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大驚失色,紛紛抽出兵器,就要圍攻敖九命。


    敖九命隻走了兩步,就停下來。


    突然!敖九命一個轉身,手中短槍猛插地麵!


    嘭!雪地中一聲脆響,短槍插入三尺有餘!


    哈——突然雪地中一聲嚎叫!一隻手臂伸出來!


    那手臂揮舞三尺順刀,猛然砍向敖九命雙腿!


    敖九命並不閃躲,左手出刀橫削!


    嚓!那手臂被削斷,直接飛出去!


    敖九命單手舉槍上挑,雪地中被他挑出一個人形生物!


    那人一身白甲,飛起一丈多高!


    將士們急忙後退,眼看著那人摔在雪地上!


    那人仰躺在地,斷臂噴血,看樣子是一個韃子白甲兵!


    白甲兵胸口一片血紅,完全不顧傷勢,猛然跳起來!他急切地四下尋望著,發現了不遠處自己的斷臂。


    白甲兵不顧一切,衝向自己斷臂!


    將士們正要圍殺上去,嘭!白甲兵的胸口從背後被刺穿了!


    敖九命刺穿白甲兵,猛然扭動槍杆,將白甲兵的心髒完全攪碎了。


    白甲兵痛得麵目扭曲,無力地呻吟著。


    敖九命猛然收迴短槍。


    白甲兵渾身發抖,血如泉湧。他站立不穩,搖搖晃晃的,慢慢跪在地上。


    白甲兵拚盡全力轉迴身,一雙三角眼瞪著敖九命,滿眼仇恨!


    噗通!白甲兵摔趴在地上,全身抽搐著,開始口鼻噴血。


    隻不過短短數息之間,白甲兵停止掙紮,雙目散光,要死了。


    敖九命把短槍插在地上,蹲下身來,扯掉白甲兵頭盔。


    白甲兵露出光禿禿的腦瓢,他還沒有死透,一雙眼睛無神地看著敖九命,身體不時抽搐一下。


    敖九命用順刀轉圈切割頭皮,硬生生剝扯著。


    白甲兵痛苦地抽搐著,竟然還沒有死。


    將士們瞪大眼睛,看著敖九命剝頭皮。


    有些人感到不寒而栗,頭皮發麻。


    李建安這時已經明白了,剛才自己感覺到的那股殺氣,並非是來自敖九命,而是隱藏在雪坑中的那個刺客!


    而熬九命剛才走過來,正是為了阻止白甲兵刺客出手,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李建安不確定,如果敖九命沒有過來,自己能否躲過暗殺?畢竟自己傷勢剛剛痊愈,手上又沒有武器,確實很難說。


    敖九命把整張頭皮剝下來,上麵還有白甲兵的小辮子。


    白甲兵徹底死去了,僵硬的臉上滿是痛苦不甘。


    敖九命站起身來,趁著頭皮沒有凍硬,用順刀搜刮裏麵的碎肉亂血。他的手法嫻熟,幾下就刮幹淨了。


    敖九命向李建安展示幹淨的頭皮,說道;“隻需要放些肉油,粘在自己頭皮上,既能防凍,又能偽裝。算是送給大人的見麵禮。”


    “收了!”李建安向二狗子擺手。


    二狗子急忙接過來,包裹起來。


    二狗的手下黑蛋蹲下身來,要去撿白甲兵的斷臂。


    “別動!”敖九命一聲大喝。


    黑蛋停下來,躲開一些。


    敖九命小心翼翼拿起斷臂,慢慢扯開袖口,褪下衣袖。


    斷臂上綁著一根紙筒,下麵還有引線。


    敖九命對李建安說道;“這是殺手的信號彈。一旦得手,燃放出去,可以讓十裏外的同伴看見。”


    李建安道;“把它燃放了,讓狗韃子誤以為他們已經得手。”


    敖九命道;“燃放簡單。隻是有一點,韃子殺手都是死士。他們通常會在火藥當中,加入毒粉。一旦落入敵手,就會用毒粉自殺,或者與敵人同歸於盡。”


    敖九命說著,轉動身體,讓信號彈在自己下風口。


    下風口的將士們聽說有毒粉,急忙閃躲開來,有些人還用袖子捂住口鼻。


    敖九命將斷臂插在短槍上,等李建安退了一步,這才猛然拉動引線!


    呲呲呲!紙筒下麵燃燒著,噴出大量藍色煙火。


    嗖!猛然一聲唿嘯,信號彈衝天而起!


    嘭——天空中一聲炸響!紅色光芒耀眼奪目!是一把刀的形狀!


    敖九命道;“每個殺手的信號彈都是不一樣的。他們能夠分辨出來。這個信號彈放出去,多爾袞得到消息,會認為李賊已經死了。”


    李建安一愣;“李賊?”


    敖九命尷尬了,遲鈍了一下,拱手說道;“大人恕罪,小人一時口誤。都是狗韃子口口聲聲李賊李賊,把小人帶偏了。”


    “算了。”李建安想了想,說道;“你救我一命,我認了!把總是當不了的,先讓你當個什長,帶著十個人。另外給你一百兩黃金,當作獎賞。”


    敖九命抱拳說道;“謝大人賞賜!不過黃金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現在拿著不方便,暫時存放在大人那裏。我再告訴大人一條消息,能不能給升個隊長?”


    李建安笑了,心想;“這小子還真是個官迷啊!”


    李建安道;“那要看你的消息重不重要了。若是消息有價值,可以給你當個隊長。”


    熬九命指著死去的白甲兵,說道;“大人可知道,這些殺手是何人指派?”


    李建安聽言一愣,心想;“他說這些殺手,難道殺手還不止一個?剛才你都說了多爾袞,怎麽又問我?這人的頭腦身手都不錯,隻是人無完人,腦筋還是有遲鈍的地方。”


    李建安裝作很感興趣;“是何人指派?”


    敖九命道;“指派這些殺手的,就是狼獾多爾袞!”


    在滿語中多爾袞是狼獾的意思,多鐸是狼崽的意思。


    女真人不像漢人有文化,他們生活樸素,取名字也樸實無華。


    男孩兒一般喜歡用動物取名,比如都說努爾哈赤是野豬皮的意思。


    努爾哈赤的本意隻是野豬,並沒有皮。


    在漢人地盤,豬的地位不高,豬肉也不如牛羊肉受歡迎。


    不過在當時的東北,野豬不僅是難得的美味,而且還是財富的象征。一張野豬皮就能換五斤精鹽。


    滿洲女孩的名字就更加簡單了,不是這花那草,就是各種水果,星星月亮之類的。


    李建安聽說是多爾袞派人暗殺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心裏暗罵;“驢操的多爾袞!正麵戰場打不過我,就跟我來這一套!好啊!跟我玩陰的!早晚有一天,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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