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個男人匆匆忙忙的跑來進來,一個中年禿頂男人手忙腳亂的關閉了正播放著不健康的影片的電腦,整了整頭頂上沒剩幾根的毛,清了清嗓音,帶著點怒氣“有什麽事情,記得下次敲門。”


    男人忍不住笑了一下,說“老板你不用躲,隻是你看的片子也太老了吧,”


    禿頂男人怒說“這是懷舊,懷舊懂麽。有什麽正事快說,我正看到最關鍵的片段呢!”


    “哦,由於70號和4號的戰鬥實在是太坑爹,所以觀眾嚴重懷疑我們剩下選手的水平,吵著要退票。”


    老板不以為然,“進來還想退票?沒事,票口有蘇琳兒守著,沒人敢退票的。”禿頂男人想了想蘇琳兒那四百磅的體重,全身的肌肉練得比男的健身教練還要發達,加上霸氣的笑聲“唔哈哈哈哈……”簡直是母夜叉的實際版,不對是簡直是狂化加強版啊。想起蘇琳兒是自己的老婆,老板全身就不禁打了個寒戰,上床時簡直和上刑場沒什麽區別,自己為了晚上不迴家絞盡腦汁的想理由,加上工作壓力大禿了頂。腦海裏迴想起自己第一天洞房的場景,簡直了,第二天上班大家覺得我是從重危病房裏自行跑出來了,樣子就像從十樓跳下來摔成一堆漿糊還沒死的感覺。


    “問題是上頭讓祝融也加入霧宗,和勝利一樣的待遇”


    老板一驚,隨機仰躺在座椅上,“上頭怎麽說,就怎麽做吧,咱們惹不起啊。”


    手下退出去了,老板不禁念叨到,上頭給的任務真是越來越奇怪了,還要那些最後報名的68號往後的盡快安排比賽,真是想不通為什麽……


    鬼霧突然睜開睡眼惺忪的臉,盯著前麵穿著西服的男人,把失去意識的祝融放到一邊。鬼霧拖著祝融,推了推眼鏡,順手就扔到了半死不活的張藍上麵,昏迷中張藍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輕歎。“這混球竟然輸了。”鬼霧推了一下他的眼鏡,透明的鏡片閃出白光。


    鬼密吞掉了一包零食,口齒不清晰的說,“我們贏了……下……嗯麵就好,剩……唔下的事情後來在考慮,你說……唿是不是啊,鬼影?”


    鬼影安睡在落心雨的大腿上,發出一聲輕輕的鼻鼾……


    “這混蛋……”難以抑製的憤怒表現在所有人的臉上,你脫線也得有個度吧,話說混蛋成這個樣子怎麽長的這麽妖孽啊。


    “71號阿羽迪弗拉墨德對戰53號墨黎。”


    大家聽後集體黑線,他媽誰的名字這麽霸氣,完全破壞了紅刺取的名字的整體畫風啊,紅刺不是沒腦子麽,這麽有深意名字是怎麽想出來的啊。


    淩河突然站了出來,甩了甩黑發,妖孽的臉上配著妖嬈的笑容,完全像是霸氣的暗夜君主。淩雪看了一眼,直接吼著去生撲,虧著被嘴裏叼著的棒棒糖的小孩拉住了,否則淩河進入競技場時很可能是沒有褲子的。除此之外在進入競技場之前還是一切都很順利的,對了還需要除了差點因為噴鼻血而死的蘿莉檢察官。


    這個淩河他媽的長的也是個妖孽,全體的男人顏值全靠著鬼影和淩河拉起來了。不過加上了祝融和張藍,直接硬生生全給拉迴去了。尤其是張藍,拉出去就和帶著耍猴人拉著猴子一樣。


    我在痛苦中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像是被人狠狠地罵過了……


    正午的陽光非常刺眼,在競技場中央的淩河,那深邃的如幽遠綠色森林般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憑空一舉一個黑色傘遮擋住了大部分陽光,但淩河還是不太舒服“陽光太多了,雖然我不會死,但是一曬陽光我就想睡覺。”淩河打了一個哈欠,睜了睜已經打戰的眼皮。


    觀眾席的女生卻和淩河的狀態截然相反,尖叫聲似乎能把整個競技場掀翻!


    淩河勉強瞪大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對手,一臉死讀書的樣子,過大的眼睛掛在油乎乎的鼻子上,到肩頭發糾纏在一起,有些髒亂,而且他還抱著一本書,黑乎乎的封麵卻沒有著有書名。


    淩河吼了兩聲打起精神,他知道外貌越是不起眼的東西越是危險,比如剃須刀,指甲刀,劣質的避孕套……


    墨黎空出一隻手憑空一指,一個細小的圓形的綠色圖騰在空氣裏展開,淩河不禁念叨“圖騰師,真是罕見的修煉能力。”


    圖騰師,不同於神心能力者,也和魍族的“神滅”,也是血脈相傳的能力。靠著特殊的血脈和祖祖代代寫出傳下的各種靠著圖騰發出的各種神乎其技的能力。但是圖騰師不是該需要畫出圖騰麽,也就是這樣冗雜卻必須的過程,使得圖騰師的家族沒有進入十分厲害的家族,人們在與其對決時往往還沒等他花完就把他宰了。但是……這個人剛才釋放圖騰時根本就沒有畫出圖騰怎麽迴事!淩河暗想道


    突然淩河的軀體猛地一震,單膝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撐著地,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心髒,本來就白皙的皮膚變得像薄薄的白紙般,冷汗順著鼻尖落在地上,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但就是這樣,淩河反而有帶種了種奪命的脆弱美感,像是脆弱到極致的華美陶瓷。但是紅刺看到淩河的樣子,沒有像女生那樣尖叫嬌嗔自己要暈倒了。而是盯著淩河心髒的發出的綠光,能模糊的辨認出一個蜘蛛的樣子。紅刺自己比淩河還緊張,咬得嘴唇發紫,最後擠出了幾個字“真特娘的糟糕了。”


    “蝕心咒!”在錮心咒的基礎上釋放的咒術,圖騰師針對著空東族(吸血鬼)創造出了錮心咒。雖然極大了限製空東族使用第二能力和神心,但是空東族本身的特殊性和體術也是非常恐怖。曾有一個擁有錮心咒混血種,一個人滅了一個軍團。


    人們極其不人道的讓圖騰師們再次改良錮心咒。創造出蝕心咒,靠著蝕心咒,不管對方使用了沒有能力,心髒被活生生捏碎的痛苦都會讓對方因疼痛而死。隻是後來,空東族隱藏在極北之森,被稱為吸血鬼的傳說,在大陸幾乎從來不現身。會蝕心咒的人因也越來越少,甚至連創造圖騰師的家族真正會蝕心咒的人也很少。可是這個不起眼的眼鏡男竟然還會,自己身為空東族人是真特娘的危險了,淩河想到……


    (ps:淩河內心此時真正的想法:媽的我都快疼死了,坑爹的作者為了劇情的發展讓我還要負責解說,還他娘的這麽長!!!!我他媽的內心還能吐出什麽字,最多就一句話……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ps有機會我一定要把該死的節目組,天煞的製作組和缺德腦殘且該死的作者全都閹了)


    但是淩河刺客在冷笑,即使他的瞳孔已經因痛苦出現渙散,艱難的在聚焦保持意識。瘮人的笑聲讓人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我想……問,你為什……麽,不需要畫圖騰!”


    “我畫了。隻是我是著名畫手,畫的特別快而已……”


    (淩河內心想,媽的這是什麽解釋啊,完全是腦殘的作者找不到好解釋了,想糊弄人啊!)


    “你笑什麽。”墨黎轉動著手中的畫筆,目光像是看著已經被落入陷阱的獵物,那種享受,悲憐,期待,自信等種種複雜的情緒在衝突,表現在臉上反而成了一種默然。


    “我笑你……咳咳”淩河痛苦的咳出一團血,痛苦的表情還沒延續一秒就換成了冷笑(雖然笑容明顯僵硬了不少)“太小看我的能力了。”


    說完就淩河憑空消失,當觀眾席漸漸被陰影覆蓋後,當人們意識到望向天空,人們才重新看到淩河。與之前垂死完全不同。盛怒的表情展現在淩河臉上,整個人漂浮在空中,黑色的暗夜長袍被風托起,,發出獵獵之聲。在淩河背後是在空中逐漸延展開擴大的黑色屏障,仿佛想把整個競技場包裹。此刻的淩河像是年輕的神祗,擁有著黑暗和絕望的能力。


    黑色的屏障像是巨大的黑傘,突然在表麵瞬間突出了無數個黑刺


    “你怎麽還能動。”墨黎說,一個黃色的圖騰突然在墨黎的上方展開,“圖騰之屏障。”千萬黑刺在離墨黎30厘米時,激蕩出耀眼的黃光。所有的黑刺被阻擋開,但黑刺卻沒有因此消失,而像是軟下來的皮管,盤曲在墨黎的周圍地上,詭異的扭動,更像是要伺機攻擊的毒蛇。


    淩河怒吼了一聲,在巨大的黑刺凸出來像是奧丁的神矛。墨黎全身一抖,一個黑色的圖騰展開,“圖騰之瞬移。”剛剛墨黎站在的地方被戳出了一個深坑。而墨黎全身冷汗的在競技場邊緣站著喘著粗氣。


    黑色的介質像是流油般,從淩河的後背出現,順著未崩塌的神矛,慢慢覆蓋了整個競技場,墨黎有些惡心的抬起幾乎要被粘住的鞋底。黏稠的介質讓墨黎覺得有些惡心。但還是冷靜的抬起頭來,一個圖騰展開,“秘術—圖騰—反彈。”


    淩河赤紅的雙眼浮現血霧,赤瞳!“王術—煉牙!”,天地上的黑障瞬間突出了無數的黑刺,齊刷刷的刺向墨黎,墨黎臉上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冷笑。


    無數的黑刺貫穿了墨黎,淩河卻全身噴出了血,而墨黎隻有臉上劃了一個不足一厘米的小口子,墨黎舔了一下流下來的血。黑色的介質都全部消失後,墨黎毫發無損。失去意識的淩河直接墜落在地上。


    “你還是輸了!”墨黎走到了倒在地上的淩河前,笑了一下。


    淩河眼裏的世界逐漸模糊,擠出一個笑容“你以為你贏了。”淩河勉強的伸出手,拚盡全身的力氣舉起了手掌,攥起了拳。


    但是在淩河攥拳同時,墨黎表情突然詫異了一下,從內部慢慢化成了無數的黑絮,消逝掉了……


    所有人不禁吃驚,他們才明白了,在握拳的那一瞬間,淩河把墨黎直接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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