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vip第一百零一章,溺愛成河2。


    憤怒的一把拽迴他的胳膊,北宮晟壓根沒想到她力氣居然這麽大,將他拽了個踉蹌,一個重心不穩,直撲她而去。舒愨鵡琻納蘭芮雪也沒想到這一拽會被撲到,兩人絞在一起的腳都沒撐住重心。


    “嘭!”兩人重重摔落在地,他在上,她在下,雖然北宮晟以最快的速度護住了她的頭,可卻閃了手腕瑚。


    “嗯!”他皺眉。


    她眨巴了下眼睛,看著麵前俊顏放大的男人,緊蹙的眉心讓她心顫,悄悄吐了個舌頭側開臉去。


    北宮晟瞬間苦笑不得,突然發現這個女人耍賴皮的功夫似乎是一流的,以前怎麽沒察覺?


    憋了半天,終於在對上她忐忑心虛的小模樣後,唇角淡淡浮出兩璿梨渦,越來越深。眼底深邃如海,彌漫情浪鑠。


    微歎一口氣,將墊在她頭下的手取出,兩手肘撐在她身側,在她頭頂撐起一方小天地,自行接手腕。


    北宮晟的歎息讓她心底不安更濃,暗自誹謗。


    他是不是覺得她太野蠻了?不夠溫柔?這……,聽著他手腕傳出“咯嘣”聲脆響,心底愧疚更勝,更湧出無邊的心疼。


    眼淚奪眶而出,毫無預警。


    北宮晟剛想起身怔愣在原地,纖長的睫毛微眨幾瞬,有點不明所以,他又沒怪她,她怎麽哭了?


    探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捧起花頰,淡淡道:“為什麽哭?摔到了嗎?”


    輕柔的嗓音在她心間吹出暖暖的風,卻讓眼淚更勝,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不管再是親哥哥,她如此嗬護別的男人,甚至不惜怒罵他,對他來說都是心理的重創吧?


    而他竟然還是不管什麽時候,都在乎的隻是她的感受。


    見她不吭氣,倒是眼淚越來越多,他急忙起身,想看看她傷在哪,卻在下一刹那再次被帶入草坪中。


    “唔!”他的脖頸被一雙長臂摟過,微閃的重力讓他整個身子都撲在了她身上。


    四唇相交,伴隨著墜落,她囂張的吻上了他的唇瓣。


    他望入她水光瀲灩的眼眸,她隔著水霧看向了他深邃如海的墨瞳。


    四目相對,沒有什麽比這更真實,似乎明白了她的心理,北宮晟深深的凝望一瞬,輕閉眼眸,將她徹底緊壓在了草坪上,帶著滿滿的霸道轉為侵占。


    手指穿過她的青絲與腰,將她更緊的密合在他的身軀裏,不帶半分猶豫與退縮。


    攻城掠地,霸道蠻占,他將一個男人的征服欲與主動權發揮的淋漓盡致。


    太久沒如此吻過她了,這讓他想念的緊。


    他的吻深入淺出,納蘭芮雪很快腦海裏隻剩下越來越稀薄的空氣,猶如碧水長篙,蘆葦飄蕩中的一葉扁舟,隻能順著水波浮沉。


    緊閉雙眼,感受著他如罌粟般的吻蠱惑她的心智,太過美幻,他身上幹淨的氣息中夾帶著幾許清涼的藥味,很是好聞。


    她醉了,隻一個吻就完全醉在他的心海之中。


    小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精健的腰身,指尖更是不安分的沿著腰帶滑動。


    北宮晟微微一怔,鬆開吻的如烈焰紅玫一樣唇瓣,黑眸在她臉上幽幽轉了轉,唇角淡淡浮出迷人的梨渦。“還沒放棄呢?”


    她也睜開眼簾,感受到他的笑侃後,麵頰不自覺微紅,但很快被無畏代替,誰讓他的吻給了她太多的信心?他還是那個一如既往允許她囂張的男人。


    抿嘴偷笑,納蘭芮雪半揚下巴,得意道:“這不你教的嗎?死皮賴臉。”


    死皮賴皮?北宮晟皺眉,似乎對這個說辭很不滿意,扣在她腰身的手掌輕輕一捏,表達著他的不滿。


    “納蘭芮雪!”


    低吼帶出她更多銀鈴般的笑聲,咯咯樂後,她再次凝望上這個男人,淺笑一瞬,指尖義無反顧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北宮晟垂眸掃了眼,沒製止她的行為,而是好笑道:“這次不怕是野外了?”


    臉上鍍上一層桃花的色澤,她害羞道:“怕,不過更怕抓不迴來你了。”


    “你這是對我沒信心還是你對你沒信心?”他微挑眉。


    “是對你好嗎!嘖嘖,脾氣真大,真是的,送我的東西竟一個也沒留下!”想起這,就讓她心裏好難過,以前的被沒收了,現在的被毀了……,唉。除了這個活生生的人還能占住,他還真是什麽念想都不給她留。


    她的惋歎沒逃過他的神色,黑瞳幽幽的瞟了眼她脖頸的玉佩,抿嘴宛笑:“真沒有?”


    拉長的尾音帶著幾許調皮的勾引。


    嗯?納蘭芮雪眨巴著眼簾,仔細想了想,看著不遠處散落在地的文書,不滿努了努嘴:“好吧,那算一個。”


    北宮晟順著她的目光迴頭瞟了眼,唇角浮笑更深邃了點。


    這個笨女人!


    他的轉頭讓她不滿,伸手將俊顏一把掰正,義正言辭道:“別打岔,還想不想娶我了?”


    北宮晟黑眸再次瞟了眼身下玲瓏曲線盡顯的她,黑眸玩味過一抹狡黠,搖了搖頭:“要是這——就不想,我可是有原則的男人,不會為了目的出賣自己。”


    出賣?他還真會形容!說的她好像跟piao客似的!納蘭芮雪無語凝噎,深吸一口氣,還不信今天搞不定他!


    手毫不客氣的開始解他的衣衫,北宮晟沒製止,但是也沒縱容,壓低身子不讓她有更多囂張的空間。


    試了幾次後,一件衣衫都不能順利褪下,反倒將他的衣衫扒拉的胸肌盡顯,寬肩盡露,那充滿男性力量的身材看的她春心一陣萌動。可偏偏就是無法下手,鬱悶撅嘴:“行了行了!答應你還不成!”


    感受著他的執著,她無力舉了白旗,他一點兒也沒對她發過火,反倒讓她覺得心裏很不踏實,總感覺他是個隨時會引爆的炸彈,如果自己今日不能給他個合理的結局,真怕下次抓不迴來了他了。


    這個男人太懂她,弄的她有些無力掙紮。


    “什麽叫行了?態度不夠端正啊?”他蹙眉,看起來有些不滿。“要這樣,咱兩還是聊聊天得了。”


    “你!”納蘭芮雪扭了扭身子,清晰的感覺到他已經有了反應,可為什麽他還能老僧入定般忍住?


    她魅力大減還是怎麽了?


    他很穩,沒有一絲慌亂與重喘,弄得她好是挫敗。


    看著她鬱悶的模樣,北宮晟嗤嗤低笑,作勢就要起來係衣衫,慌亂中,她緊急開口。“夫君……。”


    嬌顫的話成功讓他頓住,她的臉上羞出萬千姹紫嫣紅的花朵,飛快的瞟了他一眼,急忙想側頭逃離,下一瞬間,她的唇再度被火熱的唇瓣封住,止住了她的心虛,帶著厚厚的輾轉與攻掠告訴她更多,他比她還渴望的訊息……


    吻深邃與纏綿,萬千感官急速爆炸,她沉淪在自己勾引許久的劇情下,失去了一切掙紮的力量,隻任由他帶領著她融入山水之間,聆聽春風細雨,烈日驕陽。


    這個男人太霸道,她的身上開始蓋滿一個個獨屬他的印記,覓覓漫漫。


    北宮晟,你還真是個混蛋……。


    納蘭芮雪,你也差不多。


    你真的很想我嗎?


    你說呢?


    嗯,很想很想,我感受到了。


    ***


    時間過去很久,隻能聽見空山鳥唱,北宮晟完後依然沒有撤開身子,而是跟以前一樣,帶動她的氣流遊轉了周天,末了抿唇一笑。“改天教你怎麽運氣,能自行驅寒。”


    “嗯。”她現在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唯一能動的就隻剩下紅唇的唇,其餘的都懶懶抬不起來。


    看著她匱乏的精神,他嗤嗤低笑。“先前的囂張勁去哪了?”


    “死了!”她無力翻個白眼,想將他推下去,太重了!先前還不覺得,現在感覺跟座山似的。


    感覺到她的意圖後,他淺笑的在她蘭唇上又啄了一口,錯開身子,抓起身邊的褲子套上,正準備係上的時候。


    一雙小手拽住了褲邊,製止了他的行為。


    北宮晟側頭疑惑的掃了她一眼。“還要?”


    噗!納蘭芮雪差點噴了出來,他這是把她當魔來看了?還要?要他大爺啊,再來就死了好麽!


    沒好氣道:“隻是覺得它沒幹,你穿著會難受,你想哪去了!”


    北宮晟垂頭掃了眼,眼底劃過精光,唇角浮笑道:“不都你害的嗎?再說了我又不是野人,濕就濕吧,總不能不穿褲子吧?”


    她臉上飛出兩朵雲霞,低唾:“還不野?哼。”


    何止野人?都野成野獸了!她感覺,以後還是不要把他憋太久的好,或者他迴去再泡兩天藥浴,將蛇毒徹底解了的好。這……,太跟自己過不去了。要知道他這麽生猛,她真不該亂勾搭來著。


    意識到她的意思,有些讓他哭笑不得。“得了吧,不知道誰野!都快將山震塌了,估計方圓一裏地都能聽見。還有,看這給我撓的!”


    說罷,將背湊了湊,後肩背上,盡數是指甲劃過的紅痕,都在破皮的邊緣。


    納蘭芮雪羞的滿臉紅霞,覺得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怒氣的在他腰間一擰。“再說!”


    北宮晟抿嘴低低嗤笑,將褲子徹底穿好,抓過她衣服,正想烘幹,對上她並不是很情願的眼神後,眼底精光劃過,轉頭朝身邊大片的清新的草地看去。


    抬手微抓,一道明亮的碧色氣流從手心迸出,瞬間,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碧色氣流猶如青蛇翻轉,沿著草地掠過的地方,如抽絲剝繭般,從裏麵抽出萬千細絲,在空中飛速的交織,穿梭,光影赫赫。


    似乎有凝聚自然的力量,四周的草坪與植物裏都飛出細絲,順著氣流傾向而倒,場麵極其壯觀!


    等從驚愕中迴神之後,巨大的草被已編織好,緩緩飄落在他手中。


    輕柔又光潔,還混合著陽光的氣息。


    拉過給她蓋上,在額頭親吻了一下。“小笨蛋,醒醒!”


    納蘭芮雪晃了晃腦袋,從怔神中迴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顫顫道:“你……不會是神仙吧?”


    “有這麽狼狽的神仙嗎?還掉水裏。”北宮晟好氣又好笑,捏了捏她的鼻頭。在一手墊頭身側躺好,另一條將她攬入懷中,讓她舒服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的小心思又被他得知,這讓她甜蜜又好奇。“那你怎麽總能知道我想什麽?”她的確是想抱著他說會兒話。


    “我要看不出來還當你男人幹嘛?”


    狂妄自負讓她唇角浮起幾許笑意,眼底閃過精光,笑道:“那你猜猜,我現在想說什麽。”


    北宮晟微歎一口氣,帶著絲不爽道:“蘇子安!”


    呃!居然又猜對了?眨巴了幾下眼簾,她不好意思的朝他懷中偎了偎,將他摟的更緊了些。


    掃了眼忐忑不安的女人,摟著她的胳膊也收了收,淡笑道:“我不會殺他的。”嗯,最多弄個半死不活,他很善良的。


    那晚撞見她讓蘇子安親她額頭,他已經猜到這笨女人可能搞錯了,可他不敢讓她知道自己去過南通,否則不見她就跑,她應該會很難過吧。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在感情上偶爾迷糊的她居然在睿兒的問題上這麽敏感,那天隻是逗逗她,沒想到居然給她心底埋下了種子,是因為睿兒一直無形生活在她的生活中嗎?所以提及的時候她才會記憶如泉湧?


    不過,他實在想不通這笨女人為什麽會覺得睿兒是她親哥哥?想到這句話,他就感覺火從心燒,欲哭無淚。甚至現在抱著她的感覺都怪怪的……。


    親哥哥跟親妹妹?哦,老天!殺了他吧!笨蛋娘到底跟她怎麽說的?娘還真是將不靠譜發揮的淋漓盡致。


    納蘭芮雪心裏也在忐忑,該怎麽跟他說好呢?不過想了想,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便怯怯開口道:“那個……,我娘以前有個孩子,叫睿兒。”


    “嗯……。”北宮晟終於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感情娘以前提及他的時候,都是以親兒子似的說的吧?他真有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娘,你多說一句能咋?


    “可惜早早歿了……。”她繼續道。


    你才歿了!老子活得好好的,他無力的閉了閉眼,終於明白世界上最悲催的是什麽了。


    “這麽多年,我也不敢提及這事情,不過娘每次想到他都會哭的很傷心,我也一直以為他死了,可……,出戰前的一天我夢到他了……。”


    北宮晟心中“咯噔”一跳,深邃的眼眸在她的花頰上流轉很久,唇角浮出一抹極淺的弧度。“夢是什麽樣的?”


    見他周身線條柔和,她周身緊繃的神經也緩和下來,秋瞳看著眼前的虛無,淡淡道:“準確的說,夢到過兩次吧,第一次他說我們的命運早拴在一起了,夢裏他出現在雪花紛飛的冰雪天地,他說他叫睿。第二次他依然出現在冰雪中,不過是少年模樣,然後他牽著我的手一起慢慢長大……。”


    一起慢慢長大嗎?北宮晟唇角浮起更深的弧度。


    那該是個怎樣的美好?如果他們兩人真一起長大該多好?如果當時親娘……不拋棄他該多好。如果當時知道她的身體是這樣……,他從一開始就跟著她娘來南通該多好?


    這輩子他會隻求醫術,隻治好她,隻陪著她一生一世的走下去。


    納蘭芮雪忐忑的看著他,說起兩人一起手牽著手長大,不知道他會不會吃醋。他安靜淡然的讓她疑惑,特別是唇角那抹笑容,怎麽看起來,有種幸福的感覺?


    她眼花了嗎?


    北宮晟瞟到她的模樣,勾出梨花般的宛笑,輕問道:“你覺得有個哥哥很好嗎?”


    她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很好啊,如果我從小有個哥哥,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爹有了繼承人,我就可以學別的女孩一樣學繡花織補,將來相夫教子……。”


    說道最後,她眸光有些暗淡,哪個女孩不願為心愛的人縫製衣衫?她也多想有一日能讓他穿上她親手做的衣服,可從小她都知道她與別的孩子不一樣,父親沒有嫡子,在生下庶子弟弟之前,她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撐起這個家。


    但父母感情如此深厚,這樣的事情又怎會發生?從初夏出生後,父親就頂著宗室的壓力,說什麽都不再生娶了。


    她的話勾起了他陣陣的心疼,胳膊摟的更緊了些。本來想開口的解釋忽然間覺得有些多餘,睿兒是蘇子安嗎?他眸光看向天空的浮雲。


    末了,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似的,唇角抿笑。“鴛鴦繡得不錯!”


    她身子猛然一怔,詫異支起身子,驚恐的看著他。“你……,你看到了?”看到他眼底越來越深的笑意後,頓時感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愧的埋進他的肩胛,不滿道:“不準笑!那個,那個不是鴛鴦,是,是母雞……,我,我改日重給你繡個好的。”


    “好!”他爽快答應,唇角笑意越來越深,終於憋不住氣,“噗”的低笑出聲,身子顫抖,笑的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


    納蘭芮雪徹底臉紅成猴**,使勁掐他的腰,還是沒止住他的笑聲,氣的懊惱不已!


    這混蛋簡直太壞了!瞬間想起以前他翻看她畫冊的事情,簡直感覺是同一種情況!


    見他還是笑的厲害,她一個翻身坐上,對著他就全身咯吱起來。


    “哈哈哈哈!別,別,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北宮晟被她撓的受不了,兩人在草坪上肆無忌憚的打滾,笑鬧。


    他本來不想笑,可誰讓她自己承認那是個母雞……。


    而納蘭芮雪此刻心中想的卻是——她真的有這麽糟糕嗎?不能!一定要做個合格的女人才行!否則以後嫁過去,不被別人看扁也先得被這混蛋笑話死。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真的是……隻能被笑話的命。天呐,還有什麽是這個男人不會的啊?


    最後直至他快笑岔氣了,兩人才徹底安分下來。


    她繼續給他講著她所知道的睿兒的事情,他聽得很安靜,唇角一直掛著淡淡的淺笑。


    漸漸,日落西山,星野四垂。


    ★大前天開始,頸椎疼的坐都坐不起來,床上挺屍躺了一天。哎,斷更了,對不起各位啊。但願今天的內容讓客官看的滿意,人家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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