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著什麽急?”宋盈欣笑道,“我遲早不都是你的人?今天晚上我姥爺生日聚會,我不去不合適。姥爺那麽疼我……水哥不會舍得讓姥爺傷心吧?”


    薛峰唱完歌就從台上走下來,端起一杯酒走到宋盈欣的跟前。


    薛峰向宋盈欣舉了舉酒杯:“宋盈欣小姐,水哥最疼小姐了,我這個賣唱的,以後還得宋小姐在水哥麵前多說幾句好話,多賞一口飯吃。”


    宋盈欣看了看張水生。


    薛峰是個懂事的,看得清形勢,沒少孝敬張水生,張水生對薛峰比較滿意。所以他對宋盈欣點了點頭。


    宋盈欣很勉強地和薛峰喝了一杯酒。


    薛峰借口上洗手間,從包間裏出來。剛才已經確認,這個宋小姐就是韓世融說的宋盈欣。既然宋盈欣是張老水兒身邊的紅人,一時半會弄不死,那就慢慢弄,來日方長。


    薛峰在這些風月場所討生活也有好些年了,哪家場子裏都有人脈。他從包間裏一出來就去樓下找到了一個在角落裏的瘦小男人。


    “峰哥!”瘦小的男人首先跟薛峰打招唿,“最近這麽火,怎麽也不照顧照顧兄弟的生意?”


    薛峰冷哼了一聲:“少廢話,我要給女人用的藥,要猛的,以後再也離不開的。”


    瘦小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峰哥,你終於對女人開竅了啊!”他招了招手,讓薛峰跟在他身後往會所後門的方向走過去。


    在後門口,有一間堆放雜貨的小屋子,瘦小的男人推開一堆掃帚,從牆上的一個小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瓶,倒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


    那個瘦小的男人說:“無色無味,十秒即溶,隻要一粒,她就再也離不開了。不過隻能吃一粒,否則這輩子如果沒有這個藥,就算是被火車操,她也什麽感覺都沒有,而且就算是被牛魔王操,她也生不出犢子。”


    薛峰拿過這兩粒藥丸:“如果是三粒呢?”


    “……”


    薛峰迴到包間,正巧有個侍者拿了酒過來要給宋盈欣倒。宋盈欣滋滋歪歪地說要走。


    薛峰從侍者手裏拿過酒瓶,順手用瓶起子開了蓋。不過薛峰手滑了一下,起子掉地了。薛峰一邊彎腰去撿瓶起子,一邊勸宋盈欣再喝一杯,就算是今天的散席酒。


    宋盈欣抱著胳膊,說她是要去陪長輩,帶著一身酒氣成什麽樣子。


    薛峰笑道:“一杯紅酒而已,宋小姐言重了。喝完這杯,我們水哥親自送宋小姐迴去,怎麽樣?”


    張水生不滿意地瞪了薛峰一眼。他想把宋盈欣留下過夜,怎麽這薛峰倒是勤趕著要送她迴去?


    宋盈欣想擺脫張水生,可又信不過薛峰。宋盈欣用自己的酒杯接了薛峰的酒,可酒杯端在手裏怎麽都不入口。


    薛峰舉了一下酒杯:“先幹為敬。”薛峰一仰頭,喝掉了。


    宋盈欣看薛峰都已經喝了酒,覺得這酒是沒問題的,她對張水生舉了舉酒杯,說:“那就麻煩水哥了。”


    張水生還沒說話,宋盈欣一仰脖子,慢慢一杯紅酒就下了肚。


    薛峰但笑不語,側身為宋盈欣讓開了路。


    張水生怒視了薛峰一眼,然後跟著宋盈欣一起走出了包間。


    薛峰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然後走進了洗手間。


    張水生一路上和宋盈欣沒話找話,就想把女神哄高興了。可宋盈欣一直眉頭輕皺,一看就不怎麽高興。


    張水生心裏暗罵,就算是個處,也是個雛雞,雞就是雞,早晚而已,做的就是皮肉生意,給了三分顏色他這是要開染房了?給老子看臉色……等玩膩了,扔給兄弟們好好嚐嚐,看到時候誰求著誰!


    張水生的汽車剛拐過一個彎,就聽身邊的宋盈欣聲音不對。他迴頭一看,這娘們兒臉色潮hong,眼神迷離,身體輕微顫抖,喉間發出特別難耐的低吟。


    張水生嘿嘿一笑,薛峰這小子行啊!悶不啃聲盡幹大好事。這麽有眼力勁兒的小夥子,要多提拔提拔!


    於是張水生的汽車在一條小胡同裏,搖啊搖啊。


    宋盈欣第二天一早醒來是在一間很普通的賓館標準間,她渾身酸痛,尤其是shuang腿之間,好像被拆卸過一遍。房間裏沒有人,在另外一張床上扔著好幾件“玩具”。


    宋盈欣全身一抖,從嘴裏把還在震動的某蛋揪出來,掀開被子一看,她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腿gen部還有紅色的血痕,甚至在yin道裏卷著一隻一次性拖鞋,肛men裏有一根仿真的棍子。前一天晚上的情景好像自卸汽車一般傾倒而來。


    宋盈欣哭喊著把異物身體裏揪出來,又帶出一股猩紅的鮮血。


    她不知道昨晚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麽,她極度渴望男人,就連張水生那隻豬一樣的老男人撲過來的時候,她都能把他當做仙藥。


    隨著她努力的迴憶,張水生對她的狠她曆曆在目,他一邊撞著她的身體一邊用卑劣的詞匯賤罵她,她像是一隻母狗一樣匍匐在他身下任他玩弄。


    張水生提起褲子以後,就把她帶到了這個房間,用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東西弄她,而她隻能任他肆意玩弄。


    如果說鄭德的死讓宋盈欣失掉了傲氣,那麽經過這一晚,宋盈欣失掉的就是做人的尊嚴。


    宋盈欣想不明白,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薛峰的那瓶酒是從服務生手上接過去的,是在她眼皮底下新開瓶的,況且薛峰自己也喝了那個瓶子裏的酒,為什麽她會出問題?薛峰總不會自己害自己吧?宋盈欣根本無法想象在夜場裏混飯吃的人們究竟要學會什麽樣的技能。


    宋盈欣癱坐在床上,掩麵失聲痛哭。


    而另一邊,張水生對薛峰的作為非常滿意,特意為薛峰加了好幾場演出。


    趙樂平洗清冤情之後,簡單洗漱一番,給家裏打了個報平安的電話,然後就去了皇風。碰巧江蘭卿在皇風和馮千裏討論支教地點,韓世融在一旁作陪。


    趙樂平進門的時候正看到馮千裏指著韓世融問:“他不去吧?”


    江蘭卿一愣。


    韓世融說:“我去,你怎麽辦?我不去,你又怎麽辦?”


    馮千裏說:“你要是去我就不去了。”


    江蘭卿:“……”韓世融這孩子是怎麽混到這個地步的?


    給讀者的話:


    宋盈欣,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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