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三爺的恐怖與強大,給了紀東巨大的刺激,紀東感覺,他不能在一邊逃命,一邊趕路了,而是需要一段時間,沉浸心神,專心的閉關一段時間。隻有這樣,他才能鞏固武尊境的同時,繼續突破。


    於是,在一處隱秘的狹穀,構建好生平第一個秘境空間後,紀東就躲了進去,開始了沒日沒夜的閉關之中。


    “星宿海那地方,可不是善地,連荊無守師兄,都差點隕落,鳳血劍又不好隨便暴露,那麽我能做的,就是盡快提升實力了。”


    看著眼前堆積的小山般的大堆靈晶,還有各種靈藥,天級丹藥,紀東明白,接下來的時間,他所要做的,就是煉化這些東西,繼續提升實力。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中,紀東就開始了漫長又枯燥的苦修之中。


    由於搶奪自天陰教的空間袋,已經全部丟棄了,天陰教的高手,再也沒有了辦法,追蹤到紀東的具體行蹤。


    反而隨著追殺紀東的幾波天陰教高手,包括四位金骨使者,先後失去音訊,整個天陰教,從開始對紀東的不在意,終於變得無比重視起來。


    “為什麽,那個紀東的人頭,你們沒還拿過來!我天陰教上百名白骨使者,四大金骨使者,僅僅是追殺一個小輩,居然也能全軍覆沒?”


    地宮內,傳來天陰教主憤怒無比的咆哮聲。


    但即使這樣,天陰教主還是沒有現身,畢竟武聖十二重,非同小可。如果隻是為了對付一個小輩,都要教主親自動手,那非要讓大家,看天陰教的笑話不可。


    “南宮盈,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要不是因為你,我的兒子,怎麽會死,眼看著到手的鳳血劍,怎麽會被趙氏又搶迴去!”


    天陰教主憤怒過後,又開始指責一個人。


    那就是南宮盈,也是趙國的老太後。


    當然,真正的太後,一點也不老,相反,還非常的年輕,高貴,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貴氣逼人的感覺,聽到天陰教主的治指責。


    太後毫不畏懼,在所有人都跪下的時候,唯有太後,始終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大哥,你是沒人可怪了嗎?既然那紀東追殺不了,你有何必執著,哪怕我們什麽都不做,那個紀東,早晚也會現身,主動來我們天陰教送死!”


    “你是說,趙玉?”


    “沒錯,就是趙玉!”


    太後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不過她的笑容,很陰冷,也很詭異,對著空氣說道:“紀東,哀家承認,一直以來,都小看了你,所以這次,哀家絕對不會再失手了,哀家這次,將會全心全力,隻為對付你一個!”


    感受到太後的決心與意誌,天陰教主頓時就沉默了。很多天陰教的老人,也用恐懼的目光,看著太後。


    在他們的印象中,南宮盈拋棄尊貴露出這樣嚴肅認真的表情,一共隻有三次,第一次,是南宮盈下嫁趙國,成為皇後的時候。


    第二次,是趙千軍發誓複仇,要毀滅趙國的時候。第三次,就是追殺紀東的高手,全軍覆沒的時候。


    但無論哪一次,每當太後露出這樣的表情,總是那麽可怕,哪怕是強大的天陰教主,都隻能沉默。


    沒有人猜測到,太後的心裏到底想著什麽,哪怕站在太後身後,麵無表情的趙玉也不能。


    隻是在聽到紀東的名字的時候,趙玉的心中,莫名激起一絲漣漪,隨後又被冷漠替代。


    ……


    劍鋒上。


    荊無守怒氣衝衝的走上了山峰,憤怒的對著枯坐在劍峰上的劍癡長老說道:“師尊,南若風太過分了!他不僅要內門,外門,真傳弟子交出學會的所有武學功法,他還要我們劍峰,同樣如此!”


    “交給他!”


    劍癡長老的話,讓荊無守很意外。


    “交給他?那可是師尊您枯坐劍碑七十年,才領悟的最強劍法,要是交出去,南若風偷偷學會怎麽辦?”荊無守很擔心。


    劍癡長老微微一笑,他舉起手中石劍,似癡,似悟,似笑道:“讓他學!劍峰最強的劍法,不在我身上,也不在你身上!”


    “不在師尊身上,難道說,是在紀師弟身上!對了,師尊,紀師弟為了突破,已經前往星宿海曆練,他不會出事吧。”荊無守暗暗咬牙。


    要不是南若風規定,現在離開聖地,就是背叛,荊無守絕對不會看著紀東一個人,前往星宿海,隻有經曆過的才知道,那地方,到底有多麽危險。


    劍癡長老聞言,目光又變得凝重,隨後又緩緩的舒展開來,很肯定的點頭道:“紀東的前途,老夫看不透,但老夫可以肯定,他絕不會那麽容易死,他的身上,聚集了太多大人物的目光。”


    “師尊說的是那個神秘的王白?”荊無守似乎有點明白什麽,畢竟皇宮一戰的具體細節,事後荊無守都詳細打探過。


    特別紀東一塊爛木牌,發動獸行天下,激活遠古獸印,差點把趙國的那位老太後都一腳踩死的威力,更是讓荊無守震撼不已。


    於是返迴聖地,荊無守就開始調查有關王白的一切,可惜,一片空白,聖地沒有任何記錄,甚至整個聖地,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大家都忘了,聖地中,曾今還存在這麽一個人。


    這無疑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荊無守理解不透,隻能向劍癡長老繼續請教,然而,劍癡長老,什麽都沒說。


    他隻是拿起石劍,沉默的,在地上寫下一個字,隨後飄然離開劍峰,隻有荊無守,默默的看著地上的文字,沉默,出神,忽然,又變成了濃濃的震驚與恐懼。


    ……


    時間,也就在風雲變動中,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


    紀東閉關的秘境,沒有任何動靜,損失慘重的天陰教,在太後的授意下,也勉強忍耐著怒火,等著尋找對紀東一擊必殺的最好時機。


    在一個月中,紀東的進步也非常的快速,他不但煉化了所有的丹藥,更是在武尊基礎上,順利突破了武尊二重,武尊三重。;


    但紀東依然沒有出關的跡象,一直到,修煉到了第二個月,把魔皇經徹底修煉到極限的瞬間。


    轟!


    秘境的空間,才是突然崩塌,一個肌膚如同黃金澆注的青年,背負鳳血劍,緩緩從塌陷的秘境中,一步步走出。


    “三重戰魔金身,總算是練成了,現在以我的實力,進入星宿海,自保應該沒問題了吧!”


    實力的提升,讓紀東整個人都變得越發自信起來,但是,紀東並沒有因此就變得驕傲,到底他的靈魂,來自後世信息爆炸的年代,紀東也深深的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哪怕實力提升的再快,再高,紀東的內心,始終有著一份警惕,一份小心。


    “那些白骨使者和金骨使者留下的靈晶,丹藥,我基本上全部消耗光了,基本上短時間內,我是不可能繼續快速突破了。”


    “不過,從這裏到星宿海,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我倒是可以一邊趕路,一邊嚐試修煉天魔殺這本武學!”


    刷!


    沒有猶豫,紀東一步踏入天空,很快又是一步,踏出數百米的距離,腳下的空間,都在紀東的真元下,發出嘎吱的,不堪重負的聲音。


    隨後,金色的羽翼,從紀東的背後伸展出來,帶著紀東以更快的速度,衝向了星宿海。


    不過在趕路的時候,紀東也沒有閑著,而是拿出天魔殺,溝通體內的不滅劍魂,迅速的領悟得到的聖級武學。


    天魔殺也不愧是天陰教的真傳武學,領悟起來,困難重重,通常來說,一門天級武學,紀東最多幾天的時間,就可能領悟。


    但是天魔殺,足足用了十幾天的時間,紀東才勉強達到了入門的階段,就算是由於趕路,稍微有所分心,也可見領悟一門聖級武學,是多麽困難的一件事情。


    而經過這段時間的趕路,遠遠的,紀東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片星辰大海。


    看著麵前閃爍著星光的遼闊海洋,紀東知道,這裏就是傳聞中的星宿海了,據說,在數千年前,這裏還是一片平靜的海洋,也是上古宗門,星宿宗的宗門所在。


    但是隨著一場皇者之間的大戰,不但強大的星宿宗,毀於一旦,就連兩位皇者,也同時消亡。


    正是有了這些傳聞,吸引了無數的武者,過來冒險與探索,無論是獲得星宿宗殘留的的寶物,還是兩位皇者的最後隕落之地,都是足以讓任何武者為之瘋狂的。


    紀東心中知道,那其中一位隕落的皇者,應該就是魔皇了,隻是魔皇並沒有死去,魔皇的本體,還被封魔塔鎮壓,而魔皇的元神,還有真正的噬靈劍,應該就在這片海洋的某一處地方沉睡,等待自己去喚醒。


    “魔皇,我來了,這次,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紀東眼神堅定無比的看著這片海洋。


    隻要能救出魔皇,以魔皇的強大,毀滅天陰教,那也就是一隻手的事情,這,也是拚了命,也要過來星宿海的原因。


    他永遠也忘不掉,趙玉被抓走前,那淒慘訣別的眼神,現在想起,紀東還感覺心中隱隱作痛。


    “趙玉,你在等等,我既然說要帶你走,我就絕對不會看著你陷入天陰教!還有趙國的那位老太後!”


    紀東眼神中,閃過一抹寒芒,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在趙國興風作浪,趙國就不會亡,趙玉也不會被抓走。


    大家也會一直安定的在聖地修行著。


    帶著非常複雜的心情,紀東朝著地圖上,唯一標注的一走座城池飛了過去,根據荊無守提供的資料。


    星宿海附近,隻有一座城池,那就是亂星城,顧名思義,亂星城是一片沒有秩序的地方。


    在這裏,是典型的強者生存,弱者淘汰,當初的荊無守,就是在亂星城,不小心招惹到一位武王境的強者,差點死在這裏。


    腦海中迴憶著荊無守的告誡,紀東走進了亂星城,奇怪的是這裏非常的平靜,也不像是兇惡之徒橫行的地帶,反而這裏非常有秩序,門口還有城門衛兵在執勤。


    “爺爺,您不是說亂星城非常危險嗎,在我看來,也跟我們皇城那邊,沒什麽兩樣啊,照樣有凡人和武者,城中也有各種店鋪!”


    一位武尊十重的老者,帶著幾個衣衫華貴的少年,經過紀東身邊。


    他們看到紀東風塵仆仆的樣子,眼神都隱隱閃過一絲不屑,倒是那個老頭,眼力還不錯,隱隱的似乎察覺到紀東的實力。


    老者的眼神中,猛的浮現一抹精光,冷冷的看了紀東一眼,似乎在警告紀東,最好不要試圖打他們的主意,紀東的心裏,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老頭什麽意思,我又沒惹他們,幹嘛那麽大的敵意?”


    當即交納了一百塊靈晶的入城費,進入亂星城,巧合的是,紀東又跟那個老者碰到了。


    也許是看紀東境界太低,不足以對他們構成威脅,老者也沒工夫理會紀東,隻是對身邊的幾個孫子教訓。


    “你們都聽好了,亂星城不比別的地方,在這裏,沒有規矩,亂星城的城主,也隻會保護本城的人,外來的武者,哪怕全部死光,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老者的話,讓幾個孫子大驚失色,紛紛道:“爺爺,亂星城這麽危險,我們幹嘛還進來,還不如直接進入星宿海呢。”


    “哈哈,直接進入星宿海,別說你們,就是老夫,空手進去,也隻有溺死一個下場!”


    “爺爺,這是為什麽?”老者的話,把幾個孫子都嚇住了,紀東也不由放慢腳步,豎起耳朵。


    沒有在意紀東,老者隻是沉聲對幾個孫子解釋道:“當然是因為星宿海的特性,這裏是星辰隕落之地,聚集了大量的星辰之力,海水奇重無比,隻有使用亂星城附近的特產,星辰木做的木筏,才可以度過這片海洋……”


    老者說著話,帶著幾個孫子住進了附近的客棧,進去前,還不經意的冷眼看了紀東一眼。


    摸了摸鼻子,紀東隻能無奈止步,知道繼續跟進去,老者肯定會當他另有所圖,好在關鍵的信息,已經打聽到了。


    “原來要度過星辰海,還必須要星辰木才行,就是不知道哪裏有星辰木賣。”紀東環顧四周,正打算找個人問問。


    這時候,前麵的一陣喝罵聲,引起了紀東的注意,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賣柴的老奶奶,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個過路的華服青年一下,還弄髒了他的衣服,那華服青年就勃然大怒。


    劈手一道耳光,就抽在老婆婆的臉上大罵道:“死老太婆,你走路不張眼睛啊,知道老子是誰啊,誰不好撞,你竟然敢撞我?”


    “這位大俠,老婆子也是不小心,對不起,弄髒了你的衣物,我,我帶迴家幫你洗幹淨!”老婆婆可憐的說。


    紀東看了下老婆婆的實力,這麽大年紀了,連武者三重都沒突破,這在亂星城這種武尊高手遍地走的混亂地帶,簡直就是最底層。


    老婆婆的遭遇,也令的部分路過的武者,產生了一絲同情心。


    “這老太婆怎麽迴事,賣柴就賣柴,竟然還撞人!”


    “哎,老人家,年紀大了,難免老眼昏花,倒是這個人,不就是被弄髒了衣服,洗幹淨就是了,何必打人呢?”


    “怎麽,想打抱不平啊,有種你就上啊,你瞪大了眼睛看清楚,那人可是武尊二重的高手!那老太婆誰不好撞,竟然去撞這樣的高手,她沒死都算她走運了。”


    有的人冷冷的諷刺,對於老婆婆的遭遇,非但不同情,還看的津津有味,就差鼓掌喝彩,讓華服青年打的更狠一點,讓他們多點樂子。


    似理解大家的期待,聽到老婆婆的話,華服青年想也不想,反手又重重的抽了老婆婆一耳光,抽的一顆帶血的碎牙都掉在地上。


    華服青年得意的指著老婆婆罵道:“老東西,滾,你那雙手那麽髒,也配給老子洗衣服,就是抓迴去老子府上當個老媽子,我都嫌你年紀大,人老不中用。”


    噗!


    打了不解氣,華服青年還當場對著老婆婆的臉,就要吐出一口濃痰,周圍的人還是冷漠的看著,有的還忍不住要為更精彩的瞬間,鼓掌叫好了。


    部分同情老婆婆的人,在感受到華服青年武尊二重的強大實力後,紛紛選擇沉默,或者低著頭迅速離開。


    也有一個武王高手,從空中飛過,見到這一幕,不過這位高手很直接的選擇無視,看向下方的人群,也是看待螻蟻的眼神。


    直到這時候,紀東才知道,亂星城,到底是多麽混亂與殘忍的地方,在這裏,強者擁有一切,可以為所欲為,而弱者,就跟地上被打的老婆婆一樣,連最起碼的尊嚴都保不住!


    紀東無法看下去了。


    也在華服青年,準備繼續羞辱老婆婆的瞬間,紀東身影一閃,已經快速越過人群,抓住老婆婆閃到一邊。


    同時一道真元輸入老婆婆體內,恢複她臉上的瘀傷,華服青年的一口痰,隻能吐在地上。


    沒有看成熱鬧的閑人,都發出失望的歎氣聲,華服青年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十分不爽的盯著紀東喝道:“小子,你是誰,敢管我的閑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紀東冷冷的盯著麵前的華服青年。華服青年就有種被恐怖兇獸盯上的感覺。


    好歹紀東也是一路廝殺,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一步的,跟眼前這種隻是靠著丹藥堆積起來的紈絝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眼睛隻是一瞪,華服青年頓時就心虛了,有些驚慌的問道:“你,你是誰,我們似乎沒過節吧?”


    顯然,他已經看出了紀東的實力,分明是武尊三重,而渾身的殺氣,更是足以讓華服青年感到窒息。


    “向老婆婆道歉,然後,滾!”紀東懶得跟這種紈絝多話,冷冷的命令道。


    華服青年,就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憤然道:“你有沒有搞錯,你居然讓我給一個賣柴的臭老太婆道歉?”


    “還敢侮辱人,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糟蹋別人的尊嚴,你感覺非常好玩嗎?”


    啪!


    紀東忽然衝上去,對準華服青年,就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這耳光太重了,如同一座山峰,撞在了華服青年的臉,他的臉上,馬上被打的稀爛,露出森森的白骨和碎裂的牙齒。


    哇!


    華服青年慘叫著倒在地上,就是紀東這一下,就要掉他半條命,倒在地上,他就痛的昏迷了過去。


    “我的天,武尊二重,竟然被一巴掌抽暈!”


    “這小子是個狠人啊,不知道是那一國的青年才俊,來星宿海曆練!”


    圍觀的人群,全部發出倒抽涼氣的聲音,許多人看向紀東的目光,已經變得敬畏與恐懼起來。


    亂星城就是如此,隻有實力,在這裏才會得到尊重,沒有實力,就會像是老婆婆一樣,處處掙紮。


    “滾!”


    隨著紀東一聲喝斥,圍觀的閑人,屁都不敢放一個,趕緊要多快走多快,很快周圍就變得空蕩蕩了。


    還有兩個長相兇惡的武者,看紀東對昏迷的華服青年沒興趣,他們趕緊走過去,明目張膽,就把昏迷的華服青年,拖進一邊的黑胡同裏麵去。


    就算那華服青年不被弄死,一身的財物,也肯定保不住了,紀東見此,也不由歎息一聲。活該此人倒黴吧。


    見到事情解決,紀東也轉身準備離開,這時候,老婆婆才有點反應過來,她感激的攔住紀東,當場就要給紀東跪下了。


    “大俠,多謝你啊,老婆子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老婆婆,您這是幹什麽,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亂星城,不是你能生活的地方,你還是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吧。”看著老婆婆一大把年紀,渾身還滿身補丁,紀東也有點同情她。


    想了想,又塞給老婆婆一把靈晶。


    老婆婆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天,這麽多靈晶,老婆子怎麽承受的起啊,老婆子不能要啊!”


    “老婆婆,我給你的,你就拿著吧。”紀東強行把靈晶塞過去,轉身就要離開。


    “大俠,您先別走,老婆子不能白要你的東西,雖然老婆子不能幫你什麽大忙,如果您要打聽什麽消息的話,我也許還能幫上忙。”老婆婆看了眼手中的大把靈晶,又感激的再度拉住紀東。


    “老婆婆,你怎麽知道,我要打聽消息?”紀東無奈隻能停下,同時有些好奇。


    “嗬嗬,這種事,在亂星城這邊生活久了,經常發生,老婆子已經見怪不怪了。有什麽事情,你盡管問,看老婆子能不能幫上忙。”老婆婆道。


    “這樣啊,那老婆婆你知道星辰木嗎?”紀東問道,見到老人家迫切想要報恩的眼神,他就有點不忍心拒絕。


    “星辰木,原來大俠要找這東西啊,那可巧了,我家後院那邊,就偷偷藏著一些,大俠請跟我來,我願意把那些東西送給你!”老婆婆很高興的說道,更是拉住的衣衫就朝著城外走。


    紀東心中就有些困惑,聽老婆婆的意思,似乎星辰木非常普通的樣子,怎麽剛才那位老者說話的口氣有那麽凝重。


    但來不及多想,麵對一個隻有武者三重的老婆婆的拉扯,紀東可不好作出什麽過度的反應。


    心想,反正這老婆婆,也就是普通人,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過去看看,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抱著這樣的心理,紀東也就無所謂的又跟著老婆婆出了城,隻是走了一個多時辰,也沒走到老婆婆住的地方。


    “老婆婆,你住哪啊?”紀東開始有些疑惑。


    “前麵,就在前麵,那邊的山坳,就是俺們村,村後好大一片星辰木呢,大俠你要多少有多少。”老婆婆健步如飛。在前麵帶路。


    這時,紀東也果然看到山坳的位置,搭建著許多茅草屋,他也沒多想,又跟著走到村口。


    老婆婆走的更快了,還朝著裏麵招唿道:“當家的,來客人了,快點出來招待啊。”


    山坳裏,果然就走出來十幾個山民,都是做獵戶打扮,但渾身的氣勢,完全跟獵戶不沾邊,竟然清一色都是武尊高手。為首的一個光頭老者,還是武尊八重的高手。


    聽到老婆婆的聲音,老者第一個不耐煩的叫了起來。


    “老婆子,你吼什麽吼,不就是一個紈絝公子哥嗎,咦,這人是誰,我們不是叫把你引一頭肥羊過來嗎,誰叫你帶一個窮小子過來的。”


    這時候,老婆婆也快速走到那群人中間;摟著光頭老者的胳膊,又指著紀東,滿臉的和藹,已經變成了陰冷與怨毒,說道:“老婆子本來快要成功了,誰知道這小子多管閑事,白白放走了一頭肥羊,老婆子不甘心,隻能把他引過來宰殺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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