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拉著盧方說:“大哥,到時我們一起去尋找五師叔的傳人。”


    “不用找了,我去把他叫來就行了。”白玉堂拉著盧方說。


    “五弟你見過他?”盧方激動地說。


    白玉堂笑著說:“豈止見過?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當時還和他是親兄弟呢,結果今年正月我就改名叫白玉堂,所以不是親的了。”


    “這是怎麽迴事?”韓彰問。


    “說來話長了,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小弟抽時間再慢慢講。”白玉堂說著。然後拉著盧方說:“大哥,他名叫展昭,是三俠之中南俠展銳之子,也是壬子年生的,不過我聽家師說謝五叔打算讓他今年以他父親‘南俠’的名義出江湖,估計現在已經人在江南了,就是不知道具體在哪裏。這次,小弟本打算去常州看望他,後來玩心大起去了揚州和杭州,不過這次遊玩真是太有價值了,嗬嗬!”


    “原來如此!總算可以找到了。”盧方欣慰地說。


    “老五,說說你怎麽會成了展昭的兄弟?大家對這事一定很好奇。”徐慶拉著白玉堂問。


    “好,那我們就慢慢談好了。”白玉堂就爽快地說著自己以前的故事。


    兄弟們聽了白玉堂的經曆以後,無一不同情於他的遭遇,尤其是盧方,他拉著白玉堂說:“五弟,以後陷空島就是你的第二個家,我們也和展昭一樣是你的親兄弟。”


    其他兄弟也都拉著他,大家都對白玉堂極為照顧。他們就在陷空島住下了,誰知徐慶真的給五弟打了一個天下第一結實的鐵鏈,在蔣平的起哄下,白玉堂就叫人在懸竹河兩岸各埋了一個石柱,然後拉起了鐵鏈。白玉堂仗著自己的輕功好,又膽子大,就試著在上麵飛過,誰知一試便從這一岸飛到了對岸,這一下可是讓眾位兄弟和陷空島的人羨慕不已,可卻沒有人敢像他一樣飛越這條懸竹河,隻怕天下也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做吧,所以說白玉堂的膽子真是大得驚人。所以陷空島就一直放著這個鐵索獨龍橋。


    後來盧方和韓彰、徐慶迴山西,一起先去看望四師叔陳遠。蔣平說是迴家看望母親,再去山西看望四師叔。白玉堂則是要先迴一趟常州,然後再迴汴京看師父,到那裏和師父稟明,再去山西與兄弟會合。


    結果五兄弟就又分開了,各自忙各自的。白玉堂竟然很久沒有迴盧家莊,想不到這陷空島五鼠卻已在江湖上傳開了,他們其實什麽江湖盛會也沒有參加,隻是在杭州殺了天靈寺的寺僧,又在那裏結拜為兄弟,自號為五鼠而已,然後就慢慢由杭州城傳開了。


    本章完


    第11章 蘇州兩情癡


    白玉堂一個人迴了常州,見到了養母展夫人,展夫人告訴他他的師父劉道長現在人在蘇州的清風觀,白玉堂隻好先去了蘇州,卻再次見到了孫文靜,雖然隻是幾麵之緣但卻注定了他和她的姻緣。


    白玉堂到了清風觀,劉道長告訴他他的父親曾經在蘇州有一處小院,讓他以後來蘇州可以在那裏居住。先暫時住在那裏,半月後再一起迴汴京,有時間再去汴京城的白將軍府看看,那裏曾是他父親生前居住的場所,也是父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所以他帶著白福就住在了蘇州的院子裏,又告訴了師父和陷空島盧方等人結拜之事,並說了大師伯已經過世的事情,劉道長也不說什麽隻是說讓他珍惜這份情意即可,有時間自己會去盧家莊給大師兄上墳的。可是第二日他卻發現師父一夜間蒼老了許多,他也就不忍心離開師父了。劉道長讓他在別院裏等幾天,再一起迴京城,他就在蘇州城裏玩了。


    一日,白玉堂一個人在廟會上閑逛,忽然一個粉紅色身影閃過,他仿佛想起了什麽,一個香囊落在了他眼前的地上,他輕輕拾起。隻見上麵繡著精美的菊花,每一片都是那麽美麗,背麵繡著“憶飛”的字樣,下麵則是一首詩和一行小字:


    “夢裏寒梅花,枝枝卻似他。憶昔初見麵,心內亂如麻。舉酒對明月,杯杯問彩霞:問君在何方?咫尺亦天涯。四月初一日夜,孫文靜於蘇州,憶揚州之事,懷救命之人‘飛而做此詩。”


    白玉堂正打算還給她,可他看到小字之後就收了起來,他的心微微一驚:是她,孫文靜,這是她的詩,是她為我而寫的詩詞,真是一個率真的女孩子,也許……也許將來……將來能成為我心目中的女孩子,她一定是那個女孩子,說不定還能成為唯一的女孩子!他笑著迴了別院,隻見白福坐在院中,他就走過去說:“白福,幹什麽呢?”


    “少爺,沒幹什麽。”白福馬上站起來,他其實在等他,等得無聊了就在院子裏坐著了。


    “你說要是一個女孩子喜歡一個男孩子會不會見了他就看他不順眼?”白玉堂坐下來問著白福。


    “嘻嘻,少爺,這叫歡喜冤家。”白福笑著望著小少爺,暗想:難道小少爺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什麽是歡喜冤家?”白玉堂不明白,也沒聽人說過這個詞。


    “我也不是很清楚,比如老爺和夫人就是一對,他們連生意上都是對頭,大家都說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見了麵就會吵架,但是他們真的很喜歡對方,很在意對方,很久不見麵又會想念對方,他們誰也離不開誰。”白福也解釋不清楚,隻好拿老爺和夫人做例子了。


    白玉堂自語說:“難道我和她也是?她真的很在意我嗎?”於是就拉著白福說:“走,我們去孫家。”


    “哪個孫家?”


    “將軍孫城的府邸。”


    “什麽?”可是白福還沒來得及問,就被少爺拉出去了,誰知他們剛到將軍府門口就見到孫文靜和秋桐在門口尋找什麽東西。


    白玉堂走過去問:“你們在找什麽?”


    “一個繡著菊花的香囊。”孫文靜連頭也不抬的迴答著,看樣子是真的很著急。


    “欲要香囊,獨自一人到城東陽門外的小樹林相見。”白玉堂說完就飛走了。


    孫文靜才抬頭看向秋桐問:“你看清對方了嗎?”


    “小姐,秋桐一直在他身後,怎麽看得到他?”秋桐無辜的看向小姐,她真的沒看清。


    “我去陽門外找他。”孫文靜說完就向陽門外而去,秋桐馬上追了過去,可是她跑不過孫文靜,被她丟在了後邊。


    到了陽門外的樹林,孫文靜見到一位白衣少年正背對著自己,她正要走過去,隻見他右手舉起一個香囊問:“姑娘不要過來,你隻要迴答我三個問題我就把香囊還給你。”


    “好。”


    “一、這個香囊是不是繡給一個名叫飛的男孩子?你隻要迴答我就行。”


    “是,但不關你的事。”


    “二、他在今年三月揚州城外救過你一次?”


    “你怎麽知道的?”孫文靜奇怪地問他,暗想:莫非他就是那紫衣少年雲飛揚?雖然對他的樣子很模糊,但她清楚的記得他的名字。


    “我認識他,就讓我轉交給他好嗎?”白玉堂誠懇地說,他真的很開心她能親口承認這件事情,即使再見了麵她再打罵自己也是開心的,他的心裏暖暖的,也是一種莫名的感覺。


    孫文靜興奮地說:“好,謝謝你。代我轉告飛,我很想再見到他。”


    “今晚二更蘇州三巷的李園高牆外有一棵大楊柳,他會在樹下等你,記得一個人來,他會保護你的安全。”白玉堂莫名的想約她出來就溫柔地說了一句飛走了。


    留下孫文靜一個人愣在了那裏,秋桐跑過來暗想:謝天謝地,小姐平安無事。


    孫文靜過了一會兒才清醒,對秋桐說:“迴家吧!”於是主仆二人就迴去了。


    白玉堂才重新出現,笑著望著她們離去的方向,他手中握著那個菊花香囊,上麵還有淡淡的香氣,暗想:靜,就在今晚,你會怎樣對我呢?是歡喜冤家?還是?他想象不出,隻知道從去年見到她就再也沒有忘記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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