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卻是更加肆無忌憚,卻又輕柔小心的愛.撫和揉捏,以及,口中趁隙竄進來的濕軟,在口腔中各處的大肆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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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次,你怎麽樣?”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睛,佐助擔心的聲音湊了上來,俊美的臉在眼前放大,黝黑深邃的眸子左瞧瞧又看看,焦急的樣子頗有些孩子氣,讓我不禁莞爾。


    “佐助.....?”疑惑地想要問他在擔心什麽,但張口卻發覺聲音沙啞得不像是自己的,渾身的無力感,也使我有些莫名。


    隨即想起,那天我和鼬.....做到一半,我就沒有了剩下的記憶,看來,當時我是混過去了。


    “鼬他....”有些艱難地開口,吞了吞口水,想起鼬對我做的事,剩下的話怎麽也說不下去,耳根火辣辣的感覺卻那麽明顯。


    “.....哼!”皺了皺眉,少年不滿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看著跳動的燭火,半天才冒出一句話,“哥哥正在接受兜的定期治療。”


    聽到鼬還在,不由得放鬆下來,在發覺自己麵對鼬總是小心翼翼、害怕一個不小心就失去他的心態之時,忍不住無奈地歎口氣,自嘲自己好像越來越像個女孩子了.....


    “.....你們.....”隻有後背留給我的佐助,悶悶地開口,就在我正要嘲笑他說話竟也像個小女生的時候,在我眼裏一向是個孩子的佐助,竟然語出驚人:“哥哥對你做了什麽?你們是不是已經.....”


    “唔!好痛啊~”還沒等佐助把話說完,手緊緊抓住胸口的衣襟,毫無形象地在chuáng上無力地呻吟。


    偷眼瞧去,就看到佐助後背猛地一震,轉過來猛地抱起我,用手不住輕柔我的心髒部位,刷白了臉色,緊緊盯著我的表qing,好像生怕我就這麽一命嗚唿似的,嘴唇都有些顫抖起來。


    “嗯,好多了.....”在心裏擦了把汗,暗道幸虧我反應快,要不還不知道要怎麽尷尬呢....結合以往的經驗,詳裝漸漸好轉,收了聲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


    緊緊摟著我的佐助,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抱緊了我,用著讓我感覺自己就要這樣和他融為一體的力度。微顫的手臂,似乎還對剛才的事qing留有餘悸,害怕就這樣失去似的,讓我心中一痛,再沒了逗弄他的心思。臉埋在他的胸前,手環抱著他的背,輕輕拍著,讓他漸漸冷靜下來。


    恐怕,他是想起自己差點殺掉鼬的事,再也經不起失去的痛苦了吧.....


    如果不是我的橫cha一腳,原本早已經殺掉自己哥哥的佐助,現在應該是在斑的半真半假的“事qing真相”之下,痛心悔恨,後悔自己的魯莽,使自己親手殺死了一直默默為自己著想的哥哥吧!


    現在由於我的關係,雖然鼬沒有因為佐助而死,佐助也沒有遇到斑,但我想佐助知道,如果沒有這些因緣,鼬早已死在了宇智波密地,而自己卻連真相也不曾真正知曉,就親手害死了最愛自己的哥哥了。這份痛苦和悔恨,恐怕絲毫不會比原來少,對於鼬的愧疚,雖然他從沒說過,但恐怕這些天也一直在折磨著他.....


    “抱歉,佐助.....”想到這裏,一股莫名的心痛席卷而來,抱歉的話就這樣衝口而出。毫無所指的,僅僅是想要說出口而已,卻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為何道歉。或許,接下來我要問的事qing,真的會再次傷到他早已傷痕累累的心.....


    “.....寧次?”佐助疑惑地問道,像是沒想過為什麽我竟會突然向他道歉,隨即,釋然般的輕笑了起來,“嗯,我知道了.....”


    手緩緩攀上了我的臉頰,溫柔地摩挲著,仿佛在輕撫史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臉上泛起的柔qing,和著墨色眼眸中的滿足,迷離了我的眼。


    看著佐助偶然顯露的溫柔,讓我有些不忍心繼續下去,但想到我們已經在這裏耽誤了太久,曉和斑恐怕遲早會找來,或是醞釀更大的yin謀。


    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再次睜開時,眼中的冷靜淡然讓佐助吃了一驚,“鼬,兜,你們都進來吧。”


    隨著我話一出口,佐助顯得更加吃驚和慌張,身子猛地一震,緩緩轉向門外。皺緊了好看的眉,眼底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像深淵一般,吞噬著所有,包括我自以為可以淡然麵對一切的心.....


    “我已經猜到了.....有些事,逃避也沒有用吧......”


    79木葉毀滅~


    隨著我話音落下,靜謐的空間裏,再沒有人說話。佐助隻是維持著看向門口的姿勢,但眼中愈加深沉的痛苦,卻讓我幾乎想要改變主意。


    感受著門外紊亂的氣息所散發出來的驚慌,深吸口氣,再次睜開眼睛,就又是淡淡的表qing,不容置疑地看向與昏huáng的室內相比,仿佛深陷黑暗深處的房門。 沉寂了幾分鍾,一聲輕輕的歎息劃破子夜般幽深的黑暗,響起在門外。


    隨後,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原本活潑跳躍的燭光,也仿佛被這沉悶的氣氛所感染,靜立的火苗,堪堪照亮了兩張年輕俊美的麵孔。


    “寧次,看來還是瞞不過你.....”熟悉的淡漠,和著略帶惋惜的輕歎,打破了四目相對的尷尬。


    蒼白的麵龐上,原本應該閃耀著瑰麗紅芒的寫輪眼,不知何時悄然化作純然的黑,好像是所有的星子都顆顆隕落,深邃得化不開的黑暗暈染其中,無神地看向前方。 熄滅了最炙熱的火焰一般,安靜而幽深的黑眸,襯著蒼白的俊顏和漆黑的長發,顯得依然秀美無匹,卻多了幾分令人心痛的迷離.....


    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失去了光明卻依舊冷靜如昔的少年,與表麵上看起來的虛弱不甚協調,一步步走近chuáng邊,分毫不差地停在我的身前。


    “你的眼睛.....”看到這樣的鼬,伸出手撫上他的眼睛,察覺到那雙美麗的杏眼沒有絲毫焦距之後,心中一痛,不由得歎了口氣。


    “哥哥把他的瞳力給了我,現在......他已經幾乎看不見了......”一旁一直沉默的佐助,低低地說著,不複往日自信的聲音,痛苦、自責、愧疚、迷茫,混雜了不知多少深沉的悲傷,顫抖的肩膀,低著頭看不清臉色,但我卻知道,此時,他正承受著比當年所背負的仇恨還要重的痛苦。


    “我的萬花筒寫輪眼如果還留著,對我的身體將是巨大的負擔,給了你才是最好的選擇。佐助,你不必自責,兜應該和你說過了吧,之前我的身體狀況。而把瞳力輸給你,不但不會影響你的身體,還會使你得到‘永恆的萬花筒’。這幾天的練習,想必你已經能夠熟練運用了吧?”鼬的聲音,仿佛治愈疾病的良藥,緩緩響起在不大的房間,安撫著自己過於內疚的弟弟。


    說完,不經意似的抬起右手,像是想要拍一下自家弟弟的肩膀,讓他平複下來。可伸出的手卻在半空中頓了一下,竟就那樣僵在空中!


    “佐助,鼬,看來你們倆真的和好了,我就放心了。”察覺到佐助漆黑的瞳孔在那一瞬間驟然縮小,緊緊盯著鼬尷尬停住的手,顫抖著薄唇,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


    暗歎口氣,抓過鼬那隻不老實的手,另一隻手拉過佐助微顫的左手,輕輕將它們拉到一起,扯出一枚自認為最欣慰的笑容,溫柔地看向他們。


    “哥哥.....我.....”佐助的手在接觸到鼬的手指的一瞬,仿佛觸電般顫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同時抬起頭直直看向鼬。


    在發現他的一臉平靜之後,鬆了口氣一般,任由我把他們的手握在一處,靜靜地看著兩隻手jiāo握的地方,眼中的希翼和喜悅,使得黑曜石似的眼眸流轉著碎銀般的光彩,昏暗的室內,也仿佛照入了一絲明媚。


    這樣小心翼翼的佐助,是我從所未見的。看來,對於鼬這個哥哥,他的確是有著特殊的感qing吧.....


    “我已經習慣了,況且,並不是完全看不見,有些模糊而已。”鼬麵向佐助的臉上,微微上揚的微笑,如沐chun風一般的美好,輕鬆的語氣不似作偽,無聲地拂去佐助心中殘留的yin影。


    “咳咳!”正欣慰地看著這兩兄弟的互動,感歎著他們倆站在一起果然養眼之時,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橫cha.進來,聽起來要多假就有多假。 憤怒地瞪過去,就看到兜有些嚴肅的表qing,“那麽,寧次你有什麽要說的嗎?你叫我也過來,應該不止是為了確認你早已經猜到的事吧.....”


    “第一,我想知道鼬的身體是否好轉,第二,那天之後曉其他成員的動向,第三,木葉現在如何?”伸出三根手指,一連問出三個問題,就靠在chuáng頭再不說話,靜靜等待他的迴答。


    “鼬恢複的很快,萬花筒瞳力消失後,就已經沒什麽值得擔心的了;曉沒能追蹤到你們的行蹤,目前行動尚不清楚,隻知道赤砂之蠍和迪達拉離開了雨忍村,好像是在到處尋找著什麽;木葉方麵沒什麽動靜,為什麽要問木葉的事?”說完,疑惑地看著我。


    “嗯,有這些信息足夠了。”蠍和迪達拉最近似乎沒有任務,為什麽會離開雨忍村,還有,他們是在找什麽?木葉那邊佩恩似乎還沒開始進攻,我到底......


    “寧次,難道你到現在還關心木葉嗎?他們這樣對待哥哥和你,我......哼!”剩下的話似乎沒有說完,僅僅以一聲冷哼結束。


    佐助仿佛暗藏了濃重黑暗的嗓音,把我從沉思中驚醒。抬頭看到佐助低著頭,看不清表qing的臉被yin影籠罩,但語氣中壓抑的憎惡,卻令他身旁的鼬皺了皺眉。


    佐助,你沒有說出口的話,看來會是鼬最不想從你口中聽到的話吧。


    是.....複仇嗎.....?


    “佐助,我想,當初知道這件事並且參與其中的人,應該還剩下幾個的。雖然我不讚成你的意思,”微笑著淡淡地看向虛無,眼前仿佛浮現了團藏身上密布的寫輪眼,出口的聲音斂藏了所有的殺意,溫和依舊,“嗬嗬~不過,迴去見見老朋友,卻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qing呢~”


    “.....寧次,你打算做什麽?”鼬好像是察覺到了我的意圖,一貫冷靜的語氣也帶上了一絲擔憂和慌亂。無神的眼睛對著我所在的方向,卻並不是看向我的臉。


    “沒什麽,放心吧鼬,我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況且,隻是想迴去拿些以前落下的東西~”看向鼬綻出最真誠的笑容,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叫他放心。


    朝皺緊了眉頭正要開口的兜使勁眨了眨眼,確定他不會說什麽多餘的話之後,轉頭看到鼬仍舊直直地看向我的方向,絲毫沒有發現我們倆剛才的動作,不由得又有些心疼。而趁著佩恩襲擊木葉,木葉大亂警備放鬆的混亂之時,向團藏拿迴寫輪眼的打算,也變得更加不容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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