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俊表順著馬小玲的眼神看到了forget it bar的老板娘馬叮當,他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一拍:“對了!小玲,我還看到了老板娘也在我們的婚禮上。”


    “老板娘?”


    這一次開口的不止是馬小玲,同時還有宋宇彬、尹智厚跟蘇易正;四個人差不多是同一時間異口同聲的說道:“老板娘她怎麽會出現在俊表你的婚禮上?”


    “馬叮當她是誰的客人?你請的?還是我請的?”


    前麵的那句話,是宋宇彬、尹智厚跟蘇易正三個人問的;這後麵的一句話才是馬小玲開口的問題,她總覺得這個叫做馬叮當的女人;應該跟自己有著某種聯係才對,所以才會這麽一問。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馬小玲這邊的問題才剛出口;就聽到‘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馬叮當手裏的紅酒居然沒有拿穩,手上一滑一個價值昂貴的水晶高腳杯;就這樣掉落在地上,瞬間便四分五裂。


    這酒杯居然早不手滑,晚不手滑;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摔碎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馬小玲眼睛裏的疑惑越發的明顯起來。


    現在就隻等具俊表的迴答了,誰知道具俊表磨磨唧唧半天之後;突然蹦出來了這麽一句:“小玲,對不起啊!你還沒有給我介紹老板娘的身份,我就已經醒過來了。”


    呃……還真是巧的很,馬小玲被具俊表的迴答弄的哭笑不得;不過細心的她卻看到馬叮當在聽到了具俊表的迴答之後,輕輕地籲了一口氣。


    “算了!”


    馬小玲挑眉看了馬叮當一眼,然後對具俊表說道:“這麽一鬧大家都累了,等一下我買了單我們大家就都散了吧?改天在另外找一個時間好好地聚一聚,到時候依舊是我請客。”


    “小玲你累了?”具俊表對於馬小玲的話永遠都不會說no,抬頭一看具俊表還真的有看到馬小玲眉宇間的倦容:“那我們大家就都散了吧?那個不用你買單,哪有女朋友花錢還要自己買單的道理;當然是我這個男朋友付賬。”


    說話間,具俊表已經從自己的皮夾子裏麵掏出了一張卡遞了給馬叮當:“老板娘,刷卡可不可以?”


    “當然!”


    馬家的女人似乎沒有一個不愛錢,這裏麵又是以馬叮當跟馬小玲倆個人為代表:“刷卡、付現都沒有問題。”馬叮當大方的說道。


    正當馬叮當打算給具俊表刷卡的時候,馬小玲突然又說了一句:“老板娘,麻煩你找個小酒瓶;幫我把這一杯心酒裝起來,我要打包帶走。”


    呃……馬叮當愣住了,宋宇彬、尹智厚、蘇易正三個人集體傻眼了;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上酒吧喝酒,居然還會打包帶走;馬小玲再一次刷新了幾個人的觀點,原來酒吧還可以這樣逛啊!


    馬叮當微微一笑,還是給找了一個小酒瓶將馬小玲的那杯心酒裝了起來:“給你!”


    “謝謝!”馬小玲對著馬叮當笑得頗有深意:“希望以後有機會還可以再見到老板娘你?”


    “放心,有緣的話一定會再見麵的。”馬叮當同樣笑的非常燦爛。


    具俊表收好了馬叮當遞迴給自己的卡,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大家就走吧,小玲你有沒有開車來;要不我送你?”


    “好啊!”馬小玲來的時候並沒有開車過來,具俊表的提議她自然不會拒絕;有免費的司機不要白不要。


    “對了,智厚;你到底在夢裏麵看到了什麽?本少爺可記得很清楚,好像智厚你醒過來的時候;也跟本少爺一樣,笑容滿麵。”具俊表好奇地問道。


    “嗯……我夢到了瑞閑學姐。”在自家的好兄弟麵前,尹智厚並不打算隱瞞;大大方方的說道。


    “我就知道,能讓智厚這小子笑成了那副模樣的人;除了閔瑞閑學姐不會再有別人。”蘇易正一副事後諸葛的樣子說道。


    “閔瑞閑是誰?是智厚的女朋友嗎?”馬小玲的聲音隱約的傳了過來。


    “閔瑞閑是我們智厚喜歡的女生……”聲音逐漸的遠去。


    一直到馬小玲、具俊表、宋宇彬、蘇易正、尹智厚幾個人走遠了,馬叮當還愣愣的看著forget it ba的大門處;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


    “老板娘!”白媚跟紅潮雙雙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倆個人出現在了馬叮當的麵前。


    “嗯……有事嗎?”


    馬叮當重新拿了一個水晶高腳酒杯,重新倒了一杯紅酒無意識的晃了晃。


    白媚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老板娘,看今晚馬小玲的樣子她好像對老板娘你開始懷疑了?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白媚,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馬叮當略帶警告的看了白媚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白媚,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相信不用我多說,來韓國之前將臣應該對你還有紅潮已經交代過了;什麽事情應當做?什麽事情不能做?你最好先弄清楚。”


    “老板娘,白媚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她隻是……”紅潮一看馬叮當生氣了,趕緊開口想要替白媚辯解幾句;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馬叮當給打斷。


    “夠了紅潮!”


    馬叮當皺了皺眉頭,漂亮的眼睛裏帶著不是很明顯但是卻清晰可見的怒容;這樣的馬叮當不管是紅潮也好,還是白媚自己都一點也不陌生;這是馬叮當要發怒的前兆。


    “白媚、紅潮你們倆個人要記住了。”馬叮當一字一句的說道:“將臣讓你們倆個人呆在我身邊主要為的是什麽?你們倆個人千萬不要本末倒置,誰才是老板娘?”


    馬叮當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麽起伏,不過話裏麵警告的味道卻非常的明顯:“如果說你們倆個人不想呆在我的身邊,我可以讓你們迴去你們的真祖身邊;同樣的我也不希望留在自己身邊的,是幾個不聽話的人。”


    “老板娘,紅潮(白媚)不敢。”馬叮當一句話成功的堵上了白媚、紅潮倆個人的嘴巴,頓時整個forget it ba安靜了。


    馬叮當這話說的就有一點嚴重了,白媚跟紅潮倆個人跟在將臣的身邊已經有了千萬年的歲月;那位主從來就不是一個按理出牌的人。


    隻有真的體會過僵屍王將臣五個字的人,才能夠明白這五個字裏麵真正的含義是什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跟馬叮當一樣,能夠得到僵屍真祖的青睞;所以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馬叮當,獨一無二的馬叮當!


    “白媚你要記住,馬小玲是我的侄女;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你們誰也不能夠對她出手;包括她身邊的朋友。”


    白媚是一個怎樣的女人馬叮當非常的清楚,所以有些話她必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知道了老板娘!”就算是再不心甘,白媚還是不敢去挑戰僵屍王將臣的權威;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行了!forget it ba就交給你跟紅潮倆個人看著一點,我上天台去透透氣。”馬叮當拿著一瓶紅酒一個酒杯,很快就消失在通往後麵安全梯的門後麵。


    紅潮看了一眼低頭喝悶酒的白媚,伸手在白媚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白媚,算了!今天的事情說不定又是你的錯覺,畢竟你都已經找了他們幾千年;說不定他們早就經過了十幾世的輪迴,前塵往事盡消;你又何苦再執迷不悟,放手吧白媚?”


    “放手?”白媚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來:“紅潮你不明白,我也很想放手;可是……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紅潮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麽做?”


    紅潮愣了愣,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誰;白媚的這個問題她還真的迴答不出來。


    “紅潮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一直都很羨慕你,羨慕你沒有喜歡過人;這樣也就不會受傷,真好!”白媚將自己手裏的酒一口飲盡,然後看著紅潮嫵媚的一笑;那一眼的風情就連同樣身為女兒身的紅潮,也感到驚豔。


    紅潮跟這白媚日夜相處了千萬年,她自然知道白媚的執念是什麽?就是那甘願為了她放棄了成湯八百年江山的商紂王--帝辛!


    帝辛當年的商紂王,一個曆史上對其褒貶不一的人;至於這功過孰是孰非那都已經是曆史,用不著再去追究。


    隻是野史上說這商紂王之所以會亡國,全都是因為一代妖後蘇妲己的原故;說這個商紂王因為蘇妲己才會變的殘暴不仁,不斷地迫害跟追殺忠良;這才會導致成湯八百年的江山毀於一旦。


    可是幾乎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帝辛是真的愛上了蘇妲己;心甘情願為了她做一個背負後世罵名的昏君、暴君,甚至於就連帝辛的死;也是為了蘇妲己。


    白媚也就是當初那個禍國殃民的蘇妲己,一直到帝辛死的那一刻;那一聲響徹天地的--不悔!


    不悔?不悔什麽?是不會後悔愛上了白媚?還是不會後悔為了白媚國破家亡?可惜沒有人知道帝辛最後的那句不悔代表著什麽?因為答案已經隨著帝辛的逝去而被淹沒。


    才讓白媚幡然醒悟,白媚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同樣愛上了那個霸道的男子;隻可惜等到白媚後悔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帝辛的魂魄早就已經進入了六道輪迴之中。


    從帝辛進入了六道輪迴之日開始,白媚就開始了漫長的尋找跟等待;隻可惜經曆了幾千年的等待跟尋找,白媚依舊沒有帝辛的任何消息。


    紅潮幾千年來從來就沒有跟白媚分開過,雖然她不太明白愛情究竟是什麽?不過卻並不妨礙她知道白媚有多痛苦?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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