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戰爭已經白熱化,勝負就在一線間,林妹妹正驚訝這對男女強悍的戰鬥力的時候,突然看見女人的眼裏閃起了寒光,以為又是什麽變態的新花樣,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張鋒利的刀片,眼看刀片就要割上男人的喉嚨了,林妹妹沒來得及細想便下意識的驚叫出聲:“不要!”


    正沉迷肉欲的殺手然突然聽聞一聲尖叫,立即直起了身子,那要割破他喉嚨的刀子最終隻是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立即益了出來,卻並不致命!殺手暗道一聲好險,若不是窗外之人提醒的話,此刻他就命喪黃泉了!大怒之下一腳就將女人踢得飛了起來,撞到了牆邊,狂唿出聲:“血豬,香水有毒!”(暗號,女人是刺客的意思)


    正在旁邊奮戰欲拿起酒瓶來喝,突的聽到同伴一聲狂叫,沒有絲豪猶豫,酒瓶一揮便砸到了女人的頭上,“劈冷”一聲,隨著酒瓶的四分五裂,女人的腦袋也被砸開了花,鮮血立即就流了出來,而那些流到地上香氣四溢的酒水卻立即像是可樂一般冒起了白泡!


    “我靠,差點就見閻王了!”血豬看著地上冒泡的毒酒額上立即冒出了冷汗,雙拳齊出砸到了女人的腦袋上。、qВ5


    女人的身子搖晃幾下就倒了下去,而男人的命根子卻仍在女人的體內,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但留得小鳥在,哪怕沒妞搔!還是……射了之後再說吧,於是全身用力,腰下狂動,連挺數百下,終於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果然,人如其名啊!


    血豬穿匆忙的批好衣服,奔進旁邊的房間,隻見自己的同伴九郎正**著身體坐在床上,他那個女人卻**的倒在牆角,嘴角鮮血橫流,旁邊有一把帶血的刀片,而房間的窗外正粘貼著一個女人,一個絕色的美人。


    “你是誰?”九狼看到同伴無漾放下了心,轉頭問那個女人。


    “穿好衣服說話!”九狼的東西實在醜陋,比她男人的醜陋很多很多,她把頭別過一邊冷聲道!其實……男人都是差不多的,隻是情人眼中出美鳥而已!


    九狼穿好了衣服之後,林妹妹就飄進了房間,冷冷的掃視兩人,沉聲喝道:“你們來廣城做什麽?”


    兩個殺手一見女人的眼裏迸發出了殺意,立即就警剔了起來,雙手也搭在了隨身攜帶的鋼絲與軟刀上.


    林妹妹見他們如此模樣不禁一笑.“你們兩個那點三腳貓功夫嚇唬別人可以,但是想在我麵前耍花樣,你們還不夠檔次,老老實實的迴答我的問題,否則姑奶奶會讓你們痛苦的連人都不想做!”


    血豬與九狼都是冷血無情的殺手,自出道以為還沒失過手,如今被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黃毛丫頭戲謔,雖說她剛剛是救了他們的命,可也落不起這麽大的麵子。


    血豬兇相畢露的掏出了軟刀。“老子的功夫是三腳貓,一會我就用這多出的一隻腳把你搞個死去活來!”


    林妹妹一聽此人話語之中帶有侮辱成份,立即就怒了,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男人可以對她說這樣的話,那就是小衝,除了他以外任何人敢越她的雷池半步,那可真是比死還要命的。


    她慢慢的向血豬走了過去,是的,看似走得很慢,隻是動作慢,但速度卻是迅雷不及耳亦不能形容的,血豬也算是殺手中的手殺,從六歲半就開始殺人,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恐怖的人,他看著這個女人走向她,看著她的手迎向自己,可是一向以快稱絕的他竟然還閃躲與反擊的念頭還未生齊,他的身上已經被這個看似嬌滴滴的女人連點了數下。


    血豬隻覺得身上被點的幾下很輕,連搔癢的力道都不到,正想揮起軟刀向女人砍去的時候,卻發現身上開始有點癢了,一點點癢,又帶著點痛,像是被一隻螞蟻咬了一樣,待得把刀揮起來的時候,那一隻螞蟻卻突然變成了兩隻,然後像高速的dna複製哭一樣從兩隻變成四隻,四隻變成八隻……最後變成十萬隻,這十萬隻螞蟻分布在他全身各處,不斷的爬行,撕咬,啃嗜……


    血豬隻感覺全身上下都癢得要命,癢中還帶著無法忍受的針紮樣痛,他忍不住扔掉了軟刀,張開十爪在身上抓了起來,可是抓到身上他才發現,原來這種癢並不是在皮膚上,而是在骨子裏發出來的,他直把自己抓得鮮血淋漓,像他剛剛**那個女人的身上一樣,也不能稍減幾分痛苦。


    這種感覺可想而知有多麽恐怖,血腫剛開始還像條漢子似的緊咬著牙齒苦苦的忍受著,一聲也不吭,隻是那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在他額頭上冒了出來,一分鍾還不到,他的五官就開始扭曲了,倒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慘叫起來……


    九狼傻傻的看著這一幕,血豬是怎麽中的招,他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細小無形鋼絲什麽時候脫手離去的,他也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遇上了千年不遇的女魔頭。


    “怎麽樣?滋味好受嗎?你的第三腳功夫呢?擺出來讓我瞅瞅啊!”林妹妹完全不理會癡癡呆呆的九郎,隻是對著血豬不嬉笑。“年輕人,做人要厚道點,見到老人應該尊重,你爹娘沒教你嗎?”


    林妹妹說這起這番話的時候又是好一頓嬌笑,因為她想起了年輕的時候用這種手法折磨小衝他爹小生的情景!其實……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年輕了!不過那時候要比現在變態得很多,因為玉女神功不成,容貌一半嬌嫩一半老嫗,心裏一天到晚患得患失,如此複雜的心境下做出來的事情有多麽不可理喻,那就可想而知了!


    血豬被如此痛苦又恐怖的酷刑所折磨著,當真是痛不欲生比死還難過了。“小娘皮……老子……日你全家……十八代……女性!”


    林妹妹的柳眉瞬間就挑了起來,這會她可是真的動了肝火了,疾步上前伸指又在血豬的身上疾點了幾下。


    這迴血腫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剛剛那些螞蟻好像隻是附在皮肉裏,現在卻是全都開始往五髒六腑內鑽,一直撕咬著往裏鑽,進到體內螞蟻便變身成為針尖,這十萬根針在他的體內橫衝亂撞,好像穿過了粘膜,穿過了肌肉,空過了血管,鑽入心髒,透穿了胃……把他全身鑽得千穿百孔。他身體內的東西好像就要透過這些小細孔漏出來一樣。這種痛苦的折磨,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型,可真是叫血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林妹妹以前還叫做無色女尼的時候就一直陰險毒辣加變態,如今雖然還俗,神功也已大成,有了男人後也已經收心養那個性,可是血豬的叫囂卻仍然刺激了她,而惹了這位姑***後果,那隻有當年在觀音閣調戲猥褻寶靈的小生才能體會到血豬如今的感受了。


    血腫雖是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但畢竟是個**凡胎,麵對這樣的痛苦,雖然身體魁梧,四肢發達,頭腦……但也隻撐了五分多鍾,便昏死過去。


    “你——”九狼見血腫昏死過去後,才恢複一點神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在他眼中猶如魔鬼般殘酷的妹妹喃喃不成語。


    “怎麽?你也想試試嗎?”林妹妹說罷就揚起了纖纖玉指,很苗條,很清秀,很白皙,卻能叫人心驚膽寒的手指。


    九狼聞言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他強大的意誌已經在這短短的幾分鍾裏,目睹著血腫淒慘而絕望的掙紮嚎叫中一點一點的磨滅掉了,別說是讓他親身去感受,就光是看著,那就是一種殘忍的酷刑。“姑奶奶,我不敢,我不敢!我給你磕頭,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嗬嗬,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來廣城是做什麽的嗎?”林妹妹輕聲細語的問,那聲音好聽得猶如天籟之音,但九郎卻覺得來自無間地獄,哪敢有一絲隱瞞,趕緊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林妹妹恍然大悟的道,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以為他們要來加害小衝,想不到卻是叫龍東弄來送死的,可是看看一旁的血豬,她的氣又勇上來了,走進浴室提了一桶冷水,嘩啦啦的就倒在血豬身上。


    血豬被冷水一刺激醒來,那種被十萬隻螞蟻啃骨頭的感覺又上來了,嚎叫聲再次響起。


    林妹妹柳眉再挑,沉聲道:“現在我來問你,你現在是服還是不服?”


    “我……”血豬張口就要罵,九狼見狀一把就捂住他的嘴道:“他服了,姑奶奶,他真的服了!”然後又轉過頭對血豬說:“兄弟,強勢在前,這個人咱們鬥不過,你還是服軟吧!”


    血豬感受著那無數穿骨刺肺的痛苦,聽著兄弟的話,眼裏一濕,豬尿就流了下來。


    “他自己沒有嘴嗎?用得來你來替他說!死肥豬,我再問你一句,你是服還是不服?姑奶奶有的是手段,今天要不把你給整服貼了,我就跟你姓!”林妹妹說著就挽起了袖子,露出蔥白的一對小手,那架勢果真就是一副女流氓,照估計……是被小衝傳染的。


    “我,我服了,求你,放過,我吧!”林妹妹的樣子在別人看來是裝腔作勢,但在血腫看來,那是真的要他的命了,無情的殺手終於有了感情!害怕,也屬於一種感情吧!


    “嗬嗬,你這死肥豬終於也學會說一句人話了!”林妹妹說著又隨便對他教育了十來分鍾,弄得他數次昏死過去,然後才解開他身上下的禁製,掃了掃仍臥在牆角的女人說:“看來你們又要換主人了,搞定這裏我在前麵十字路口的杏仁春涼茶鋪等你們,我的耐心很有限,你們千萬別讓我等太久啊!”


    林妹妹說完便像一片樹葉般飄出了窗外,直留下目瞪口呆的血豬與九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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