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感到很奇怪,自從那天迴來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可是一個月內卻風平浪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什麽人也沒有人見到,這其中,林陽自然成為了監視的焦點,可是奇怪的是那天林陽走後就一直呆在房間裏麵很少出來,不知道在弄些什麽,就算出來,也表現得十分正常,完全看不出任何跡象。


    黃俊手裏拿著這段時間的監視記錄,林陽在這期間,除了正常的社會活動外,一共出去了三次,在一個月時間裏,這實在不算多,而且這三次都是逛商場,每次都買了一大包東西,黃俊走訪了那些商家,了解到林陽買的這些東西,可是看完了這些清單之後,黃俊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林陽買了一些生活日用品,還有些繩子,以及其他的野外生存裝備。從表麵上看來,林陽這是要出遠門,剛開始,黃俊還為自己的發現竊喜,以為事情很快就有突破了,可是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的時間卻毫無動靜,黃俊想像過無數種可能性,比如林陽跟他們說一些話,林陽把他們甩了去到一個不知道的地方,或者林陽突然失蹤,黃俊都有心理準備,可是就是沒有想到林陽會以這樣的方式讓黃俊無可奈何:竟然毫無動靜!這一個多月,除了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林陽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比雞還準時。這讓黃俊實在不摸不清楚林陽到底要幹嗎。


    舒遙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利用手頭上的資源尋找吉昌提供的那段時間在水塔一帶出沒的人,可是還是沒能找到那個神秘的幸存者,這讓舒遙有點泄氣,然就在這時,外麵卻付出了一個重磅消息:林陽死了!!


    沒錯,這個消息不但讓舒遙鬱悶,更是在黃俊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下,他監視的人,他時刻不離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他居然沒有任何察覺,這讓黃俊無法接受。隨後,黃俊展開了細致的調查,發現林陽的死法居然與林東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差別,也突如其來的腦死亡,之前沒有任何異常,如果說還有異常的話,那麽可以說就是林陽死前買的那些東西,可是那些東西最多隻能說明林陽想要出遠門,可是林陽還沒有動身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讓黃俊實在想不通,如果說這是他殺,可是有誰能夠在黃俊的眼皮底下把人給殺了呢?如果是,那麽黃俊覺得這個人太可怕了,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他與舒遙二人不露出任何痕跡,無奈之下,黃俊決定與舒遙碰頭。


    舒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擊黃俊的機會,一看到黃俊,就道;“我們的黃俊偵探,黃大少爺,怎麽樣,你那邊可有什麽進展?”


    黃俊惱怒的道:“你也不用得意,就算我這邊失敗了,你那邊不也是一樣沒有結果嗎?再說,事情還沒完呢”。


    舒遙道:“不錯,我這邊也是沒有結果,好了,我們就不要互相嘲諷了,你說說,這到底怎麽迴事?”


    黃俊罵人的心思都有了,道:“你問我怎麽迴事,我怎麽知道怎麽迴事,我要是知道怎麽迴事還會站在這裏嗎?”


    舒遙道“可是誰能在你的眼皮底下把人給殺了呢?”


    黃俊道“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可是我第一次栽這麽大一個跟著,真是恥辱,這次又是跟以前一樣,腦死亡,神秘的腦死亡”。


    舒遙道:“這種死法在什麽情況下可以成立?”


    黃俊道:“除非一個人魂飛魄散,才會有這樣的後果”。


    舒遙眼前一亮,“那麽,可不可以假設。。。。”。


    黃俊道:“不用假設了,你想到的我早都想過了,跟你說,沒可能”。


    舒遙眼皮一翻,道:“為什麽沒可能?”


    黃俊道:“我說沒可能就是沒可能,也許可以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的將林陽殺死,但絕對不可能有人以陰魂的狀態將林陽的魂魄滅殺,而且還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林陽的魂魄也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出竅而不被發現,這也是絕對沒可能”。


    “你就這麽自信?”舒遙看著黃俊暴走的樣子,板著臉問,其實心裏偷著樂,好久沒有看到黃俊這幅表情了。


    “當然肯定,這個世界不可能有這樣的存在,可能有人我沒辦法奈何,但絕無可能這樣在我麵前悄無聲息的出沒”。


    “那麽,你認為是自然死亡?”舒遙似笑非笑的道。


    黃俊道:“這,嗯,這自然也不太可能,這就是我想不通的事情,怎麽想也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舒遙道:“想不到你也有這麽一天”。


    黃俊道:“你也別嘲笑我了,對了,你那邊查到了什麽線索,我是說關於林陽死亡?”


    舒遙道:“一樣,沒有任何信息,他的死法跟他父親一模一樣,也是頭上有水的痕跡,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嗯,最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居然換成了野外旅行的行頭,可是他那次出席會議明明穿的是正裝”


    黃俊道:“這就對了,有些東西可以對的上”。


    舒遙道:“對什麽對?他明明是去出席會議的,可是怎麽會又突然變成了到野外旅行?”


    黃俊道:“可是他明明那幾天都在購買野外生存裝備,這說明一定有地方他想去”。


    “就算你說得對,可是那也說不過去,如果他要到野外去,為什麽非要挑那天,挑哪天不好,就算他不想讓人知道,挑一個沒有活動的時間不就好了,幹嗎要費那麽大勁,這不符合常理,一個有理智的人是不會幹這種傻事的”。舒遙道。


    黃俊苦笑道:“我承認,你說得對,可是誰能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舒遙道:“同問”。


    二人互相瞪了瞪眼,無可奈何,一時間竟然誰都沒有再作聲。這時,外麵敲門聲又響起了,舒遙道:“這時會是誰呢?”


    黃俊道:“也許是林陽的鬼魂呢”。


    舒遙懶得答理,於是起身去開了門,可是一開門就驚叫起來,黃俊道:“反應這麽大,不會直是林陽的鬼魂吧?”


    “是我,黃先生”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了來了。


    “你是,吉昌?你怎麽會在這裏?”黃俊道。


    “是呀是呀,怎麽會是你?”舒遙也反應過來。


    “黃先生,舒小姐,你們上次說的話還算不算數?”吉昌忽然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什麽話?”黃俊不耐煩的道,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心情搭理眼吉昌。


    “你們說,隻要我能夠告訴你們些什麽,你們就會。。。。”吉昌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可歸地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黃俊眼前一亮,道:“難道你有發現?”


    吉昌道:“是的,我昨天,嗯,又看見了”。


    舒遙道:“看見了?看見誰了?看見什麽?在幹嗎呢?”舒遙一時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問這麽多問題叫他如何迴答”黃俊道。


    “是是是,是我的錯,你慢慢說,慢慢說,說詳細一點”舒遙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道。


    “說吧,沒事,隻要我們滿意,你不會吃虧的”黃俊也向吉昌點點頭。


    吉昌道:“我看見有人走進了那個水塔,自從上次迴來以後,我就特別留意那個水塔,你們知道,我家的地就在那裏,每天去幹活都要經過那邊,所以那邊有什麽動靜都瞞不過我”


    “是誰?你可看清楚了他的長相?我是說如果以後再見到他,你能不能認識?”黃俊馬上道。


    不料聽到黃俊的話,吉昌臉上卻露出古怪的神情,過了好一會,才道:“黃先生,這個人,我認識的”。


    黃俊道:“你認識?你竟然認識?到底是誰?”


    舒遙也看著吉昌,如果說吉昌真的認識,那麽這個人可能就是一個重大線索和發現了,因為以前進去的人都沒有再出來,而且新進去的人肯定是以前沒有進去過的,不管那個人最後有沒有出來,那麽都可以算的上一個重要線索。


    “是林陽林先生”吉昌道。


    “不可能”黃俊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舒遙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怎麽不可能,我看到清清楚楚,就是林陽林先生”吉昌肯定的道。


    “且不說他早就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他一直在我的監視之下,又怎麽可能會逃走我的視線到水塔去呢?你說的話實在讓人無法相信,如果你這麽急著用錢的話,可以跟我說,但沒有必要編這樣的謊話來騙我”黃俊說到後來語氣隱然有點不善了。


    “可是黃先生,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如果不是我跟林陽先生見過麵,我也不可能認出他來,實在就是他”吉昌委屈的道。


    舒遙看了看黃俊,道:“雖然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我認為吉昌說的也許並不是假話,這其中一定出了什麽問題”。


    黃俊道:“你是對我沒有信心?”


    舒遙道:“我不是對你沒有信心,隻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並不總是在你我的掌握之上,我們要接受意外”。


    黃俊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才道:“不錯,你說的對,我不應該這麽主觀,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麽地方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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