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大聲說:“你就是雲飛揚?”這一聲在場的很多人都看向他們,就連樓上的孫文奇和孫文靜也看了過來。


    青衣人站起來問:“叫你們主子來!”


    “你隻要把我們少夫人交出來,我家主人定會饒你不死,否則就讓你主仆三人血濺當場。”大漢說完就從外麵衝進二十幾個人,這一下,所有的客人都嚇得跑了,店老板還不忘了要飯錢!


    白玉堂暗想:看他一身正氣,沒想到是搶□□女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哼哼!


    大漢說:“你還不配,給我上。”他說完就見二十幾人包圍了那張桌子,雲飛揚依然毫不懼怕,他的兩個手下與這二十幾人打了起來,不多時,這些兇神惡煞的打手居然被打得死的屍首四散,活的跪地求饒!


    白玉堂一愣:這些酒囊飯袋,居然功夫這麽差勁,看來強盜中也有高手。


    隨後從外麵走過兩個僧人,對雲飛揚說:“雲師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師主請收手吧,阿彌陀佛。”


    藍衣女子笑著說:“原來是無緣,無塵兩位,你們二位也要管這閑事嗎?”


    “受人之托,貧僧自然要管!”無塵說。


    藍衣女子正要說什麽,卻見雲飛揚說:“藍兒,讓開。”


    “少主。”


    雲飛揚站起來說:“既然你佛門中人也要管,那雲某人隻好渡你們去西方佛祖麵前了。”他說完便揚劍而起,向兩個僧人打來,兩個僧人真的武功不弱,但是也不是他的對,雲飛揚的功夫奇異,但卻非常兇狠,他一劍朝向無塵的胸部而去,無塵沒有躲開,當場死在了聚賢樓裏。雲飛揚又看向無緣,隨後劍已朝向他而來,無緣沒來得及防備,可雲飛揚的劍卻被一個銅錢打住,無緣見自己劍下逃生,馬上逃之夭夭了。


    出手的是白玉堂,雲飛揚收劍看向他,白玉堂說:“兄台何必趕盡殺絕?”


    雲飛揚不理會這個白衣少年,便自己坐迴位子上吃自己飯。


    他手下的青衣男子對白玉堂說:“這位小兄弟不該管閑事。”


    “在下錦毛鼠白玉堂,你三人搶人妻子已是有錯在先,現在又殺人在後,難道就不怕王法嗎?”白玉堂反問。


    白福拉住他說:“少爺,出門在外,不該管的就別管,我們吃我們的飯。”


    白玉堂也不理白福,然後說:“虧得一身好武藝在身,卻做強盜之事,哼!”他說完就坐下了。


    藍衣女子見後就說:“白玉堂,看劍。”少主不理可不代表做下屬的不理,她說完就和白玉堂打了起來,白玉堂年齡雖小,但是功夫不弱,而且他的兵器又是極好的畫影,所以這個藍衣女子居然不是他的對手。


    那個青衣人見同伴不是這白玉堂的對手,就加入了戰鬥,過了一會兒,白玉堂一個飛身,離開了戰場,朝向雲飛揚而來。那兩個人不知白玉堂使詐,急忙去護主,不料白玉堂反而迴身一劍,刺向青衣男子的肩頭。青衣男子來不及躲閃,隻好吃了這一劍。


    藍衣女子發現青衣男子受傷問了一句:“丹青,你還好吧?”


    “沒事。”


    白玉堂趁藍衣女子問話之際用劍反而朝向她而來。雲飛揚忽然一劍飛出向白玉堂的右手刺來,白玉堂眼急手快,左手拿出一個銅錢飛出,便將劍偏離了方向。


    雲飛揚飛身接住了寶劍,迴身向白玉堂打來。


    白玉堂知道這個雲飛揚功夫比這兩個手下高,所以不敢馬虎,便抽身與他打了起來。


    樓上的孫文奇驚歎說:“這個白玉堂真是不錯,膽子不小。”


    文昆說:“隻怕未必是三個人的對手。”


    誰知孫文靜卻暗中在為雲飛揚加油,終於有人可以為自己出口氣了,哼哼,打死那個展子飛!


    誰知雲飛揚和白玉堂過了幾十招後就退出了戰場,他飛到了樓梯旁說:“白兄,雲某奉勸你不要管閑事,否則雲某人可就不客氣了。”


    白玉堂也停下來說:“你仗著自己功夫不錯搶□□女本非江湖人所為,還在白某人麵前裝君子,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此乃七星閣之事,與你無關。雲某見你功夫了得,不想與你為敵,你不要咄咄逼人。”


    白玉堂笑了笑說:“開玩笑,這個閑事白某人管定了!”他說完就又揮劍而來,誰知人還有到卻被一個鵝黃色身影擋住,她就是孫文靜。


    隻聽孫文靜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無恥?人家已經不和你打了,你還打?”


    白玉堂沒想到她會下來,就說:“孫姑娘,這裏太危險,你先到一邊去看。”


    雲飛揚在背後沒有看清她,就說:“這位姑娘,你還是請先讓開!”


    孫文靜見雲飛揚沒認出自己,就轉過身!


    “是你?”雲飛揚也沒想到會是她,就走過來說:“孫姑娘,你怎麽來杭州了?”


    “我和兩個哥哥來的。”孫文靜開心地想:他怎麽會不認識我呢,原來是沒看清,就說:“你呢?”


    “我來杭州辦點事,然後再去京城。”雲飛揚迴答著孫文靜的問話。


    孫文靜一聽說京城就想:看來他是真的有事才來杭州的,我就說他怎麽不直接迴京城呢?於是就柔聲說:“那你早去早迴。”


    雲飛揚就將孫文靜拉到一邊對她說:“我還有事,以後再見。”隻見孫文靜點點頭,他才走到白玉堂麵前說:“白兄,雲某有事先告辭了。丹青,藍兒,我們走。”


    白玉堂愣了一下:靜兒怎麽會認識他?他怎麽會對她如此溫柔?莫非他對靜兒有什麽非份之想?這個什麽雲飛揚連別人的妻子也隨便搶走,難保他不會對靜兒下手。不行,我得暗中保護她,免得萬一有什麽意外自己後悔一生。白玉堂想著就走到孫文靜麵前說:“別害怕,有我呢,我會保護你的。”


    “用你管,狗拿耗子。”孫文靜說完就上了樓。


    此時孫文昆已經下了樓,就生氣地說:“靜兒,你怎麽會認識七星閣的人?以後少和他們來往。”


    “大哥,他也不是壞人。”孫文靜沒想到大哥居然對雲飛揚沒有好感。


    “七星閣是個神秘的組織,亦正亦邪,總之,你不許再和那個什麽雲飛揚的人見麵。”文昆可不想惹上江湖人,更何況是這個七星閣比天海魄還更神秘,天海魄是完全的殺手組織,而這七星閣也偶爾接這種生意,也可以說是殺手組織,但七星閣也做其他生意,隻要是與江湖有關的無論白道,黑道,他隻要感興趣的他們什麽都做,也負責收集情報,出賣消息。總之,誰也說不清楚七星閣具體是屬於黑道,還是屬於白道,他可不想讓妹妹惹上這樣的人。


    “大哥,人家怎麽惹到你了,這樣說人家。”孫文靜可不想這樣,他還救過自己,怎麽會邪呢?


    “你沒聽這些死的人說他搶了別人的少夫人嗎?這也算是好人?”


    “一定是誤會了……”


    “死了這麽多人還是誤會?我們迴去!”文昆也不想多做解釋,然後朝白玉堂微微一笑,就帶著孫文奇,孫文靜離開了聚賢樓。


    “少爺,我們該怎麽辦?”白福見到少爺平安無事也就放下心來。


    “我們走。”白玉堂給老板付了帳就離開了。


    這天夜裏,他們迴了客棧白玉堂就放不下心了,想著白天聚賢樓發生的事,靜兒居然對那個雲飛揚那麽溫柔,她對自己從未有過如此害羞的表情,如今卻對另一個人,不行,今晚得去問問。他想著就換上了夜行衣去了他們三人住的客棧,隻見孫文靜坐在床前,手裏拿著一塊白色的玉佩,白玉堂認識是自己的那塊玉佩,暗想:她還是在乎我的,隻是白天不好明說,而故意說認識雲飛揚,這傻丫頭,居然想出這種瞞天過海的方法,嗬嗬。


    忽然一陣風吹過,白玉堂感覺不對勁,他馬上掩住鼻息,隻見孫文靜屋內的燈熄滅了,一個紫衣少年出現在孫文靜麵前,她恍惚中看清了他,就是白天見到的雲飛揚,可她馬上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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