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換了裝束,停下來的黃衣女子估計是跑累了,想暫時歇一歇,也或許是心裏不急,想整理一下腦袋裏的思路。。還或許是衝出偏僻的街口巷道,上了主街以後,為了避免驚世駭俗。畢竟各個重要的路段和十字交叉路口處的路燈或者紅綠燈上麵都安裝了不少的攝像頭。速度再快也難免留下影跡。可沒想到她這兒剛停下來沒多久,麻煩就找上來了。無奈,這種人不單在中國,世界各國,無論哪個國家都有,黑幫猖獗的ri本和台灣尤其嚴重。


    街麵很寬,前後左右都沒有人。來往的車輛不少,但嗖嗖一輛輛的速度都不慢,很難注意到街道兩邊的情況。在高十七層的廣元商廈下麵,剛剛經過地下停車場的出入口,嘎!摩擦聲陡然響起,在靜寂的夜裏顯得極為刺耳。車輪底下蹭起一連串水花。前後兩輛白sè麵包車急刹車,橫欄在路麵上,阻住了身著鵝黃sè連衣裙的黃衣女子。


    咣當,車門拉開,裏麵蹦出來七八個形象粗魯,袒胸露腹,膀大腰圓``的漢子。一個個喝得紅頭脹臉,酒氣熏天。嘻嘻哈哈怪笑著,像群餓狼盯住了小綿羊,將黃衣女子圍在了中間。sè迷迷的眼光上上下下轉著圈兒打量。尤其是在她紅豔豔的小嘴兒,修長柔滑的頸部,高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身,劃出優美線條的翹臀和露出裙下的白淨小腿以及塗著豆蔻丹朱的腳趾等位置上頻頻流連。舔著嘴唇,越看,體內的燥火愈旺,眼中的貪婪之sè愈濃。


    幾人表情如出一轍,都想將眼前這個漂亮得如同狐仙似的女子連皮帶骨的吞下去。酒jing刺激的雄xing激素分泌加速,yu/望高漲。幾個不堪的家夥難以抵擋這種誘惑,特別是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甜香,更是刺激的他們發瘋,襠下直接凸起了一坨。眼發直,心難耐,鼻端熱乎乎的粗氣連連,但是他們不敢動手,得忍,因為頭籌得由身後的大哥來拔。大哥不發話,隻有喝湯資格的小弟不敢越了規矩。


    一個蒜頭鼻子,方臉,剃著寸頭的漢子,硬著舌頭,道:“彬哥,看見沒?就是她!怎麽樣,兄弟的眼光不錯?”


    “讓開,都讓開,讓彬哥看看這妞長得中不中?”


    “彬哥,彬哥,這妞兒真是極品,您享受完了,千萬記著,要讓兄弟們喝點湯啊!”


    “就是就是,彬哥,這樣的極品少見啊!”


    “幹一下,少活十年都中啊!”


    七八個漢子閃開道路,讓出了走在中間的一位醉醺醺的家夥。此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梳著油光瓦亮的大背頭,長臉,眼圈周圍和鼻翼兩側,還有嘴角的位置都顏sè泛青,典型的陽氣不足,腎虛體虧的症狀。身材瘦高,白襯衫,敞著領口,頸上戴著條粗如筷子、擰成了麻花勁的金鏈子,腳步虛浮,一搖三晃的走到黃衣女子麵前,嘴上叼跟牙簽,先前還沒怎麽在意,可很快眼睛就直了。饒是他在在雪/臀粉股之間打滾了十多年,也沒見過漂亮得如此讓人心驚動魄的女子。


    鵝黃sè本身就是亮sè調,這種顏sè的衣飾配上那頭黑如緞,柔順如水的秀發,更顯的皮膚白淨,嫩得能捏出水來。柳眉如繡如畫,嬌俏挺直的鼻梁。唇形jing致的兩片粉嫩唇瓣兒好似沾著甘露泛著水樣光澤的新鮮櫻桃,香,柔,嫩,滑,能引發男人潛在的獸xing。無法用言語形容那雙讓人做夢的秋水明眸,純淨的不帶一絲瑕疵雜質,黑如點漆,白如雪。此女年紀看似二十一二,又像十六七。清純中透著嫵媚,嫵媚中難掩清純。難得一見,千裏挑一,哦,不,是萬裏挑一的小美人兒,不下手遭報應的小羊羔兒!


    夜深人靜,又是在無人的街道上,如此難逢的良機,如此罕見的絕品,那接下來……內心的狂喜,身上某個部件的愈漸膨脹堅硬,急速充血而帶出來的強烈yu/望讓白襯衫青年瞬間就酒醒了一半。眼中**裸的yu/焰恍如實質,口水也不由自主的淌了下來。壓抑,盡量壓抑,忍著,強忍著各種衝動。臉上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虛假笑容。


    “小姐,深更半夜,孤身一人行走在外可是危險的很哪!鄙姓房,不知小姐能否給在下一個護花的機會?”


    他這一句話,讓周圍那些跟班小弟們懵了下。旁邊有不耐煩的漢子交頭接耳,背著眼前的大哥窸窸窣窣。“彬哥在拽什麽啊?抓緊把這妞弄上車得了,再耽誤會兒,碰上巡夜的武jing咋弄?這兩天的風聲可是很嚴啊!”


    “兄弟,還看不出來嗎?”


    “咋地?”


    “這妞咱們是不能碰了。彬哥弄出這副文雅的樣子,鐵定是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有個詞,把女人形容成私有物的,怎麽說來著?好像叫禁、禁他媽的什麽來著?”


    “臠!禁臠。”


    碰!漢子當胸給了同夥一拳,醉眼惺忪,罵罵咧咧,“麻痹的,顯你文化高是不是?”又狠狠的摟過同伴,道:“不過,你說的對,就是禁臠!彬哥那樣子鐵定是要把這個小女人收為自己的禁臠了。媽的,別說彬哥,碰上這麽絕sè的小嫩貨,老子都想這麽幹了。”


    同伴不舍的舔舔嘴唇,不自覺的手撫著充血堅硬的襠下那坨爛肉,“這麽說咱兄弟真的沒機會了?”


    “唉,沒辦法!麻辣戈壁的,這樣的貨sè根本就不是咱這種身份能享受得起的。另外再找目標。”


    “cāo蛋!媽的,你說的也是。”


    後麵十幾米外,側身躲在一處蓋有遮雨棚的公交站牌下的唐寧看著前麵那群人,不由得咕噥出聲:“原來那個ri本女人會說中國話啊?不過,她耽誤在這裏跟那幫子混混糾纏不休的,到底想搞什麽呀?還有正事沒辦呢,瞎忙活這些,難道ri本女人腦袋裏麵都有毛病?”


    唐寧不認為那個ri本女人會有危險,反而那些混混們估計兇多吉少了。雖然同為國人同胞,但他沒想過要冒頭出去攬事兒。冤魂縈繞,煞氣罩體,那些漢子手裏有人命。而且還不止一條,否則,血sè煞氣不會顯形。形成這種冤魂繞體的外在形象。這種人死不足惜。事不關己,他懶得管,但不妨礙在一旁看戲,看那個ri本女人究竟會怎麽演下去。


    黃衣女子兩手護胸,一副又驚又怕的樣子,睫毛顫顫,大眼睛眨了眨,在周圍這些不懷好意的漢子們身上掃了一圈兒,最後看著白衫青年怯生生的道:“你……我不認識你,讓開,我要迴家。”


    像隻受驚的小兔子,怯生生,嬌嬌弱弱的小模樣惹得周圍的漢子們哈哈大笑。不可抑的獸xing愈發高漲起來。尤其是白衫青年,兩眼yu/火熊熊,恨不得能立即推倒這個惹人發瘋的妖jing,昏天黑地一番。喉結急速抖動,狂咽口水。幸好腦中尚存有一絲理智,沒讓他做出瘋狂的行為。


    “迴家?對,對,咱們一起迴家,小妹妹,告訴我你的家住哪兒?讓哥哥送你迴去。”說著,手摟了過去。黃衣女子右肩微動,躲過白衫青年摸過去的那隻手。


    “大哥啊,你的眼神好嚇人哦,你的樣子好像要吃掉人家呢。你……”黃衣女子護住胸部的兩隻手臂緊了緊,小模樣倍加惹人憐惜。弱弱的道:“那個……你是想要我嗎?”


    呃?白衫青年愣了下,隨即哈哈狂笑,猛地搖頭。然後又狂點頭。“不是,是愛,小妹妹,大哥哥是想愛你,明白嗎?”


    “愛我?脫光衣服那種愛嗎?”


    哈哈哈……黃衣女子天真而又有點傻乎乎的模樣,差點就讓周圍這些漢子,包括白衫青年在內,差點立刻變身成禽獸。後麵躲在一旁,將這些話統統入耳的唐寧聽得也是大搖其頭。見鬼,這ri本女人是傻的?


    白衫青年顧不上說廢話了,連續幾次上手想摟住黃衣女子,可都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開了。連片衣角都沒有碰到。在陣陣香風中,黃衣女子又問:“大哥,你知道什麽叫縮yin嗎?”


    被陣陣香風撩撥的心裏火燒火燎的白衫青年的手剛要抓住黃衣女子的手腕,聞言忽地停在她的胸前。腦袋發懵,過了會兒,才道:“縮yin?啥、啥意思?”


    “哦,聽不懂啊!”黃衣女子眼中閃過幾絲詭光,放下手臂,挺直身板。“對男人來說就是指不能人道。按你們中國的說法,就是太監。懂了沒?”


    “你?”白衫青年臉sè微微一變,心裏瞬時騰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剛要不管不顧的下令抓人。可……晚了!


    黃衣女子探出芊芊玉手先在他肚臍下一寸的位置點了下,然後身子忽動,宛如遊魚般靈活。在周圍的七八個漢子身上的同一位置都點了一下,最後脫開人群,站在圈兒外,肅手而立,目光湛然的看著他們。冷冽的道:“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


    說完,轉身而走。


    “站住,你……都傻站著幹什麽?給我抓……”白衫青年話沒說完,突然感到了襠下的異樣,由小腹部一直到大腿根,尤其是那坨重要部件,都是一陣陣抽搐,緊縮,痙攣。慌不迭的鬆開褲帶,不管不顧的扯開褲子,往裏麵觀瞧,隨即臉sè煞白,大汗淋漓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而後,周圍的漢子們也一個個的形容巨變,慘白如紙,手捂襠下,歪倒在地上慘嚎失聲。


    我天!那個ri本女人幹了什麽?唐寧路過那些東倒西歪的混混身邊的時候,被他們蜷縮成團的慘厲樣子嚇了一大跳。有心想抓起個家夥查看一番,但怕前麵那個ri本女人脫開視線,索xing在心裏替這些倒黴的家夥畫了個十字,躡後追了過去。


    黃衣女子略施手段懲治了那些混混們,鬱悶的心情疏散了好多。連續轉過了兩個街口,在公園附近,忽地停下來,冷聲喝道:“出來!”


    跟在她後麵的唐寧嚇了了一跳。自己被發現了?


    “嗬嗬,笠原小姐果然人美如花,心如蛇蠍呀!”


    唐寧再次悚然而驚,心裏狂跳,額角冒汗,因為聲音是從他身後發出的。


    該死!難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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