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gān脆買了材料,順便在宇智波家解決晚飯。雖然佐助下廚,不過在我吃著他做的飯,對他廚藝水平報以極大的不滿,並表示以後會常來以便培養其手藝之時,佐助嘴邊不自覺露出的難得一見的笑意,讓我覺得雖然沒有白做的好吃,不過還是值得的。


    ~~~~~~~~~~~~~~~~~~~~~~~~~~~~~我是迴到考試的分割線~~~~~~~~~~~~~~~~~~~~~~~~~~~~


    木葉眾人考試第二輪死亡森林的最後一天期限,中央塔裏已經聚集了大部分順利集齊兩部卷軸的考生。木葉的新晉下忍們聚在一起熱烈討論著,白和小李以及天天站在不遠處,而我愛羅三人則秉承著一貫風格冷冷地遠離人群,音忍三人組卻是yin暗地站在角落裏。同三代以及一gān考官們來到塔頂的大廳,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寧次!你的傷怎麽樣了?聽鳴人說傷得很嚴重!是在胸口嗎?”剛走下高台,白就焦急地拉著我不住檢查著,剛想讓他不必這麽擔心,沙子帶起的風和熟悉的氣息就出現在身後。


    “寧次,你真的沒事了嗎?”少年略帶青澀的嗓音不同於一直以來的沉著冷靜,深深的擔憂語氣毫不掩飾,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小愛,白。”看了看我愛羅透著不安的碧眸,以及深深皺起的眉峰,感受著白一直扶著我背的手,笑著安撫他們。


    “不要太勉qiáng。”白原本懷疑地上下打量著我的眼神,在聽到我愛羅仍舊滿含擔憂的話後,溫柔的眼神不慡地盯著我若無其事的笑臉,讓我的臉部肌rou差點僵硬。


    “對了,小愛你們怎麽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嗎?”如果真的像原來一樣,這一家人第一個到達,估計考官們早就傳開消息了,這可是有史以來的最高紀錄。可一路上卻絲毫沒聽說。


    “......”無奈於我愛羅的突然沉默,隻好轉向一旁的勘九郎和手鞠求證。這下我是真的好奇了。


    “寧次你離開之後,我們本來就快到達中央塔了,”說到這裏,手鞠看了我愛羅一眼,“可是聽見爆炸聲,我愛羅就立馬掉轉方向又進了森林。等我們趕到時,隻剩下你們隊其他三人了。隻聽說你受了傷,被暗部帶走了。到底是什麽人能傷到你啊?”應該是從我愛羅那裏知道了我的實力,手鞠對於那個把我們小隊打得遍體鱗傷的襲擊者非常好奇。


    “呃,是個非常變態的考生,不過他應該不會再繼續參加考試了。”一想到大蛇丸的尊容,頭上的黑線止不住地下滑,搖了搖頭果斷停止了這個話題。


    這時,入口處的喧鬧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抬頭,佐助、鳴人、小櫻終於也到達了塔裏,當然,還有那個眼鏡兄――藥師兜和他的“夥伴”們。又是一輪關於受傷的糾結話題不提,終於,三代gān咳幾聲,示意要結束孩子們的熱鬧聊天,開始關於中忍考試真正含義的演講了。


    看著台上侃侃而談、義正詞嚴的三代,以及站在後麵表qing沒有絲毫變化的木葉上忍們。縮進前麵的兜的yin影裏,低下了頭,臉上的淡然換作諷刺的微笑。


    這個由木葉同盟國派遣下忍參加的每年一度的眾人考試,的確就像三代所說的那樣,隻不過是和平時代下,各同盟國戰爭的縮影。所謂的“同盟”,也僅僅隻不過是在沒有大的利益衝突,以及確定的導火索的qing況之下,忍界各國用以自保的一種手段和工具而已。這已經是各忍者村高層之間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在這樣各忍村未來jing英齊聚的場合公開宣告,無異於在向其他木葉同盟忍者村所做出的一種挑釁。或者說,是在宣告威嚴――木葉作為這個同盟中不二領導者地位的威嚴。


    三代,你果然還是那個下令讓鼬執行滅門任務、殺伐決斷的火影大人啊。雖然不齒於他作為政治家,無異於作為木葉激進派的團藏的某些上不了台麵的做法,但是作為木葉的領導者,向外施壓以彰顯木葉的qiáng悍,向內則施展懷柔政策,火影之稱果然當之無愧。如果拋開鼬的問題,對於這個老人,我還是有些欣賞的。


    三代一堆長篇大論的政治教育之後,毫無懸念地進入了傳說中的加試。月光疾風這位帶病工作的上忍作為這一場的主考官,一邊咳得我們心肺具顫,一邊努力地在咳嗽的間隙為我們講解考試要求。斷斷續續下來,大家的戰鬥意誌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不出所料,兜舉手主動退出。比賽照常進行,電子屏幕上顯示出,第一場佐助對音忍甲。雖然咒印在比賽中因為佐助不經意間驅動查克拉而爬滿佐助半身,但小櫻的唿喚讓佐助憑借意誌力生生壓製了咒印的侵蝕――看來,這種qing況已經發生不止一次了。


    看著身邊的小櫻眼裏隻有場上戰鬥著的佐助、焦急擔心的樣子,不自覺皺了皺眉。這種感覺.....應該是不慡吧,可是我在不慡什麽呢,是大蛇丸那個該死的咒印,還是破壞審美視覺的音忍,抑或是......


    周圍鳴人和小櫻的歡唿聲把我從思考中拉迴現實,看了看場上,卡卡西已經出現並把佐助帶走。而那個神似大蛇丸的音忍上忍以為沒人注意到,暗自的得意笑容卻沒有躲過我已經開啟的白眼,待他的身影離開後,才關閉白眼,歎了口氣。大蛇丸也太囂張了吧?竟然假扮自己村子的上忍明目張膽在三代眼皮底下晃來晃去!果然他的思考方式異於常人......


    不再去擔心佐助和卡卡西――大蛇丸還現在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頂多就是可憐卡卡西要受點驚嚇了......邪惡地想著卡卡西睡不醒的表qing在看到昔日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後,化作震驚的樣子,心qing頗好地看著下麵的比拚。


    幾輪比賽後,卡卡西若無其事地迴到了場邊,路過我身邊時狀若無意的一瞥,貌似有話想跟我說,卻隻換來了我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表qing。卡卡西很鬱悶,隻能qiáng忍著默默地看比賽。


    白打敗了原本屬於勘九郎的木葉某pào灰之後,沒想到電子顯示屏再次把他和勘九郎編在一起。勘九郎可不是白隱藏血繼限界後,能輕易解決的對手,所以遵照我原先的吩咐,白毫不猶豫地舉手棄權,迴到我身邊。而勘九郎同學被弄得莫名其妙,躍躍yu試的衝勁頓時煙消雲散,鬱悶得看著我們這邊憤憤無語地迴了我愛羅那裏。


    對站在對麵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我愛羅微笑著點了點頭,再一次把注意力投向場中。


    小櫻和井野的比賽,可以說是最沒什麽技術含量的互毆,拳拳到rou。看著下麵熱血的兩人,終於領悟到――女人一旦發起狠來,絲毫不亞於男人呐~


    “看來,你們小隊這次不能全員出線了呢!”看著被抬下去的小櫻,白可惜地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認為我們剩下三人會全部打贏嗎?嗬嗬~果然不愧是白啊~”普通人絕對不會認為鳴人有百分之百把握在這裏取勝,可是白好像很肯定的樣子,連我都對他的篤定有些出乎意料。


    “因為,寧次你相信他。寧次相信的,我都會相信。”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輕柔而堅定,像是在承諾著什麽誓言,又像僅僅在陳述著什麽事實一般,讓我的心不由得隨著他動人的音色輕輕顫抖。轉過頭就看見他溫柔的笑臉,晶瑩的雙眼中,隻有我的身影映照其間,心中暖暖地升起一種感動和不知名的qing感,但我卻沒有多想,隻是把它定義為被人無條件信任著的欣慰。


    比賽在繼續進行中,鳴人作為木葉最出人意料忍者no.1,憑借著自身不死小qiáng一般的毅力,以及那出人意料的“有毒氣體”,抓住機會利用人頭優勢群毆犬塚牙,得以反敗為勝。


    對這一喜劇xing的勝利無語中的我,看著麵前不斷刷新的屏幕上出現的兩個名字,陷入了更加無語的怪圈――曆史,果然總是驚人的相似啊~


    作者有話要說:


    啥也不說了――明天也會加油更新滴!!(弱弱的飄走~)


    37偽善的惡人與偽惡的善人~


    空曠的武鬥場上,對麵女孩的短發光亮而柔順,可愛的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膽怯。渾身讓人不易察覺地微微顫抖,看著我的白眸中,滿是不確定和名為“害怕”的感qing。


    “沒想到,我會和你jiāo手呢~雛大人。”溫和地笑著,稍稍緩解了她的恐懼之qing。


    不過我說的絕對是實話,真的沒想到還會對戰雛田的我,不得不暗自感歎:原版寧次你說的對――也許這就是不可逆轉的命運啊~


    對於這個宗家的妹妹,雖然我並沒有像原來的日向寧次一樣抱有仇恨,不過我的xingqing,卻也讓我無法對其他人懷有什麽多餘的感qing。而雛田,雖然可愛善良,是一個值得讓人疼愛的妹妹,但可惜,她卻也隻是那些無法進入我內心的人中的一個。除非必要,這麽多年來,對於這個容易讓人忽視其存在感的妹妹,我都僅僅不過是像對待其他人一樣――溫和,卻也冷漠。


    唉~站在場上,表麵上堅定無比的我,內心裏止不住地扶額歎息――這個時候,我應該說什麽才好呢?我真是個杯具啊~原著裏的開場白我真的是不熟啊......


    “寧次......哥哥......”雛田mm弱弱地迴應道。那不敢直視我的怯懦表qing,真是讓我有一種在欺負小白兔的感覺。


    雖然沒有像那個生活在仇恨中的寧次那樣,憎恨著宗家獨自成長,但是托宗家的福,至今我還在為了額上的封印頭疼――雖然,這件事也即將了結了......


    不過,宗家對我的懷疑和戒備,卻也隨著我實力的增qiáng而與日俱增。雛田,將是一個很好的借口......真的是很有趣啊~看著麵前的宗家大小姐,我想,我現在一定笑得很邪惡――雛田,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


    “在開始之前,我想要給你一個忠告,”輕笑著看著雛田略微吃驚的表qing,“棄權吧,雛田大人,你覺得你真的適合做一名忍者嗎?”冷酷的話語卻沒有沾染半分溫度地刺向雛田,使得她聽到我的話之後,瞬間動搖地握緊雙手。


    “你來參加中忍考試,真的有想過自己會通過嗎?你太善良了,雛田大人。自卑,軟弱,不願意傷害別人,你真的認為到了現在還能夠改變自己,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嗎?”溫和地說出的話語如利劍一般,句句誅心。


    雛田隨著我的話,雙眼睜大,不自覺地顫抖著後退,手緊緊抓著胸前的衣襟,“不,不是的,我.....我是真的想......”


    “白眼!”開啟了白眼,感受著額上的經絡瞬間突起,雛田全身經脈、血氣的流動盡入眼底。


    “你現在好像很緊張,因為我全都說中了。宗家,對你應該很失望吧!”雛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我提到“宗家”之後,瞬間瓦解,好像是突然間想起了過去的經曆,又好像是遭受了什麽巨大的打擊一樣,幾近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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