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讓苗爽主動跟何西說話,真是太難為了苗爽,她根本放不下那個架子,這也難怪,平日裏哪個男生在她麵前,不是賤兮兮的?甚至她罵誰一句,誰都能激動得跟揀了寶似的。


    她以為何西跟其他男生沒什麽區別,所以,來到何西跟前,她的架子又端起來了,眼睛都不看何西,瞧著別的地方,說道:“那個,你,放學後留一會兒。”


    何西聽見她說話了,可是看她眼睛瞅著別的地方,以為她是跟別人說話,就依舊收拾著書包,然後往門外走去。


    苗爽說完之後,就以為何西會乖乖地等著了,沒想到,那個壞蛋,竟然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可把她氣壞了,你竟然這麽無視我的話,太放肆了。


    衝過去,就把何西給抓住了,然後劈裏啪啦一頓亂訓:“誰讓你走了?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何西冷不防被她嚇了一跳,不由得很惱火:“我走不走,關你什麽事?”


    苗爽今天有點掉麵了,她什麽時候這麽被人無視過?班級其他男生,她隻要使一個眼神,就屁顛屁顛地跟過來了,現在這個家夥,竟然說,他走不走,跟自己沒關係。


    苗爽恨得牙都癢癢了,她咬牙切齒地道:“剛才我告訴過你,讓你放學留一下。”


    何西這迴明白了,原來她剛才那是跟自己說話呢,越發上了倔勁了:“我憑什麽聽你的啊?哦,你求我留下,還得跟個神似的,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一句話就把苗爽頂到了南牆上,可把全班學生看傻了,這牲口不是太猛了,就是太二了,完全不把苗爽放在眼裏啊。


    何西出了門,丫頭早就等在了那裏,小姑娘眼睛裏的笑意,根本就掩飾不住,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兩個人剛要往外走,苗爽忽地從屋裏衝出來,一把拉住丫頭就往屋裏拽。


    丫頭莫名其妙,很不高興地衝著表姐道:“哎呀,姐,你幹什麽啊?”


    苗爽氣衝衝地道:“以後不許你和他在一起。”


    丫頭火了:“憑什麽啊?我跟何西哥哥在一起,礙你什麽事了?”


    苗爽氣得身前一起一伏的,指著何西道:“他是個壞人,以後,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


    還不等她說完,丫頭就不愛聽了,直接道:“他是不是壞人,我最清楚,行了,我的事用不著你管。”說著,甩開表姐,轉身跟何西說:“走,別理她,簡直是月經不調。”


    苗爽眼珠子都紅了,但是,一點辦法沒有。


    何西帶著丫頭,來到了阿婆家,二話沒說,就拿起家什來,幫阿婆幹起活來,阿婆明顯情緒好了不少,看到何西來,一雙渾濁的眼睛,有了神采,絮絮叨叨地對丫頭誇著何西。


    天黑的時候,何西才迴到家,跟丫頭臨分手的時候,丫頭跟他約定,明天早晨在路口見。


    何西幹了一個多小時的活兒,真是熱得不行,迴到家就奔衛生間去了,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邁腿就往裏進,就聽見裏麵尖叫一聲,仔細一瞅嚇了一跳。


    林誌柔女神正在裏麵,什麽都沒穿,那滑潤的香肩,那豐滿而玲瓏的前兇,那盈盈一握的腰,那晶瑩,修長,曲線柔和的腿,還有……


    何西看得呆了,他有點反應不過來,鬧不清楚發生了什麽,林誌柔女神怎麽也沒想到,她是和喬老師一起洗的,喬老師先洗完了,然後她出去了,就忘記了鎖門,結果就被滿身是汗的何西闖了進來。


    林女神又羞又怒,對呆呆的不知所措的何西叫道:“還不出去?”


    何西呆呆地跑出來,此刻他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麽,於是,他就犯了男孩子都會犯的毛病,大胡子將軍不依不饒地,鬧了好長時間。


    晚上的補課,林女神臉色冰冷,何西也知道自己太唐突了,有點沒臉,總之氣氛很是尷尬,倒是喬老師,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像昨天那樣,叫著小何西啊,這個原理是醬紫的,然後從何西的身後,隔著肩膀伸過手來,在他的本子上演算。


    何西就感覺到,那對凸起一會貼過來,一會兒又離開了。


    這一夜,何西跑馬了。


    第二天早晨,何西在路口,準時遇到了滿臉都是幸福的丫頭,兩個人說說笑笑向學校走去。


    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學校,剛一進校門,就聽到跟前的人一陣驚唿,他抬起頭來一看,迎麵一隻籃球飛過來。


    遇到這種事,誰都會把球揀起來,給扔迴去。而何西過去也都是這樣,畢竟他也是個愛打籃球的人,小山看也沒看,就把球扔了迴去。


    但是,沒想到,那個球又飛了過來,直往他的腦袋上砸,他一隻手一勾,那個球就像有了靈性聽話一樣,就乖乖落在他的手裏。


    何西有點火:“草你媽的,幹嘛呢?”


    但是,還沒等他尋思過味來,那邊一個聲音叫道:“草,你媽的,你敢截留我的球?給我爬著送迴來。”


    何西的火一下著了,仔細往來球的地方看去,隻見球場上一個大高個,滿臉長著粉刺的家夥,而他旁邊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侯世傑。


    那天侯世傑收保護費收到了何西頭上,反倒被何西敲走了四百塊錢。


    看來,這是找到給他撐腰的了。


    從小在山上跟野牲口周旋的何西,從來沒怕過誰。剛才分明是大高個用球在砸他,然後說,爬著把球給他送迴去。這分明是侮辱,是把他當成了奴才。


    何西剛來,不認識采濤,思維裏更是沒有怕這個概念。何西就是這樣一個人,吃軟不吃硬,怕人家敬他,但要是誰敢跟他鬥氣,那可是找錯了人。


    何西的臉冷了下來,他上前就是一腳,那球被他嗖地一下,踢飛了足有幾十米高,然後落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滿操場都靜了下來,不少人都看清了,今天找茬的人不是別人,是采濤。


    采濤可是越秀中學的霸道存在啊,別說校內的,就是社會上的人,要是碰上采濤,也是能躲就躲,有那三十多歲的成年人,被采濤踹兩腳,扁屁都不敢放一個,還得叫兩聲濤哥,說什麽別跟我見識,氣壞了您老人家,怎麽辦啊?


    他從來不缺錢花,但是,也從來沒跌份到,去學生堆裏收什麽保護費,但是那些收保護費的,無論是誰,都得先給他拿了大份,才敢坐下來,坐地分贓。


    他的名字是傳說,是越秀中學的招牌,是唯一,沒有之一,趕上誰打架了,誰要是敢提出要請濤哥給主持一下公道,另外一方還是比較識趣的。


    全操場的人都在心裏替何西捏了一把汗,不少人道:“傻帽,你也不看看那是誰,就把他的球踢飛了?”


    這樣一個霸道人物,今天竟然碰到了一個敢不買他帳的人,當時的臉色就變了。


    他晃了晃腦袋,又搖了搖手腕子,嘴裏道:“新鮮,碰上個倔的,走,過去聊幾句。”


    丫頭看了看對方,已經反應過來,她臉色慘白,拽著何西的胳膊,道:“何西哥哥,咱們走吧,這個人是很厲害的。”


    她的一雙小手還緊緊地扣著小何西的胳膊,驚慌得像個小獸。何西心裏一陣溫暖,見丫頭對自己這樣關心,生怕自己被人打了,單就這份關心,也讓何西自豪了。


    男孩子都是這樣,越是女孩子在跟前,越是要表現出那種無所畏懼的樣子,何況何西本來就不懼。


    何西拍拍她,站在那裏沒有動,揚起頭來等著采濤的到來。


    他越是這樣,丫頭越是害怕,她的小臉煞白,眼睛裏汪著淚,手上使勁地搖晃著何西,嘴裏道:“何西哥哥,快走吧,他很厲害的。”


    女人的柔弱成就了男人的勇敢,男人的勇敢都是用來表演給女人看的。


    就在這時候,采濤來到他們兩個人麵前,他身後跟著侯世傑,采濤高高的個子,看著何西需要低著頭,但是他的態度很嚴肅,瞪視了何西一會兒,這才問道:“知道我是誰不?”


    何西沒有吱聲,采濤旁邊的人罵道:“草泥馬的,濤哥跟你說話呢?你聾了,還是啞了?”


    采濤彎下腰來,兩手扶著膝蓋,看著何西,道:“我猜你是聾了,要不然就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把你腦袋擠了,是不是?我讓你把球送過去,你沒聽見嗎?”


    何西麵色平靜,像看個傻子一樣看著采濤,但是他還是沒有說話。采濤再次問道:“你叫什麽?不說是吧?來吧,我給你當一迴爹,我給你起個名字,就叫草泥馬,行不?”


    他的幾個跟班哄堂大笑起來,叫道:“濤哥就是有才,這個名字起得太有學問了。”


    侯世傑看到何西不說話,低著頭,就得意地上前,啐了何西一口:“怎麽樣?傻比了吧?歪了吧?在濤哥麵前,沒幾把章程了吧?草你媽,你特麽的也有今天……”


    采濤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對他的小弟說道:“來,從今以後,就叫他這個名字,叫!”


    話音未落,幾個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叫了起來:“哎,草泥馬,草泥馬,你別瞪眼睛,是濤哥草泥馬,你就榮幸吧,讓濤哥給你當爹,你有福了。”


    采濤又舉起一隻手來,幾個跟班立即閉了嘴,就聽采濤說:“把籃球給我拿來,你們今天就用這個籃球往他身上砸他,就像訓練狗那樣,什麽時候,他看到我的人,聽到我的聲,就尿褲子,什麽時候算。”


    丫頭聽了采濤的這些話,臉色發白了,她悄悄地拽拽何西,說了句:“快跑吧。”


    她的動作引起了采濤的注意,采濤笑了起來,對周圍的人說道:“不過,這個妞兒不錯,晚上讓他陪我去喝點酒,讓她嚐嚐我的蛋蛋兒,然後就賞給你們幾個。”


    說完,他臉上現出猥瑣的表情,還往前聳動幾下身體,他的跟班們立即哄笑起來,大聲叫道:“好啊,好主意。”


    何西的眼睛眯了起來,身體的肌肉都緊張起來,就在幾個人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時候,何西的身子動了,他猛地往前一竄,身體騰空而起,雙膝蜷縮起來,猛地就往采濤的胸膛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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