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其實,何西也是刺激得很,真的是熱血直衝腦瓜頂。關鍵是,女人的身體正住處青春最具活力的年代,極具彈性,極為飽滿,雙手走過的每一分,每一寸,都以一種特別的力道和韻致,迴彈他的手指,用一句俗話說:手感真好。


    要不是女人身上還散發著臭氣,要不是身後還有一個兇神,此刻兩個人該是多麽澎湃的調調兒。


    因為在地下室裏待了太久,身上的屎已經幹了,何西把水淋在她的身上,還要費好大的勁兒去擦掉。看看看守著他們的啞嗓子,被熏得捂著嘴直惡心,何西就提議道:“把窗戶打開吧,反正我們也跑不掉,省得這麽臭。”


    啞嗓子可能真是受不了了,就把窗戶打開了,加上婦女身上琳了足夠多的水,很多屎漿子已經流進了下水道,臭氣淡了一些。


    大麵積的汙穢都清除得差不多了,還有一些非常隱晦的地方,何西猶豫了一番,終究還是拿著手巾摸進去,他碰觸到了,那個讓多少少男神往的地方。


    那女人嗓子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叫聲,然後兩條腿猛地一收,就把他的手給夾住了。


    何西隻覺得手指陷入了一個溫熱的縫隙裏,接著不由自主的手指就插了進去,隨後何西感覺到那裏,竟然蠕動起來,一股黏、熱的液體漫了出來。


    站在一邊的啞嗓子一下不安分起來,他嘴裏罵著:“哎呀,我草,”然後就在屋裏猛地轉起圈子來。


    何西也躁動起來,他閉著眼睛,悉心感受著那股溫熱濕濡,此刻,他幾乎控製不了自己,喘息也粗重起來,那女人嗓子裏發出奇怪的音節,身體難以控製的就軟掉,委頓在地上,然後就躺在了地上,叉開了兩條腿,把中間的那個地方,洞現在何西的麵前。


    何西強行站起來,換了一盆水,細細地把女人渾身擦洗了一遍,現在女人煥然如新了,郝種田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裏暗暗歎息一聲:“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如此清秀,可惜了。”


    過了好久,那個女人的熱勁過去了,她訕訕地從地上站起來,也不敢抬頭去看何西,紅著臉低著頭站在一邊,何西把手裏的手巾拿到洗手盆前搓洗,卻意外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他忍不住差點吐出來,因為之前,那女人在自己的上方,多少鼻涕眼淚都流在自己臉上,現在幹了,錚亮錚亮的,太惡心人了。


    他趕緊地洗臉,然後跟啞嗓子說:“我的衣服也被她給拉上屎了,能不能把我的衣服也換一換?”


    啞嗓子罵了一句:“窮毛病。”不過,罵歸罵,倒是很好說話,就喊了另外一個很年輕的人,過來領著何西去找衣服,隨後也給那女人帶了套衣服過來。


    這讓何西大感意外,想不到這家夥這麽好說話,剛才還是那麽兇神惡煞的一個人,是什麽讓他變得性情好了呢?


    這個問題在他心裏閃過,但是並沒有細想,就給那個女人送過衣服來,啞嗓子朝他擺了一下頭,說道:“幫她換上。”


    說著,竟然點上一支煙,走出門去了。


    何西這一刻楞了一下,他扭過臉去看那啞嗓子,竟然忘記了給那女人遞衣服,倒是女人自己走過來,接過衣服去,換了上。


    何西心不由得狂跳起來,他下意識地去看,敞開著的窗子,窗外黑漆漆的,何西猶豫著是不是要跳出去,忽然那女人說話了:“我這裏有個刺,幫我拔出去,好嗎?”


    何西剛才注意力太集中,是以這個女人開口說話,倒把他嚇了一跳,扭過頭去看時,那女人竟然指著她的兩個白寶寶之間的地方,那神態裏卻絲毫沒有忸怩,也絲毫沒有賣弄風情的樣子。


    何西猶疑滴看著她,拿不準她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剛才被自己碰了,上了癮了不成?


    他小心地走過去,低頭去查看,她的那個地方是不是真有刺的時候,女人突然小聲說:“窗外有人。”


    何西渾身一震,被她的話給嚇了一跳,他拿不準女人說的是真是假,更加搞不懂,她怎麽知道那裏有人?她提醒自己是什麽意思?


    他轉了一個圈,就湊到了窗前,往外稍微探頭,果然看到在離窗不遠處,一個黑影兒站在那裏。


    饒是何西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他看到那個黑影兒,他也是被嚇了一跳,心裏突突突地跳了好一會兒。


    心裏暗道:“好險,要不是這個女人提醒了自己,自己這麽跳出去,豈不是讓他給抓住了?可是,這個女人怎麽知道,那邊埋伏著人的?”


    何西離開那個窗子幾步,此時,啞嗓子還沒有進來,,越發不合乎常理,剛才女人要自己洗澡,啞嗓子怕她跑掉了,現在,自己和女人單獨在屋裏,難道就是為了抓自己?


    那有意義嗎?本來已經抓住了自己,然後再故意讓自己逃跑,然後再抓迴來?費那個力氣有什麽用呢?


    這麽一想,何西愈發覺得,這個事透著貓膩。


    正在這時,忽然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警笛聲,接著似乎有警車往這個方向開來,啞嗓子急匆匆衝進來,先是過掉了電燈,然後又把窗關上。


    隻此一個動作,何西就斷定,剛才就是故意給自己留了一個逃跑的機會。


    他有點後悔,卻又覺得不對勁兒,這些劫匪目的就是為了要自己的命,哪裏會那麽好心,放自己走?這樣說來,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放自己走,他們跟在後麵,等自己迴到家的時候,他們就跟著闖進自己家。這大概就是剛才四哥說的,有的是辦法裏的所謂辦法了。


    想到這裏,何西一陣後怕,要是真的要他們跟著自己到了門上,那麽家裏三姨,還有三個女老師,可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可是遭殃了。


    啞嗓子重新給兩個人綁上了繩子,嘴裏塞上了東西,然後把他倆壓進了地下室。


    兩個人又摞到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何西心裏亂七八糟的,也顧不上體驗,壓在自己身上那個女人,哪個地方突出了,溫柔地侵犯著自己了。


    他現在心裏有欣喜,更有忐忑,剛才的警笛聲他聽到了,看起來有人報警了,警察一出動,就表明自己就有脫離危險的可能了。但是,他又擔心,萬一這幾個人狗急跳牆,體現下手,把自己弄死怎麽辦?


    另外,到底是誰報的警?是采濤?還是三姨?


    三姨的性格,何西了解,她沒有確切的消息,他不會輕易報警,生怕鬧出誤會來,讓警察白忙乎。


    就算現在,三姨肯定急得不得了,肯定睡不著覺,但是,未必在情況不明的時候,貿然報警。


    如果三姨不可能,那就是采濤了。


    正在胡思亂想,外麵說話了:“他娘的,到底是誰報的警?”這是四哥的聲音,聽起來他有點氣急敗壞。“要是讓我知道了是誰報的警,我非整死他。”


    “對,活埋了他!”啞嗓子的聲音


    “活埋?便宜了他,我要燒死他。”四哥咬牙切齒的。


    “那恐怕不行吧,現在警察出動了,一冒火光,就讓人發現了。”啞嗓子的聲音。


    “沒事,警察不會總轉的,等抽個時間,把他扛到火葬場,跟停屍房的死屍互換一下……我要讓他為他的愚蠢,付出慘痛的代價。”


    何西後背一陣發涼,這幾個人真的是太狠了。


    這時候,還不等啞嗓子說話,一直沒說話的,那個要害自己死的人,接著就表態了:“對,對,四哥這麽想就對了,我就說嘛,四哥不是個糊塗人。”


    聽到這個家夥一個勁地慫恿四哥,何西的氣得渾身直抖,如果,那個人在跟前,他恐怕要和他拚命。


    身上的那個美女,看起來也是氣得不行,渾身直哆嗦,幸虧她已經拉無可拉了,要不然何西又要悲催了。


    始終想要馬上把自己弄死的那個人說話了:“四哥,下一步怎麽辦?你就下命令吧,我們都聽你的。”


    四哥猶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先出去看著點,有情況馬上通知我們。”


    啞嗓子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看到啞嗓子出去,四哥清了清嗓子,跟那個一直想弄死自己的人說話了:“哥們兒,咱倆商量一下。”


    何西恨恨地想,這是要商量怎麽弄死自己了。可是,等他聽清了四哥說的話,又充滿了希望。


    隻聽四哥說:“兄弟啊,你看警察都驚動了,我看實在不行就把他們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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