厚土無分,神祗各有責,相助共患難!”李寵念過法訣,將手中土黃色的卡片cha在腳下的泥土之中。卡片入土後,地麵微微震顫了一下,從卡片cha入的地方裂開了一道不斷延伸的裂縫。裂縫不斷地伸展,似乎要無限地擴大下去,倩影看著有些驚慌,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演變成大規模的地震!


    倩影的擔心沒有變成現實,裂縫隻伸展了不到三十米,擴張了不道一寸,從裂縫中就跳出一個身高兩丈,渾身肌肉嶙峋,綠發黃臉,手持剛叉,腰懸弓箭,赤精上身,腳踏皮靴的威武壯漢。壯漢出現後,雙足一頓,地麵重新恢複了原狀,不單是地麵,連那些折斷的花花草草都一起被恢複了。


    “是誰在這裏召喚土地,所為何事?”壯漢發出銅鍾般的聲音。


    李寵本來想召喚本地的土地公出來求助,而出現這個壯漢很明顯不是土地公那種拄拐杖的老頭子的標準形象,他不禁奇怪,大著膽子問道:“我是在召喚土地公,請問你是土地公嗎?”


    “哈、哈、哈哈……”壯漢發出開心的笑聲,“難得遇到中國鬼,一遇到就是個有趣的。小朋友,這裏是深山老林,土地公隻在有人煙的地方辦公,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就是我這山神作老大了。我是這裏的山神安虎,你用土地公的卡片召喚,就把我當這裏的土地公好了。你來這裏幹什麽,有什麽事要我幫忙?”


    聽這個安虎的話,雖然不是土地公,但確實是地道的中國神仙,李寵鬆了口氣,接口說:“我是護法靈鬼李寵,這位是冥界的鬼使倩影,地上的兩位一個是妖狼族王子嘯月,一個是我的老大公子白。我們到這裏幹什麽現在來不及解說,最要緊的是如何救地上昏倒的這兩位,不知道尊神有沒有辦法?”


    安虎瞧了一眼在地上受罪的公子白和嘯月,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水銀湖說:“他倆是不是在湖麵上呆過?”


    “他倆不但在湖麵上停留了一大陣,還潛到湖裏麵過,有什麽不妥嗎?”倩影問道。


    “唉!沒經驗的,不留神的都是這個結果。看在大家都是中國的,先救醒他倆再給你們解釋吧?”山神安虎長的粗壯,但頭腦不笨,沒有作進一步的解釋,而是作了先救公子白和嘯月的正確選擇。


    安虎把手中的鋼叉戳在地上,跨了一步就來到公子白和嘯月身邊,兩隻大手分別握住他倆的腳脖子把他倆像小雞一樣倒提起來。“山風過嶺萬木蕭瑟,神力入體淤毒倒流!”安虎雙臂上生出青翠欲滴的綠色神力如流水一樣從公子白和嘯月的腳底注入他們倆的體內。神力湧入後,公子白和嘯月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接著在他們的體表上如汗珠般沁出微小的水銀珠,水銀珠從體內沁出後在重力的作用下迅速掉落在安虎腳下的草地上。水銀珠落盡後,更多的銀白色蒸汽從公子白和嘯月的口鼻和毛孔中飄散出來,他倆身體周圍的銀白色蒸汽越來越多,厚厚的蒸汽在陽光下顯出同湖麵上的蒸汽一樣的詭異藍色。蒸汽不在增多的時候,從安虎腳下生出兩道柔和的旋風,旋風在公子白和嘯月身邊輕輕旋轉,漸漸地將他們身外籠罩的蒸汽吸引到旋風的中心,當所有的蒸汽都被吸收幹淨後,兩道旋風裹著蒸汽透入到水銀湖中,與湖麵上藍色的蒸汽溶為一體。


    緩緩收迴法術,安虎將公子白和嘯月輕放迴地麵。在李寵和倩影關切的目光下,公子白和嘯月呻吟了一聲睜開雙眼,接著翻身而起。不過他倆起到半路就虛弱地坐迴地麵了。


    “中的毒剛解,暫時不適合作運動,還是休息一下的好。”安虎笑著說。


    “我中毒了嗎?你又是誰?”嘯月仰頭看著這個有自己三倍高的大塊頭問。


    “兩位老大,這位是山神安虎。多虧他救了你們,至於你們怎麽了,我不知道,隻有他能解釋。”李寵趕緊為安虎作介紹。


    “原來是山神大人,多謝相救!不過山神大人是這麽知道我們遇難的呢?”公子白向安虎道謝,但如何把山神給請了過來他就不清楚了。


    “多虧你這個護法靈鬼,用了土地公給你的卡片,這裏沒有土地公,我這個山神就隻好客串了。還有,看你也是修行的人,直唿我的名字就可以,不用大人長大人短的,我不習慣。”安虎這個山神很沒架子,而且有公子白欣賞的幽默感。


    接下來李寵和倩影給公子白和嘯月講了他們倆昏倒後發生的事,同時把他們一夥到這來的原委講給安虎聽了。


    等到李寵和倩影的報告結束,公子白率先問出了問題:“安虎大哥,請問我們這是什麽所在呀?”既然安虎不願意別人叫他大人,公子白就忽略了年齡,幹脆依東北人習慣稱唿其為大哥。


    對公子白的稱唿安虎頗為受用,笑咪咪地說:“老弟,你這次可走遠了。這裏是外興安嶺,原來是中國的領地,在清朝的時候就割讓給俄羅斯的那部分。”


    “不會吧?既然這是俄羅斯的國土,你這個山神怎麽是中國的?”嘯月有點不信。


    “這地方人跡罕至,連神仙鬼怪都很少光顧,雖然是讓人給割讓給外國了,但中國的神仙可沒放棄這裏,俄羅斯的領主又沒管理這裏的能力,所以在神界這裏一直是中國的地盤。不過,很少有中國的靈體來這裏,我都二百年沒見到國內的同胞了,今天看到你們還真是興奮。你們還虛弱,弄點兒東西給你們補一補吧?”安虎這個寂寞的山神看到同胞異常感動,一揮手在公子白和嘯月的麵前出現了一大堆山參、猴頭、靈芝、黃精、枸杞等滋補的草藥野果算是招待他們的大餐。


    嘯月麵對一大堆植物性食品皺了皺眉,瞧了瞧安虎腰間的弓箭,心說幹嘛不弄點兒肉食招待我,東北的熊掌和梅花鹿可是很有名的。


    安虎看穿了嘯月的心思,拍了他一下說:“我這弓箭鋼叉是保護這山裏的生靈用的,給你們吃的這些也是沒有靈覺的藥物,這山裏但凡有靈覺的草木和一切熱血動物我都是不會傷害的。我知道妖狼族愛打獵食肉,這也是自然規律我也無權阻止,但今天我們有緣相聚想向你這妖狼族的王子討個情麵,請妖狼族的子民不要在我的山中狩獵,不知可否?”


    看不出這個粗豪的大塊頭還這麽有愛心,嘯月不禁有點慚愧,急忙說:“見你如此真誠,就算你沒救過我,你這個要求我也答應了,妖狼族也不是嗜殺成性的魔鬼,你說的事包在我身上。”


    見嘯月應允,安虎喜形於色,起身在山裏尋了一圈,半晌後找了一罐猴子采集野果自然發酵而成的“猴兒酒”來給嘯月解饞,這次公子白和嘯月可爽呆了,就著天然純綠色果酒,兩為猛吃了一肚子名貴藥材,精神和體力都恢複了大半。


    恢複了精神,公子白馬上進入了主題,對安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安虎大哥,你知道我們是追賊過來的,最主要的是李寵小弟弟他老爹,我敬愛的絕塵道長的內丹也被這個賊給偷了,如果不找迴來絕對不行。現在這賊就在水銀湖裏,對這個賊你可了解。”


    望著水銀湖,安虎皺了皺眉說:“這山裏的一草一木我都了解,惟獨這湖知之甚少。據仙界的古書記載,這湖名為鏡湖,整個湖方圓六畝深卻達千丈,鬼類靈體無法進入。書中沒有對湖的成因、曆史和湖內生物進行說明。我職守的近千年裏從沒發現湖內有任何生物和靈體。以在人界的職守正神的實力,最深隻能潛入五百米,以湖的總深度而言不過是表層而已。以我的實力不過能下到四百五十米左右,而且這湖下潛超過三百米後,湖底的壓力就隨這深度成倍增加。你們能潛到近四百米,已經非常傑出了。因為這個湖條件惡劣,幾乎不會有任何靈體來利用它,所以我對它並不是很留心。聽了你們講述,我剛問了湖邊有靈覺的樹木和鳥獸,才知道在一個月前外來一道金光在湖內出入了三次,很可能是你們說的金光大盜。看情況,這個盜賊肯定是天賦異秉,又找到這個所在,將這裏作為他避難修行的巢xue,因為他若真有實力,就不必去偷竊和被鬼使追的這麽慘了!你們說的偷襲者卻是一點兒線索也沒有”


    “這麽說,這個賊隻要在水銀湖裏我們就奈何他不得了?”倩影問。


    “你想,連我們這些職守正神都無法在湖裏隨意活動,那賊不單活動自如,而且可以在裏麵施展法術,在湖裏誰又能奈何得了他呢?”安虎很嚴肅地說。


    “這個辦法交給小白子想好了,安老大一直都沒迴答我中毒的疑問,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為啥昏倒的呢?”嘯月對剛才的痛苦經曆心有餘悸,但他必須問個明白,妖狼族有一句名言,戰士即使被殺也一定要知道自己的頭是被誰砍掉的,這是對自己和對手的尊重。


    “這個問題我來迴答你。”公子白cha嘴道。


    “你能迴答?別扯了,你知道原因為啥還中毒了?”嘯月對同樣中毒的公子白缺乏信心。


    “你先別否定我的智慧,等我說完了,如果不對安虎大哥自然會糾正我。”公子白迴答說。


    李寵和倩影一直對這個問題不明所以,見嘯月提起,公子白又自告奮勇地解答,立刻圍過來。“讓老大說說看,我相信他的智慧。”李寵是公子白的死忠派當然站在公子白的一邊。“說說看也可以,反正安虎尊神這裏有正確的答案,錯了不要緊,隻要不是自作聰明就可以諒解。”倩影對公子白不是很看好,但也不反對公子白來個拋磚引玉。


    “老弟,你就說說,說錯了我來補充。”安虎對這個新認識的老弟很有好感,也想趁此機會看看這老弟有什麽過人之處。


    在大多數群眾的讚同下,嘯月不敢多嘴,對著公子白作了一個看你出糗的表情,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公子白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指著鏡湖說:“我們確實是中毒了。中毒的直接原因就是鏡湖裏的水銀蒸汽。水銀的學名叫汞,貢本身對人體就很高的毒害作用。我和嘯月的身體都是有機體,基本構造跟人體沒有太大的差異,雖然有超強的抗毒能力,但在大量攝入後依然會有中毒現象。開始的時候我們很小心,雖然沒有意識到汞中毒的問題,但看到湖上麵的詭異蒸汽後,我和嘯月就停在離湖稍遠的地方。等李寵和倩影在湖麵上轉了幾圈沒事後,我們就放鬆警惕,忽略了鬼是沒有物質形體不需要唿吸的特點,以為湖麵上沒有法術禁止是安全的。如果在此時意識到水銀蒸汽被我們吸入後會有害身體,我們隻要施法在身體外圍形成一個防護罩防止水銀蒸汽侵入就沒問題了。可當時由於捉賊救人的心情比較迫切,沒有過多考慮就上了湖麵,當時就吸入了大量的水銀蒸汽。接著從湖裏麵出來後,我們又坐在湖麵上大口喘氣,吸入了更多的水銀蒸汽。兩次加起來吸入體內的水銀蒸汽過多,就算我們強橫的身體也吃不消,最後就成了汞中毒了。因為是正常的汞中毒,不是外傷和法術造成的損害,李寵和倩影沒有正常的醫療常識,根本無法用法術查出病因,更不用說治療了。而安虎大哥是這裏的山神,當然知道症結所在,所以他一出來就把我們的小命給救迴來了。”


    公子白一說完嘯月、李寵和倩影就把頭轉向安虎問:“他說的對嗎?”


    “沒錯!就是吸入鏡湖上的水銀蒸汽造成的中毒。”安虎作了肯定的迴答,接著問公子白:“老弟,你是聽了李寵的講述後想通的嗎?”


    公子白很正經地迴答說:“說實話,這個問題我中毒暈到之前就想通了,就是沒機會告訴李寵。這都怨我,本來數理化學得好好的,高中的時候非選了文科,為的就是上大學學法律,結果把這些基礎的化學知識給忘了。這次真是忙中出錯,陰溝翻船哪!”


    “老弟,看開些,翻船也是在明亮的鏡湖上,不是在陰溝裏。這個鏡湖被我掩飾了很久,在衛星上是看不到了,不然這裏也早被開發了,俄羅斯現在賣資源賣得很兇,被他們發現這地方就別想安寧了。看來我以後要在湖邊立個中文的警告牌,免得在有國內的朋友受害。”安虎對鏡湖的心情很矛盾,在他的山林裏鏡湖對一切靈體都是一個奪命的隱患,但又不能舍棄,如果鏡湖被發現,他山林裏樹木鳥獸的平靜日子也到頭了。


    公子白的水銀中毒化學課講完後,李寵和倩影都用眼神對公子白的後知後覺表示了“佩服”讓他很是慚愧,緊接著嘯月又出了難題。“化學學得再好也沒有用,你知道水銀的學名叫汞,在暈到前就想通了汞中毒,請問你在講解化學課前是否想出了捉賊的辦法,李寵的老爹還等著我們救呢?”


    嘯月這話一說出來,李寵立刻開始大哭。“嗚……嗚……,這麽長時間,爹爹的內丹會不會被盜賊化掉啊?我好擔心哪!”


    “你個死dog,那壺不開你提那壺!”公子白狠狠瞪了把李寵惹哭的嘯月一眼,罵完了嘯月,又對李寵說:“小李,你放心,那賊的行經我研究過了。他隻對金銀珠寶感興趣,嘯月和我的空間裏好多比金銀珠寶貴重的東西都沒被盜就能說明這一點。加上張誠的親身經曆,我推斷這賊一定是以金銀珠寶為食物或者是法力的來源,對修道者的內丹應該不幹興趣,他偷了你爹的內丹很可能是誤把內丹當成了珠寶,估計短時間內他不會去消化你爹的內丹。而且像嘯月說的那樣,在講化學課之前,我已想好了一個捉賊的辦法,你放心好了!”


    公子白此語一出,在場的諸位都用奇怪的眼光看這他,心說公子白這廝真是說他胖,他就喘,說他有智慧,他就充諸葛亮!


    “不用那麽看著我,辦法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騙不得人的。至於什麽辦法,強敵環視下,這裏不太安全,隻能像你們透露四個字——守株待兔!”公子白很正經地說。


    “什麽意思?”嘯月問。


    “很簡單,你、李寵、倩影,還有安虎大哥,你們隻要守在這裏看著鏡湖,確定賊沒從這裏跑到別處去,或者跑到哪裏去了就成。剩下的我來安排。現在我們假裝退走,真正走的隻有我一個,然後你們找地方隱藏好行跡監視鏡湖,晚上我會迴來這裏,到時候好戲上場!”公子白賣了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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