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好!雲左使,這也代表了許多同門的心聲吧。/。qΒ5//”劉青伸出大拇指讚歎了一句,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可是顯得突兀,眾人摸不著頭腦,隻得等劉青繼續往下說,在大夥的心中,已經漸漸的習慣的劉青的說話方式,這種一點點的將眾人帶說要說的事情當中,雖然有些別扭,那印象卻是非常深刻的。


    “哪裏會沒有考慮過呢,有練堂主和張士信張將軍這個關係在裏麵,無論如何,平江義軍也是我們有字無名門的第一選擇,隻是從現在的狀況看來,這個平江義軍,恐怕是不值得我們花費這樣大的力氣了。”


    劉青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才透露點重要的內容出來,大夥就得渾身劇震,有如被閃電擊中一般,堂堂的一門之主,當著大夥這麽多人的麵,就這樣的說出對於平江義軍的不滿之情,還用說什麽別的呢,無疑是表明了對於平江義軍的信任和支持,已經到了一個非常低的地步。


    “這樣說來,門主派練堂主去,中將郎二及那些野狼同門接過來,並不是隨便指派,而是大有深意的事情,否則也沒有這樣湊巧吧。”巴青暗自思索,最先的反應,就是那唯一的有資格在這裏,偏偏又不在參議台這裏的同門練采英。


    由於和劉青的關係實在是太親密了些,巴青也沒有多想什麽,隻是順口就問了出來,這話一出口,巴青自己還沒有怎麽的,其餘同門。可是聽得臉上連連變色,一個個豎長了耳朵。要聽劉青如何的迴答。


    如果劉青真的像巴青猜測的這樣,那就說明劉青思索這些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平江義軍地不滿意,也不是今天才產生出來的,這種早早思慮,早早安排地劉青,才是大夥所希望看到的劉青呀,盡管這種心計深沉的人。不應該出現在劉青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家夥身上。


    “不至於,絕對不至於,巴長老。你可不能夠這樣說的,要說以前沒有一點對平江義軍不滿意的地方。那是胡說八道,但那種事情,還不至於到影響到有字無名門是不是支持平江義軍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來,等到將練堂主派出,接郎二等一眾同門迴來。更是因為練堂主實在是不二人選,要是當時有別的同門可以勝任,我絕對不會派練堂主出去的。””


    “練堂主,這次隨同我們一同前往,中,中間可是出了不少力氣,立下了莫大的功勞,也就是郎二他們那些家夥的數量太多了一些,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帶他們迴仙人穀,加上練堂主認識它們的關係。隻得這樣安排。”


    劉青非常堅決地否認,更加認真的多解釋了一番,大夥雖然失望了一點點,但對於劉青仍然保持了一顆赤子之心,多少還是有點欣喜,這大約就是人之矛盾的地方,一方麵知道要那樣做才對,另一方麵,又絕對真是是那樣做了,心裏的難受不舒服,又避免不了。


    “行行行,算我失言,門主,那你也得和大夥解釋一下,為什麽平江義軍就不能夠被我們有字無名門選中,成為門主說的那個什麽選擇的對象呢?”也隻有巴青,在被劉青一通反駁之後,還能夠一本正經的這樣詢問起來,那樣子,像是剛剛那種不好聽話,從來就不是在巴青地嘴巴裏麵吐出來的一番。


    巴青這種樣子,按理說應該是倚老賣老的典型,不過因為是巴青的形象,一個小小的童子,還是一個非常清秀的童子,從這樣的家夥口中說出來,再加上巴青一點生動的扮相,大夥的心中隻有覺得就是這樣地感覺,半點厭惡難受都不存在。


    本來,巴青的這個問話,應該是由白雲堂的堂主,原來的白雲山三代弟子白心亦來詢問才對,隻是礙於身份的尷尬,身為白雲山目前存留在這裏最高身份的大師兄,白心亦怎麽也不好說出這些話,隻見那一張白臉上紅光時隱時現,好不難受,也就是巴青一問,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麵色正常了些,睜大了眼睛,伸長了耳朵,等著劉青的迴答。


    “喔,這個呀,其實這麽著急的召集大家,就是有這個原因在內,為了怕練堂主迴來,大家再說這些讓其難過,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的將話說完,再討論其他的義軍就好辦了。”劉青自然也不會生氣,反而還認為巴青在這裏答話恰到好處,一直以來,特別是在劉青不怎麽會處理門中的問題時,就是靠巴青這樣的經驗豐富一些的家夥,來幫助引動一些話來,使得劉青的這個門主,做得不是那樣的辛苦。


    要考慮方方麵麵的關係,此時不同於以前,門中的弟子身份單一,此刻是各門各派,都派下了一些人加入,雖然這些人已經算是徹底的有字無名門門人,但從心理上,對於以前的門派,多少還是有些關愛之情,這也是一種情理之中的事情,劉青自然是要照顧到有關人的心情。


    “其實說出來很簡單,治理天下,不比我們這種修煉仙道法門,單單隻是將自己的實力提高,等到功力高,有能力幫助他人就出去遊曆就好。先得將天下占據下來,這個問題是最大的問題,平江義軍雖然不錯,終究還是缺少一種雄霸天下的感覺,平江義軍這些普通的軍丁裏麵,更是少了一種向上奮的精神。””


    “你們不知道,剛剛我前往快活林見大帥張士誠,不但是沒有見著人,反而還看見些不好的東西,快活林裏,本來是非常簡單的房屋,現在已經修建的有些堂皇起來,大肆奢侈,講究享樂的風氣,已經在平江義軍的中心。大帥府中蔓延開來。”


    “試問,自古以來。得天下者,誰是這種氣象,這是這種做法。無論如何,得人心得天下,平江城雖然富足,但城中及附近,還是有許多吃不飽穿不暖地普通百姓,有精力金錢花到那些無用的東西上麵,為何不能在這上麵下功夫呢。”


    劉青當然是有些激動。即使是出身不錯,家裏也算是小康之家,但對於普通百姓生活地艱難。還是非常熟悉的,那些來家裏領粥的貧民。對於差不多可以見到自己影子的稀粥,就算是沒有幾粒米的東西,那種渴望和感激的眼神,劉青永遠也不會忘記。


    “這僅僅隻是說打天下,就需要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的積累。治理天下,更是一個難上加難的事情,創業難,守業更難,多少朝多少代,就因為治理不善,弄得天下紛亂,結果才太平下來地世道,轉眼又變成亂世。”熟悉各朝各代的劉青。還真是沒有忘記幼時看的那些書籍,一長串的話,從口中就這樣的說出來,也算是順口成篇。


    “門主,你說的這些,大家基本上也沒明白,雖然我等眾人,都是修煉仙道法門,很少理會這等一國之大事,但道理還是知道的,正所謂一理通,萬理通,將普通百姓放在了心中,是很容易體會出來的。”雲飛風見劉青說得性急,言語之中有些急燥上火,連忙出言勸慰,不過雲飛風也明白,像劉青這樣的人,隻要天下一天不太平,老百姓們一天沒有過上好日子,心裏頭必然得不到真正的安寧。


    “好,門主,你放心好了,那平江義軍,真要是做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來,我們白雲堂,肯定是要代替飛升的祖師,前去清理門戶的。”白雲堂主白心亦,這時再也坐不住,站起來一拍掛在腰間的白雲飛劍,那可是白雲祖師留下來的神劍,認真的向眾人宣布了維護白雲u,聲譽的意思。


    別人聽著,倒沒有什麽,覺得這很正常,可聽到劉青耳朵裏麵,那就是被嚇了一跳,這可不是劉青想要的東西,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還沒有上升到一定要清理門戶的地步,真要是那種形勢,都不用白心亦他們出手,劉青自己,就得替白雲祖師做主,直接清理了平江義軍地統帥張士誠,那才顧不得什麽私人情誼呢。


    所以,劉青站起來連連衝白心亦擺手,差點就要直接的衝過來,強行讓白心亦坐下來,不要再說這種類似的話了,好在練采英此刻沒有在大夥麵前,不然,以練采英的性子,一旦被激怒,怕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這還是平江義軍,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天下蒼生的惡事,那種享樂的事情,肯定也不是平江義軍才有的現象,估計普通天下的義軍,也是有很多這樣的情形,不過是彼此間做得有輕有重而已,劉青雖然說得一本正經,卻也是那種迂腐的人,隻要平江義軍沒有投靠元人韃子,斷不至到翻臉成仇,撥劍相對的程度。


    “哦,我明白了,難怪之前門主說,要遍訪天下的英雄豪傑呢,敢情就是這個原因呀。”巴青嚷了起來,領悟到劉青的良苦用心,不由得連連讚歎,要說劉青就是成長起來了,這麽久以前,就能夠想到這些事情,看看劉青嘴巴上麵說得謙虛,實際上考慮這些事情,一定是非常長的時間了。


    還不出來打斷那有些衝動的白心亦,再說下去,有一點風聲留到練采英的耳朵裏麵,就會種下同門不合的因子,巴青雖然扮相年幼,那經驗還是不錯,特別是近來對於這種人們之間相處的微妙,有了極大的理解後,更是理解了劉青意思,連忙插話。


    白心亦那裏,也就是要表明個態度,其實也不是真正就要去砍殺自己以前的同門,白雲山已經成了現在的樣子,大仇還沒有報過,元人國師仍然逍遙在外,這種輕重緩急,不可能分不出來,被巴青這樣一插話,也就點了點頭,坐下不吭聲了。


    “是的,巴長老,我預備將本門中人,除了那些仍然還在執事堂,以及仙人穀中還需要留下一些守備力量外。全部的派到外麵去,隻要在世間行走。仔細體察,才能夠分辨得出,屬於當今世上的英雄豪傑,到底誰才是立國之雄,治國之材。”


    話已經說到了這裏,劉青也明白眾的思緒全被帶了過來,就著巴青地這句話,像大夥出了一半是倡議,一半是命令的話。當然,還沒有和眾人仔細地商量之前,劉青並沒有輕易的決定。哪些人應該派出去,哪些人應該留下來。


    因此。劉青隻是講了這裏,就停止了話頭,如果再要滔滔不絕的講下去,以劉青此刻的能力,並不是不能夠做到。就算是講上三天三夜,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這種結果可不是劉青希望看到的,這種做法,也是劉青不願意做出來的。


    倒是眾人終於聽到重點,各自心領神會,並衝劉青點頭,表示知道劉青的意思,無非就是讓門人行走天下。打著遊曆的招牌,實際上一定程度來講也是遊曆,做地主要方麵,就是要看看天下的義軍,了解這些義軍的組成以及義軍地領們。


    隻要劉青以天下正派三十六派之一的名義,出一個範圍足夠地號令,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反元義軍,還是想自立為王的假義軍,在沒有和天下間修煉仙道法門的人,大膽的撕破臉皮,沒有正式地投奔邪派,有字無名門這個名號,還是在很多地方行得通,有字無名門的門人,也是有一定的方便的。


    當然,弟子門人在遊曆四方的時候,還是要自主的辨別,到底是不是應該亮出有字無名門的身份,是以明訪明助,還是暗仿暗查的方式,這都不需要眾人在這裏作決定,而應該是由弟子門人,依照當時當地的情形,去自由地決定事情的走向。


    大夥在這裏要說的,隻有確定幾條基本的原則,除了原來的一些簡單門規外,還得加上不得投靠元人韃子以及不得破壞反元義軍的類似規條,以便更好的約束弟子門人,免得有人長期在外麵行走,壞了有字無名門的名頭。


    最為重要的,在這裏要決定的,還是劉青沒有說出來的,派出行走的弟子門人,到底是哪一些,大家各自去些什麽樣的方向,又如何的安排各自的地域範圍,天下間是如此的廣大,有字無名門,目前盡管已經算得上三十六正派間有數的大派,但分散下去,還是人員太少,各自負責的區域太大了一些。


    一眾同門,心中盤算了一會,在圍繞劉青提出的問題上,按照眾人心中的想法,紛紛的偏轉了頭,和旁邊的同門的議論起來,連劉青已經坐迴了座位,都不是那樣的注意。


    本來,眾人的聲音還是盡量的壓低,生怕會驚擾了別人,但隨著討論的深入,漸漸的,這種聲音由低變高,變得喧鬧起來,參議台上,這才變得名符其實,有種參加議論的味道。


    “好,門主說的,大家都沒有意見吧,相信各位也不會有意見,就算是不需要修積外功,還沒有到那個時候,提早做些大有功德的事情,對於各位同門,也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啊。”雲飛風見劉青坐了下去,隻是看著眾人議論,並沒有再起來說話的意思,他這個左行使者,可不能隻擔個名號,應該自己出場的時候,就是得好好的表現。


    “先,我們來決定一下門中弟子的去留,以門主的話來看,多半本門弟子,是有一大半的人要派出去的,可仙人穀到底是本門重地,不容有失,也是需要有人鎮守,必須要留下一個厲害的同門,才能夠讓人放心呢。”


    身為左行使者,雲飛風果然是抓住了重點,經過劉青一行前往,中後,那些留在仙人穀中的同門,實在是呆的時間太長了一些,包括持重的雲飛風在內,也是極其殷切的盼望,可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特別是大夥的功力又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更是希望可以一顯身手,不空負了這一身的本領。


    其實按照修煉仙道法門,動輒以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上百年來計算的法子來講,這一年多近二年的時間,並不能夠說就是非常長的過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眾人的力量增長得太快,未免有些的參悟上麵,不是契合那樣的如意,應付這種局麵,經過大夥的商量,就隻有出去行走一番,於世間感悟,置身於人間,才有可能解決問題。


    劉青提出這個展的方向,也是考慮了這些事情在裏麵,若不是這種問題困擾大家,劉青還不願意這麽早的,這樣輕易的派出這麽多的同門出去,畢竟當今是亂世,邪道昌盛,弟子門人行走於世間,還是非常容易遇到危險,不是什麽時候都能夠化險為夷的。”


    “雲左使,你這就想錯了,這個問題不是大問題,我早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呢。”劉青忽然又站了起來,示意雲飛風先坐好,這才接著說了下去,道:“新加入本門的一眾同門,特別是被宣布成為長老的同門,這可都是真正的高手,有他們在,無論是什麽邪派門人,都有拚一拚的實力,再加仙人穀的禁製,自保應該不成問題。”(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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