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魯魯修結結實實的困在椅子上,用手扯了扯椅背上那那專業的水手結,確認其牢固之後,白毛便雙手抱臂,氣定神閑的站在一邊。79免費閱


    就在剛才,會長在廣播裏宣布本次舞會的本體,其實是男女變裝大會後,魯魯修頓時臉色大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了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口。


    會長高坐於辦公桌上,冷豔的一挑下巴。


    白毛心領神會,頭也不迴的反手抓住了魯魯修的衣領,將他皇兄拖了迴來,以嫻熟的手段將其五花大綁。


    看著夏利帶著癡漢般的眼神,抱著一堆化妝瓶向他逼來,一邊用夢幻般的聲音念著早就想這麽試試了,魯魯修大急,扭頭看著身後的會長。


    “我們不是這麽說的!”


    “我隻答應你‘舞會’而已。”會長帶著陰險的笑容,從自己的化妝盒裏取出了一支眉筆,從後路包抄了過來。


    “伊蘭!”


    魯魯修話剛出口,一雙修長的手突然從背後固定住了他的腦袋。


    “會長這樣可以嗎?”


    會長忠誠的走狗白毛親殷勤的問道。


    “嗯。”會長拍了拍伊蘭的肩膀以示嘉許。


    “你出賣我?!”


    “沒事的沒事的。”


    伊蘭柔聲安慰道。


    “來,閉上眼睛,一下子就過去來了。”


    這小子果然跟他們是一夥的!他們早就通過氣了!我被算計了!該死!


    要用geass嗎?!


    不,不能浪費在這麽無聊的事情上,不到萬不得已······這種時候···這種時候果然隻能······


    “朱雀!!!···朱····雀?······哎?”


    隔壁的房門緩緩打開,兩個身影遮遮掩掩的挪了進來。


    大家的目光聚焦在了兩人身上。


    “喔~~~~”會長瞪大眼睛鼓起掌來。“出乎意料的合適呢。”


    “印度係呢。”夏利複議,眼神牢牢的鎖定了在對方精實的月複肌上。


    “嗯,恰到好處的**感。”白毛翹起了兩個大拇指。


    帶著麵紗,露出兩隻畫著深深眼線的雙眼,隻穿著抹胸般莎莉,打著赤腳,則是半透明細紗製成的寬鬆燈籠褲。


    朱雀就這麽羞澀的站在了眾人前。


    “啊···果然還是不好意思呢,嘿嘿。”


    一旁穿著婚紗的利瓦爾撓著後腦勺開口了。


    “很棒啊!利瓦爾小姐。”會長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今晚請務必賞臉。”


    利瓦爾被這麽一電,立馬進入了狀態,提著裙子福了一福,眼神裏充滿了懷春小女生般的夢幻感。


    “朱雀···你······”


    魯魯修見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懷著滿腔的悲憤閉上了眼睛。


    “啊,朱雀君。”


    伊蘭猶如第六感般的發現門邊徘徊的鎮校之寶,連忙向一旁的朱雀招了招手。


    “來來來,朱雀君。”


    “啊?是。”


    “幫我固定他一下好嗎,我有點事。”


    “好。”


    朱雀應了一聲,帶著一臉憨厚的笑容掐住了魯魯修的臉頰。


    ————————————————————————————————————————————————————


    科奈莉亞坐在辦公桌前,一張一張的翻著手中的照片,眉頭緊鎖。一旁的吉爾福德默不作聲的站在她身後。


    照片裏的廢墟中,十餘台knightmare被塗上了紅藍兩種顏色,分成兩組,正在以某種整形衝向對方陣地,零星的顏料彈在對方的機體上留下了綠色的斑點。


    第二張照片,就在雙方即將進入有效射程時,兩邊卻突然停住了。


    第三張,雙方的機師同時打開了艙門,站在駕駛座上,向照相機的方向齊齊比出了中指。


    所有機師都帶著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麵罩,看不清麵目,但在這軍用的高清鏡頭下,所有人的口型————**,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嗎······zero?”


    科奈莉亞咬著牙說道。


    聲音雖輕,卻帶著徹骨的寒意。


    “殿下···愚以為是時候動手了。”吉爾福德躬身說道。“對那什麽‘自治區’。”


    科奈莉亞抬手止住了他的發言。


    “還不行······”


    “可是殿下,我軍已經觀察這麽久了,zero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威脅我們的條件,如此下去隻是養虎為患而已。而且···”


    “吉爾福德。”公主的聲音嚴厲了起來。“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騎士沒再爭辯,靜靜的往後退了一步。


    zero。


    那個男人怎麽會沒有底牌。


    換做其他什麽條件,比如自治區所有eleven生命,軍部的爆炸性醜聞,甚至就算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科奈莉亞也絕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哪怕是同歸於盡她也要將zero挫骨揚灰方才解恨。


    但她做不到。


    就在她上個星期終於下定決心將新宿和琦玉從地圖上抹去,為此召開了機密的作戰會議後的當天晚上,尤菲米亞敲開了她臥室的房門。


    一臉恍惚的神情,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把槍,就這麽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zero也好,11區也好,隻有自治區···隻有自治區,求姐姐您放過他們···否則的話,我也隻能用這條命來向那些孩子們交代了······


    認為我瘋了也好,把我送迴國也好,就算把我關押起來也好···隻要我還能動,隻要我知道自治區受一點損傷······


    真的很抱歉,姐姐,但是···我向那些孩子們保證過了···如果他們有什麽不測···絕不會獨活······


    尤菲是認真的————做了她十六年的姐姐,作為她最親的親人,科奈莉亞能清楚的感覺到。


    放在扳機上的手指是那麽平穩,語氣是那麽冷靜,她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掙紮,仿佛在說著什麽不相幹的事一般。


    那是真正死意已決之人,才能擁有的從容與平靜。


    這絕不是她的尤菲。


    那個男人肯定對她做了什麽!


    嬤嬤,衛兵,心理醫生,甚至特務在內的二十四小時的陪護,卻依舊無法從她那兒得到任何消息。除了稍顯陰鬱之外,尤菲米亞的表現毫無異常。


    科奈莉亞的被嚇的半死,心都要碎了卻沒有任何辦法。


    自治區···動不得。


    至少在尤菲清醒過來之前,自治區一根毫毛也不能碰。


    但是這樣任由zero壯大下去,讓黑色騎士團這樣蹬鼻子賞臉,騎在布裏塔尼亞的頭上撒野也不是個辦法。


    zero的意圖很明顯,他想要先出手。


    就在那個男人秣馬厲兵全力囤積力量的時候,軍部卻陷入了徹底的內訌。此消彼長之下,要不了多久···單11區某個軍區的兵力就再也無法壓製這股勢力了。而zero的全力一擊,必然是直接瞄準11區的心髒。


    這顆定時炸彈,就這麽躺在東京租借的身旁滴答作響······


    而自己,隻能這麽看著······


    還有什麽手段···還有什麽其他的方法,可以在不接觸到自治區的前提下扼殺這股勢力······


    賣個破綻,引蛇出洞?


    不,先不說zero會不會上當,就算吃掉了他試探性的部隊又能如何。


    或者,假意求和?等對方···


    科奈莉亞用力搖了搖頭,將這個令人作嘔的念頭從腦海中抹去。


    那個男人才不會吃這麽明顯的鉤,並且軍人的驕傲也不容許她做如此下三濫的事。這種手段,隻要用出來,她就已經輸了。


    還有什麽辦法···可以······


    不!等等!


    這些嶄新的機體,這段時間二十四小時的不間斷的高強度訓練,以一個新興的恐怖組織財力怎麽可能經受得起如此的開銷?!


    自古有道: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恐怖分子還好,他們對後勤幾乎沒有依賴,他們隻要有顆手雷就能‘作戰’,自然也不會對錢有什麽需求。


    但照片上的景象卻全然不同,這架勢,完全是照著發展軍隊的方向去了。若是沒有極為龐大的財力支持的話,這種景象絕無可能發生。


    黑色騎士團的背後,必然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口袋在支持。


    放眼戰後的日本···也隻有······


    原來如此。


    一個日本解放戰線還不夠嗎?帝國已經對你們放縱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不知感恩,又養了新的寵物。


    正好,曆任總督要麽是受了好處,要麽是安於現狀,都沒有拿你們開刀。但現在落在我手裏···可就沒那麽好說話了。


    “吉爾福特。”


    科奈莉亞冷笑了起來。


    “看來這次我們得連根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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