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溫暖如春，王奶奶坐在床上，看著驚詫的兩人。
屋裏的擺設很陳舊，都是一些老舊的家具，就連牆上唯一的窗戶都糊著黑糊糊的報紙。
如果不開燈，裏麵將會漆黑一片。
王奶奶手上捧著一個打開的布包，布包上躺著一個翠綠的玉鐲。
“姑娘，我看小青這孩子不錯，要是你倆能成的話，奶奶我就把這個送給你。”王奶奶笑著說道，眼睛始終看著兩人的表情。
白青走上前去，拉著王奶奶的手說道：“王奶奶，我們今天是第一天來，怎麽能接受那麽大的禮物呢，要是您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和素素來照顧你，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吧。”
“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麽好照顧的，要是你們倆開開心心我就知足了。”王奶奶見白青拒絕，慢慢把東西收了起來。
王奶奶的東西確實是個寶貝，可以是價值連城，這是她進入夫家的門後，娘家給她的嫁妝，她還沒有找到一個能配的上玉鐲的人。
王奶奶隻有一個兒子，當然，也隻有一個兒媳，不過她對這個兒媳相當的不滿意，要不然也不會一把年紀還孤身一人生活。
人一到上了年紀，就想圖個膝下歡樂，但是現在，兒媳不僅把孫子孫女送到國外，還把她的兒子也拖走。
風素素不知道王奶奶為什麽要送給她這麽大的禮，她也不知道玉鐲的貴重。
她是後來才知道這一切。
“王奶奶，不要這麽說，以前你是一個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不僅有了我，而且還多了一個人，你應該高興呀。”白青安慰道。
王奶奶孤苦了一生，本來以為老了會很快樂，現在看一點快樂的影子都沒有。
“王奶奶，不要多想了，我們以後就是你的孫子孫女，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先坐，我和素素去準備一些東西，待會兒再來和你聊天。”白青說道。
“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都不願意和我這個老太婆呆一起，我知道，隻要能看到你們我就高興嘍。”屋裏並沒有暖氣，王奶奶說完，把鞋子一脫，坐進了被窩。
白青和風素素迴到了堂屋。
風素素看著白青的眼神，她心裏能猜出，白青已經把這裏當成了他們的家。
“怎麽樣？還可以吧，如果修繕一番的話，我猜效果一定會更好。”白青笑道。
“你想怎麽做？”風素素不解地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白青神秘地說道，“你先在家裏等著，我一會迴來。”
白青什麽東西也沒拿，出了院子。
一輪紅日爬上了頭頂，斑駁的雪跡還是融化，地上先是濕漉漉一片，接著就被太陽吸走了水分。
院子沒了一點水跡。
不過化去雪水後留下的垃圾讓整個院子看起來髒兮兮的。
風素素拿起一個大掃把開始掃了起來。
聲音“沙沙”作響。
王奶奶在屋子裏聽到過，滿意的會心一笑。
掃好了院子，風素素又把王奶奶的屋子收拾幹淨，該扔的都扔掉，該留下的找個好位置放著。
等把所有的屋子打掃幹淨的時候，風素素額頭上沁出一絲汗跡。
“王奶奶在家嗎？”門外有人問道。
“在，進來吧。”風素素出門說道，好像她就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一樣。
四合院的大門口是一個磚砌的屏風，這是在屏風的旁邊站著一個花季少女。
頭上戴著一個絨線帽子，直接把耳朵保護住，身上一件丈青色羽絨服，緊身褲再配上一雙皮靴，手裏拎著一大包東西。
“是你，風護士，你怎麽在這裏？”少女有些吃驚的問道，她隻記得這裏隻有王奶奶一個人住。
“我是這裏的租客，今天剛搬來的，王奶奶在那屋，我帶你去吧。”風素素熱情地說道，但是也沒有解釋太多。
“還是不了，我自己去吧。”少女拒絕道，拎著東西徑直走向廂房。
少女還沒有進屋就開始喊道：“王奶奶，我來了。”當她走進屋子的時候，把手裏的大包往桌子上一放，嘟著小嘴埋怨道：“王奶奶，你怎麽又進被窩了，你起來看看吧，現在外麵的太陽可好了，快點起來，我要和你一起去曬太陽。”
“蘭兒來了，我以為是誰呢？你可是好久都沒來了，我這就起來，這就起來。”王奶奶臉上掛著笑容，掀開被子就去找鞋。
古如蘭連忙上前把鞋子一提，正要給王奶奶穿上，但一摸鞋子，濕漉漉的。
“奶奶，你的鞋子都濕了，怎麽還穿呢，我給你買了一雙新的，要不你先穿上試試，我把這個給你拿出去曬曬。”古如蘭從包裏翻出一雙棉鞋。
等王奶奶穿上鞋後，臉上的笑容綻開了花。
“怎麽樣？暖和吧，這是我給你挑的，喜歡吧，既保暖又舒適。”古如蘭開心地說道。
王奶奶住著拐杖走到了門口，當她看到院子裏的變化後，吃驚不小。
這才多久的功夫，院子就讓風素素打掃的一塵不染，就連那些平時放錯地方的小東小西也都收拾的井井有條。
看到王奶奶出來，風素素連忙跑過來，攙著她，走到牆邊的凳子。
凳子是風素素準備好的，等院子裏全部幹了，就把王奶奶喊出來曬曬太陽，可是沒想到被這個不速之客搶了先機。
“奶奶，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倒一杯開水。”風素素說道。
“奶奶，我去把你的被子抱出來曬曬。”古如蘭說道。
“奶奶，我給你揉揉肩。”
“奶奶，我給你捶捶腿。”
……
王奶奶一頭霧水，這兩孩子是怎麽了？
院子裏的火藥開始濃重，雖然風素素和古如蘭兩人的表情是那麽的燦爛，但是心裏對對方還是有些顧忌。
她們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王奶奶享受著兩人的特殊待遇，笑的合不攏嘴，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怎麽看怎麽順眼，心裏琢磨著，要是兩個都能和白青成事，那該多好呀。
“喲，隻顧高興了，還沒有跟你們兩個介紹介紹，姑娘，這個是小蘭，小蘭，這位是……是什麽來著？”王奶奶一時著急，竟然忘記風素素的名字。
“奶奶，她叫風素素，是個護士，你看看，你的記性有點不好了吧，該吃藥了，我去給你拿。”古如蘭笑著說道，她了解的比風素素要多許多。
風素素看著古如蘭走進屋裏的背影，不知道兩人之間有著什麽關係。
她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取得王奶奶的信任。
“我來給你換杯水吧，這杯都涼了。”風素素端起水杯跟進屋裏。
“你來這裏幹什麽？”風素素看著古如蘭翻起床頭上的櫃子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不在醫院裏好好呆著，跑這裏幹什麽？我和王奶奶早就認識，以前學校裏組織了一次關愛老人的活動，我們尋訪了幾天才得知了王奶奶的情況，所以我每個周末都會來看看她。”古如蘭拿著一盒藥說道。
“我已經不在醫院裏了，以後可能就會住在這裏。”風素素神情恍惚，差點把開水倒在了手上。
古如蘭眉頭微蹙，對風素素的話有些不解。
“你不在醫院裏上班了？那你現在在哪上班？白醫生呢，他也不在那了嗎？”古如蘭問道。
“水好了，快點給王奶奶吃藥吧，”風素素轉移話題說道。
古如蘭很想知道白青的情況，但是風素素的躲閃，說明其中必定有什麽隱情。
兩人出了屋子，侍候王奶奶吃藥。
王奶奶一手拿著藥片，一手端著水杯，看著兩個大姑娘，怎麽看怎麽順眼。
“嗬嗬，嗬嗬，好，好。”王奶奶邊笑邊把藥吃了下去。
風素素聽到王奶奶的笑聲覺得莫名其妙，連忙用手在臉上使勁的擦了擦，還以為剛才幹活的時候弄到髒東西到臉上。
古如蘭也是如此，不過她沒有擦臉，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麵小鏡子。
當兩人對自己身上確信沒有任何可笑的點之後，不解地看著王奶奶。
“來來來，坐下來吧，不要這麽忙活了，你看看，這裏有什麽好忙活的，都被你們忙活完了，我一會都不知道要幹什麽。”王奶奶一手拉著一個姑娘笑道。
“奶奶，”古如蘭拖著腔調撒嬌道，“你就什麽都不用幹了，要是有活就讓我來幹唄。”
古如蘭的聲音太過嗲氣，風素素聽的全身快要起雞皮疙瘩了。
這樣的語氣她沒有嚐試過，她也做不出來。
“奶奶，您中午想吃什麽？我去賣菜給您做。”風素素問完還不忘看了一眼古如蘭。
好像再說，不行了吧，燒菜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你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一定不會下廚了。
古如蘭沒有看到風素素得意的表情，而是說道：“奶奶，中午就不用麻煩了，我們下館子吧，我知道旁邊新開了一家飯店，裏麵的菜燒的可好吃了，”說完，還不忘拉著王奶奶的手輕輕地搖晃著。
撒嬌，風素素幹不出來。
正當三人有說有笑討論著中午在哪吃飯的問題時，白青拎著兩大包東西進來。
人沒到院子，聲音早已經傳了進來。
“王奶奶，你看我買了什麽？都是好東西，今天中午我們吃豆腐羹行不行。”
當白青看到院子裏的古如蘭時，眉頭挑起，腦中迅速思考，然後有笑著說道：“原來你也在這裏，那好吧，幸虧我買的菜多。”
...
屋裏的擺設很陳舊，都是一些老舊的家具，就連牆上唯一的窗戶都糊著黑糊糊的報紙。
如果不開燈，裏麵將會漆黑一片。
王奶奶手上捧著一個打開的布包，布包上躺著一個翠綠的玉鐲。
“姑娘，我看小青這孩子不錯，要是你倆能成的話，奶奶我就把這個送給你。”王奶奶笑著說道，眼睛始終看著兩人的表情。
白青走上前去，拉著王奶奶的手說道：“王奶奶，我們今天是第一天來，怎麽能接受那麽大的禮物呢，要是您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和素素來照顧你，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吧。”
“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麽好照顧的，要是你們倆開開心心我就知足了。”王奶奶見白青拒絕，慢慢把東西收了起來。
王奶奶的東西確實是個寶貝，可以是價值連城，這是她進入夫家的門後，娘家給她的嫁妝，她還沒有找到一個能配的上玉鐲的人。
王奶奶隻有一個兒子，當然，也隻有一個兒媳，不過她對這個兒媳相當的不滿意，要不然也不會一把年紀還孤身一人生活。
人一到上了年紀，就想圖個膝下歡樂，但是現在，兒媳不僅把孫子孫女送到國外，還把她的兒子也拖走。
風素素不知道王奶奶為什麽要送給她這麽大的禮，她也不知道玉鐲的貴重。
她是後來才知道這一切。
“王奶奶，不要這麽說，以前你是一個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不僅有了我，而且還多了一個人，你應該高興呀。”白青安慰道。
王奶奶孤苦了一生，本來以為老了會很快樂，現在看一點快樂的影子都沒有。
“王奶奶，不要多想了，我們以後就是你的孫子孫女，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先坐，我和素素去準備一些東西，待會兒再來和你聊天。”白青說道。
“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都不願意和我這個老太婆呆一起，我知道，隻要能看到你們我就高興嘍。”屋裏並沒有暖氣，王奶奶說完，把鞋子一脫，坐進了被窩。
白青和風素素迴到了堂屋。
風素素看著白青的眼神，她心裏能猜出，白青已經把這裏當成了他們的家。
“怎麽樣？還可以吧，如果修繕一番的話，我猜效果一定會更好。”白青笑道。
“你想怎麽做？”風素素不解地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白青神秘地說道，“你先在家裏等著，我一會迴來。”
白青什麽東西也沒拿，出了院子。
一輪紅日爬上了頭頂，斑駁的雪跡還是融化，地上先是濕漉漉一片，接著就被太陽吸走了水分。
院子沒了一點水跡。
不過化去雪水後留下的垃圾讓整個院子看起來髒兮兮的。
風素素拿起一個大掃把開始掃了起來。
聲音“沙沙”作響。
王奶奶在屋子裏聽到過，滿意的會心一笑。
掃好了院子，風素素又把王奶奶的屋子收拾幹淨，該扔的都扔掉，該留下的找個好位置放著。
等把所有的屋子打掃幹淨的時候，風素素額頭上沁出一絲汗跡。
“王奶奶在家嗎？”門外有人問道。
“在，進來吧。”風素素出門說道，好像她就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一樣。
四合院的大門口是一個磚砌的屏風，這是在屏風的旁邊站著一個花季少女。
頭上戴著一個絨線帽子，直接把耳朵保護住，身上一件丈青色羽絨服，緊身褲再配上一雙皮靴，手裏拎著一大包東西。
“是你，風護士，你怎麽在這裏？”少女有些吃驚的問道，她隻記得這裏隻有王奶奶一個人住。
“我是這裏的租客，今天剛搬來的，王奶奶在那屋，我帶你去吧。”風素素熱情地說道，但是也沒有解釋太多。
“還是不了，我自己去吧。”少女拒絕道，拎著東西徑直走向廂房。
少女還沒有進屋就開始喊道：“王奶奶，我來了。”當她走進屋子的時候，把手裏的大包往桌子上一放，嘟著小嘴埋怨道：“王奶奶，你怎麽又進被窩了，你起來看看吧，現在外麵的太陽可好了，快點起來，我要和你一起去曬太陽。”
“蘭兒來了，我以為是誰呢？你可是好久都沒來了，我這就起來，這就起來。”王奶奶臉上掛著笑容，掀開被子就去找鞋。
古如蘭連忙上前把鞋子一提，正要給王奶奶穿上，但一摸鞋子，濕漉漉的。
“奶奶，你的鞋子都濕了，怎麽還穿呢，我給你買了一雙新的，要不你先穿上試試，我把這個給你拿出去曬曬。”古如蘭從包裏翻出一雙棉鞋。
等王奶奶穿上鞋後，臉上的笑容綻開了花。
“怎麽樣？暖和吧，這是我給你挑的，喜歡吧，既保暖又舒適。”古如蘭開心地說道。
王奶奶住著拐杖走到了門口，當她看到院子裏的變化後，吃驚不小。
這才多久的功夫，院子就讓風素素打掃的一塵不染，就連那些平時放錯地方的小東小西也都收拾的井井有條。
看到王奶奶出來，風素素連忙跑過來，攙著她，走到牆邊的凳子。
凳子是風素素準備好的，等院子裏全部幹了，就把王奶奶喊出來曬曬太陽，可是沒想到被這個不速之客搶了先機。
“奶奶，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倒一杯開水。”風素素說道。
“奶奶，我去把你的被子抱出來曬曬。”古如蘭說道。
“奶奶，我給你揉揉肩。”
“奶奶，我給你捶捶腿。”
……
王奶奶一頭霧水，這兩孩子是怎麽了？
院子裏的火藥開始濃重，雖然風素素和古如蘭兩人的表情是那麽的燦爛，但是心裏對對方還是有些顧忌。
她們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王奶奶享受著兩人的特殊待遇，笑的合不攏嘴，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怎麽看怎麽順眼，心裏琢磨著，要是兩個都能和白青成事，那該多好呀。
“喲，隻顧高興了，還沒有跟你們兩個介紹介紹，姑娘，這個是小蘭，小蘭，這位是……是什麽來著？”王奶奶一時著急，竟然忘記風素素的名字。
“奶奶，她叫風素素，是個護士，你看看，你的記性有點不好了吧，該吃藥了，我去給你拿。”古如蘭笑著說道，她了解的比風素素要多許多。
風素素看著古如蘭走進屋裏的背影，不知道兩人之間有著什麽關係。
她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取得王奶奶的信任。
“我來給你換杯水吧，這杯都涼了。”風素素端起水杯跟進屋裏。
“你來這裏幹什麽？”風素素看著古如蘭翻起床頭上的櫃子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不在醫院裏好好呆著，跑這裏幹什麽？我和王奶奶早就認識，以前學校裏組織了一次關愛老人的活動，我們尋訪了幾天才得知了王奶奶的情況，所以我每個周末都會來看看她。”古如蘭拿著一盒藥說道。
“我已經不在醫院裏了，以後可能就會住在這裏。”風素素神情恍惚，差點把開水倒在了手上。
古如蘭眉頭微蹙，對風素素的話有些不解。
“你不在醫院裏上班了？那你現在在哪上班？白醫生呢，他也不在那了嗎？”古如蘭問道。
“水好了，快點給王奶奶吃藥吧，”風素素轉移話題說道。
古如蘭很想知道白青的情況，但是風素素的躲閃，說明其中必定有什麽隱情。
兩人出了屋子，侍候王奶奶吃藥。
王奶奶一手拿著藥片，一手端著水杯，看著兩個大姑娘，怎麽看怎麽順眼。
“嗬嗬，嗬嗬，好，好。”王奶奶邊笑邊把藥吃了下去。
風素素聽到王奶奶的笑聲覺得莫名其妙，連忙用手在臉上使勁的擦了擦，還以為剛才幹活的時候弄到髒東西到臉上。
古如蘭也是如此，不過她沒有擦臉，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麵小鏡子。
當兩人對自己身上確信沒有任何可笑的點之後，不解地看著王奶奶。
“來來來，坐下來吧，不要這麽忙活了，你看看，這裏有什麽好忙活的，都被你們忙活完了，我一會都不知道要幹什麽。”王奶奶一手拉著一個姑娘笑道。
“奶奶，”古如蘭拖著腔調撒嬌道，“你就什麽都不用幹了，要是有活就讓我來幹唄。”
古如蘭的聲音太過嗲氣，風素素聽的全身快要起雞皮疙瘩了。
這樣的語氣她沒有嚐試過，她也做不出來。
“奶奶，您中午想吃什麽？我去賣菜給您做。”風素素問完還不忘看了一眼古如蘭。
好像再說，不行了吧，燒菜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你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一定不會下廚了。
古如蘭沒有看到風素素得意的表情，而是說道：“奶奶，中午就不用麻煩了，我們下館子吧，我知道旁邊新開了一家飯店，裏麵的菜燒的可好吃了，”說完，還不忘拉著王奶奶的手輕輕地搖晃著。
撒嬌，風素素幹不出來。
正當三人有說有笑討論著中午在哪吃飯的問題時，白青拎著兩大包東西進來。
人沒到院子，聲音早已經傳了進來。
“王奶奶，你看我買了什麽？都是好東西，今天中午我們吃豆腐羹行不行。”
當白青看到院子裏的古如蘭時，眉頭挑起，腦中迅速思考，然後有笑著說道：“原來你也在這裏，那好吧，幸虧我買的菜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