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好好的一個人就得了非常頑固的痛症,受了風寒,會痛;高興了大笑,會痛;生氣大聲喊叫,會痛;走累了,會痛;吃著飯,會痛;洗個臉,會痛;刷一下牙,會痛;打個嗬欠,會痛;上天是來懲罰這個人的嘛,好好的,不知何事,都有可能一觸而痛,一發不可收拾,結果會痛不欲聲,不知道這種折磨,何時休止!


    這裏講的可不是故事,真有這樣的人,也真有這樣的痛,綿綿不絕,而且如觸雷電,不能控製,無法擺脫。


    這個人的名字叫葛天惠,是市企業家協會主席,富商鍾維仁的妻子,52歲,偶發神經痛已經7年,鍾維仁帶著妻子葛天惠輾轉多家全國知名大醫院,被診斷為“原發性三叉神經痛”,多家醫院運用酒精封閉療法,也有用針炙療法,或是服用中藥,反反複複地運用這些方法,也沒有徹底治愈。


    稍好的知名的專家,也隻能暫時緩解病痛,卻是短暫治好後不久又複發,周而複始,沒法根治。


    這一天富商鍾維仁在家裏宴請自己的發小,現在是家鄉小縣城裏第一高中的校長的張清發,兩人喝著酒,談敘著友情和近況。


    這時鍾維仁妻子葛天惠吃著吃著,咬到了一塊脆骨上,頓時花容失色,鍾維仁知道是怎麽迴事,立即擺手讓葛天惠迴避一下。


    而張清發也注意到了,葛天惠的表情,非常不解。


    “維仁,這弟妹是怎麽了?牙咯著了,怎麽好像相當嚴重,你還是看一下吧!都是自家同學,你去看看,不用陪著我。”


    “清發,你是不知道啊,我都習以為常了,你弟妹天惠的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帶她都看了半個華夏了,遍訪名醫,都沒有治好她這個三叉神經痛啊,都7年了,真折磨人啊!”


    說完這些鍾維仁默默地流下了眼淚。張清發也很同情他們二夫妻,雖然有了事業的成功,富賈一方,但家裏人的病痛,是沒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這麽沉默了幾分鍾,張清發想起了一個人。


    “維仁,你多久沒迴咱們縣裏了?”鍾維仁想了想說:“大概有九年了,自從老母親到市裏來,我就再沒迴過縣裏。”


    “難怪,你不知道,現在咱們縣醫院可神氣了。”


    “這是咋個典故呀!”


    “縣醫院中醫科,有一個遠近聞名的小神醫,名叫周全林,醫道高超,善治疑難雜症,尤其善長中醫急救,可起死迴生。”


    “吹牛呢吧,中醫名家,我見了不下二十幾位了,這周全林有什麽來頭啊。”


    “來頭很神秘,是程大可的高徒,是程老中醫在獄中收的徒,是老先生親傳的,現在真的很有名。”


    “這麽有名,我怎麽沒聽說過呢?”


    “你啊,隻往上看,對縣裏的事知道的少唄!”


    “你說的對,我真得當麵拜訪一下。”


    “行,等你到縣裏,我一定奉陪,吃喝住行,哥哥我包了,你就來吧,弟妹的病十有八*九,周全林能給你看好。”


    “真有那麽神!我還真就不信了!”


    “不信,你就別來,我也免的給你預備咱家鄉的好吃喝了。”


    “嗯!聽你這麽一說,我也得帶天惠去看看,事不遲疑,現在我就備車去縣醫院。”


    “好,既然已經發病了,就是急診,我給你引見。馬上就去看病。”


    鍾維仁馬上備車帶上葛天惠在張清發的引見下,來到了縣醫院中醫科,此時的中醫科圍著幾位前來就診的患者,鍾維仁製止了張清發的介紹,站在外麵看周全林給幾位穿著簡樸的農家百姓看病。


    周全林正為一位十幾歲的小姑娘王亞珍診病。


    “王亞珍,來,把手放在脈枕上,我來號號脈。”姑娘把細細的手腕搭到脈枕上,周全林嚴肅認真地分辯著細小的脈診信號,王亞珍的脈沉滑數。


    “亞珍,張一嘴,我來看看舌像。”王亞珍一張嘴,周全林皺了一下眉,因為姑娘的口臭極重,舌紅紅舌苔黃厚且膩,再看眼睛,紅紅的。


    周全林下一步問了隨同來的王亞珍的父親,“請亞珍爸爸講一下發病的情況?”


    “我們亞珍今天早起,就感覺上嘴唇麻麻的,又癢又痛的。而且到八點鍾時已經腫的很大了,後來發展到右半個臉都腫了。然後就是反複的嘔吐,不能控製,然後就說心煩的要命,之後就說想睡覺。我和她媽一看這怎麽行,就馬上到醫院裏來了。”當亞珍爸爸說這些話,王亞珍又暈又想吐,周全林示意亞珍媽媽把牆角的痰盂拿到王亞珍的腳邊。


    “嗯!明白了,所有症狀都是心脾積熱上攻的症,最後引致疔毒走黃,毒氣攻心的急症。”


    “那怎麽辦啊?周醫生。”王亞珍爸爸一聽毒氣攻心,馬上有些癱軟了,這可是他的寶貝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怎麽向亞珍的爺爺奶奶交待啊,一想到這裏,王亞珍爸爸就不行了。


    “亞珍的病我能治,亞珍爸爸你不要著急。”一聽這話,王亞珍爸爸立刻硬實了。


    “那周醫生,你開方子吧,您立刻就給亞珍治療吧!”


    “我先用針刺泄,引毒氣排出,然後我開方,按方內服中藥即可。”


    “好!太好了,周醫生,您隻要出手,我家女兒就有救了。”


    隻見周全林拿出針包,取出2尺多長的銀針,用刺泄之針法,在王亞珍右手無名指螺紋中,右手中指指甲根部,還有少澤穴,點刺出針,黑血下,收針,不到1分鍾就收奇效,王亞珍臉上的腫消了,右眼也能睜開了,不暈了,也不嘔吐了。


    看得站在不遠外的鍾維仁心中一動,這真是一位中醫急救大師,臨危不亂,處事皆精,心中有乾坤啊!鍾維仁暗挑大指。


    周全林開了藥方子,二花,公英,地丁、蚤休、夏枯草各30克,皂刺、白蘞各10克,2劑半日內服下。此處暗表,吃過兩付藥,王亞珍病全愈沒有任何後遺症。


    開方準確不拖遝,說明這些病候諸症都在心裏,所有應對方案都在大腦中分類成卷,可一一應對,絕無偏差。


    鍾維仁又看周全林看了兩個簡單的病患都是快速處置,立竿見影,可以說是藥到病除,無一失誤。


    鍾維仁也見過許多大醫院的世麵了,很多老中醫麵子大,架勢足,開方雖也是這麽快,但用這麽少的2劑,就很有信心地說能全愈的實在是沒有。他決定讓周全林給妻子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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