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小丫頭的段位明顯不高,不僅沒有讓薑博賞心悅目,反而讓他覺得反胃。聽小丫頭說張瑾瑜根本沒有告訴他們公司的人她已婚,甚至不少客戶也不知道張瑾瑜名花有主,總是借機向張瑾瑜大獻殷勤。而且一想到這個丫頭是張瑾瑜派來“安慰”他的,薑博就更加氣憤。


    一氣再氣,薑博覺得自己都快要炸了!


    在小助理把手搭到薑博的手臂上的時候,薑博徹底爆發了:“滾。”


    薑博就算是生氣,也是風度翩翩,那小助理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薑博。她這二十三四的年紀,花一樣,難道還比不過張瑾瑜那個三十歲的女人?更何況,她都不用他選,她又不跟張瑾瑜爭什麽。


    薑博斜視著她,問:“你是打算等我把你大頭朝下扔出去嗎?”


    小助理趕緊起身走了。


    薑博一直在辦公室等著,等到玻璃牆外的燈逐一熄滅,他的咖啡早就涼了。


    等張瑾瑜活動著胳膊走進辦公室,就看到薑博麵如冰霜地看著窗外稀稀拉拉地駛過的汽車。


    張瑾瑜自打和薑博相識,還沒見過薑博這個樣子,她很柔地問:“餓不餓,去吃宵夜吧?”


    薑博說:“不用了,再等一會兒就直接吃早飯了。”


    張瑾瑜小步挪到薑博身後,輕輕拉住薑博的胳膊:“對不起嘛,下次好好陪你。”


    薑博一迴身,眼睛裏都帶著火光,指著那杯早就涼了的咖啡:“這就是你道歉的誠意?從我進來你就讓一個小助理給我倒了一杯咖啡,幾個小時,你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你們訂外賣,連我的一份都沒有!你是忘了我還在這兒吧?”


    張瑾瑜想說,他不是從飯店過來的嘛,不應該是吃過晚飯的嘛,那她還給他定什麽外賣?可她還是沒說。現在他正在氣頭上,那些話一問出來,那就是火上澆油,而且是97號汽油!


    薑博斜眼看了一下玻璃牆外那兩個偷偷摸摸磨磨蹭蹭不想走的員工,然後睥睨著張瑾瑜,說:“脫衣服。”


    張瑾瑜一驚:“幹什麽?”


    “幹什麽?”薑博冷笑,“幹你!”


    張瑾瑜也看了一眼牆外的人:“有人……”


    “誰讓你用玻璃當牆了?你自找的!”


    張瑾瑜也有些生氣。她確實錯了,可她畢竟是這個事務所的老板,她在她的員工麵前是要有尊嚴的!如果在家裏,他想怎麽折騰都行,就像他喜歡口,她也不是沒做過,可現在就是不行!


    張瑾瑜動了動嘴唇:“薑博,不行。還有我的員工,我要維持我的公司和我的權威。現在不可以。”


    薑博:“不管是什麽時候,你腦子裏首先想到的就是你的公司吧?你把我放在哪裏?第二?可惜的是你腦子隻有第一沒有第二吧?”


    張瑾瑜:“要想折騰,咱們迴家去折騰,這裏,不行!如果你覺得我不是個好妻子,你可以……”


    “可以什麽?離婚嗎?離婚你繼續當你的老板,然後在離婚協議上加一條,我還不能撤迴跟你的事務所的合作?是不是?”


    張瑾瑜沒說話。雖然薑博說的不完整,但是跟她想的差不多。


    薑博冷笑:“想的美!我告訴你張瑾瑜,我可不是什麽君子,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個一直背著我勾搭你的那個姓田的,他會進監獄我害的!我還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脫,明天我就收拾你的事務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賬麵上做的那些手腳。到時候,你給我滾迴家當家庭主婦去!每天我操你八遍,你也不用再想著什麽事業了!”


    薑博指著牆外的那兩個人:“你是我媳婦,我們做什麽都是合法的,他們看見了,就算拍成片子放到網上,我們也沒什麽好丟人的。你怕什麽?我讓你沒臉見人嗎?”


    關於丟不丟人的,張瑾瑜沒想什麽,可關於薑博能讓她的事務所倒閉的話,她是聽進去了。薑博的手段她是見識過,雖然不是全部,可也足夠她心驚。如果薑博真的要整治她,她連薑博的牙縫都不夠塞的!


    薑博雙手插兜看著張瑾瑜:“要麽脫衣服,要麽迴家去當家庭主婦,自己選。”


    薑博自己也覺得挺悲哀的,夫妻之間最大的威脅手段不應該是離婚嗎?可離婚對他的這個老婆來說根本不算威脅,就算是不希望離婚,可離婚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個不痛不癢的事。換句話說,對他老婆來說,他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他他媽的怎麽就混成這麽個德行?可他偏偏還想守著這麽個不稀罕他的女人過日子!


    張瑾瑜妥協了,她低下頭,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薑博一直看著牆外那兩個看熱鬧的人,看看他們是不是真要看一次現場版。他倒是不介意讓他們看一次,然後再讓他們為他們看到的畫麵付出代價。


    在張瑾瑜馬上要脫下襯衣的一瞬間,薑博抓著張瑾瑜的胳膊把她往玻璃牆上一壓,讓她背對外麵那兩個不長眼的。當薑博開始深吻張瑾瑜,外麵那兩個混蛋玩意兒終於滾蛋了。


    也許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對,張瑾瑜的身體一直都很僵硬,就算她已經汁水滴流,可仍舊緊繃繃得難以接納薑博。


    薑博把張瑾瑜翻過來,往辦公桌上一壓,雙手掰開她的腿,準備硬闖。可張瑾瑜突然掙紮起來。


    張瑾瑜帶著哭音說:“不要這個姿勢好不好?我站著好不好?”


    薑博的心被張瑾瑜的聲音刺了一下,她俯下身,貼著張瑾瑜的耳朵說:“他們走了,看不到了。”


    張瑾瑜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好像要上刑場似的說:“那……開始吧。”


    薑博舔了舔張瑾瑜的耳廓:“我要讓你每天在這張辦公桌上辦公的時候都記得你是我老婆,記得你是怎麽跟我在這張桌子上做ai,讓你……我讓你事業第一!”


    說著說著薑博挺身而入。


    張瑾瑜剛才還僵硬的身體在聽到薑博的這一番話之後漸漸舒緩了下來。這個男人在跟她刷存在感。張瑾瑜哭笑不得,如果這種原始活動能解決夫妻間所有的問題,那為什麽天底下會有那麽多離婚的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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