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以前知道有這種好東西,那就不用被人搞得灰頭土臉了”齊隊長略顯無奈的笑了笑。


    “這還真是神乎其技啊您說要是我們那些法術博士搞出這些東西要多久啊”


    “我想我們這輩子都是不可能了對了你小子,有多少年沒迴去了”


    “迴去”老者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就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我就算是死在這,我也不打算迴去在這裏待著多自在啊上有大哥罩著下有門徒供著誰要迴那種鬼地方啊”老者此時已經沒了剛才那般的從容,整個人就像是喝醉了酒在說胡話一般。


    “確實啊四幾年的扶桑和地獄沒什麽差別啊”


    “您就別提了華夏那段時間不是比扶桑更慘這一切還都是那些騙子搞出來的唉你說那幫混蛋死了沒有死的慘不慘”不再壓抑的憤怒像是狂風驟雨一般席卷了整個小屋。但齊隊長隻是把手向下一壓,原本可以掀翻整間宅院的狂嵐轉瞬間消弭於無形。此時的隊長全然沒了剛才的戲謔,而是像一尊佛像般,凝視著坐在對麵的老者。直到老者的臉上從憤怒化為惆悵,齊隊長才緩緩開口。


    “前段時間,我下去過一趟,迴了一次淞滬,不,現在不叫淞滬了,叫魔都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要起這種名字。但那可真是大變樣了啊”


    “原本毛都沒有的浦東現在比這裏任何一塊地方都要繁華各式各樣的高樓大廈有些我都覺得隨時可能會塌下來”


    “最令我感慨的就是那的人啊原來在我那個年代,有誰家會敢讓自己家的娃出去亂逛,要是個俊俏的,早就進了那些軍閥的被窩了可現在呢那些家長都巴不得自己家的孩子出去逛逛。”


    “還有就是這些我們以前都不知道的技術雖說我用的玩意四幾年就有,現在我拿在手上的隻是變小了的而已。但要是誰現在在地上的大街上拿出那玩意,臉都被丟光了他們現在人手一個更小的,啥都能幹,喏這就是我在地上有那東西拍的相片”說著就從手裏摸出那張在明珠塔下拍攝的照片。


    老者先是在酒桌上騰出了塊地方,然後小心的接過這張照片,借著月光像是讀著上司的命令一邊,十分仔細地看遍了整張照片的角角落落。最後在看了有五六分鍾之後,才不舍卻恭敬地還了迴去。


    “當年在那片土地上橫行霸道的人,現在又有誰記得當年在那片土地上伸張正義的人,又有誰記得更何況我們這些小爬蟲呢我們都已經不再是那地方的人了,不再是了。隻要來了這,就不再是了”


    “”老者聽完不再動作,整個人像是一尊雕像一般,被死寂所填滿。


    “來想什麽呢難得我們兩個還能碰上喝酒”隊長稚嫩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就像是老友熱切的懷抱,給這個落魄的人帶來了一點溫暖。


    “嗯,喝”


    一個老者,一個小孩,此時就像是兩桶永遠裝不滿的酒桶一般,不停地在附近為數不多的空地旁製造空酒瓶。而整間屋子裏除了酒杯相碰的就是喉頭吞咽酒液的聲響。不一會兒,兩人再次迴到了醉生夢死的狀態。


    “唉剛才想問你啥子來著咋就想不起來哦對,健次啊你對這一塊的白手套怎麽看啊”又因為喝了一圈酒之後,隊長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還有事要問。


    “白手套藥販子而已怎麽了您要對他們動手”


    “你小子就這時候聰明別猜了,剛才我手下通知我,有人要跟我們合作,是個小屁孩,說是要弑父。”


    “這倒是有趣啊據我所知那幫人雖然形式肆無忌憚,但還是有著很強的家庭觀念的。要是能弑父,他手下應該沒多少人吧”


    “具體實力現在還不清楚。不過那小孩膽子倒是挺大的,居然直接就拿出了他們白手套大部分武器的藏匿點和藥庫。”


    “這小孩怎麽會有這麽大權力”


    “這可不是義父,而是親爹”


    “這,唉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不過都是給別人當狗,為了活命罷了”


    “人家可比你聰明多了這小子在我們才開始有念頭的時候,就開始站隊了可不像你,刀架在脖子上了才有點反應”


    “人得了蠢病可沒藥醫啊哈哈”老者聽著前輩的訓斥無奈地笑了笑。


    “反正就這樣子,我還是挺看好這小子的。”


    “那我就提前祝福七爺手下又多了員得力幹將啊”老者再次滿上一杯酒,和隊長一飲而盡。


    “那我要是讓他在這裏動手呢”


    “都是些不成器的門徒,活的活不下來全靠他們本事啦”


    “你倒是看得開啊”


    “我們當年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老者喝著酒看著窗外大廳裏那些還在痛飲的門徒,自己曾經也是這樣無憂無慮的模樣,一位就這樣可以把一生都給混過去。隻是大廳裏兩個有著不同發色的人即使是醉眼朦朧,老者也覺得紮眼。仔細一看就覺得眼熟。


    “前輩問你個事,我看你們那個特別能喝的小姑娘怎麽那麽眼熟啊還有就是那個黃頭發的小兄弟也是”


    “眼熟再仔細看看”


    “我看看啊這這不是”


    “認出來啦”


    “怎麽可能記不得這城寨可就有他們的手筆啊”


    “他們知道嗎您的事”


    “就算知道了又怎樣”


    “啊也是啊”看著隊長不以為然的模樣。老者隻能輕聲應和,他清楚知道的,知道那些人的死狀的。


    閉上眼皆是那日的殘肢碎肉,睜開眼隻能自顧自醉酒。


    酒不醉人自醉,這就話在覺醒者麵前十分受用。客觀上都是一群喝不醉的人,現在卻十分沒有形象的躺在位置附近。


    作為負責主持的馬淵探長,則是以普通人的身體在和這些海量競爭,所以其實在宴會進行到一半就已經醉倒。而這宴會的後半程也完全是靠著幾個酒鬼在硬撐。


    所以到了宴會結束就隻剩下了滴酒不沾的幾位還有聲息,而馬媛就是其中之一。


    本來作為馬探長的女兒,也應該象征性的喝幾杯。而且確實有不少人跑過來給她敬酒。但大部分人看著她神情肅穆,正襟危坐的跪坐在墊子上,一舉一動都十分莊重,再加上穿著一身警備的製服,直接勸退了不少人。


    但也有一些人覺得可以憑借著自己的話語來征服這朵高嶺之花。可這多花一見他們勸酒,就開始以“有差事在身,不能喝”的理由搪塞。


    但其他人一看旁邊馬探長喝醉的樣子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必然是繼續選擇窮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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